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哭了!都是為師不好!為師不是故意的,是為師一時疏忽了!”玄焱哭地徵弦一顆心都揪緊了。


    他不禁解了她的定身術,將她摟進懷中。


    玄焱立馬摟住他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掩飾不住的憋笑起來,肩膀一抽一抽的,這修界男尊女卑,可太方便她忽悠她家傻夫郎了!


    這傻憨憨的性子,要不是她及時找到他,可不就給林紫鶯那個賤女人騙了去?


    她可得先下手為強,讓他身心俱付於她!


    “玄焱,你別哭了……”徵弦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愧疚感,罪惡感,以及疼惜之情像洪水一般,瞬間將他淹沒。


    見徵弦已是不知所措,玄焱使出一招“以退為進”,忽然就推開了他,將自己裹進被子裏,隻留給徵弦一道“可憐落寞又無助”的背影,抽抽搭搭道:


    “師尊不想對徒兒負責就算了,徒兒明早就迴家削發為尼,一輩子都不出來了!


    就這麽孑然一身也好,這樣師尊就不用對徒兒負責了……”


    聞言,徵弦的心猛然鈍痛,想到木靈族人情智初開,就會將第一個心悅之人認定成終身伴侶,得之一生所幸,失之痛斷肝腸。


    如今,他真的讓她痛斷肝腸了!


    此時他也顧不得什麽師徒鴻溝,將玄焱抱進懷中,柔聲哄:


    “你別哭了,為師……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玄焱一聽,憋不住笑起來,轉身就摟住徵弦的腰身,在他懷中肆意地蹭,徵弦這次沒有再將她推開,看她麵上露出了笑容,心下才稍稍安定一些。


    “師尊,你說的可是真的?你要如何對徒兒負責啊?”


    如何對她負責?徵弦感覺有些口幹舌燥,他作為她的師尊,該如何對她負責?他咽了咽唾沫,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好幾下。


    “我……我娶你可好?”


    什麽寡廉鮮恥,有悖師德,他已經顧不上了,他首先是一個男人,然後才是她的師尊。


    玄焱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太久,不論他娶她,還是她娶他,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他這輩子心甘情願與她成親。


    “好啊好啊好啊!”玄焱這廝立馬就“破涕為笑”,連說了三聲好,不知“矜持”為何物,猴急道:“那我們現在就洞房吧!”


    徵弦一愣,忽然就紅了臉,道:“這怎能如此草率?我們還沒經過三書六禮,還沒舉行婚禮,也還沒宴請賓客見證!”


    玄焱卻道:“天為書,地為禮,我們拜一拜就算三書六禮;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下,就算婚宴!師尊,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們就洞房!”


    “玄焱,你一個女兒家,怎得如此……不害臊!”


    “害什麽臊啊!師尊既然要娶我,那我們就是夫妻了啊!夫妻不應該洞房嗎?”


    “你這丫頭!”徵弦敲了敲她的腦袋,嗔道:


    “你難道忘了,你們木靈族人要雙十年華才能成親!二十歲之前是不能……不能……與男子那個的……”


    “哪個?”玄焱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娘親沒有告訴過你嗎?”這種事,一般是娘親告知的。


    徵弦話一出口立馬就後悔了,玄焱的門徒檔案裏麵填的是無父無母,是由她太爺爺拉扯大的,難怪不知道這些。


    “抱歉……”徵弦摸了摸她的腦袋,滿目疼惜,道:“為師告訴你罷,就是木靈族人,二十歲之前不能與不能與男子……圓房。”


    “什麽?!”


    玄焱如遭雷擊,這搞半天她在這兒給自己挖了一道坑呢!她現在偽裝的是16歲,那豈不是還要等4年!


    “那若是圓了,又會如何?”玄焱緊張地問。


    “這……若是在二十歲之前,就會有性命之虞,極有可能會……”徵弦羞恥心再一次泛濫成災,“可能會大出血……”


    “這……”


    玄焱亦是目瞪口呆,她這是選了個啥坑人的身份來偽裝啊!按照徵弦這性子,那他是絕對不會在她“二十歲”之前與她這樣那樣了哦!


    女魔頭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徵弦看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好了……再等四年吧!”


    這雖然很難讓人接受,但玄焱還是不得不接受了,她退而求其次,忽然扣住徵弦的手指,“那不洞房可以,師尊讓徒兒魂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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