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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李宗晴嬉鬧了一會兒,許子陵感覺輕鬆了許多,靜下心來想了一會兒,許子陵徑直出了軍營。


    來到了杭州的內衛府衙,許子陵本打算進去,卻被兩個兵士攔住了,“站住,內衛重地,閑雜人不許進入!”


    許子陵亮出了隨身的魚符,那兩個兵士見到“驍龍內衛右郎將許子陵”這一行字之後,連忙稽首抱拳道:“標下有眼不識泰山,見過許郎將!”


    “去把彭一刀叫來!”許子陵淡淡的道。


    沒多大一會兒,彭一刀便提著袍子迅速的來到了門口,他臉色不善的對守門的兵士道:“你兩個瞎了狗眼了,許郎將也不認識,還不去倒茶招待,卻讓郎將在門口站著何意?”


    “嗬嗬,別為難他們,跟我出去,我有點事交待!”許子陵說罷,當先朝西湖方向走去。


    兩人來到西湖邊,許子陵直奔主題,“近日江浙兩地多出現綁架事件,你可知曉?”


    “恩,這個也就是近兩日的事,內衛已經開始插手在查了!”彭一刀道。


    許子陵建立了全國各地內衛情報網的用處便是在這裏,隻有這樣,他才能遠在他處時,第一時刻得到各地的時事動態。


    “查出什麽了?”許子陵背著手,皺著眉頭站在西湖一顆柳樹下,英俊的側臉上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經過我們連續幾日不日不夜的勘察追蹤……”


    “說正事!”這廝自誇的精神到頗有老子當年的風範,但是這個時候許子陵卻不想聽這些廢話。


    彭一刀訕訕一笑道:“這群劫匪像是一個組織,他們截獲的東西都是迅速的運往邊關,之後這些錢財便不翼而飛,尋不得蹤跡了!”


    “邊關?”許子陵自言自語道,“邊關那邊可有什麽異常?”


    “這個,不是我們管轄的範圍啊!”彭一刀道。


    額,是了,看來要知道邊關的消息必須京師那邊才知曉,“走,去內衛府,給我送一封信函到京師內衛!”


    於是許子陵便隨著彭一刀從新入了內衛府,媽的,早知道剛剛就不來這西湖邊了,兜了一圈,還是要迴到府上!


    許子陵迴到杭州內衛府,寫下一封急信之後,便讓彭一刀加急送往京師。


    隻希望今晚之前,蘇梅那邊一定要迴消息!許子陵臨走前對彭一刀交待道,“若是京師那邊有消息,立刻給我送往軍營,無論多晚!”


    迴到了統軍軍營,卻見李宗晴臉色焦急的在籌備著什麽,許子陵走近一看,我靠,這麽多金子,這丫頭不會要卷款攜逃吧?


    “你這是作甚?”許子陵警惕的問道。


    李宗晴看著許子陵這副模樣,小腳狠狠的一跺,銀牙緊咬,“籌錢,你便以為我要攜款私逃麽?”


    “額,瞧你,怎麽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許子陵白了一眼李宗晴道。日,這小妞簡直是老子肚子裏的蛔蟲!


    “這些錢你從哪兒弄的?”許子陵問道。


    “還不是你,一聲不吭的便離開軍營,如今已然快到掌燈時分,如若不提前籌備好錢財,明日如何贖人?”李宗晴頗為抱怨道。


    “你莫要瞎想,救人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李宗晴見許子陵這色眯眯的眼神,哪裏還不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麽不堪的事,什麽烈女救情郎?和這廝在一起就沒有不生氣的時候!


    嘿嘿,果然是我心中的蛔蟲,此刻我想什麽你都知曉了!


    “哦,這個,我觀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在擔憂你的情郎,哦,我說的是虞公子!”許子陵連忙改口。


    你……誠心氣人,便天天就知道欺負我麽?


    李宗晴懶得和這廝瞎貧,她道:“今日下午,虞統軍便把這金子送了過來,可是卻不夠,這可如何是好?你可籌到錢財了麽?”


    “這麽多……夠了!”許子陵把李宗晴手上的金子拿了過來,然後找了一塊布包裹了起來,布裏麵塞了許多石子,由於布匹內有填充物,有許多金子都已經紮破了布匹,漏出了金燦燦的外表。


    “怎麽樣,這樣看上去是不是特別多,特別的顯眼和炫富?”許子陵笑嘻嘻的道,“恩,這些金子還是有點多!”


    說罷,她又從包裹金子的布匹中拿出了一些,裝入了自己的口袋內。


    李宗晴見許子陵這做派,哭笑不得,人家都覺得金子少了,偏這廝的思維卻和別人不一樣,非但如此,還拿了許多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這都什麽人啊!


    還有他手上那裹著金子的布袋子,外麵全都露出了金子的外表,深怕別人不知道他手裏拿了金子一般,偏這也隻是從外表看上去,包裹的布匹裏麵卻也隻有這僅僅數枚金子罷了!


    “這,若是被賊人發現如何是好?”李宗晴疑惑的道。


    “那沒辦法了,隻能說他們兄妹的人品不好了,若是被撕票什麽的,卻也怪不得我了!”許子陵一副事不關己的道。


    “你?怎可如此冷血?人家兄妹好歹也好吃好喝的招待了我們這麽長時日,你怎麽一點感激心都沒有,反倒是要害人家!”李宗晴有點發飆的跡象。


    懶得和你解釋,許子陵幹脆不理李宗晴,拿著這“一包金子”離開了。


    子夜,彭一刀帶著信封找到了許子陵。


    許子陵拆開信件,看到信件上的內容,他哭笑不得,這蘇梅,硬生生的把這當成家書了,整整兩頁紙,基本上都是表達了對許子陵的思念之情,最後才寥寥數筆寫道:“突厥近日未嚐在邊關掠奪,反倒是用大批金錢換得食物馬匹!”


    就這寥寥數筆,讓許子陵陷入了思考,是了!這些日子邊關加強了防禦,若是突厥人想要硬攻,卻絕討不到好處,況且突厥現在實力越來越羸弱,所以便想起這以物易物的法子,這個法子卻也真是一針見血,不知道突厥的哪位高人想到這麽妙的法子!


    既然這個層麵解釋清楚了,那現在這些綁匪的意圖許子陵便也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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