第429章花街女子,也能嫁到好人家


    連翹看著自己師父這樣,疑惑了一下,不由開口:“師父,你怎麽了?”


    狄迴搖頭,表示自己無礙。


    連翹‘嗯’了一聲,然後就打算繼續剛剛的話題。


    但是這才要開口,狄迴將其阻攔。


    主要是這些事兒,狄迴感覺自己知道的越多,越不好,畢竟這些全是李九郎李相爺的私事兒。


    而且還全是私密事兒。


    但.


    狄迴看著連翹,很是詫異,因為自己這個徒弟來頭很大,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但是竟然連這些事兒都知道,所以不由打量著自己徒弟,感覺這臭小子人脈關係強過頭了是不是。


    連翹不明白自己師父怎麽想的。


    但是兩人最終還是前往了包袱齋那裏買了點心。


    “不可能吧。”連翹看著自己師父。


    找人!


    這話沒錯,但很江湖氣,而且很黑的那條。


    狄迴接著說:“這些事情,雖然沒寫進案卷裏,但是如果我沒猜錯虔望伯應該全做過了,等下可以問問。如果做過了,那我們就沒必要再去做,去做他沒做過或者說做了沒成功的事情。”


    這讓連翹朝著自己師父豎起大拇指,更是直誇自己師父人緣好,人脈廣。


    連翹想了下:“二更天的花街雖然很熱鬧,但是外邊臨近花街這些擺攤的攤販們有不少會到三更天才迴去,可以問問他們,也許能有收獲。”


    而坐在板車上,關於這件事兒狄迴也是認真聊了起來。


    但是虔望伯的人找了許久,但根本毫無頭緒,一連三天,老人家就這一個獨子,也是急壞了,最後沒辦法,這才選擇報官。


    然後柳白獅深吸口氣後,揪著他衣領表示‘別讓我在最快樂的一天收拾伱’。


    就在案卷之上寫的清楚。


    連翹眨著眼,一臉匪夷所思,柳姑娘勢力這麽大!?


    這麽想著,連翹想起那次上元節,柳白獅跑去他住的地方找他,說去看煙花打鐵花那些。


    “就這麽一崽,虔望伯到了第三天才來報官。這三天他做了什麽,或者換個路子想,他是不是沒做到,所以隻能報官尋求幫忙。”


    連翹眨著眼看著狄迴。


    “說話做事兒看人,別看他做了什麽,要看他沒說什麽沒做什麽。案卷上這些他全部沒寫,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難言之隱。這位虔望伯就這麽一個兒子,家裏珍惜的厲害,而這個陶酌呢,據我了解也不是什麽紈絝,還是個讀書人,雖然去年沒考上進士,但身上有舉人的功名在,還有他老子虔望伯在,做個官沒什麽問題。比較起那些常去青樓花街的紈絝,也算是個人才吧。”


    狄迴沒說話,就看著連翹。


    無奈之下,連翹才答應。


    還有一次,柳白獅跟他聊天,聊到了江湖上的一些門派之類的話題。


    狄迴笑了下後說道:“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以前跟著少卿大人辦案子,才知道的這事兒,你別對外亂傳就行。而且不僅僅這條花街,京城四條花街,如今全是這位的。否則你以為花街怎麽沒什麽事兒一直,就算有人鬧事兒也很快解決,那些姑娘們也是一個個安安穩穩的。”


    讓他詫異的是,柳白獅說‘要我出去混江湖,我就混人情世故,培養勢力,單槍匹馬雖然快意灑脫,但勢單力薄,還是不行的。’


    而虔望伯也是派了人前往陶酌最喜歡去的【繽紛館】查看,但是那邊的人表示三天前陶酌陶公子不到二更天就離開了,之後再也沒出現了。


    他害羞,隨口就說要在家裏吃火鍋。


    大理寺距離包袱齋這邊也就兩個坊市距離,但是在狄迴看來,要去李相爺府宅,這就要過十多個坊市,有些距離。


    說是三日前,虔望伯家的公子陶酌去了花街後,就一直沒迴來。


    若是以前,狄迴少不得要說道說道了。


    依舊是靠著狄迴的人脈,用最便宜的價格買到了很不錯的點心。


    但京城如海,萬萬人在這兒,找一人如大海撈針。


    案子就是這麽簡單。


    狄迴笑著說道:“連翹,找人跟辦案子的思路是不一樣的,你這思路是對的,但是你沒想過虔望伯都做過這些了?他比我們著急啊。”


    狄迴看著連翹:“除此之外呢。”


    並且當時看到離開的人許多。


    說到這兒,狄迴從隨身小袋子裏拿出薄荷葉,嚼在嘴裏後,看向兩邊絡繹百姓們:“咱們京城內,如今存在著的幫派,都是有些背景,而且從來不作惡的幫派,娘娘的‘掃黑除惡’可是讓楊大人貫徹到底了的。而花街那邊的幫派勢力,背後可就是咱們此行要去找的那位。”


    大理寺距離花街那邊,也有六七個坊市,所以連翹倒也沒拒絕。


    連翹馬上說道:“從繽紛館下手。”


    連翹看著自己師父,猶豫了一下後說道:“我還打算找一下那些姐姐們,不僅是繽紛館的,還有其他館樓的,問問他們知道不知道陶酌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或是在失蹤前跟什麽人發生過什麽。”


    所以兩人也就攔了輛板車。


    連李相爺私密事兒都知道,你小子不行,天底下沒人能行了!


    但現在的話,搖搖頭,拍了拍連翹肩膀表示:“還是你小子行。”


    說白了就是倆字。


    柳姑娘手底下有幫派!?


    所以這當下聽下來,連翹眨眨眼。


    狄迴沒說出自己想法,而是看向連翹:“你怎麽想的?”


    原來,柳姑娘早就開始混黑社會了啊。


    連翹恍然,但也皺起眉頭有些擔憂:“萬一,被抓了怎麽辦.”


    狄迴看著連翹笑了一下,這傻問題也就自己徒弟問了:“誰敢抓而且如今還沒被抓,那就代表沒啥事兒,而且花街背後的那些,也算不得黑,多數全是退下來的老兵們,沒啥可去的地方,也算是個好歸宿,畢竟吃穿不愁,還能娶個婆娘啥的。而且有他們在,花街才這麽安穩,姑娘們這邊也不會被為難,除了一些自己作妖的,但凡安分守己,即便是要贖身離開的,那位也不會為難,甚至還會送上一筆錢,就算是想找人嫁了的,那位都會連帶著考驗一下。所以,也算是江湖上狹義門派吧。想來娘娘也知道這些,所以才讓楊大人一直沒碰花街。”


    聽到這話,連翹才鬆了口氣,但也心中竊喜,想著柳姑娘果然是個很不錯的人。


    狄迴身子向後靠了靠,看著連翹接著問:“知道了這些,你想到了什麽.”


    連翹聞言,想了下後馬上說道:“找她果然是沒錯的,而且她很少與人見麵,就算是朝中達官貴人也不見的,所以虔望伯極有可能是已”


    說到這兒,連翹表情怔了怔,思考了一下後說道:“師父,那個陶酌是不是做了什麽,被抓了.而虔望伯知道什麽,但是救不出來,所以才找了我們。”


    可說到這兒,連翹皺起眉頭:“但是可能嗎?那可是虔望伯,雖然在朝中沒有什麽官職隻有閑職,但威望尚在啊。”


    連翹雖然傻乎乎的,但官場的一些事情還是有些了解的,也懂的。


    畢竟又不是真傻子,隻是連翹偶爾看問題看事情的角度跟常人不一樣,所以才被認為傻子而已。


    狄迴聽到,笑了一下:“不是沒這個可能,但如果真是這樣隻是虔望伯還真救不出來,能被抓了,那就代表他兒子碰到了禁忌,何況,他麵對的人,可是相嗯?”


    當說到這兒,狄迴表情一怔,目光看著就在那一處布老虎攤位所在駐足的兩個男子,而那兩個男子也在看他們。


    等完全看清楚後,狄迴馬上示意車夫停車,然後拉著連翹說道:“走去,過去行禮。”


    連翹點頭。


    雖說連翹不知道這位李相爺在這兒做什麽,但貴為相爺,見了麵還是要行禮的。


    而連翹也是見過李九郎的,畢竟在京城這麽久,咋可能沒見過。


    “下官狄迴,見過相爺。”狄迴來到李九郎身前,就朝著李九郎抱拳行禮。


    李九郎看著狄迴笑著迴了一禮。


    “下官連翹,見過相爺。”連翹也是如此。


    看到連翹,李九郎上下打量了一下後,笑道:“長相氣質上,倒是配得上白獅。”


    連翹聽到,馬上有些羞赧:“相爺說笑了,我跟柳姑娘還.還什麽也沒有。”


    李九郎笑了笑,沒多說什麽,而是問道:“這是領了差事?”


    狄迴疑惑看著李九郎跟連翹,咋感覺這倆人第一次見麵說話啊,不是很熟悉嗎?而且連翹這傻小子不是還得罪了相爺?


    還是說,因為是大街上,相爺顧忌麵子這些,所以才刻意這樣?


    畢竟對官場上的人而言,這可是基本功啊。


    但想是這麽想,狄迴還是馬上恭敬說道:“我二人正想著去找相爺您,因為領了的這個差事涉及到了花街【繽紛館】。”


    李九郎聽到笑了下:“這麽快就把虔望伯兒子的案子給你了。”


    聞言,狄迴愣了下,抬眼看著李九郎,知道對方竟然知道自己跟連翹要去做什麽,疑惑了一下後,將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既然不用多解釋什麽,那就直接開門見山就好了:“相爺周事繁忙,這等事情,我二人身份低微無資格求助相爺,但實在是領了差事,所以還請相爺幫忙。這東西雖然不是什麽珍貴玩物,但聽聞星月小姐很喜歡,所以小的特地從大理寺機工處所在拿了一個,做工精巧,希望星月小姐喜歡,除此之外,還有這點心與綢”


    說到這兒的時候,狄迴就打算將自己跟連翹的心意送上,東西不算好,但是.


    送與不送這就是兩碼事兒了。


    隻是


    狄迴看著李九郎表情,再看自己徒弟一臉詫異神色,卻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尤其是看著連翹一臉詫異,一臉懵的表情。


    這傻小子,該不會不認識李相爺吧。


    不對啊,剛剛一路上不是咦?等會兒,從開始就說的不是一個人啊!


    這傻小子壓根不知道李相爺跟花街的事兒。


    那肯定從開始就跟我說的不是一個人啊!


    一輩子啄燕,現在被樣子給啄了?


    那我從開始就在說李相爺,他說的是誰啊。


    而且剛剛跟李相爺見麵,也是陌生的


    一下子恍然明白過來,狄迴汗流浹背了,主要是這手上又是點心,又是順道一起買的綢緞的。


    之前想著的是相爺喜歡女紅才買了,但是這.這.


    這麽想著,狄迴抬眼看著李九郎,再看自己手上的綢緞與點心。


    我他娘的第一次給相爺這麽大的官兒送禮,結果送的是綢緞跟點心!


    尤其這點心還是女兒家喜歡的酥糕這類.


    狄迴心態炸了,手上拿著的綢緞跟點心也跟燒紅火炭一樣,都抓不住了!


    一邊連翹看著自己師父拿出買來送給柳白獅的那些東西,而且就要送李相爺,也是一臉詫異。


    就感覺.


    師父瘋了!


    就算送禮給李相爺,但也不應該送這些啊,怎麽了這是!


    李九郎看看狄迴,再看看連翹,看出了這裏麵有什麽貓膩,但也不去多問什麽,而是笑著說道:“點心與綢緞就拿迴去吧,不過這魔方確實不錯,小女最近很癡迷這些,我這裏可以收下。”


    狄迴聽到這話,知道這是李九郎給自己台階下呢,當即一臉羞愧。


    李九郎將手中魔方遞給身邊徐子生後說道:“去了花街找白順,你應該認識他。”


    狄迴聞言,當即收起東西抱拳:“多謝相爺相助!”


    有李九郎這句話,狄迴知道,這事兒好辦多了。


    而且從剛剛李九郎知道這事兒,狄迴就已經思考搞不好就是李九郎抓了那陶酌。


    李九郎看向連翹:“什麽時候帶白獅迴天之閣見你父母。”


    連翹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位相爺會問自己這問題,不有低下頭說道:“我”


    李九郎就像是不期待連翹答案一樣,隻是追問:“因為她的出身?”


    聽到這話,連翹馬上抱拳:“相爺,柳姑娘出身並無不好。”


    李九郎道:“她出身花街。”


    連翹當即看向李九郎:“花街也是一個求生的地方,並無不好。”


    李九郎:“天下許多人嗤笑出身花街女子。便是花魁,也是會被人嗤笑。”


    連翹迴答:“我不知道相爺怎麽想的,但是我不覺得花街哪裏不好,也許是我讀書少,明白的道理也少,但我知道,那裏的姐姐們都隻是在努力活下去而已。而且,有誰能決定自己出身呢?身不由己,己不由身。那些嗤笑之人,所在位置,未必就是幹淨的。”


    李九郎笑了下說道:“白獅早就給自己贖身,她是自由的。所以你,什麽時候帶白獅去見你父母.”


    連翹聽到突然又迴到剛剛問題了,沒了剛剛不卑不亢,又結巴了起來。


    牽扯到柳白獅的事情,連翹就容易結巴,想不明白,每每都是夏邀墨幫著他一起想。


    李九郎笑了幾聲:“去吧,忙你們的事情去。”


    說罷,朝著狄迴稍稍作揖。


    狄迴連忙拉著連翹一起抱拳迴禮。


    隻是狄迴看了眼李九郎,有些狐疑,因為李九郎剛剛問的問題,還有這全部,怎麽感覺有種全在李九郎掌握中的感覺。


    而看著兩人離開。


    徐子生笑著說道:“話倒是說的漂亮。”


    李九郎笑了笑:“花街裏也有一些人可不是為了活下去才在那兒的,而是因為喜歡。這傻小子還是懂的太少了。”


    徐子生明白李九郎話中意思,當即笑了一下,不過看著兩人離開:“瞧著,像是會選擇讓那兩人一起離開。”


    李九郎低頭從徐子生手中拿過那八麵的魔方:“知道白獅選了他後,我問過燕大統領這孩子的事兒,燕大統領說,這孩子劍心澄澈淨如琉璃,但卻不通曉熟稔人情世故,尤其是情愛一事,本就是天底下最不講道理的事情,這孩子更是一竅不通,而其緣由也是因為所練的劍緣故,大統領知道我要做什麽,也很支持,說對那孩子以後什麽心魔局有幫助。我剛剛提起柳白獅,他就亂了方寸,便知道燕大統領說的沒錯了。”


    徐子生笑著說道:“才三天,那位虔望伯就坐不住了,這突然弄得,還相爺您專門從中書省跑出來等連翹。但您剛剛說了那些,我看那個狄迴猜出來了什麽.”


    李九郎擺弄著手上魔方:“也沒打算隱瞞,而且看出來也不會說出來,畢竟本就是一場對連翹的考驗,虔望伯的兒子也就正好遇上了,正好也看看而已。而且白獅那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不可能隨便給他人,尤其白獅出身花街,為了將來,也要仔細看看才行,否則這連翹剛剛嘴上說的漂亮,但會怎麽做,我可還沒看到呢。至於虔望伯”


    說到這兒,李九郎神色冷漠下來:“教出來的好兒子!!”


    但說罷,李九郎神色也馬上恢複如常:“不過也好,讓玢兒那丫頭看清楚,這事兒也就結束了。”


    這麽說完,李九郎左右看著手上八麵魔方:“娘娘發明出來的這東西,真能弄上?”


    徐子生搖頭:“反正我是沒弄上,而且就我所知,京城目前還沒人全部都一色,就是荀曠也不行,不過星月倒是樂此不疲,一直在努力,還跟我打了賭說一個月就行。”


    李九郎無奈一笑,將手上魔方收到衣袖內,“走吧,迴去了,結果怎麽樣,等會兒就全知道了。”


    徐子生笑了下,不多說什麽,就跟在身後,看著這位當朝中書令,為了幾個花街女子如此費心費力的相爺。


    天下人鮮少有人知曉,京城花街後麵是當朝中書省中書令李九郎。


    但,同輩或更老之人都知道,這位昔年考上狀元意氣風發的李九郎,娶了家鄉的花魁娘子。


    而之所以成為京城花街那些女子們依仗之人,也是因為那位已故夫人曾言‘花街女子多被負心人所害,真希望大家遇到的都是你這樣的。’


    能遇到自己這樣的,李九郎說了不算。


    但.


    他卻能幫忙看看,給那些姑娘們一個好的歸宿。


    隻因亡妻一個理想,所以不在乎身份,不在乎會多費心神的做這些事情。


    前往花街的板車上。


    連翹看著自己師父,總算是忍不住了:“師父,為啥你要把這些東西送李相爺啊。”


    狄迴原本在思考著這一切會不會是李相爺的一個局。


    一個為了考驗連翹的局這個事兒。


    但是當聽到連翹的話,狄迴看向連翹:“你說呢!”


    連翹眉毛呈八字:“我哪兒知道,而且這些是我給柳姑娘道歉的啊,你不是知道嗎?”


    狄迴想罵人,但是話嘴邊,搖搖頭,看著連翹,開始思考柳白獅是不是眼瞎了,怎麽就看上自己這個偶爾聰明的不行,但偶爾傻的讓人無話可說的徒弟。


    但.


    看著連翹,狄迴猶豫了一下。


    李九郎會對那些給花街女子贖身男子考驗這事兒,是他以前跟著少卿大人辦案時候知道的。


    這事兒其實沒太多人知道。


    可是,如果這一切真就是李相爺的布局,那一切就都說通了。


    什麽虔望伯為什麽沒找李相爺幫忙之類的.


    而且這麽看,擺明了就是那個陶酌做了什麽。


    不過


    自己要繼續跟在這孩子身邊嗎?


    想到這兒,狄迴看著連翹說道:“連翹,有件事兒要告訴你。”


    當即,狄迴將李九郎才是花街幕後之人的事情告訴了連翹。


    連翹聽完,眨著眼,也是一下子恍然:“難怪師父你要把我給柳姑娘買的東西送給李相爺。”


    說完,補充了句:“我說的那麽清楚,師父你怎麽還這麽認為啊。”


    “!”


    狄迴聽到,捏緊拳頭,直接打在了連翹頭上。


    一個連四品都堪堪的人,打了七品劍客,這事兒也就發生在連翹身上了。


    “趕緊滾!”狄迴下了板車,看著連翹罵道。


    連翹看著狄迴下車,馬上問道:“不一起嗎?”


    狄迴點頭:“案子簡單,你去就行,不用我跟著了。”


    連翹欲言又止。


    狄迴開口道:“去了做該做的事兒就行,我等著你把第一個案子辦好,迴來請我吃酒。”


    連翹咧嘴笑了起來:“好!”


    狄迴笑了下,擺了擺手。


    板車繼續走。


    狄迴看著連翹。


    雖然不知道相爺給了連翹什麽考驗,但顯然是關係到柳白獅的,那自己就不好參與了。


    至於說那陶酌,如果狄迴沒猜錯,應該就是連翹的考驗。


    想到這兒


    狄迴伸手撓了撓頭,會給啥考驗呢,花魁娘子的考驗,哎這傻小子能過不.


    這徒弟,真讓人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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