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都將人按在砧板上了,豈有放過的道理。


    徵弦的抗拒,更勾起了她的征服欲,徵弦企圖起身,她便以蠻力壓製,徵弦出聲嗬斥,她便以吻封緘,堵住他的嘴。


    徵弦恍然間居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身體的反應竟然背棄了主人的意誌,開始迎合玄焱。


    怎麽……怎麽迴事?他好似控製不住自己迷醉在玄焱極致誘惑的氣息中,難以自拔。


    如久旱逢甘霖,似枯木又迎春。


    玄焱像一團火,已燎地他不知今昔是何昔,此處是何處。


    他又怎知,自己早已與玄焱結蓮生歡,魔蓮印記一旦結契,他作為魔後,將永遠無法抗拒身為魔尊的玄焱,隻要玄焱需要,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他躺下,履行他的魔後職責……


    徵弦從未有過這種深深的無力感,像溺水者在浩瀚的海洋裏艱難地唿吸,一種莫名的懼意也在瞬間襲來,讓他止不住地顫抖。


    他想起那時,他一覺醒來,渾身劇痛,眼前一片漆黑,靈魂破裂般的疼痛折磨著他,他止不住地嘔血,求生的本能驅使著他欲出門求救,卻不慎跌下榻,連起身都做不到,隻能往前爬……(詳情41章)


    他不明白這種時候為何會突然想起那次“蟾毒發作”,但靈魂深處的恐懼卻是那麽明顯。


    玄焱已經迫不及待念下了魂竅秘語……


    身體在渴望,靈魂卻在懼怕,徵弦被這兩種極端的感覺逼地應激性地暴露出了七瓣魔蓮印記!


    而玄焱這廝卻毫無所覺,全程閉著雙眼……


    待玄焱心滿意足後,已是第二日傍晚,她才震驚地發現徵弦淩亂的額發掩映下,已經紅透了三瓣的魔蓮印記,而徵弦也不知何時陷入了昏厥。


    遭了!她居然一時竟忘乎所以了!


    雖然她已將靈力軟化,但時間太長了,會導致徵弦一時接受不了那麽充沛的靈力。


    這種情況沒有性命之虞,隻能待他的身體慢慢接收,將魂修後產生的靈力全數納入就能醒來了。


    玄焱心疼地無以複加,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看著徵弦額頭的七瓣魔蓮印記,她悔恨交加,滴滴淚珠落下,正好滴落在徵弦的額頭,將那朵綻放在玄焱額間的魔蓮澆灌地更加豔麗奪目,栩栩如生。


    徵弦施下的那道屏障已經因時效關係慢慢潰散了。


    兩隻喵嗚獸見倆人還未走,“嗚嗚”地哼叫著表示不滿,又見那其中一人在掉眼淚,倆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開始竊竊獸語。


    雄喵嗚獸:“喵…喵喵嗚嗚……喵……?”那人在哭什麽?


    雌喵嗚獸:“嗚……喵喵……?”在哭喪吧?


    玄焱忍無可忍,一道掌風拍到兩隻獸麵前,拍出了一道坑,嚇地兩獸嗷嗷叫著就逃跑了。


    若非她家小夫郎說過饒它們一條小命,這種有眼無珠、蠢笨如豬,連魔後印記都不認得的低階魔獸,都不夠她塞牙縫的!


    她滿眼疼惜,溫柔地吻了吻徵弦的額頭,不忍他再為了“沁魂蘭”奔波,召出魔蝶向妹妹淩熙傳訊,讓她即刻準備好十株沁魂蘭,派人將之送來。


    此時的淩熙因月事原因,脾氣變得愈發暴躁,玖塵奄奄一息倒在地上,被她打了個半死。


    都兩天了啊!那個死腦筋的男人居然一眼都沒來看她!難道……難道那個死腦筋的男人還等著她去巴結他不成?


    淩熙越想越生氣,對玖塵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都怪你這隻沒用騷狐狸!居然都不能讓他吃醋!”


    玖塵哪裏敢吭聲,隻抱頭蜷在地上瑟瑟發抖,這女人絕對是個腦子有大病的!那男人不來,與他何幹?


    為何要把他當做出氣筒一樣爆打!早知道這女人是這種變態,狐族就算一輩子窩囊,他也不敢來招惹她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變態女人的折磨下苟活多久!


    淩熙打累了,終於坐下來喝茶,剛喝進去一口就吐出來,特爹的真難喝!還是她家玉荀給她熬的粥好喝!


    因她兒時身體不好,時常貧血,修成人形後,每當來月事就會有發虛的症狀,都是玉荀精心為她調理的。


    可是這次,玉荀竟跟她玩兒冷漠遊戲!


    她記得玉荀提出與她離緣,她為了逼玉荀服軟,故意在他麵前將玖塵抱進了府,還揚言要讓玖塵侍寢。


    她不信玉荀對此還無動於衷,但玉荀這次卻沒跟來。


    她將玖塵抱進府後,並沒有讓他侍寢,隻巴巴等著那個男人來服個軟,那她就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和他在一起。


    可是兩天了,那個男人都待在魔宮裏的魔醫苑中,一步都不肯來看她!真是……真是豈有此理!她快沉不住氣想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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