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那女魔頭,徵弦不免義憤填膺,道:


    “那女魔頭位列十大邪魔榜首,惡貫滿盈,人人得而誅之!”


    聞言,玄焱心中一跳,忐忑不安,緊張到結巴,道:


    “她應……應該沒、沒那麽可惡吧!”


    “非也!”


    徵弦將《百靈譜》魔族篇翻開,展示在玄焱麵前。


    隻見黑白的畫卷之上,描繪的是一幅幅慘烈的畫麵,大地烈火熊熊燃燒,濃煙四起。


    房屋農田,皆毀於一旦,人們驚恐萬狀地在火焰中掙紮,遍地是被燒焦的白骨。


    徵弦沉聲道:


    “二十三年前,這女魔頭攻上天界,與天界發生了一場激烈的仙魔大戰。


    她的誅神焰孽火致使人界生靈塗炭,哀鴻遍野,至今被孽火燒過的地方寸草不生,已變成荒漠,杳無人煙。”


    他一邊講述,一邊往下翻頁,是一幅沙漠圖畫,黃沙萬裏,一眼望不見邊際,黃沙下還隱隱露出密密麻麻骷髏白骨。隻黑白二色描繪,觀之,亦令人遍體生寒。


    正所謂神仙打仗,百姓遭殃,關於人界這些慘狀,玄焱這個女魔頭當年根本就沒注意過,甚至根本就沒有想到。


    “當年僥幸存活下來的百姓,要麽重度殘疾,要麽麵容盡毀。如今人界靈氣稀薄,也和這魔頭所犯下的冤孽脫不了幹係!”


    玄焱張了張嘴,想辯駁什麽,終是無言以對,這些都是事實,她無法否認,心裏慌張到了極點,手指開始發顫。


    徵弦並沒有發現她的異狀,繼續道:


    “這女魔頭與天界原本無仇無怨,隻是因為看上了天界的一名仙君,就向天界下戰書,可謂荒.淫無道、麻木不仁!


    她迫使天界將清允仙君嫁入魔界做男寵,清允仙君抵死不從,那狠毒暴戾的女魔頭,就在新婚之夜,將他折磨致死了。”


    “不是的!”


    玄焱忽然情緒激動,對徵弦道:


    “清允仙君當年根本就不是被魔尊折磨致死的!傳聞都是胡說八道!你不要相信!”


    玄焱激烈的情緒嚇了徵弦一跳,他發現玄焱臉色蒼白,忙伸手探她額頭,觸感冰涼,疑似寒症。


    “你怎麽了?臉色忽然變得這麽差!”


    “沒什麽……”


    玄焱也意識到自己情緒太激烈了,反而會引起懷疑,便迅速調整心態,道:


    “或許……或許傳聞有誤呢?我聽到的版本是,清允仙君不是被女魔尊折磨致死的,而是他……服毒自盡的。


    魔尊並非是要他當男寵折辱他,她也從未想過欺負他,反而是以魔後之禮,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將他娶為魔後!”


    “娶為魔後?”


    徵弦略一思忖,道:


    “若是你聽說的這版本為真,那清允仙君可就更倒黴了,難怪要服毒自盡,就是被那女魔頭給逼死的了。”


    徵弦這話把玄焱噎地半天迴不過神來,心裏已經是兵荒馬亂,惴惴不安了,“此話怎講?”


    “若是那女魔頭要將清允仙君娶為魔後,就必然會在他額頭刻下魔蓮印記。


    據說烙刻那魔蓮印記的疼痛,可是生不如死的。


    更為可怕的是,魔蓮印記永生永世無法磨滅,被刻下魔蓮印記的魔後,除了麵對那女魔頭,那就是一個……咳咳……”


    “一個……什麽?”玄焱緊張地問。


    徵弦秉承著師尊對徒弟的教學義務,硬著頭皮,道:“被刻下魔蓮印記的魔後,除了麵對那女魔頭,就是一個不能人道的廢人。


    換言之,那女魔頭就是把清允仙君給變相閹割了的……”


    “變相閹……閹割?”玄焱既震驚又心痛,她怔怔地看著徵弦,“你……你竟然是這麽想的?”


    徵弦也怔怔地看向她,“難道不是嗎?”


    緊接著徵弦的心聲響起:


    [這傻丫頭作為一個姑娘家,當然不懂了,這不能人道對於任何男人來說,莫過於奇恥大辱,對此我也是……有深刻體會的。


    這次去魔界,居然忘記尋找魔龍草了,下次一定要找幾棵迴來,爭取在四年之內治好,才好迎娶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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