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給我迴來!”玄焱一把將淩熙拽迴去,道:“我……我也就是這麽一說!哪能真做?”


    淩熙發出無情的嘲笑,“哈哈哈哈……姐!你真慫!”


    “臭丫頭!”玄焱說著就去揪淩熙的臉,淩熙吃痛,“哎呦”大叫起來,疼得眼淚花直流,連忙求饒,“姐!姐放了我吧!疼疼疼!”


    玄焱這才放開她,不一會兒,玉荀挺著大肚子趕來了,一見倆醉鬼,瞬間一個頭兩個大。


    “屬下拜見尊上!”


    玄焱睜著朦朧醉眼,拍了拍淩熙的臉,道:“醒醒,你家玉荀來了。”


    “玉荀?!”


    淩熙立即酒醒了三分,踉踉蹌蹌走到玉荀麵前,嘿嘿傻笑著就要去親他。


    一股酒氣撲鼻而來,玉荀嫌棄地捂緊了鼻子,蹙眉低斥,“還不隨我迴去了!”


    淩熙馬上應道:“迴!這就迴!”隨後跟玄焱道別。


    可憐玉荀身懷六甲,還要拖著個醉鬼,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她拖進寢殿。


    他氣不打一處來,幹脆將衣櫃中的被褥抱出來,往地麵一鋪,將她扔進去,又將一顆醒酒丸粗魯地塞進她嘴裏,冷冰冰道:


    “你今晚就睡地上吧!”


    淩熙此時酒已醒了一半,又加上醒酒丸開始生效,漸漸地意識到情況糟糕了!他家玉荀最討厭她喝酒了,隻因她之前犯渾的時候,就是整天花天酒地的。


    她連忙解釋道:


    “阿荀啊!你聽我解釋,我不是主動要喝酒的!是姐姐,姐姐心情不好,叫我陪她喝幾杯的!”


    原本通情達理的玉荀自從受孕後,性情就發生了改變,聽淩熙這麽一說,卻是無動於衷,道:


    “你以前怎麽答應我的?說是再也不喝酒了!這次雖然是尊上讓你陪著的,但你喝酒了就是不爭的事實!今晚別上我榻了,睡地鋪吧你!哼!”


    玉荀說完,背對她躺在了榻上,淩熙欲哭無淚,心底將她姐埋怨了八百遍。


    她趴在床沿,去扒拉玉荀的肩,企圖將他掰過身來,弱氣道:“阿荀!我知錯啦!你就讓我上榻吧!地麵多硬啊!”


    “反正你不睡也無妨,那你不睡就出去!”


    魔凰一族血脈強大,莫說一宿不睡,就是一年不睡無甚影響。


    “那我……那我還是睡地鋪吧……”淩熙委屈巴巴地看著榻上那道修長的身影,唉聲歎氣,決定下次再也不要陪她姐喝酒了!


    ——————


    淩熙被玉荀帶走後,玄焱獨自坐在角落吹了會兒冷風,還是醉得厲害,即使醉醺醺地思維遲緩,也沒忘記徵弦對酒過敏,便踉踉蹌蹌地去了禦書房。


    禦書房屏風後有一張軟榻,她倒在上麵就陷入了夢鄉……


    夢裏竹林蒼蒼,白霧彌漫,杳杳琴音似乎從密林深處傳來,那琴音撩人心弦,勾魂攝魄,正是玄焱軟磨硬泡著徵弦讓他彈奏,卻被他毅然拒絕的“狐媚吟”。


    玄焱猶帶著幾分醉意,白日裏在禦書房沒能得逞的欲,又被這若有似無的琴音撩起來。


    “嘿嘿……一定是阿弦……”


    她不甚清醒,隻憑著本能循音而去,最後看見一名青衫男子正端坐在一片海棠樹下撫琴,她樂顛顛跑去那男子跟前,醉眼迷離地看著他,忽而咧嘴一笑,“阿弦……你不是不彈嗎?”


    青允何其銳敏,見她居然對自己重展笑顏,還喚他“阿弦”,就知道她肯定是酒還未醒,被認作徵弦,他並不高興,腹誹著:我是青允,不是他,他清高得很,怎麽可能為你彈奏這豔曲,而我呢?隻要你需要,我什麽都可以做。


    但他沒有立刻自報身份,而是將計就計了,心想冒充徵弦,說不定還能讓她帶自己出去。


    “嘿嘿……你繼續彈……彈啊……”


    “好……”琴音又起,催得四周的蝴蝶鳥兒都成雙成對了,青允也有些發熱,額頭都沁出了汗珠。


    玄焱站起身來,開始在琴音中“翩翩起舞”,隻是那舞姿有些不忍直視,與其說是舞蹈,不如說是在打醉拳……


    而此時的徵弦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蟠龍榻上,等了玄焱大半夜都不見人迴來,心中的苦澀越發難忍,反反複複迴想著淩熙對她說的話,“那你就娶個騷的,騷的拿來^,那魔界族美人兒堇華就不錯!”。


    而她的反應是什麽?她說堇華模樣還行……


    徵弦捫心自問,他是絕對接受不了玄焱納侍的,可他同時也清楚,若是玄焱要納侍,他也阻止不了。


    心一刹那沉入了穀底。


    自己不能滿足她所有的需求,卻不允許她納侍,讓她承受多餘的不可消解的欲.望折磨,所以,她才產生了想要納侍的想法嗎?


    徵弦思緒混亂,可心底的痛和唯一清晰的想法就是他無法接受她和別的男人親密!他要把她拉迴來,拉迴自己身邊,打消她納侍的念頭,盡量順著她。


    思及此,他決定去將她帶迴來。


    輾轉了幾處,徵弦終於在禦書房將她找到,發現她側躺在軟榻上,睡得正香,不時囈語幾聲:


    “阿弦……阿弦……你不……不羞了!”


    “阿弦……你……怎麽這麽主動了?”


    這是……


    徵弦麵色一紅,她家阿焱做夢都還是喚著他的名字,這是做了什麽綺夢嗎?


    他懷著強烈的好奇心,施展入夢術,循著玄焱的氣息很快就找到了她,可眼前那衣衫半解的男子卻並不是他!


    是青允!


    他幾乎立刻就覺察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他心驚不已,青允怎麽會出現在他家阿焱的夢裏?!


    隻見他此時正半跪在玄焱麵前,一麵說著話,一麵將衣服一件件褪下,“請妻主盡情地在我身上為所欲為吧,我什麽都能接受,求之不得!妻主,^了我吧……”


    而玄焱捏著他的下巴,醉意未消,又滿臉疑惑,道:“你為何……為何一反常態了……”


    “妻主不喜歡嗎?”


    “喜歡!”


    “玄焱——!”徵弦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大喝一聲,疾步衝上前去,一把將玄焱摟進自己懷中,冷厲地盯著青允。


    好事被突然打攪,青允恨得牙癢癢,若是徵弦今晚不出現,妻主就是他的了!他又將衣服一件件穿上,站起身來,與徵弦對峙,先發製人道:


    “你這人未免也太過霸道!你自己不行也就罷了,滿足不了妻主,還不允許她找別人了?就你一個人,能讓妻主懷上子嗣嗎?


    不如這樣,你將我帶出去,再用息壤給我捏個肉身,我們一起侍奉妻主,這樣你也能輕鬆點,你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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