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霏霏揉了揉眼睛，還想繼續說。
“這件事不用再說了，”陳方青攔住她道，“咱們賺錢本來就是為了能夠開開心心過日子，如果為了賺錢，你連自己喜歡的事情都不能做，咱們還不如不賺這個錢呢。”
“我在想，隻要我們操作到位，這兩件事其實並不矛盾，”段尹蕾聽她們說了半晌，一直沒有插話，這時忽然開口說道。
“蕾蕾，你有什麽好想法？快說說。”陳方青聽她這麽說，忙問道。
“既然我們開發的新藥療效可靠，那麽上市以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推廣了，”段尹蕾緩緩地說道，“而在當今的潮流下，明星的廣告已經成為最具商業價值的廣告形式，所以如果我的經紀公司開好了，繼而能夠運作一個規模較大的影視公司的話，那麽明星資源就可以廉價利用了，這對於我們的藥品推廣，簡直是火箭一樣的動力啊。”
“我可不能讓霏兒做這種廣告。”方子明聽她說到這裏，趕緊插口道。
“誰說要霏兒做廣告了？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呢，”段尹蕾白了他一眼，“做這種廣告，還是需要男明星，最好是港台、大陸三地的超級明星，比如法哥，樺崽，猩爺這些人，如果能請到這些人出場，那絕對具有震撼性的效果，到時候我們的藥品想不暢銷都難。”
“啊？”柳霏霏和陳穎都張大了嘴，“這可能嗎？”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段尹蕾緩緩地說道，“這個世界絕大多數東西都是有價格的，如果你買不到，隻是因為你出的價格不夠高，這話聽起來雖然很刺耳，但現實確實是如此。”
“這話真是很精辟呢，”陳方青笑道，“你看那些競選總統的，哪一個不要花錢去買？”
“何況做個補腎藥的廣告，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段尹蕾笑道，“你看國內那個演紀曉嵐的，那也算是知名演員了，不是一天到晚捧著一瓶六味地黃丸在電視廣告上晃悠嗎？”
“那倒也是，”柳霏霏點了點頭道，“現在好多明星連假廣告都敢接呢。”
“假廣告咱們不敢做，”段尹蕾笑道，“但是這貨真價實的東西，咱們一定要好好推廣告，也算是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
“是啊，廣告裏麵不是經常說，腎好一切都好嗎？”陳方青戲謔地說道。
“不過我們做廣告的時候，可以做得藝術一點，不要象別人的廣告那樣直白，”段尹蕾想了想說道，“這樣即使請大明星出場，他們也不會覺得尷尬。”
“聽你這麽一分析，我倒覺得你那邊才是重頭戲，”陳方青笑道，“其實這段時間我還正在想接下來的宣傳攻勢該怎麽展開的問題。”
“這樣吧，清姐，”段尹蕾想了想說道，“以後製藥廠廣告宣傳方麵的事就交給我來做，你隻要管好生產，維護好製藥廠的營銷網絡就行了，這樣既能發揮你的優勢，我們大家又不會太累。”
“真的嗎？”陳方青喜道，“這樣我就輕鬆多了，說實話，這東西以後銷路好不好，完全在於宣傳，所以我心中一直都有很大的壓力呢。”
“這種宣傳光有哪一方麵是不夠的，”段尹蕾沉吟道，“必須全麵展開攻勢，除了明星廣告之外，我們還必須推動專家廣告這一塊，因為藥物是個特殊的東西，一般人做的廣告不具有權威性，如果能搞出一個專家論壇，那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專家？這個不太容易吧？”陳方青遲疑了一下道，“真正有本事的一般都有點脾氣，沒本事的又沒什麽用處，這比請明星的難度還大呢。”
“這個讓他去搞，”段尹蕾指著方子明笑道，“現在已經有專家對他另眼相看了，隻要他善於把握機會，以後在這方麵絕對沒有問題。”
“我？”方子明吃驚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對啊，”段尹蕾笑道，“楚院長不是要你以後參加醫學研討會嗎？這是打廣告的好機會啊，那些人都是眼高於頂的，隻要你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那就不僅僅是你的地位問題，咱們家的製藥廠也將會財源滾滾。”
“哪個楚院長？”陳方青在一旁聽得如墜霧裏，忙插口問道。
“就是長海醫院的楚院長，”段尹蕾笑道，“這們家的這位，因為技驚四座，所以得到他的賞試，已經成為長海醫院的客座專家了。”
“啊？真的嗎？”陳方青大喜，忙轉頭對方子明說道，“這可是一筆巨大的無形資產，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啊。”
“我盡力吧，”方子明苦笑了一下說道，“現在隻是有了一塊敲門磚而已，要想真正得到實惠的東西，還需要比較長的時間。”
“現在有台階上就已經不錯了，”段尹蕾笑道，“要是照你這麽說起來，我開經紀公司的事，還八字都沒有一撇呢。”
“那倒也是，”方子明笑道，“不過要想讓那些老家夥刮目相看，除了手底下得有真功夫，隻怕嘴皮子上的功夫也不能差，所以這段時間我還得紮紮實實啃啃中醫方麵的典籍，這樣到時候糊弄他們，才能象模象樣。”
“你要說得這麽難聽幹嘛？”段尹蕾白了他一眼，“難道你紮紮實實學點東西是壞事麽？”
“那是，那是。”方子明見她又要大發雌威了，忙連連點頭道。
“前天我們提到這事時，還隻是想讓他以後從診所裏派幾個人去長海醫院進修，”段尹蕾笑著說道，“現在看來，這裏麵還隱藏著很大的商機啊。”
“是啊，”陳方青點頭道，“隻要子明和那些專家搭上關係，再給他們來點實惠，他們想不給我們做廣告都難哪。”
“姐姐，你們好能幹噢，我長大了一定也要象你們一樣能幹。”一直沒有說話的陳穎，這時候忽然滿臉崇拜地對陳方青和段尹蕾說道。
“啊？”段尹蕾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個未成年少女呢，忙笑著對她說道，“你不是說以後想當演員嗎？所以你要跟霏兒姐姐一樣，象天使一樣的純潔，千萬不要學得象我們這麽俗氣。”
“霏兒姐姐那是天生的，別人想學也學不來，”陳穎搖了搖頭道，“我即使以後當了演員，走的戲路跟霏兒姐也肯定不一樣。”
“這倒也是，”段尹蕾笑道，“我發現你的性格適合走那種奔放的路子。”
“唉，我現在什麽都不會，還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上鏡呢。”陳穎有些擔心地說道。
“上鏡有什麽難的？”段尹蕾笑道，“以後霏兒姐接戲的時候，順便給你要個配角，你也給她當個丫環什麽的，現在那個出了名的，叫飯什麽的，不也是當丫環出名的嗎？”
“真的嗎？”陳穎忙拉著柳霏霏的手笑道，“霏兒姐，如果你再接古裝戲，我真的給你去當丫環吧，隻要能給你當丫環，我保證一下子就紅了，哈哈。”
“這孩子，我看你以後不適合當演員，倒適合去經商。”段尹蕾笑道。
“那我以後就演那種白領精英，當個假白骨精。”陳穎得意地笑道。
“哎喲，難怪霏兒姐說你適合演戲，”段尹蕾笑道，“看你這腦瓜子轉得確實夠快的，如果早幾年走這條路的話，說不定跟霏兒姐當年一樣，已經掙下不小的名氣了。”
“唉，我就是說現在有點來不及了。”陳穎歎了口氣道。
“現在一點都不遲，”柳霏霏忙安慰她道，“隻要你肯吃苦，能夠認真學就行了。”
“可是我聽說考電影學院好難的。”陳穎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柳霏霏認真地說道，“你現在才到高一，隻要碰上你寒暑假的時候，我都可以把你帶進拍戲的現場去觀摩，而且有空的時候也會讓你試試鏡頭，這種實戰演習，一般的考生是沒有機會得到的。”
“真的嗎？”陳穎驚喜地問道。
“姐姐還會騙你嗎？”柳霏霏笑道，“而且象北影、中戲這些知名的高校，每年都會開辦特殊的培訓班，這些開培訓班的，大都是在學校裏有路子的人，有的甚至能請到經常擔任主考的老師去培訓班講課，雖然課時非常少，但照個麵就多個機會。”
“所以到時候，我們提前半年把你送入培訓班，一來可以紮紮實實學點基礎的東西，二來是趁機在學校拉上一點關係，這樣到麵試的時候，贏麵會更大。”柳霏霏繼續說道，“雖然象北影這樣的學校，一直號稱不搞關係，但專業考試這東西，想要完全公正公開，那是不可能的。”
“姐姐應該也念過電影學院吧？你那時候是怎麽弄的？”陳穎想了想問道。
“我那個不算，”柳霏霏笑道，“雖然我確實在北影念過書，但我那時候是先演戲，後來才進的電影學院，所以進校時不但文化考試免了，而且專業考試也隻是走個過場，進校後又因為拍戲占去了很多時間，因此還不能算是北影的正牌畢業生。”
“我以後要是也能象姐姐一樣，不用考試就可以念書該有多好，”陳穎一臉羨慕地說道，“雖然我的學習成績也不差，但我最討厭考試。”
“嗬嗬，那你要加油，如果你也能象霏兒姐一樣，一出道就火起來，說不定北影也會讓你免試入學呢。”段尹蕾打趣她道。
“唉，哪敢做那種夢。”陳穎歎了口氣。
“不要妄自菲薄嘛，”方子明鼓勵她道，“人們常說，你的野心有多大，你的疆域就有多麽遼闊，一個沒有野的心人怎麽能成就未來呢？雖然你是女孩子，有沒有事業關係不大，但我還是希望你以後能自立自強，做一個自信的女人。”
他正說得來勁，忽然發現幾個女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望著他，他不解地問道：“你們都望著我幹什麽？”
“哥，你說話好有哲理噢，我真崇拜你。”陳穎望著笑嘻嘻地說道。
“你們就因為這個？”方子明望陳方青她們三個，吃驚地問道。
“是啊，我們都覺得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呢。”陳方青望著他笑道。
“其實這些話誰不會說啊，我以前隻是不屑去說罷了。”方子明笑道。
“啊？為什麽？”段尹蕾好奇地問道。
“這個……”方子明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都把說這種話的人叫作裝逼，別人聽了這種話背後都是要豎中指的。”
“那你是不是也經常在背後對別人豎中指啊？”段尹蕾麵無表情地問道。
“沒，沒有。”方子明見她麵色有些不善，趕緊撒謊道。
“其實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希望你能象剛才那樣，說話大氣滂沱，因為這樣的男人，讓人看著有自信，有魄力，有威儀，”段尹蕾歎了口氣道，“雖然我們這些姐妹都不是那種虛榮的女人，但是不可否認，我們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內涵、氣質、風度都能高人一籌。”
“就是說象這樣裝逼的也算？”方子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為什麽一定要裝呢？難道就不可以心口合一嗎？”段尹蕾反問道，“比如剛才你說的話，那就是非常有道理的，自古以來，那些能踏上九五之尊的人，哪個不是野心勃勃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野心確實決定了一個人成就。”
“不要因為你自己做不到，就認為別人是在裝，”段尹蕾正色道，“其實有些人，他們不但嘴裏在說，同時也付諸了行動，所以這種人不但不是裝逼，還值得我們去尊敬，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不但要學會裝逼，還要做一個心口合一、言而有信的男人。”
“你們都是這樣想的嗎？”方子明望著其他三個女人，弱弱地問道。
三個都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柳霏霏柔聲說道：“雖然我們不會強迫你成為什麽樣的人，但是如果你能氣質高雅，風度翩翩，我們會更高興。”
“好吧，”方子明忽然勢一振道，“那就讓我從裝逼開始，從此改頭換麵，重新做人。”
“哥，你是說真的嗎？”陳穎偏著腦袋問道。
“這件事不用再說了，”陳方青攔住她道，“咱們賺錢本來就是為了能夠開開心心過日子，如果為了賺錢，你連自己喜歡的事情都不能做，咱們還不如不賺這個錢呢。”
“我在想，隻要我們操作到位，這兩件事其實並不矛盾，”段尹蕾聽她們說了半晌，一直沒有插話，這時忽然開口說道。
“蕾蕾，你有什麽好想法？快說說。”陳方青聽她這麽說，忙問道。
“既然我們開發的新藥療效可靠，那麽上市以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推廣了，”段尹蕾緩緩地說道，“而在當今的潮流下，明星的廣告已經成為最具商業價值的廣告形式，所以如果我的經紀公司開好了，繼而能夠運作一個規模較大的影視公司的話，那麽明星資源就可以廉價利用了，這對於我們的藥品推廣，簡直是火箭一樣的動力啊。”
“我可不能讓霏兒做這種廣告。”方子明聽她說到這裏，趕緊插口道。
“誰說要霏兒做廣告了？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呢，”段尹蕾白了他一眼，“做這種廣告，還是需要男明星，最好是港台、大陸三地的超級明星，比如法哥，樺崽，猩爺這些人，如果能請到這些人出場，那絕對具有震撼性的效果，到時候我們的藥品想不暢銷都難。”
“啊？”柳霏霏和陳穎都張大了嘴，“這可能嗎？”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段尹蕾緩緩地說道，“這個世界絕大多數東西都是有價格的，如果你買不到，隻是因為你出的價格不夠高，這話聽起來雖然很刺耳，但現實確實是如此。”
“這話真是很精辟呢，”陳方青笑道，“你看那些競選總統的，哪一個不要花錢去買？”
“何況做個補腎藥的廣告，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段尹蕾笑道，“你看國內那個演紀曉嵐的，那也算是知名演員了，不是一天到晚捧著一瓶六味地黃丸在電視廣告上晃悠嗎？”
“那倒也是，”柳霏霏點了點頭道，“現在好多明星連假廣告都敢接呢。”
“假廣告咱們不敢做，”段尹蕾笑道，“但是這貨真價實的東西，咱們一定要好好推廣告，也算是做了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
“是啊，廣告裏麵不是經常說，腎好一切都好嗎？”陳方青戲謔地說道。
“不過我們做廣告的時候，可以做得藝術一點，不要象別人的廣告那樣直白，”段尹蕾想了想說道，“這樣即使請大明星出場，他們也不會覺得尷尬。”
“聽你這麽一分析，我倒覺得你那邊才是重頭戲，”陳方青笑道，“其實這段時間我還正在想接下來的宣傳攻勢該怎麽展開的問題。”
“這樣吧，清姐，”段尹蕾想了想說道，“以後製藥廠廣告宣傳方麵的事就交給我來做，你隻要管好生產，維護好製藥廠的營銷網絡就行了，這樣既能發揮你的優勢，我們大家又不會太累。”
“真的嗎？”陳方青喜道，“這樣我就輕鬆多了，說實話，這東西以後銷路好不好，完全在於宣傳，所以我心中一直都有很大的壓力呢。”
“這種宣傳光有哪一方麵是不夠的，”段尹蕾沉吟道，“必須全麵展開攻勢，除了明星廣告之外，我們還必須推動專家廣告這一塊，因為藥物是個特殊的東西，一般人做的廣告不具有權威性，如果能搞出一個專家論壇，那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專家？這個不太容易吧？”陳方青遲疑了一下道，“真正有本事的一般都有點脾氣，沒本事的又沒什麽用處，這比請明星的難度還大呢。”
“這個讓他去搞，”段尹蕾指著方子明笑道，“現在已經有專家對他另眼相看了，隻要他善於把握機會，以後在這方麵絕對沒有問題。”
“我？”方子明吃驚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對啊，”段尹蕾笑道，“楚院長不是要你以後參加醫學研討會嗎？這是打廣告的好機會啊，那些人都是眼高於頂的，隻要你能得到他們的認可，那就不僅僅是你的地位問題，咱們家的製藥廠也將會財源滾滾。”
“哪個楚院長？”陳方青在一旁聽得如墜霧裏，忙插口問道。
“就是長海醫院的楚院長，”段尹蕾笑道，“這們家的這位，因為技驚四座，所以得到他的賞試，已經成為長海醫院的客座專家了。”
“啊？真的嗎？”陳方青大喜，忙轉頭對方子明說道，“這可是一筆巨大的無形資產，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啊。”
“我盡力吧，”方子明苦笑了一下說道，“現在隻是有了一塊敲門磚而已，要想真正得到實惠的東西，還需要比較長的時間。”
“現在有台階上就已經不錯了，”段尹蕾笑道，“要是照你這麽說起來，我開經紀公司的事，還八字都沒有一撇呢。”
“那倒也是，”方子明笑道，“不過要想讓那些老家夥刮目相看，除了手底下得有真功夫，隻怕嘴皮子上的功夫也不能差，所以這段時間我還得紮紮實實啃啃中醫方麵的典籍，這樣到時候糊弄他們，才能象模象樣。”
“你要說得這麽難聽幹嘛？”段尹蕾白了他一眼，“難道你紮紮實實學點東西是壞事麽？”
“那是，那是。”方子明見她又要大發雌威了，忙連連點頭道。
“前天我們提到這事時，還隻是想讓他以後從診所裏派幾個人去長海醫院進修，”段尹蕾笑著說道，“現在看來，這裏麵還隱藏著很大的商機啊。”
“是啊，”陳方青點頭道，“隻要子明和那些專家搭上關係，再給他們來點實惠，他們想不給我們做廣告都難哪。”
“姐姐，你們好能幹噢，我長大了一定也要象你們一樣能幹。”一直沒有說話的陳穎，這時候忽然滿臉崇拜地對陳方青和段尹蕾說道。
“啊？”段尹蕾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個未成年少女呢，忙笑著對她說道，“你不是說以後想當演員嗎？所以你要跟霏兒姐姐一樣，象天使一樣的純潔，千萬不要學得象我們這麽俗氣。”
“霏兒姐姐那是天生的，別人想學也學不來，”陳穎搖了搖頭道，“我即使以後當了演員，走的戲路跟霏兒姐也肯定不一樣。”
“這倒也是，”段尹蕾笑道，“我發現你的性格適合走那種奔放的路子。”
“唉，我現在什麽都不會，還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上鏡呢。”陳穎有些擔心地說道。
“上鏡有什麽難的？”段尹蕾笑道，“以後霏兒姐接戲的時候，順便給你要個配角，你也給她當個丫環什麽的，現在那個出了名的，叫飯什麽的，不也是當丫環出名的嗎？”
“真的嗎？”陳穎忙拉著柳霏霏的手笑道，“霏兒姐，如果你再接古裝戲，我真的給你去當丫環吧，隻要能給你當丫環，我保證一下子就紅了，哈哈。”
“這孩子，我看你以後不適合當演員，倒適合去經商。”段尹蕾笑道。
“那我以後就演那種白領精英，當個假白骨精。”陳穎得意地笑道。
“哎喲，難怪霏兒姐說你適合演戲，”段尹蕾笑道，“看你這腦瓜子轉得確實夠快的，如果早幾年走這條路的話，說不定跟霏兒姐當年一樣，已經掙下不小的名氣了。”
“唉，我就是說現在有點來不及了。”陳穎歎了口氣道。
“現在一點都不遲，”柳霏霏忙安慰她道，“隻要你肯吃苦，能夠認真學就行了。”
“可是我聽說考電影學院好難的。”陳穎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柳霏霏認真地說道，“你現在才到高一，隻要碰上你寒暑假的時候，我都可以把你帶進拍戲的現場去觀摩，而且有空的時候也會讓你試試鏡頭，這種實戰演習，一般的考生是沒有機會得到的。”
“真的嗎？”陳穎驚喜地問道。
“姐姐還會騙你嗎？”柳霏霏笑道，“而且象北影、中戲這些知名的高校，每年都會開辦特殊的培訓班，這些開培訓班的，大都是在學校裏有路子的人，有的甚至能請到經常擔任主考的老師去培訓班講課，雖然課時非常少，但照個麵就多個機會。”
“所以到時候，我們提前半年把你送入培訓班，一來可以紮紮實實學點基礎的東西，二來是趁機在學校拉上一點關係，這樣到麵試的時候，贏麵會更大。”柳霏霏繼續說道，“雖然象北影這樣的學校，一直號稱不搞關係，但專業考試這東西，想要完全公正公開，那是不可能的。”
“姐姐應該也念過電影學院吧？你那時候是怎麽弄的？”陳穎想了想問道。
“我那個不算，”柳霏霏笑道，“雖然我確實在北影念過書，但我那時候是先演戲，後來才進的電影學院，所以進校時不但文化考試免了，而且專業考試也隻是走個過場，進校後又因為拍戲占去了很多時間，因此還不能算是北影的正牌畢業生。”
“我以後要是也能象姐姐一樣，不用考試就可以念書該有多好，”陳穎一臉羨慕地說道，“雖然我的學習成績也不差，但我最討厭考試。”
“嗬嗬，那你要加油，如果你也能象霏兒姐一樣，一出道就火起來，說不定北影也會讓你免試入學呢。”段尹蕾打趣她道。
“唉，哪敢做那種夢。”陳穎歎了口氣。
“不要妄自菲薄嘛，”方子明鼓勵她道，“人們常說，你的野心有多大，你的疆域就有多麽遼闊，一個沒有野的心人怎麽能成就未來呢？雖然你是女孩子，有沒有事業關係不大，但我還是希望你以後能自立自強，做一個自信的女人。”
他正說得來勁，忽然發現幾個女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望著他，他不解地問道：“你們都望著我幹什麽？”
“哥，你說話好有哲理噢，我真崇拜你。”陳穎望著笑嘻嘻地說道。
“你們就因為這個？”方子明望陳方青她們三個，吃驚地問道。
“是啊，我們都覺得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呢。”陳方青望著他笑道。
“其實這些話誰不會說啊，我以前隻是不屑去說罷了。”方子明笑道。
“啊？為什麽？”段尹蕾好奇地問道。
“這個……”方子明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都把說這種話的人叫作裝逼，別人聽了這種話背後都是要豎中指的。”
“那你是不是也經常在背後對別人豎中指啊？”段尹蕾麵無表情地問道。
“沒，沒有。”方子明見她麵色有些不善，趕緊撒謊道。
“其實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希望你能象剛才那樣，說話大氣滂沱，因為這樣的男人，讓人看著有自信，有魄力，有威儀，”段尹蕾歎了口氣道，“雖然我們這些姐妹都不是那種虛榮的女人，但是不可否認，我們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內涵、氣質、風度都能高人一籌。”
“就是說象這樣裝逼的也算？”方子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為什麽一定要裝呢？難道就不可以心口合一嗎？”段尹蕾反問道，“比如剛才你說的話，那就是非常有道理的，自古以來，那些能踏上九五之尊的人，哪個不是野心勃勃的？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野心確實決定了一個人成就。”
“不要因為你自己做不到，就認為別人是在裝，”段尹蕾正色道，“其實有些人，他們不但嘴裏在說，同時也付諸了行動，所以這種人不但不是裝逼，還值得我們去尊敬，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不但要學會裝逼，還要做一個心口合一、言而有信的男人。”
“你們都是這樣想的嗎？”方子明望著其他三個女人，弱弱地問道。
三個都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柳霏霏柔聲說道：“雖然我們不會強迫你成為什麽樣的人，但是如果你能氣質高雅，風度翩翩，我們會更高興。”
“好吧，”方子明忽然勢一振道，“那就讓我從裝逼開始，從此改頭換麵，重新做人。”
“哥，你是說真的嗎？”陳穎偏著腦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