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方子明笑著問道,看來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還有許多奧妙啊,他暗暗想道。


    “你試過就知道了,”陳方青笑道,“當然這麽做是要以實力為前提的,如果你自己什麽都不是,還想漠視別人,別人會象拍蚊子一樣,一巴掌把你拍死的,哈哈!”


    “那我的實力夠嗎?”方子明有些擔心地問道。


    “光憑你敢獨踹黑幫的勇氣,別人就隻能對你仰視了。”陳方青調笑他道。


    “你敢取笑我,看我不癢死你。”方子明臉上一紅,把手伸到她下麵,一邊摳一邊笑道。


    “不要,”陳方青扭動了一下身子嬌哼道,“別弄得到處都粘乎乎的。”


    “下麵好象一摸就濕了,是不是還想要?”方子明趴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如果摸不出水,那我成什麽了?”陳方青白了他一眼,輕輕推開他的手道,“我們也該吃午飯了,吃過飯我還要去廠裏轉轉呢!”


    吃過午飯以後,陳方青把兩人歡愛的痕跡收拾了一下,就開車去了製藥廠,方子明坐在車上想了想,掏出手機給魏雅芝打了個電話,今天已經是迴到淮陽的第二天了,一直還沒有抽出時間來陪她,他心裏感到挺愧疚的。


    “芝兒,你在上班嗎?”電話接通以後,方子明柔聲問道。


    “你等等。”魏雅芝低聲說道,方子明聽見電話傳來嘈雜的聲音,看來她身邊有很多人。


    片刻之後,嘈雜的聲音沒有了,看來她已經換了個地方,然後就聽見她嬌聲問道:“你現在在哪裏?迴淮陽了嗎?”


    “我昨天就迴來了,”方子明忙如實交代,“昨天晚上在倩兒那裏,今天迴到診所,又遇到一點事,可能今天晚上也不能過來了。”


    “噢,你先忙吧,不要急著過來找我,”魏雅芝笑嘻嘻地說道,“有件事我正要告訴你呢!”


    “什麽事?”方子明心中一沉,忙問道。


    “你那麽緊張幹嘛?”魏雅芝低聲笑道,“是這樣的,靈兒說讓我學點內功,這幾天正在幫我紮基,她叮囑我暫時不要和你在一起呢,嘻嘻。”


    “啊?”方子明大吃一驚,忙問道,“那要多久?”


    “隻要一個星期,現在已經過了兩天了。”魏雅芝忙說道。


    “那還要五天了?”方子明有些失望地說道。


    “五天一眨眼就過去了呢,”魏雅芝笑道,“這幾天你就好好陪清姐和倩姐吧。”


    “都這麽久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想我嗎?”方子明有些鬱悶地問道。


    “能不想嗎?”魏雅芝輕笑道,“我就是怕你來了我忍不住,所以才不讓你過來呢!”


    “噢,那靈兒在家裏幹什麽呢?”方子明想了想問道。


    “她沒在家裏呢,現在跟我在一起。”魏雅芝笑道。


    “你不是在上班麽?她跟著你幹什麽?”方子明吃驚地問道。


    “我把她帶到警隊學車來了,”魏雅芝笑著解釋道,“反正她白天呆在家裏也沒事,還不如讓她學點實用的東西呢!”


    “那她怎麽樣嗎?還行嗎?”方子明忙問道。


    “到底是練過武的人,反應非常靈敏,”魏雅芝誇獎道,“還隻兩天時間,她已經能開著車到處跑了,現在我正讓她練習倒杆呢!”


    “她還小,對城裏又不熟悉,”方子明叮囑道,“車那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你千萬別讓她鬧出事故啊!”


    “這還用你叮囑嗎?”魏雅芝嬌笑道,“怎麽說我都是警察,這點責任心還是有的,技術沒練好,我不會讓她出教練場的,不然出了事故我也擔當不起。”


    “嗯,那我就放心了。”方子明點點頭,又說了幾句葷話挑逗了她一下,這才掛斷了電話。


    打完這個電話,他的心突然覺得輕鬆了不少,出去這麽長的時間,迴家以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安撫自己的這些女人,到現在為止,這項工作才算基本結束,作為一個後宮之主,難呐!每個女人安慰的時間長短不說,光是這先後順序,就大費腦筋,雖然不管他怎麽安排,大家嘴裏都不會說什麽,但作為一個女人來說,這種事她們心裏真的不會在意麽?


    經曆這麽多事情以後,他已經深深地體會到,對於男女關係而言,戳那一下很爽也很容易,而相對比較麻煩的是戳完之後的善後工作,這關係到安定團結的大局問題,雖然到目前為止,他搞的這麽多女人都和和順順的。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女人數量的不斷增加,裏麵還是潛藏著很多危機的,也許自己確實該收收心了,方子明一邊開車一邊慢慢沉思著,女人多固然是一件很爽的事,但正如向餘倩所說,如果因為多增加一個女人,把現在的安定局麵破壞了,那自己真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現在自己也不主動出擊了,但是如果遇到送上門的極品,如果不收下那也太不象話了,想了半天之後,方子明終於擬定了以後泡妞的大政方針,解決了心中的這個難題,他頓時覺得渾身輕鬆,對未來的性福生活充滿了信心。


    他開著車到市場裏轉了一圈,買了一點趙敏她們三個喜歡吃的零食,然後就打道迴府了,他上次去bj,迴來時還給鄭燕買了一條項鏈,但是這次迴來時,因為遇到那件倒黴事,所以也忘了給她們帶點見麵禮,這讓他想起來頗有些不安,所以現在隻能盡量多一點小殷勤讓她們開心。


    本來他是準備把在省城遇到的事情告訴她們的,這樣她們當然會諒解他的空手而歸,但這因為這件事太過複雜,而且牽涉到的人太多,鄭燕和鄭怡都是沒有見過大場麵的小女孩,說出來反而讓她們擔心,所以最後還是決定忽略這一段情節。


    過幾天帶她們一品齋打幾件白金飾品吧,方子明暗暗想道,那邊的幾個女人全是大家閨秀,不是家境好,就是自己能賺錢,所以也用不著他多照顧,隻有這邊趙敏她們三個算是小家碧玉,條件一般,又在努力幫他賺錢,所以他當然要偏疼她們一些。


    迴家診所以後,因為趙敏她們三個都在工作,他一個人在房間裏閑得有些無聊,於是決定去各棟樓裏轉轉,順便也感受一下員工的工作氛圍,出了主樓以後,他信步向東邊的那棟樓走過去。


    除了這棟主樓以外,剩下的兩棟樓各有一個雅號,東邊的樓叫作觀荷,西邊的樓叫作聽雨,而且兩棟樓之間,還有廊橋連著,顯得風情而別致,當然這個廊橋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作用,那就是下雨時在兩樓之間來往不用打傘。


    進樓轉了幾個地方後,他不能不感歎,經過培訓的員工確實大不一樣啊,不說別的,光是新診所和老診所之間的對比就能看出來,老診所還是傳統的被動式服務,但是新診所卻是貼心的主動服務,雖然這邊是以療養為主,但這種工作精神,絕對是值得在老診所推廣的。


    看來對員工進行分期培訓的事不能停,方子明暗暗想道,新診所現在已經做出了一個模式,以後條件改變了,老診所也要向新診所看齊,而且新老診所人力資源也要共享,畢竟老診所完全是自己的,而新診所別人有發言權嘛,所以進一步發展老診所那是必須的。


    他這樣慢慢想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二樓,當他無意中向一個房間看了一眼後,心中忽然一動:咦,裏麵的那個人自己好象麵熟啊!他停住腳步透過朦朧的紗窗仔細看了一眼,啊,這個人自己還真認識呢!


    原來她就是劉香在市電視台的小姐妹柳琴!古人在他鄉遇故知時還要好好盤桓一番呢,何況這個人是劉香的好姐妹,現在又到了自己的地頭上,那當然要進去打個招唿,想到這裏,他按響了門上的門鈴。


    一陣悅耳的音樂聲響過之後,房門開了,裏麵正在給柳琴提供養護的護士探出頭來剛想問有什麽事,看見是他,呆了一下,有些拘謹地向他打招唿:“方總您好!”


    方子明點了點頭,推開房門對裏麵笑道:“柳大記者,到了診所怎麽不打聲招唿?讓我差點失禮了,哈哈!”


    柳琴正躺在那裏享受呢,忽然聽到有人叫她,忙抬起頭來一看,見是他,忙坐起來笑道:“哎喲,原來是方老板,真是幸會啊!”


    那名護士見他們兩人認識,也不知他們要聊多久,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柳琴見了,忙對她笑道:“小妹妹,你去休息吧,我和你們老板是朋友,想跟他聊聊天。”


    那名護士望了望方子明,站著沒動,方子明知道她還在等自己發話,忙笑著說道:“柳記者讓你休息你就休息吧,在我們這裏,顧客就是上帝呢。”


    小護士忙對柳琴點了點頭,然後拉上門出去了,柳琴見方子明還站著,瞟了他一眼道:“你坐呀,難道在這裏還要我請你坐不成?”


    “好久不見,柳大記者更見風韻了啊!”方子明坐在她對麵的轉椅上,笑著恭維道。


    “是嗎?”柳琴挺了挺胸脯,斜著眼睛望著他說道,“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魅力了呢!”


    “這話怎麽說?”方子明不解地問道。


    “記得第一次見麵,有人總是盯著我看,”柳琴似笑非笑地說道,“可是今天一見,別人的眼睛總是望著天花板呢!”


    方子明聽她這麽說,馬上想起她上次給自己做專訪時,兩座玉峰上下晃動的媚態,那是夏天,她的衣服穿得很薄,所以波濤洶湧的兩座玉峰,看起來十分顯眼,再加上方子明那時還是未經人事的小豬哥,當然看得直了眼。


    現在已經入冬,衣服自然穿得多些,雖然她養護時已經把外套脫下來了,但還是削弱了感觀上的刺激,更何況方子明現在身擁數名極品美女,摸遍了大小酥胸,眼光見識已遠非昔日可比,所以他進門以後,沒有注意到柳琴的酥胸,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但是現在經過柳琴一提,他的目光馬上聚焦於她的胸前,看了半晌之後,他不由暗暗感歎道,這個小辣椒如果現在采摘的話,是正當其時啊!柳琴見他用那樣赤祼祼的眼光盯著自己瞧,不由臉上一紅,低頭啐了他一口道:“有這樣看人的麽?”


    女人就是這麽奇怪,如果你不看她吧,她覺得自己被輕視了,如果你盯著她看吧,她又會說你太色,所以孔二爺說: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這話真是千古不變的至理啊!


    但是方子明現在已經不是當時那個見著女人就臉紅的室男了,所以聽見柳琴啐他的話,不但不尷尬,反而笑著說道:“我這不叫看,叫欣賞,在我眼中,柳大記者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啊!”


    “啊喲,才幾個月不見,不但眼光高了,連嘴也變得這麽滑溜了,難怪香兒姐這麽容易就被你騙上了手。”柳琴微微帶著酸意地嬌笑道。


    “你知道我們的事?”方子明笑著問道。


    “世上有不透風的牆嗎?”柳琴白了他一眼,“何況她還是我的好姐妹呢。”


    “那是,那是。”方子明連連點頭道,“我也沒準備瞞你,隻是一直沒有遇到你,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你別忘了,你們第一次見麵,還是我搭的橋呢,”柳琴幽幽地說道,“你們倒好,現在媳婦兒抱上床,媒人就踢過牆,讓人怎麽想都不是滋味。”


    “我們哪裏踢你了?”方子明忙笑著說道,“我和香兒都經常惦著你呢!”


    “當麵說假話,你也不臉紅,”柳琴鄙夷地望著他道,“把人家忘了就忘了,還說這樣的話來蒙人。”


    “我哪裏忘了你?”方子明忙據理力爭道,“你看剛才隔著紗窗,我一下就認出了你,如果真忘了你,我眼力有那麽好?”


    “你不說這個我還不生氣,你說起這個我就一肚子火,”柳琴大聲道,“你賺黑心錢嘛也就算了,還搞個什麽vip會員製,又隻把會員辦給那些高官顯貴,讓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人拿著錢都進不來,你這不是搞歧視麽?”


    “會員製那是運作的需要,”方子明苦著臉笑道,“可是我怎麽賺黑心錢了?好姐姐,你是記者,可不能亂說的。”


    “還不黑,”柳琴噘了噘嘴,“你知道我剛才在這裏養護兩個小時要多少錢?”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方子明搔了搔頭道。


    “切,騙人,”柳琴撇了撇嘴,“那我告訴你吧,要四百九十八塊呢!”


    “四百九十八?這不算貴啊?”方子明也不知道這價格貴不貴,所以嘴裏胡扯道,“你去美容店做個護理多錢?好幾千呢!”


    “人家的一套護理要做很多次呢,但隻收一次錢,”柳琴繼續批駁他道,“你們這是分次算錢的,做一次就要出一次錢呢!”


    “那你覺得她們提供的服務怎麽樣?”方子明笑著問道。


    “服務確實不借,算是一種享受,”柳琴點了點頭道,“而且你這裏的員工全是正規的醫生護士,不但幹淨,而且懂得很多的人體保養知識,所以來一次還是很有收獲的。”


    “那不就結了,”方子明終於抓住了道理,趕緊跟進道,“這叫物有所值。”


    “實話實話,你們這裏的服務確實很不錯,”柳琴讚歎道,“不但員工素質高,知識全麵,而且設備也先進,好象全是進口的,幾乎能根治人體的各種瑕疵,什麽斑、痣、瘤、疤痕、狐臭、體毛、雞眼、肉刺等,這些東西如果到外麵去弄的話,也要很多錢的。”


    “你怎麽搞得這麽清楚?”方子明奇怪地問道。


    “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麽的,”柳琴嬌媚地一笑道,“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了解內幕,再對這裏進行全麵報道的。”


    “啊?”方子明大吃一驚道,“你沒事做這個幹什麽?”


    “一個嘛,你們這個診所是我市的新生事物,作為新聞工作者,我有義務為廣大市民提供真實信息,”柳琴瞟了他一眼道,“再者嘛,有人雖然把我忘了,但我還是願意幫著義務宣傳一下的,不看某些人的嘴臉,就看香兒姐的麵子吧!”


    “真的啊,那我該怎麽感謝你呢?”方子明笑道。


    “快給我好處吧,”柳琴對他嬌笑道,“不然我光說兩小時要四百九十八,不說服務質量好,讓別人都罵你黑心,哈哈!”


    方子明心中一跳,他還真有點怕這種事,對於一個記者來說,那是把活的說得死,死的也說得活,不然他們怎麽會被稱為無冕之王呢?雖然他相信柳琴不會做這種事,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她會不會伸出一隻黑手呢?


    於是他望著柳琴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隻要你報道不摻水,好處不是問題。”


    “看來你真沒把我當自家人啊,”柳琴望著他幽幽地說道,“對我的觀感居然這麽差。”


    我們本來就不是自家人嘛,方子明心中暗暗嘀咕道,但他當然不敢這麽說,於是笑著逗她道:“就是自家人才敢跟你這麽開玩笑呢,如果是其他記者,我肯定先把紅包打過去了。”


    “真的嗎?”柳琴馬上高興起來,“我也覺得你沒把我當外人呢,所以這次的報道我一定好好琢磨一下,爭取弄出點影響來,噢,對了,你能不能給你們這裏的負責人員說一下,讓我在裏麵取一組鏡頭?這樣的話宣傳效果會更好。”


    “取鏡頭?這個還要我打招唿?”方子明不解地問道,“你給主管人員說一下不就行了?”


    “哪有那麽容易?”柳琴氣唿唿地說道,“你們這裏不知走的什麽上層路線,台裏已經給我們下過硬性命令,對這裏隻準進行正麵報道,不準進行負麵報道,而且對你們這裏進行采訪報道要經過你們主管人員的同意,否則視為違紀,台裏要給處分的,切,這不是幹涉新聞自由嗎?”


    方子明聽到這裏,不由暗讚一聲:夠強大,他當然知道這是段正雄的手筆,雖然這個方法略嫌霸道了些,但對於那些以搬弄是非為己任的記者來說,確實是最有效的一招,因為他們唯一在乎的就是讓他們搬弄是非的這個平台,如果沒有這個平台,他們就什麽都不是。


    柳琴看著他得意的笑容,啐了他一口道:“你得意什麽?總有不畏權貴的記者,他們會為世間主持公道。”


    “切,”方子明這次實在忍不住要噴她了,“你就不要提不畏權貴這幾個字了,是的,你們有些記者是無法無天,但他們為了什麽?難道真是為了主持公道?”


    “這個……”柳琴臉上一紅,弱弱地反駁道,“總還有那麽幾個有正義感的嘛!”


    “舉個例子出來,”方子明步步緊逼,“有哪個記者,搞出驚天新聞,卻不為名不為利?”


    “你這麽咄咄逼人幹嘛,”柳琴噘了噘嘴道,“人家記者也要吃飯嘛!”


    “對不起,我忘了你也是記者,嗬嗬!”方子明對她做了個鬼臉。


    “你……”柳琴一時氣結,但也對他無可奈何,因為她自己做這一行的當然知道,無數的記者隻所以挖新聞,造新聞,為的什麽?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名利,有的甚至借此向當事人勒索呢!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傷和氣的東西了,”方子明笑道,“至於拍鏡頭的事,我給負責人交代一下,她會主動跟你聯係的。”


    “怎麽啦?跟我才說幾句話就說厭了,現在準備開溜是不?”柳琴瞥了他一眼說道。


    “哪有啊?我又沒說要走,”方子明忙笑道,“不過我們這樣光坐著說話也浪費你的時間,我叫那個小護士過來,我們一邊聊天一邊讓她給你做養護。”


    “真要做養護還用得著叫人來啊,”柳琴瞟了他一眼道,“這裏有現成的大師呢!”


    “你說我?”方子明吃了一驚,“我看個病還行,做這東西我還真不會。”


    “哼,給香兒姐姐就什麽都會,換了我就什麽都不會。”柳琴低著頭酸酸地說道。


    “這個……不一樣。”方子明尷尬地說道。


    “知道了,我是跟你開玩笑地,”柳琴微微有些失望地說道,“你現在是大老板了,我哪敢真要你幫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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