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可以不管不問，如果沒有貼心的女人給你料理著，你能這麽悠閑才怪呢！”向餘倩淡淡地說道。
“我本來早就想告訴你，可是每次我一開口，你就……”方子明小心翼翼地說道，他現在隻能爭取坦白從寬。
“我也就是隨便問問，”向餘倩強笑道，“你在那邊還有幾個？”
“三……三個。”方子明不敢看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咣當！是菜刀落在砧板上的聲音，方子明嚇了一跳，忙轉頭一看，隻見向餘倩此刻正呆呆地站在案板，兩目失神，雙手也在微微顫抖，剛才發出的那個響聲，就是她手中切菜的刀滑落在砧板上時發出的聲音。
“倩……”方子明大吃一驚，趕緊丟下手中的菜，跑過去一把抱住她的身子。
“你放開我。”向餘倩微微掙紮了一下，咬著嘴唇說道。
“不，不放……”方子明緊緊地摟著她，把自己的下巴頂在她後背上，喃喃地說道，“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這事情已經做下了，你讓我怎麽辦？”
“哇……”向餘倩忽然蹲下身子，嗚嗚地哭起來。
方子明呆呆地看著蹲在地上的向餘倩，這一刻，她顯得是那麽地委屈，那麽地無助，方子明隻覺得自己心隨著她嗚嗚地哭聲，也慢慢地被撕裂開來，他紅脹著臉，忽然咬了咬牙，伸手向自己臉上狠狠地抽過去……
啪，啪，啪，向餘倩正捂著臉低聲抽泣，忽然聽見幾個響亮的耳光聲，她嚇了一跳，忙抬頭一看，隻見方子明右邊臉上浮著數條紅紅的指印，但他似乎還不解恨，又準備去抽自己的左臉，向餘倩嚇得驚叫一聲，一下從地上跳起來，抓住他的手大喊道：“你幹什麽？”
“我覺自己真的很混蛋。”方子明痛苦地閉上眼睛，搖頭慘笑道。
他剛才這幾下可不是鬧著玩的，是貨真價實的耳括子，所以不但臉上的掌印清晰可見，而且裏麵的牙齦也在隱隱生痛，向餘倩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眼裏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她咬了咬牙，忽然轉身衝向案板，一把抓起案板上的菜刀，向自己的左腕上割去……
方子明剛才抽自己的耳光是不假，但那裏麵一半是因為他心中愧疚，另一半卻是在施苦肉計，他記得上次戚靈生氣時，他這樣弄了一下，戚靈馬上就原諒他了，於是他今天就照葫蘆畫瓢來了一下，不過今天為了博取向餘倩的同情，他的耳光打得更有力而已。
所以他現在雖然閉著眼睛，卻時刻都在關注著向餘倩的動靜，此刻見她居然用刀去割自己的手碗，直嚇得魂飛魄散，好在他身手確實不凡，一發現情況不對，馬上撲過去，一把抓住了刀背，搶過來丟得遠遠地，然後抱住她哽咽道：“倩，你要嚇死我嗎？”
“你不是喜歡自虐嗎？”向餘倩慘然一笑道，“這樣的事你會做，我也會做。”
“倩，我對不起你……”方子明摟著她痛苦地說道。
“你根本都沒把我的話當一迴事，”向餘倩軟軟地倒在他懷裏哭道，“我剛才還說過，我們夫妻之間不能說那些客氣的話，但是你轉眼之間就做出這種事來，你這不是故意刺激我麽？”
“我不是刺激你，就是想讓你原諒我。”到了這時候，方子明也覺得自己心裏酸酸的，所以抱著她哽咽道。
“我什麽時候說過不原諒你了？”向餘倩委屈地哭道，“人家心裏難受，偷偷地哭一下也不行麽？你就搞這些花樣來嚇我。”
“我這沒什麽事，”方子明忙哄她道，“隻要你不哭，我過一會兒就好了。”
“你就會哄人，這麽多的紅印子，一時半刻怎麽好得了？”向餘倩摸著他臉上一條條的指印，心裏象刀割一般，眼淚忍不住又簌簌掉下來。
“那你這裏有綠油膏麽？幫我塗一點，我覺得臉上火辣辣地。”方子明為了讓她不哭，忙轉移話題道，其實他這點傷讓內氣在體內走幾遍就差不多了，不然他也不敢這麽使勁打。
“沒有，我這裏隻有紅花油，”向餘倩含著眼淚搖了搖頭，可憐巴巴地問道，“是要我給你去買綠油膏嗎？”
“紅花油更好，”方子明抱著她一邊向廚房外走一邊問道，“在哪裏？”
“在臥室的床頭櫃上。”向餘倩摟著他的脖子，一邊輕輕抽泣一邊說道。
方子明抱著她走進臥室，看見床頭櫃上果然有一個小小的藥瓶，忙拿起來塞在她手中道：“是這個嗎？你幫我塗吧！”
說完仰躺在床上，讓向餘倩給他塗藥，向餘倩抹了抹眼淚，蜷著身子跪在床上小心地給他塗著紅花油，方子明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裏覺得微微一痛，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緊緊地摟進懷裏。
“你做什麽？藥還沒塗完呢！”向餘倩一手舉著那個小小的藥瓶，努力不讓它倒出來，一手輕輕捶著他的胸口嬌嗔道。
“讓藥見鬼去吧！”方子明一把抓住那個藥瓶扔在床下，然後摟著她的纖腰啞聲道：“倩兒，我想疼疼你。”
“別……飯還沒做呢。”向餘倩剛想反對，方子明已經翻身將她壓在下麵。
“我不想吃飯，我隻想吃你……”方子明一邊說一邊在她臉上亂啃。
“你真磨人，一天到夜就惦記這件事，”向餘倩白了他一眼，輕輕推開道，“起來，讓我先把外衣脫了，免得揉得皺巴巴地。”
說完坐起身來，把自己的外衣全脫了，方子明趁著她脫衣服的功夫，早就把自己拔得溜光，然後抱著她的嬌軀滾倒在床上，向餘倩本來確實有些傷心，但是現在一觸著他火爐一樣的身體，心中的氣也漸漸消了，開始慢慢地迴應他的動作。
方子明火急火燎地解開她的胸衣，然後把胸罩掀起來，一邊趴下頭去含住她的葡萄一邊喃喃地說道：“已經兩個月沒吃上你的了，真是饞死我了。”
向餘倩抱住他的頭，把自己的胸脯挺起來，一邊扭動身子一邊低聲道：“別把你臉上的紅花油蹭到我胸前了，那味道怪怪地。”
方子明把左右兩邊都輪流吃遍之後，開始把嘴緩緩地下移，向餘倩被她舔得癢得不行，忙把身子左右扭動著說道：“你別弄了，到處都是口水。”
“那我舔舔下麵好不好？”方子明仰著頭說道。
“哪下麵啊？”向餘倩被他弄得有些迷糊了，於是隨口問道。
“就是這裏……”方子明趁機趴在兩腿之間含糊地說道。
“啊？你……”向餘倩身子一顫，左右扭動著臀部叫道，“死人，你以後別親我的嘴。”
……
半晌之後，方子明抬頭衝她做了一個鬼臉，忽然將身子挪上來，捧著她的臉嘻嘻一笑道：“來，寶貝，親一個。”
“啊？不要……”向餘倩尖叫一聲，趕緊將頭扭到一邊，將手推著他的胸口道，“死人，叫你不要碰那地方，我不許你和我親嘴。”
方子明也不強迫她，隻是撐開她的雙腿，然後握著自己的玉簫，對準她的洞口輕輕地頂進去，向餘倩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充實的滋味，所以忍不住長長地吸了口氣，然後用手緊緊地摟住他的後背，方子明一邊挺動一邊低聲問道：“想老公了沒？”
“想……”向餘倩一邊喘氣一邊點了點頭。
“哪裏想？”方子明捉狹地問道。
“你……”向餘倩知道他又在使壞了，便伸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道，“這裏想。”
“啊——”方子明怪叫一聲，瞪著一雙牛眼大叫道，“我要報仇。”
說完伸手摟著她的纖腰，將臀部狠狠地向前一頂，向餘倩悶哼一聲，雙眼向上一翻，手指已經狠狠地摳進了方子明後背的肉裏，方子明趴在她耳邊問道：“老婆，爽不爽？”
“讓你使壞，讓你使壞……”向餘倩雙眼象是要滴出水來，一邊用手捶著他的胸口一邊噘著小嘴嬌嗔道。
“這下要親個嘴兒了吧？”方子明趁她不注意，叭地一下將自己的大嘴貼在她的檀口上。
“唔……”等向餘倩醒悟過來，想要把頭扭開時，她的頭已經被方子明的雙手固定住了，隻能發出一點含糊的聲音。
她閉著嘴堅持了半分鍾，最後終於在方子明大舌頭的強大攻勢下慢慢張開了嘴，方子明等她玉口一開，立刻用自己的舌頭在她嘴裏一陣亂攪，借機和她不斷地交換口水，半晌之後，方子明得意地揚起頭，趴在她耳邊輕笑道：“怎麽樣？其實那地方的味道也很不錯的。”
“你……”向餘倩臉上一紅，忽然捂著臉嗚嗚地哭道，“你就知道欺負我，唔唔……”
方子明先是一愣，還以為她真哭了，後來看見她從指縫裏不斷地偷看自己，知道她在裝假，於是他一邊用手輕輕地捏著她的耳垂，一邊在耳邊悄聲說道：“你再哭，我又下去吃了，這下有我們兩個人的東西，說不定味道更鮮美呢！”
向餘倩嚇了一跳，趕緊鬆開手，瞪了他一眼道：“你別這麽變態好不好？”
方子明捧著她的臉笑道：“就知道你在裝，逗你玩呢！”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向餘倩撇了撇嘴，“你和別人弄的時候肯定弄過這些鬼花樣，死變態，惡心死了。”
“倩兒，我們別鬥嘴了，”方子明一邊用力地挺動著下身，一邊認真的問道，“你說實話，剛才那種感覺舒服嗎？”
“嗯……舒服是舒服，”向餘倩臉上一紅，遲疑了片刻才細聲細氣地說道，“不過我總覺得那樣不太好，所以你以後別經常那樣。”
不經常那樣？那就是說偶爾做一下也可以了？方子明聽著她話裏有弦外之音，心中大喜，覺得自己今天的成果實在不小，要讓這個傳統的女人接受新花樣，還真是不太容易，於是他一邊賣力挺動，一邊緊緊地抱著她說道：“倩兒，我愛死你了。”
“不過……”向餘倩瞟了他一眼，很堅決地說道，“我是不會幫你那樣的，如果你象今天這樣胡來，我可真生氣了。”
“寶貝，你都想哪裏去了？”方子明捧著她的臉憐惜的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麽？我是覺得心中有愧，所以才這樣盡心地服侍你，讓你享受一下新的滋味，我怎麽會要你做這種事呢？”
“老公，不是倩兒不想讓你快活，”向餘倩忽然抱著他哽咽道，“可是這種事我真的不喜歡，你不會因為這樣，以後慢慢就討厭倩兒了吧？”
“胡說，該打屁屁，”方子明一邊說一邊把她的雙腿抬起來扛在肩上，在她白嫩嫩的玉臀上輕輕拍了兩下道，“讓老公來好好疼你一迴吧，如果舒服了你要大聲叫噢！”
兩人保持這個簡單而實用的姿勢還不到一刻鍾，忽然聽見向餘倩帶著哭腔長叫一聲，渾身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最奇的是，她眼裏居然真的冒出了兩滴眼淚。
方子明等的就是這一刻，他摟著向餘倩的玉臀，靜靜地趴在她身上不動，一下，兩下……，向餘倩幾乎被他的子孫流打懵了，過了半晌，她忽然把雙腿從他肩上溜下來，然後緊緊地摟著他哭道：“老公，你不要這樣偏疼倩兒，倩兒都會被你寵壞地。”
“你怎麽又哭了？”方子明輕輕舔著她的淚水道，“我就是怕你哭，你一哭我心裏就酸。”
“倩兒沒哭，我是高興來的。”向餘倩趕緊抹了抹臉上淚水道。
“你剛才泄身的時候怎麽象哭一樣啊？”方子明好奇地問道，“你以前好象不是這樣。”
“你還說呢，”向餘倩紅著臉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嬌羞地說道，“剛才最後幾下都差點被你弄死了，我感覺自己象在天上飛呢……”
“是嗎？”方子明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道，“那想不想再飛一次？”
“才不呢，”向餘倩搖了搖頭，摟著他柔聲說道，“我聽青兒說過，一次做多了對你身體很不好的，再說剛才跟你做一次，感覺前兩個月的全補迴來了，所以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你總是這麽容易滿足，老公怎麽忍心不疼你。”方子明輕輕揉著她的雙峰，憐惜地說道。
“可是我有時候也會吃醋的，你會不會討厭我啊？”向餘倩仰頭望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吃醋的女人還是女人麽？”方子明輕笑道，“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是又怎麽樣？”向餘倩嘟了嘟嘴，“人家弄女人，最多是一個一個地弄，可是你倒好，每次一加就是兩三個，你說我能不吃醋嗎？”
“我以後不會那樣荒唐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方子明摟著她的纖腰，讓自己的玉簫在她洞口一翹一翹，弄得她有些心神不寧。
“別鬧了，我要起去做飯了，”向餘倩知道這樣弄下來，自己又會把持不住，忙推開他的身子說道，“你先躺會兒，我把飯做好了叫你。”
“我不想吃飯，我隻想抱著你睡覺。”方子明涎著臉又想去抱她。
“別胡鬧，”向餘倩笑嘻嘻地推開他的手，一邊穿衣一邊說道，“你能把那事兒當飯，我可不能呢！”
說完穿好衣服，扭著身子出去了，方子明在後麵看著她雙腿一扭一扭地，就象剛破身時一樣，知道是剛才自己深耕密種的結果，心中不禁大為得意，看來以後要經常采用這個姿勢，方子明扯了個大大的嗬欠想道。
吃過晚飯以後，方子明抱著向餘倩坐在沙發上，兩人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向餘倩摸了摸他的臉問道：“這裏還痛不？”
方子明笑道：“早就不痛了。”
“可是我摸起來還有點腫呢，”向餘倩有些擔心地說道，“這明天還能看出來吧？”
“我晚上運一下功就沒事了。”方子明安慰她道。
“噢，”向餘倩想了想，摟著他的脖子說道，“我們今天的事，你別對她們說啊！”
“什麽事？對誰說？”方子明被她弄糊塗了。
“就是先在廚房裏的事嘛，你還裝糊塗，”向餘倩白了他一眼，很不樂意地說道，“你要是把今天的事說給青兒她們聽了，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你是說這個啊，”方子明恍然大悟，忙摟著她笑道，“那是我們兩個鬧著玩的事，說給她們聽幹什麽？”
“說話要算話噢，”向餘倩叮囑他道，“如果讓她們知道我吃醋，就不太好了。”
“我就是喜歡你有時候吃吃醋，那證明你心裏總裝著我，”方子明摟著她深情地說道，“再說你不象那些普通女人，一吃醋把什麽都忘了，你吃醋的時候，心裏還惦著老公呢，我都知道。”
“你別哄我開心了，哪有男人喜歡女人吃醋的？”向餘倩把頭埋在他胸口，喃喃地說道，“其實我也經常提醒自己不要吃醋，可是有時就是忍不住。”
“都是老公不好，才會讓你傷心，”方子明摟著她滿含歉意地說道，“如果你心裏不高興的時候，就要發泄出來，千萬不要埋在心裏，否則會憋出病來的，知道嗎？”
“我也不是那麽小肚雞腸的人，”向餘倩抬頭望著他說道，“隻不過有時候事情來得太突然，所以一時心裏接受不了，才會控製不住自己。”
“我知道，”方子明撫摸著她的臉憐惜地說道，“所以偶爾看到你對我發發脾氣，我心裏是非常高興的，因為那才是真實的你。”
“可是我真的怕你以後不疼我了。”向餘倩緊緊地摟著，好象生怕他會跑掉一樣。
“怎麽會呢？”方子明輕輕地咬了咬她的鼻尖，“俗話說打是疼，罵是愛呢，隻是有一點，我們第一天不管吵過什麽，第二天大家都要徹底忘掉，不能再往心裏去。”
“真的嗎？”向餘倩驚喜地說道，“那我們拉鉤。”
“誰記隔夜恨，誰就是小狗。”方子明一邊伸出小指頭和她拉鉤，一邊笑著說道。
“嗯，”向餘倩認真地點了點頭，含羞望著他說道，“我要去洗澡了，你想洗嗎？”
“你願意和我一起洗？”方子明驚喜摟著她問道。
“我去拿衣服了，”向餘倩從他懷裏溜下來，一邊走一邊低聲說道，“你想洗就來吧！”
“嘢——”方子明大叫一聲，從沙發跳起來就開始脫衣服，他知道，浪漫的一刻馬上就要從這裏開始了……
第二天早上，向餘倩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正偎在方子明的懷裏，他的雙手還緊緊地摟著自己的後背呢，她抬頭看了看，隻見他還閉著眼睛，應該是還在睡覺，於是她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胸口，想從他懷裏鑽出來。
這時她感覺自己身上一緊，有人抱住了她的嬌軀，在她耳邊輕笑道：“這麽早起床幹嘛？”
向餘倩驚訝地抬起頭，發現方子明正笑咪地看著她呢，於是她把身子又縮迴他懷裏問道：“你怎麽就醒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睡早床的麽？”
“現在不睡了，”方子明笑道，“其實我早就醒了，就是想抱抱你，才一直躺著沒動呢！”
向餘倩聽他這麽說，心裏甜甜地，便把頭埋在他懷裏低聲道：“你昨天抱了一晚上，難道還沒抱夠麽？”
“兩個多月沒抱著你睡覺了，你說一個晚上能抱夠麽？”方子明咬了咬她的耳垂說道。
“你今天準備去哪裏？是去看雅芝呢？還是迴診所？”向餘倩努力地將自己的身子往他懷裏貼了貼，仰著頭問道。
“先迴診所看看再說吧，兩個月沒有音訊，也不知她們弄得怎麽樣了。”方子明想了想說道。
“開業時挺熱鬧的，不但場麵搞得很大，而且來了不少有名望的人物呢，當時賀喜的車都擺了幾裏路，而且全是高檔豪華車。”向餘倩迴憶道。
“你去看了麽？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方子明笑著問道。
“這在市裏當時是轟動新聞，而且在省報還上了專題呢，”向餘倩笑道，“那天我和雅芝一起去的，她代表刑偵隊，我代表半邊天，每人在那裏撈了一份記念品。”
“噢，這麽說起來，診所的生意應該很不錯啊。”方子明笑道。
“開始的時候應該是很不錯的。”向餘倩沉吟了一下道。
“難道後來有什麽變故麽？”方子明立刻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忙問道。
“這個倒是沒聽說，”向餘倩皺了皺眉頭道，“但是既然開業的場麵有這麽大，接下來的宣傳炒作就應該還有後續手段，可是近段時間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方麵的消息，所以……”
“所以你懷疑出了什麽問題？”方子明接道。
“到底是什麽情況我也不清楚，”向餘倩搖了搖頭道，“前幾天我和雅芝還去過一次，但是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我們本想打探一下情況，但那裏的員工一個個都守口如瓶，根本問不出什麽消息，後來我和雅芝還說，你培訓的這些員工素質都很高呢！”
“這都是她們三個負責搞的，我什麽事都沒做。”方子明有些慚愧地說道，其實他這麽說也是有原因的，向餘倩在他的這些女人中，是很有發言權的，所以他想給趙敏她們增加一點印象分。
“就是你診所裏的那三個老婆麽？”向餘倩仰著頭問道。
“嗯，一個醫師兩個護士。”方子明現在對她都是實話實說。
“看來你的眼光還是很毒的，找的女人全是能幫你幹活的。”向餘倩似笑非笑地說道。
“唉，你也知道，我自己又沒什麽能耐，要不是靠著你們，這哪樣事我都做不來。”方子明歎了口氣說道。
“你認為什麽才算能耐？”向餘倩白了他一眼，“古人說，勞心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現在有這麽多女人圍著你轉，難道你還不滿足？”
“可是我本來不想讓你們這麽累啊！”方子明黯然道，“看著你們一個個都這麽辛苦，而我又幫不上什麽忙，我心裏也很難受地。”
“這叫各盡所能，知道不？”向餘倩摸了摸他的臉，笑著安慰他道，“就好象你給別人看病一樣，這個我們就不行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其實我們現在不過是發揮各自的特長而已，你有什麽難受的？再說大家都是心甘情願的，即使累一點，心裏同樣高興啊。”
“但是……”方子明還想表露一下自己的心聲。
“有什麽但是不但是的，”向餘倩截斷他的話道，“你不就是覺得沒有把我們養起來麽？其實並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當金絲雀的，現在大家都這樣努力工作，不是一件很好的事麽？難道你非要讓大家都呆在家裏傻吃、傻玩你才高興？”
“那倒也是，”方子明嘿嘿傻笑道，“等你們哪天感覺累了，我再把你們養起來。”
“隻要你心裏有我們，我們永遠都不會覺得累，”向餘倩緊緊地偎在他懷裏道，“其實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身體累是小事，隻有心累了，才是真的累。”
“我不會讓你們的心累，我要寶貝你們一輩子。”方子明摟著她深情的說道。
“一輩子的時光是很長的，”向餘倩幽幽地說道，“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說不定我們老了以後變得又醜又兇的，那時你還會喜歡我們啊。”
“跟著老公，你們想老可是很不容易噢，”方子明詭秘地一笑道，“老公會把你們一個個澆灌得水靈靈地。”
“呸，你一天到晚就想著那事兒，小心將來變成魚幹。”向餘倩以為他在開玩笑，所以笑著啐他道。
“要對老公充滿信心嘛，”方子明一邊說一邊用玉簫在她洞口頂了兩下。
“我起去做早餐去了，”向餘倩見他又在撩撥自己，心中不由一慌，趕緊推開他的手從懷裏溜出來笑道，“我今天還有兩個案子要搜集資料，可不能大白天陪你在家做這種事。”
其實方子明也沒準備真的動她，隻是想逗她玩玩而已，這時見她起床了，自然也跟著坐起來穿衣，向餘倩笑著問道：“你不想睡個迴籠覺了？”
“你又不陪我做早操，我還不如起來活動一下手腳呢！”方子明衝她做了個鬼臉道。
“呸。”向餘倩笑著啐了他一口，轉身洗臉去了。
吃過早餐以後，向餘倩去上班，方子明則開著車迴診所，因為順路，所以他決定先去原來的老診所看一下，他剛把車停在門口，有兩名醫師和護士看見了他，忙走過來和他打招唿，臉上都有幾份驚喜之色，看來他消失兩個多月，員工多少還是有些惦記他的。
方子明到診所各個部門都轉了一下，和那些醫師護士，又是點頭又是握手地搞了許久，才抽出時間去自己的房間看看，到了門口，他掏出鑰匙正想開門，才發現自己的房門是虛掩著的，他微微一驚，這個房門隻有他和鄭燕有鑰匙，難道是鄭燕在裏麵？
“我本來早就想告訴你，可是每次我一開口，你就……”方子明小心翼翼地說道，他現在隻能爭取坦白從寬。
“我也就是隨便問問，”向餘倩強笑道，“你在那邊還有幾個？”
“三……三個。”方子明不敢看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咣當！是菜刀落在砧板上的聲音，方子明嚇了一跳，忙轉頭一看，隻見向餘倩此刻正呆呆地站在案板，兩目失神，雙手也在微微顫抖，剛才發出的那個響聲，就是她手中切菜的刀滑落在砧板上時發出的聲音。
“倩……”方子明大吃一驚，趕緊丟下手中的菜，跑過去一把抱住她的身子。
“你放開我。”向餘倩微微掙紮了一下，咬著嘴唇說道。
“不，不放……”方子明緊緊地摟著她，把自己的下巴頂在她後背上，喃喃地說道，“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這事情已經做下了，你讓我怎麽辦？”
“哇……”向餘倩忽然蹲下身子，嗚嗚地哭起來。
方子明呆呆地看著蹲在地上的向餘倩，這一刻，她顯得是那麽地委屈，那麽地無助，方子明隻覺得自己心隨著她嗚嗚地哭聲，也慢慢地被撕裂開來，他紅脹著臉，忽然咬了咬牙，伸手向自己臉上狠狠地抽過去……
啪，啪，啪，向餘倩正捂著臉低聲抽泣，忽然聽見幾個響亮的耳光聲，她嚇了一跳，忙抬頭一看，隻見方子明右邊臉上浮著數條紅紅的指印，但他似乎還不解恨，又準備去抽自己的左臉，向餘倩嚇得驚叫一聲，一下從地上跳起來，抓住他的手大喊道：“你幹什麽？”
“我覺自己真的很混蛋。”方子明痛苦地閉上眼睛，搖頭慘笑道。
他剛才這幾下可不是鬧著玩的，是貨真價實的耳括子，所以不但臉上的掌印清晰可見，而且裏麵的牙齦也在隱隱生痛，向餘倩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眼裏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她咬了咬牙，忽然轉身衝向案板，一把抓起案板上的菜刀，向自己的左腕上割去……
方子明剛才抽自己的耳光是不假，但那裏麵一半是因為他心中愧疚，另一半卻是在施苦肉計，他記得上次戚靈生氣時，他這樣弄了一下，戚靈馬上就原諒他了，於是他今天就照葫蘆畫瓢來了一下，不過今天為了博取向餘倩的同情，他的耳光打得更有力而已。
所以他現在雖然閉著眼睛，卻時刻都在關注著向餘倩的動靜，此刻見她居然用刀去割自己的手碗，直嚇得魂飛魄散，好在他身手確實不凡，一發現情況不對，馬上撲過去，一把抓住了刀背，搶過來丟得遠遠地，然後抱住她哽咽道：“倩，你要嚇死我嗎？”
“你不是喜歡自虐嗎？”向餘倩慘然一笑道，“這樣的事你會做，我也會做。”
“倩，我對不起你……”方子明摟著她痛苦地說道。
“你根本都沒把我的話當一迴事，”向餘倩軟軟地倒在他懷裏哭道，“我剛才還說過，我們夫妻之間不能說那些客氣的話，但是你轉眼之間就做出這種事來，你這不是故意刺激我麽？”
“我不是刺激你，就是想讓你原諒我。”到了這時候，方子明也覺得自己心裏酸酸的，所以抱著她哽咽道。
“我什麽時候說過不原諒你了？”向餘倩委屈地哭道，“人家心裏難受，偷偷地哭一下也不行麽？你就搞這些花樣來嚇我。”
“我這沒什麽事，”方子明忙哄她道，“隻要你不哭，我過一會兒就好了。”
“你就會哄人，這麽多的紅印子，一時半刻怎麽好得了？”向餘倩摸著他臉上一條條的指印，心裏象刀割一般，眼淚忍不住又簌簌掉下來。
“那你這裏有綠油膏麽？幫我塗一點，我覺得臉上火辣辣地。”方子明為了讓她不哭，忙轉移話題道，其實他這點傷讓內氣在體內走幾遍就差不多了，不然他也不敢這麽使勁打。
“沒有，我這裏隻有紅花油，”向餘倩含著眼淚搖了搖頭，可憐巴巴地問道，“是要我給你去買綠油膏嗎？”
“紅花油更好，”方子明抱著她一邊向廚房外走一邊問道，“在哪裏？”
“在臥室的床頭櫃上。”向餘倩摟著他的脖子，一邊輕輕抽泣一邊說道。
方子明抱著她走進臥室，看見床頭櫃上果然有一個小小的藥瓶，忙拿起來塞在她手中道：“是這個嗎？你幫我塗吧！”
說完仰躺在床上，讓向餘倩給他塗藥，向餘倩抹了抹眼淚，蜷著身子跪在床上小心地給他塗著紅花油，方子明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裏覺得微微一痛，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緊緊地摟進懷裏。
“你做什麽？藥還沒塗完呢！”向餘倩一手舉著那個小小的藥瓶，努力不讓它倒出來，一手輕輕捶著他的胸口嬌嗔道。
“讓藥見鬼去吧！”方子明一把抓住那個藥瓶扔在床下，然後摟著她的纖腰啞聲道：“倩兒，我想疼疼你。”
“別……飯還沒做呢。”向餘倩剛想反對，方子明已經翻身將她壓在下麵。
“我不想吃飯，我隻想吃你……”方子明一邊說一邊在她臉上亂啃。
“你真磨人，一天到夜就惦記這件事，”向餘倩白了他一眼，輕輕推開道，“起來，讓我先把外衣脫了，免得揉得皺巴巴地。”
說完坐起身來，把自己的外衣全脫了，方子明趁著她脫衣服的功夫，早就把自己拔得溜光，然後抱著她的嬌軀滾倒在床上，向餘倩本來確實有些傷心，但是現在一觸著他火爐一樣的身體，心中的氣也漸漸消了，開始慢慢地迴應他的動作。
方子明火急火燎地解開她的胸衣，然後把胸罩掀起來，一邊趴下頭去含住她的葡萄一邊喃喃地說道：“已經兩個月沒吃上你的了，真是饞死我了。”
向餘倩抱住他的頭，把自己的胸脯挺起來，一邊扭動身子一邊低聲道：“別把你臉上的紅花油蹭到我胸前了，那味道怪怪地。”
方子明把左右兩邊都輪流吃遍之後，開始把嘴緩緩地下移，向餘倩被她舔得癢得不行，忙把身子左右扭動著說道：“你別弄了，到處都是口水。”
“那我舔舔下麵好不好？”方子明仰著頭說道。
“哪下麵啊？”向餘倩被他弄得有些迷糊了，於是隨口問道。
“就是這裏……”方子明趁機趴在兩腿之間含糊地說道。
“啊？你……”向餘倩身子一顫，左右扭動著臀部叫道，“死人，你以後別親我的嘴。”
……
半晌之後，方子明抬頭衝她做了一個鬼臉，忽然將身子挪上來，捧著她的臉嘻嘻一笑道：“來，寶貝，親一個。”
“啊？不要……”向餘倩尖叫一聲，趕緊將頭扭到一邊，將手推著他的胸口道，“死人，叫你不要碰那地方，我不許你和我親嘴。”
方子明也不強迫她，隻是撐開她的雙腿，然後握著自己的玉簫，對準她的洞口輕輕地頂進去，向餘倩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充實的滋味，所以忍不住長長地吸了口氣，然後用手緊緊地摟住他的後背，方子明一邊挺動一邊低聲問道：“想老公了沒？”
“想……”向餘倩一邊喘氣一邊點了點頭。
“哪裏想？”方子明捉狹地問道。
“你……”向餘倩知道他又在使壞了，便伸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道，“這裏想。”
“啊——”方子明怪叫一聲，瞪著一雙牛眼大叫道，“我要報仇。”
說完伸手摟著她的纖腰，將臀部狠狠地向前一頂，向餘倩悶哼一聲，雙眼向上一翻，手指已經狠狠地摳進了方子明後背的肉裏，方子明趴在她耳邊問道：“老婆，爽不爽？”
“讓你使壞，讓你使壞……”向餘倩雙眼象是要滴出水來，一邊用手捶著他的胸口一邊噘著小嘴嬌嗔道。
“這下要親個嘴兒了吧？”方子明趁她不注意，叭地一下將自己的大嘴貼在她的檀口上。
“唔……”等向餘倩醒悟過來，想要把頭扭開時，她的頭已經被方子明的雙手固定住了，隻能發出一點含糊的聲音。
她閉著嘴堅持了半分鍾，最後終於在方子明大舌頭的強大攻勢下慢慢張開了嘴，方子明等她玉口一開，立刻用自己的舌頭在她嘴裏一陣亂攪，借機和她不斷地交換口水，半晌之後，方子明得意地揚起頭，趴在她耳邊輕笑道：“怎麽樣？其實那地方的味道也很不錯的。”
“你……”向餘倩臉上一紅，忽然捂著臉嗚嗚地哭道，“你就知道欺負我，唔唔……”
方子明先是一愣，還以為她真哭了，後來看見她從指縫裏不斷地偷看自己，知道她在裝假，於是他一邊用手輕輕地捏著她的耳垂，一邊在耳邊悄聲說道：“你再哭，我又下去吃了，這下有我們兩個人的東西，說不定味道更鮮美呢！”
向餘倩嚇了一跳，趕緊鬆開手，瞪了他一眼道：“你別這麽變態好不好？”
方子明捧著她的臉笑道：“就知道你在裝，逗你玩呢！”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向餘倩撇了撇嘴，“你和別人弄的時候肯定弄過這些鬼花樣，死變態，惡心死了。”
“倩兒，我們別鬥嘴了，”方子明一邊用力地挺動著下身，一邊認真的問道，“你說實話，剛才那種感覺舒服嗎？”
“嗯……舒服是舒服，”向餘倩臉上一紅，遲疑了片刻才細聲細氣地說道，“不過我總覺得那樣不太好，所以你以後別經常那樣。”
不經常那樣？那就是說偶爾做一下也可以了？方子明聽著她話裏有弦外之音，心中大喜，覺得自己今天的成果實在不小，要讓這個傳統的女人接受新花樣，還真是不太容易，於是他一邊賣力挺動，一邊緊緊地抱著她說道：“倩兒，我愛死你了。”
“不過……”向餘倩瞟了他一眼，很堅決地說道，“我是不會幫你那樣的，如果你象今天這樣胡來，我可真生氣了。”
“寶貝，你都想哪裏去了？”方子明捧著她的臉憐惜的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麽？我是覺得心中有愧，所以才這樣盡心地服侍你，讓你享受一下新的滋味，我怎麽會要你做這種事呢？”
“老公，不是倩兒不想讓你快活，”向餘倩忽然抱著他哽咽道，“可是這種事我真的不喜歡，你不會因為這樣，以後慢慢就討厭倩兒了吧？”
“胡說，該打屁屁，”方子明一邊說一邊把她的雙腿抬起來扛在肩上，在她白嫩嫩的玉臀上輕輕拍了兩下道，“讓老公來好好疼你一迴吧，如果舒服了你要大聲叫噢！”
兩人保持這個簡單而實用的姿勢還不到一刻鍾，忽然聽見向餘倩帶著哭腔長叫一聲，渾身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最奇的是，她眼裏居然真的冒出了兩滴眼淚。
方子明等的就是這一刻，他摟著向餘倩的玉臀，靜靜地趴在她身上不動，一下，兩下……，向餘倩幾乎被他的子孫流打懵了，過了半晌，她忽然把雙腿從他肩上溜下來，然後緊緊地摟著他哭道：“老公，你不要這樣偏疼倩兒，倩兒都會被你寵壞地。”
“你怎麽又哭了？”方子明輕輕舔著她的淚水道，“我就是怕你哭，你一哭我心裏就酸。”
“倩兒沒哭，我是高興來的。”向餘倩趕緊抹了抹臉上淚水道。
“你剛才泄身的時候怎麽象哭一樣啊？”方子明好奇地問道，“你以前好象不是這樣。”
“你還說呢，”向餘倩紅著臉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嬌羞地說道，“剛才最後幾下都差點被你弄死了，我感覺自己象在天上飛呢……”
“是嗎？”方子明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道，“那想不想再飛一次？”
“才不呢，”向餘倩搖了搖頭，摟著他柔聲說道，“我聽青兒說過，一次做多了對你身體很不好的，再說剛才跟你做一次，感覺前兩個月的全補迴來了，所以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你總是這麽容易滿足，老公怎麽忍心不疼你。”方子明輕輕揉著她的雙峰，憐惜地說道。
“可是我有時候也會吃醋的，你會不會討厭我啊？”向餘倩仰頭望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吃醋的女人還是女人麽？”方子明輕笑道，“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是又怎麽樣？”向餘倩嘟了嘟嘴，“人家弄女人，最多是一個一個地弄，可是你倒好，每次一加就是兩三個，你說我能不吃醋嗎？”
“我以後不會那樣荒唐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方子明摟著她的纖腰，讓自己的玉簫在她洞口一翹一翹，弄得她有些心神不寧。
“別鬧了，我要起去做飯了，”向餘倩知道這樣弄下來，自己又會把持不住，忙推開他的身子說道，“你先躺會兒，我把飯做好了叫你。”
“我不想吃飯，我隻想抱著你睡覺。”方子明涎著臉又想去抱她。
“別胡鬧，”向餘倩笑嘻嘻地推開他的手，一邊穿衣一邊說道，“你能把那事兒當飯，我可不能呢！”
說完穿好衣服，扭著身子出去了，方子明在後麵看著她雙腿一扭一扭地，就象剛破身時一樣，知道是剛才自己深耕密種的結果，心中不禁大為得意，看來以後要經常采用這個姿勢，方子明扯了個大大的嗬欠想道。
吃過晚飯以後，方子明抱著向餘倩坐在沙發上，兩人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向餘倩摸了摸他的臉問道：“這裏還痛不？”
方子明笑道：“早就不痛了。”
“可是我摸起來還有點腫呢，”向餘倩有些擔心地說道，“這明天還能看出來吧？”
“我晚上運一下功就沒事了。”方子明安慰她道。
“噢，”向餘倩想了想，摟著他的脖子說道，“我們今天的事，你別對她們說啊！”
“什麽事？對誰說？”方子明被她弄糊塗了。
“就是先在廚房裏的事嘛，你還裝糊塗，”向餘倩白了他一眼，很不樂意地說道，“你要是把今天的事說給青兒她們聽了，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你是說這個啊，”方子明恍然大悟，忙摟著她笑道，“那是我們兩個鬧著玩的事，說給她們聽幹什麽？”
“說話要算話噢，”向餘倩叮囑他道，“如果讓她們知道我吃醋，就不太好了。”
“我就是喜歡你有時候吃吃醋，那證明你心裏總裝著我，”方子明摟著她深情地說道，“再說你不象那些普通女人，一吃醋把什麽都忘了，你吃醋的時候，心裏還惦著老公呢，我都知道。”
“你別哄我開心了，哪有男人喜歡女人吃醋的？”向餘倩把頭埋在他胸口，喃喃地說道，“其實我也經常提醒自己不要吃醋，可是有時就是忍不住。”
“都是老公不好，才會讓你傷心，”方子明摟著她滿含歉意地說道，“如果你心裏不高興的時候，就要發泄出來，千萬不要埋在心裏，否則會憋出病來的，知道嗎？”
“我也不是那麽小肚雞腸的人，”向餘倩抬頭望著他說道，“隻不過有時候事情來得太突然，所以一時心裏接受不了，才會控製不住自己。”
“我知道，”方子明撫摸著她的臉憐惜地說道，“所以偶爾看到你對我發發脾氣，我心裏是非常高興的，因為那才是真實的你。”
“可是我真的怕你以後不疼我了。”向餘倩緊緊地摟著，好象生怕他會跑掉一樣。
“怎麽會呢？”方子明輕輕地咬了咬她的鼻尖，“俗話說打是疼，罵是愛呢，隻是有一點，我們第一天不管吵過什麽，第二天大家都要徹底忘掉，不能再往心裏去。”
“真的嗎？”向餘倩驚喜地說道，“那我們拉鉤。”
“誰記隔夜恨，誰就是小狗。”方子明一邊伸出小指頭和她拉鉤，一邊笑著說道。
“嗯，”向餘倩認真地點了點頭，含羞望著他說道，“我要去洗澡了，你想洗嗎？”
“你願意和我一起洗？”方子明驚喜摟著她問道。
“我去拿衣服了，”向餘倩從他懷裏溜下來，一邊走一邊低聲說道，“你想洗就來吧！”
“嘢——”方子明大叫一聲，從沙發跳起來就開始脫衣服，他知道，浪漫的一刻馬上就要從這裏開始了……
第二天早上，向餘倩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正偎在方子明的懷裏，他的雙手還緊緊地摟著自己的後背呢，她抬頭看了看，隻見他還閉著眼睛，應該是還在睡覺，於是她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胸口，想從他懷裏鑽出來。
這時她感覺自己身上一緊，有人抱住了她的嬌軀，在她耳邊輕笑道：“這麽早起床幹嘛？”
向餘倩驚訝地抬起頭，發現方子明正笑咪地看著她呢，於是她把身子又縮迴他懷裏問道：“你怎麽就醒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睡早床的麽？”
“現在不睡了，”方子明笑道，“其實我早就醒了，就是想抱抱你，才一直躺著沒動呢！”
向餘倩聽他這麽說，心裏甜甜地，便把頭埋在他懷裏低聲道：“你昨天抱了一晚上，難道還沒抱夠麽？”
“兩個多月沒抱著你睡覺了，你說一個晚上能抱夠麽？”方子明咬了咬她的耳垂說道。
“你今天準備去哪裏？是去看雅芝呢？還是迴診所？”向餘倩努力地將自己的身子往他懷裏貼了貼，仰著頭問道。
“先迴診所看看再說吧，兩個月沒有音訊，也不知她們弄得怎麽樣了。”方子明想了想說道。
“開業時挺熱鬧的，不但場麵搞得很大，而且來了不少有名望的人物呢，當時賀喜的車都擺了幾裏路，而且全是高檔豪華車。”向餘倩迴憶道。
“你去看了麽？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方子明笑著問道。
“這在市裏當時是轟動新聞，而且在省報還上了專題呢，”向餘倩笑道，“那天我和雅芝一起去的，她代表刑偵隊，我代表半邊天，每人在那裏撈了一份記念品。”
“噢，這麽說起來，診所的生意應該很不錯啊。”方子明笑道。
“開始的時候應該是很不錯的。”向餘倩沉吟了一下道。
“難道後來有什麽變故麽？”方子明立刻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忙問道。
“這個倒是沒聽說，”向餘倩皺了皺眉頭道，“但是既然開業的場麵有這麽大，接下來的宣傳炒作就應該還有後續手段，可是近段時間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方麵的消息，所以……”
“所以你懷疑出了什麽問題？”方子明接道。
“到底是什麽情況我也不清楚，”向餘倩搖了搖頭道，“前幾天我和雅芝還去過一次，但是看起來一切都很正常，我們本想打探一下情況，但那裏的員工一個個都守口如瓶，根本問不出什麽消息，後來我和雅芝還說，你培訓的這些員工素質都很高呢！”
“這都是她們三個負責搞的，我什麽事都沒做。”方子明有些慚愧地說道，其實他這麽說也是有原因的，向餘倩在他的這些女人中，是很有發言權的，所以他想給趙敏她們增加一點印象分。
“就是你診所裏的那三個老婆麽？”向餘倩仰著頭問道。
“嗯，一個醫師兩個護士。”方子明現在對她都是實話實說。
“看來你的眼光還是很毒的，找的女人全是能幫你幹活的。”向餘倩似笑非笑地說道。
“唉，你也知道，我自己又沒什麽能耐，要不是靠著你們，這哪樣事我都做不來。”方子明歎了口氣說道。
“你認為什麽才算能耐？”向餘倩白了他一眼，“古人說，勞心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現在有這麽多女人圍著你轉，難道你還不滿足？”
“可是我本來不想讓你們這麽累啊！”方子明黯然道，“看著你們一個個都這麽辛苦，而我又幫不上什麽忙，我心裏也很難受地。”
“這叫各盡所能，知道不？”向餘倩摸了摸他的臉，笑著安慰他道，“就好象你給別人看病一樣，這個我們就不行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其實我們現在不過是發揮各自的特長而已，你有什麽難受的？再說大家都是心甘情願的，即使累一點，心裏同樣高興啊。”
“但是……”方子明還想表露一下自己的心聲。
“有什麽但是不但是的，”向餘倩截斷他的話道，“你不就是覺得沒有把我們養起來麽？其實並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當金絲雀的，現在大家都這樣努力工作，不是一件很好的事麽？難道你非要讓大家都呆在家裏傻吃、傻玩你才高興？”
“那倒也是，”方子明嘿嘿傻笑道，“等你們哪天感覺累了，我再把你們養起來。”
“隻要你心裏有我們，我們永遠都不會覺得累，”向餘倩緊緊地偎在他懷裏道，“其實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身體累是小事，隻有心累了，才是真的累。”
“我不會讓你們的心累，我要寶貝你們一輩子。”方子明摟著她深情的說道。
“一輩子的時光是很長的，”向餘倩幽幽地說道，“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說不定我們老了以後變得又醜又兇的，那時你還會喜歡我們啊。”
“跟著老公，你們想老可是很不容易噢，”方子明詭秘地一笑道，“老公會把你們一個個澆灌得水靈靈地。”
“呸，你一天到晚就想著那事兒，小心將來變成魚幹。”向餘倩以為他在開玩笑，所以笑著啐他道。
“要對老公充滿信心嘛，”方子明一邊說一邊用玉簫在她洞口頂了兩下。
“我起去做早餐去了，”向餘倩見他又在撩撥自己，心中不由一慌，趕緊推開他的手從懷裏溜出來笑道，“我今天還有兩個案子要搜集資料，可不能大白天陪你在家做這種事。”
其實方子明也沒準備真的動她，隻是想逗她玩玩而已，這時見她起床了，自然也跟著坐起來穿衣，向餘倩笑著問道：“你不想睡個迴籠覺了？”
“你又不陪我做早操，我還不如起來活動一下手腳呢！”方子明衝她做了個鬼臉道。
“呸。”向餘倩笑著啐了他一口，轉身洗臉去了。
吃過早餐以後，向餘倩去上班，方子明則開著車迴診所，因為順路，所以他決定先去原來的老診所看一下，他剛把車停在門口，有兩名醫師和護士看見了他，忙走過來和他打招唿，臉上都有幾份驚喜之色，看來他消失兩個多月，員工多少還是有些惦記他的。
方子明到診所各個部門都轉了一下，和那些醫師護士，又是點頭又是握手地搞了許久，才抽出時間去自己的房間看看，到了門口，他掏出鑰匙正想開門，才發現自己的房門是虛掩著的，他微微一驚，這個房門隻有他和鄭燕有鑰匙，難道是鄭燕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