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通過觀瀾鏡看到這場景,又歎了一聲:“癡兒……吾已召迴你一魄,你暫且先做個活死人罷……”


    而毫不知情的玄焱在與徵弦互動三日都得不到迴應後,請了數名仙醫包括醫術又精進了的玉荀為他拯治,得出的結果都一樣。


    那就是徵弦雖然已經奇跡般地恢複血肉之軀了,隻是體溫還未迴升至正常水平,但魂魄嚴重缺失,導致心智不全,成了……活死人。


    玄焱又陷入痛苦的泥沼,聲聲泣淚,“阿弦!你看看我!你真的不認得我了?不記得我了?”


    迴應她的隻有徵弦的沉默,那張俊美的臉上麵無表情,無悲無喜,不言不語,如同精雕玉琢卻沒有感知力的木偶。


    玄焱再也無法忍受,發狠地啃咬上男人冰涼的唇,那柔軟的唇瓣是她熟悉的觸感,誘著她將他一點點占據。


    可她越與他親近就越發不得趣,對方當真是成了一塊木頭,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還睜著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她,並不明白她這是在做什麽。


    “嘖!”


    玄焱興致全無,有些氣急敗壞,“你把眼睛給我閉上!”


    徵弦這一魄根本無法理解,仍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玄焱沒來由地一陣煩躁,便扔下徵弦一人呆在比翼殿,獨自起身去後院練武發泄了一通,還是鬱結難抒,最後躲在一處無人的角落醉飲苦酒。


    徵弦看著玄焱離開後,便也跟著走了出來,無奈他這隻有一魄的身子行動太遲緩,四肢也不協調,像年久失修的小破車一樣,追了一段路就不見玄焱的身影了。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茫然四顧,不知該何去何從,嘴唇顫動著,喉嚨裏發出“嗬嗬”的氣音。


    當醉的一塌糊塗的玄焱迴來時,一眼就望見徵弦筆直地站在院中,她酒意上腦,醉眼朦朧,傻笑著奔到徵弦麵前,癡癡地喚了一聲“阿弦……”,隨後將他打橫抱起,步履蹣跚地直往寢殿踏去。


    終於等來了玄焱,疲累的徵弦這才微微閉上眼睛,昏昏欲睡,可某醉鬼哪能讓他睡著,將他拖上榻就開始扒扯他的衣服,可著勁兒地折騰他。


    “阿弦……”


    她癡迷地撫上他的眉眼,吻過他的臉頰,由著本能驅使,九條尾羽一一伸展而出……


    直到一個時辰後,玄焱才慢慢清醒過來,但為時已晚,身下的小夫郎已經被她……


    她慌張懊惱又心疼,喚了一聲“阿弦……”


    可身下的男人竟然還是毫無感覺,隻是睡眼惺忪地看著她,神色麻木。


    不可一世如玄焱,此刻徹底崩潰,抱著徵弦慟哭不止,“阿弦……阿弦,我疼……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


    徵弦呆滯的眼眸漸漸露出痛苦的神色,左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往懷裏帶,又伸出右手,笨拙地去蹭她眼角的淚,嘴角向下一撇,神色哀傷。


    玄焱怔住,抓過徵弦的手緊緊握住,淚更加洶湧。


    這個如今隻剩下一魄的男人,本該如活死人一般無知無覺,竟然可以為她擦去眼淚,將她擁入懷中。


    他喉嚨裏又發出“嗬嗬”的聲音,手臂微顫,手掌在她後背一下又一下輕輕地拍撫,這是他慣常安慰她的動作。


    這時候,她才發現他的脖子上,鎖骨上,肩膀上等,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跡,隻消再用點力,就能破皮的程度。


    “疼嗎?阿弦疼不疼?”


    徵弦認真地看著她說話,好像在努力理解她到底在說什麽,無奈還是不明白,便蹭了蹭她的脖子討好她。


    隻有一魄的感知力是極差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當然也就感覺不到疼了,饒是如此,玄焱還是拿出藥膏為他仔細塗抹上,連他那處也沒落下。


    徵弦目前雖然隻有一魄,但學習能力還是不錯的,他馬上學著玄焱的動作,也蘸取了藥膏伸向玄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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