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徵弦貼在她耳邊道。


    聞言,玄焱破涕為笑,心境豁然開朗,陽光明媚。


    她試著掙脫徵弦的縛魂絲,竟然發現還是掙脫不了?怎麽迴事?


    她忽而想起方才,徵弦情緒激烈時,眸底浮出的青色,以及左眼下那一閃而逝的竹葉暗影,聯想到他前世時,她曾數次去天界窺看他。


    他沐浴時,眸底也會浮出淡淡的青色,有時還會把自己變迴原形紮根在土壤裏睡覺……


    按理說,他已經投胎轉世了,身體怎麽會出現這種前世才會出現的現象?


    她百思不得其解,決定先不驚動徵弦,暗中調查一下再說。


    她望著徵弦,故作羞澀,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聲道:


    “阿弦,你要綁我到什麽時候?”


    徵弦麵色一紅,手掌微抬,收迴了縛魂絲,從玄焱身上下去,將她扶起身來。


    玄焱這時才感覺渾身疼痛,撈起袖袍一看,隻見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一道又一道深深淺淺的勒痕,甚至有些都已滲出了血,紫紅一片。


    徵弦難以置信地看著玄焱遭受的勒傷,迴想自己對她發起的攻擊,頓時慌了心神,他並沒有那麽兇狠的,怎麽會將她傷成這般模樣?


    “阿焱……你疼不疼?”


    他說著為她輸入靈力療傷,卻被她阻止了,道:“不用,一點皮外傷而已。”


    她想起自己因戾氣失控壓著她家小夫郎的那七天七夜,與其相比,這也不算什麽,況且這次真的是她錯了,逼得她家小夫郎對她動手,也是情有可原。


    見徵弦一副愁悶的模樣,玄焱笑道:“好啦!我又不是你們人界那些嬌滴滴的嫩妹子,我皮糙肉厚的,不疼的!”


    “讓我看看你的傷……”


    徵弦心無雜念地去脫玄焱的衣服,將她的衣袍扒下肩頭,從鎖骨處開始,前胸後背都布滿了嚴重的勒痕。


    右邊肩頭一處咬傷更為明顯,深深的牙印嵌入皮肉,留下兩排沁血的傷痕。


    徵弦指尖顫抖,攜了靈力,治愈將她的創傷。


    “不用浪費靈力了,我魔凰體質,一會兒自己就自愈了。”


    玄焱穿上衣服遮住了那傷痕,順勢便將徵弦按進了床榻之中,替他蓋上被子,不帶任何欲.念地在他額頭小心翼翼印下一吻。


    “阿弦,睡吧……你內傷初愈,方才又大動靈力,需好好休養。”


    玄焱說著將他摟進懷中,內心感到無比安寧與滿足。


    “你的傷……”


    “無妨,不疼了。”


    徵弦還是不放心,執拗地將她扶起身來,讓她盤腿坐好,自己則召出了古琴—音魄,彈奏出滌魂十八譜之“撫靈”曲。


    這是徵弦第二次為她彈奏此曲,純淨的曲音化作春風般,將她圍繞起來,婉轉靈動的弦音從指間流瀉,如山澗最清澈的泉水,緩緩淌過心間,一點點治愈她滿身的傷痕。


    她望著他又露出癡迷的笑容來。


    半個時辰後,玄焱的勒傷已治愈,徵弦收住尾音,又去扒拉她的衣服,檢查她的傷,發現傷已痊愈,才算放下心來。


    玄焱被他剝粽子般,剝得隻剩一件肚兜覆體,雖說她家小夫郎此舉隻是單純地為她檢查傷勢,但這種為妻主寬衣的動作,在魔界便是大膽的邀歡行為,處處透著誘惑。


    她全程忍耐著,終於忍不住傾身就將徵弦壓入了身下,將他困於臂彎之間。


    徵弦略帶無措的模樣,又勾起了她按捺不住的欲.念,她想就此揉碎他,將他逼入巔峰浪尖,再將他吃幹抹淨!讓他徹底褪去清冷自持的外衣,在她身下癱軟成泥。


    她嗓音暗啞:“阿弦,你可知你留下來,還會麵臨什麽?”


    赤色尾羽伸展而出,自下而上,纏繞住徵弦,從袍角伸入……


    徵弦側過了腦袋,無可抑製地微微蹙了眉頭,抿緊了唇,想起之前那七日的遭遇,不禁握緊了拳頭,心裏竟產生了怯意。


    玄焱忽然停止了動作,發現了徵弦掩飾不住的“抗拒”神色,麵上表情如同受刑一般。


    她隻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他輕微的顫抖,她心痛如麻,將他擁入懷中,沉聲道:“對不起!阿弦,我以後再不會逼迫你了!你別怕……我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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