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渾身一僵,停在原地,不敢再輕舉妄動。


    “阿弦,是……是那裏疼嗎?”


    她鳳眸隱著抹疼惜看著她家小夫郎,隻見他蹙緊了眉頭,眸光低沉,眼眶卻禁不住紅了,清潤白皙的麵龐爬上一抹緋紅,薄唇緊抿,手指因疼痛抓緊了衣袍,看起來有些可憐。


    阿弦這番情態,像觸動了玄焱心中的某根弦,看在她眼裏就變成了我見猶憐。


    九條赤色尾巴尖都興奮地扭動起來,絢麗的色彩耀眼奪目,其中一條還有留有餘韻般,悄悄纏住了徵弦的腿,企圖往裏探,結果換來了徵弦一記兇巴巴的眼刀,他沒好氣道:


    “不疼。”


    感覺玄焱還沒有將尾巴收迴去,他終於忍受不了了,嗔道:“你把它收迴去!”


    “好……”玄焱心虛地應,懊惱自己真是太魯莽了,這初次嚐試,就把她家小夫郎給惹急了,那以後豈不是……


    怪隻怪那感覺太銷:魂.蝕:骨,讓她一次就食.髓:知:味了,以至於一開始,她就無法自拔,中途不論徵弦如何求饒,她都不想停下來。


    他越是隱忍,她就越是激動,誓要逼得他卸下所有矜持。


    她乖乖收迴了尾巴,將徵弦抱進屋,就要去扒他kz。


    徵弦瞳孔一縮,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腕,道:“今……今天就這樣吧!這種事,適可而止就可以了……”


    徵弦身為男子,在這方麵卻膽怯了,讓他麵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雖然知道玄焱是個魔女,不同於一般女子,但在自己媳婦兒麵前露怯,他還是感到非常羞恥的。


    可他這次是寧願丟一次臉,也不想再來一次了!


    看著徵弦居然緊張到額頭冒虛汗的模樣,玄焱既心疼又忍不住想笑,魔戾之氣沒了,但愛捉弄人的性子還是沒變,就想逗逗她家小夫郎,於是她將計就計,道:


    “適可而止是啥意思?我隻知道多多益善,我的好阿弦……再允我一次嘛!好不好……就一次……”她說著伸出食指,比出一個“1”字,順勢將他撲倒在身下。


    徵弦局促又羞憤,看著玄焱對他笑得露.骨,他隻覺得她變得比以前更難以招架了,那他以後豈不是……永無翻身之日了?他輕斥道:


    “你!你上次也是這麽說的,就一次!這才不到一刻,你怎麽…這麽快就出爾反爾了?”


    “阿弦……一次怎麽夠嘛!”玄焱說著將手伸向徵弦身後……


    “你……”徵弦看著玄焱欲言又止,幹脆不說話了。


    橫豎也躲不過去,他不自覺抓緊了身下床單,側過頭,蹙眉閉了眼,陽光透過窗棱投照進來,給他的臉鍍上了一層柔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起來,暴露了他的不安。


    見玄焱遲遲沒有動作,他眼皮掀開了一條縫,道:“你控製一下,不要那麽…那麽魯莽。”


    玄焱原本隻是逗弄他的,沒想真的來第二次,更沒想到她家小夫郎竟然也允了她,盡管身體不適,還是將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玄焱很高興,於是就打算放過他了。


    她指尖攜了一道靈力,摸索著將他那隱秘的創傷治愈,之後就沒有了其他多餘的動作了,隻將他摟進懷中,愛憐地吻了吻他的額頭,道:


    “好啦!不逗你了,你不要緊張,收拾收拾,隨我迴魔界吧!”


    自從她涅盤重生後,已經在這島上與她家小夫郎纏綿多日,也不知道熙兒那丫頭怎麽樣了?玄焱這廝終於想起來她還有個妹妹了。


    “好。”徵弦緊張了半天,原來是虛驚一場,堪堪鬆了一口氣,


    玄焱牽著徵弦來到室外,召出縹緲舟,進入後,玄焱啟動縹緲舟,緩緩升空。


    當經過長瀾山上空時,徵弦還是禁不住透過窗欞往下望去,畢竟是生活了多年的地方,難免觸景生情。


    此時的長瀾山遭受重創,還未複原,山巔也是光禿禿的,也不知道那些門徒都脫離傀儡術沒有,還有他在望竹峰的徒弟們,也不知是否還安好?


    “你在看什麽這麽入神?”玄焱來到他身邊,順著他的目光望下去,她視力極好,甚至能看見望竹峰的修竹水榭。


    “沒什麽……”徵弦勉強露出一抹笑容,關了窗。


    玄焱嘟了嘟嘴巴,伸出食手描畫微蹙的長眉,道:“阿弦,是不是讓你脫離人界,放棄自己一直堅守的信念,你就不開心啊!


    以心為念,滌蕩世間汙濁;以念守心,維護蒼生大義。很難割舍嗎?”


    她家小夫郎,原本就是翱翔於九天的鷹,為了她,褪下所有淩厲,但骨子裏也還是向往藍天的,又怎甘心做她一人的籠中金絲雀呢?之所以答應她不再踏入人界,那也是因為將她放在了首位,


    但她看得出來,他心裏還是有缺憾的,他隱藏在目光裏的,對長瀾山的深深凝望,有不舍,有擔憂,都被她捕捉到了。


    “……沒有,阿焱,你別多想,我隻是看一眼而已,我已經答應與你迴魔界了,就斷然不會反悔。”


    聽徵弦這麽一說,玄焱原本是打算讓他迴長瀾山待一日再出發的,又馬上打消了念頭。


    她承認她是自私的,想讓她家小夫郎眼裏隻有她,隻為她一人而活,他不需要有多厲害,隻要每日陪在她身邊就好。


    ——……——


    七日後


    長瀾山


    無量峰寢殿內,被拓跋驁挖取了水靈根的南宮躍手腳皆被鎖鏈綁縛著,他麵色青白,形容枯槁,已經兩日不吃不喝,全憑一口氣吊著,行將就木。


    南宮棠紅著眼眶,為他端來一碗清粥,晾到適宜的溫度再用勺子送到他唇邊,可他還是扭頭拒絕,沒了水靈根的身體已經與常人無異,再不進食,真的可能會餓死。


    南宮棠、玉生煙、沈止、楚雲臻也是兩日前在魔界養好了傷之後,淩熙放他們出魔宮的。


    當時他們趕迴來的時候,才發現幾乎整片長瀾山的弟子都中了傀儡術,而南宮躍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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