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然不能告訴你啦,方子明得意地暗笑道,老子本來已經魂不附體了,但最後竟然誤打誤撞進了招魂幡,而且騙到了老頭的蟠龍佩,這才恢複全身的法力,活轉過來,這是老子的秘密,又怎麽能對你說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醒過來地,可能是我天生的身體就和別人不一樣吧。”方子明開始胡扯。


    “嗯,有道理,否則你怎麽會無師自通地學到巫術呢?”陳方青沉思道,“所以你現在應該相信,我當時確實是手下留情了吧?”


    “姑娘不必再提這個,”方子明當然知道她強調這一點是什麽意思,所以很爽快地說道:“隻要是姑娘的病我確實能治,就是當時姑娘沒有手下留情,我現在也不會袖手旁觀地。”


    “我的病你確實能治,”陳方青的臉又紅了一下,“而且到目前為止,也隻有你能治。但我怕方醫師聽我說出治法後,又推辭不幹,那時我連最後的活命機會都沒有了。”


    方子明聽到這裏,心中不由暗暗嘀咕道,要治她這病,不會是要幹剜心挖肺這些邪惡勾當吧,莫急,老子先得和她把話說清楚,想到這裏,他對陳方青正色道:“我既然是醫生,自然對陳姑娘不會有什麽成見,但如果治姑娘的病要殘害他人,那就恕我不能從命了。”


    “你想到哪裏去了?”陳方青搖了搖頭,“你不要把我看得那麽惡毒好不好?要治我的病其實隻要方醫師和我配合一下,而且治好我的病後,不但對方醫師沒有什麽損失,而且會大有好處,不知方醫師會不會令我失望?”


    “既然是這樣,那還多說什麽呢?”方子明爽快地答道,“其實不要說對我有好處,即使沒有什麽好處,隻要不會危及我的生命,我都會樂意為陳姑娘治療地。”


    “真地麽?”陳方青高興地說道,臉上居然慢慢有了一絲光澤。


    “君子一言。”他對陳方青伸出右手。


    “快馬一鞭。”陳方青輕輕地他手中拍了一下,眼裏居然湧出了兩滴淚水。


    “你哭什麽?”方子明奇道。


    “我是高興地,我原本以為你會見死不救,沒想到你會這麽恩怨分明。”陳方青破涕為笑道。


    “嗯,那你就說說你這病該怎治吧!”方子明轉入正題道。


    “你真不知道這病怎麽治?”陳方青羞澀地望著他低聲問道。


    “騙你幹什麽?”方子明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大是不解,治個病有什麽臉紅地。


    “我這病必須和有法力的人合體雙修。”陳方青象蚊子一樣地哼道。


    啊?方子明呆住了,他千算萬算,卻把這一條給算漏了,現在該怎麽辦?不治吧,自己剛才鄭重其事地答應過她,治吧,怎麽說她都是段正雄的妻子,段尹蕾的後媽,這個帳以後怎麽算?真是讓人頭痛啊!


    “你不是想反悔吧?”陳方青望著他,可憐巴巴地問道。


    “難道,難道隻有這個方法?”方子明吃力地問道。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陳方青急得哭了起來。


    “那……”方子明的腦子裏開始急劇地鬥爭。


    陳方青癡癡地望著他,似乎他手裏握著一把將要砍掉她頭顱的大刀一樣。方子明沉思了半晌,咬咬牙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治吧。”


    陳方青聽到他的答案,喜極而泣,趴在床上嗚嗚地哭起來,方子明隻好安慰她道:“別哭了別哭了,這不都答應治了嗎?”


    “那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啊?”陳方青從指縫裏望著他問道。


    “這個……,要多長時間?”方子明遲疑了一下問道。


    “七天為一個療程,每天早晚各一次,每次一個小時左右。”陳方青低聲說道。


    “這麽複雜啊?”方子明大吃一驚,天天抱著這個俏娘們兒,抱上六七天,倒時候沒感情也抱出感情來了,更何況一個療程還不一定能治好呢?這可咋辦呢?


    “所以我才搬到你的診所附近住啊,”陳方青幽幽地說道,“你沒注意這屋內的東西都是剛擺地麽?”


    “那每天的時間是不是都要完全一樣啊?”方子明想了想問道,如果要一樣地話,那就真地麻煩了。


    “這個倒沒有那麽嚴格的要求,反正就是十二小時左右一次,隻要不差得太久就行了。”陳方青解釋道。


    “中間也不能間斷?”方子明問道。


    “嗯,如果間斷了,這個療程就要重新開始。”陳方青看了他一眼道。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不然晚上太晚了不好。”方子明說道。


    “那你……上來吧!”陳方青紅著臉低聲道。


    說完把身子向床內挪了挪,給方子明留出了半個床位,方子明覺得自己的心跳有點快,畢竟這是一個二十六七的少婦啊,雖然是在病中,但那種我見猶憐的風韻讓人見了還是忍不住心顫,他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幹,啞著嗓子問道:“這個……,要脫衣服嗎?”


    “要脫地,”瞟了他一眼,“脫光了才叫無遮障,雙修時才能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


    脫就脫吧,方子明咬咬牙,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就留一個小褲衩,然後爬上床問道:“你的衣服……”


    “你來幫我吧,我沒有力氣。”陳方青柔柔地說道。


    說完將自己的身子側了側,仰躺在床上,其實她身上也就穿著一套睡衣,方子明幫她脫完衣服,然後把將自己的短褲也脫下扔在一邊,他那隻一號武器立刻爆露在空氣中。


    “啊,你的居然是九轉玉洞簫?”陳方青瞟了他的一眼,驚唿一聲,然後麵露喜色道:“這真是太好了,看來真是天助我也,難怪你能無師自通修煉巫術。”


    “九轉玉洞簫是什麽東西?”方子明奇道。


    “就是你那個啊。”陳方青指了指他下麵,含羞說道,“此簫號稱世間一品,百年難遇啊。”


    “這……”方子明把下麵晃動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說道,“我覺得好象沒什麽啊?就是比別人大一點而已。”


    “九轉仙家第一品,淑女伏身醉吹簫。”陳方青輕輕一笑道,“這種仙家極品,就象人們寫的好文章一樣,是需要名家品題的,沒有經過品題的九轉簫,和凡物無異。”


    “那……要怎麽品題法?”方子明紅著臉問道。


    “既然是簫,當然首先是要吹,”陳方青臉上微微一紅,“但普通人吹的沒用,必須要姹女吹。”


    “姹女是什麽?”方子明不解地問道。


    “是一種專門隻收女人的巫術修行門派。”陳方青解釋道。


    “那我豈不是……”方子明沮喪地說道。


    “我就是姹女門的,”陳方青低頭說道,“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天生媚骨,比一般的姹女還要高一個層次。”


    “這……”方子明尷尬不已,自己總不能讓她幫著吹吧?


    方子明正在遲疑,陳方青已經俯下身去……


    過了一柱香的功夫,方子明看著自己的東西,吃驚地問道:“怎麽會變成這樣?”


    “這還是隻是一品而已,”陳方青含羞說道,“一品僅是吹簫而已,接下來第二品就是簫塤合奏。”


    “可是我現在這麽大,誰受得了啊?”方子明很鬱悶地說道。


    “簫名九轉,如果僅僅是這個樣子,還有什麽神妙可言?”陳方青白了他一眼,“九轉玉洞簫之所以稱為仙家極品,就是因為它能收放自如,圓轉如意。”


    方子明聽到這裏,忙使勁把自己的下麵縮了一下,想讓它小點,可是半晌之後,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鬱悶地說道:“好象不行啊?”


    “要想圓轉如意,必須在第二品之後。”陳方青低聲說道。


    “可是你……”方子明擔心地說道。


    “別擔心,”陳方青跨坐在他身上低聲說道,“我的號稱如意千疊環,也是能大能小地,你抱元守一,我傳你雙修的口訣。”


    方子明一邊挺動一邊按照她的法訣運轉身上的靈力,半晌之後,他感覺有一股氣流在兩人體內流轉,以二人交接的地方為橋,不斷地循環往複,讓他覺得全身無比舒服,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向內吸氣一樣,正在這時,他感覺自己胸口微微一動,一縷靈力緩緩地從胸口注入。


    啊?這不是蟠龍佩嗎?老子自從醒過來後,就沒怎麽吸收到它的靈力,原來要這樣才可以吸啊,那個死老頭也不跟我說一下,方子明不斷地吸收著蟠龍佩裏釋放出的靈力,慢慢地,他覺得蟠龍佩釋放的靈力越來越大,而隨著自己體內的靈力不但增多,他覺得自己的六識已經變得異常靈敏。


    他似乎能聽到周圍的空氣流動時發出的噝噝微響,他甚至能感覺到客廳裏的陳老頭正在坐立不安地在客廳裏走動,玄之又玄,是為眾妙之門,這種感覺是多麽奇妙啊!想不到交合還有這麽美妙的感受,我以前怎麽就沒有感覺到呢?方子明不由感慨萬千。


    轉眼之間,一個小時就到了,方子明感覺到陳方青搖了搖他的身子,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看了陳方青一眼,不由大吃一驚道:“你,你怎麽恢複得這麽快?”


    原來陳方青現在麵如桃花,臉上光澤流轉,皮膚嫩得象是要滴出水來,哪裏還有一絲病人的樣子?陳方青緊緊地摟住他道:“方青真地謝謝你了。”


    “你不是說七天才完成一療程麽?”方子明很不是滋味地問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陳方青好得這麽快,心裏在高興之餘,有一種空落落地感覺。


    “這隻是皮相而已,”陳方青仿佛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附在他耳邊說道,“以後我們還是要天天修煉地。不然療效不能鞏固。”


    “噢,原來是這樣啊。”方子明應了一聲,忍不住輕輕地摟住她的後背。


    “如果你喜歡這樣的話,我以後可以一直陪你修煉。”陳方青霞飛雙頰,低聲說道。


    方子明心頭一蕩,如果真能和她一起修煉,這種滋味真是當神仙也不想換啊,可是這個女人靠得住嗎?他有些猶豫地說道:“我們……”


    “你還有些不放心我,是吧?”陳方青有些傷感地趴在他胸口說道,“我和你鬥法失敗之後,傷了法基,已經不能使用法術了,現在我也就是一個普通女人,和你一起修煉,也僅僅是駐容養顏而已,你還有什麽不放心地?”


    “啊?怎麽會這樣?”方子明扶著她的頭問道。


    “這就是反噬的結果啊,”陳方青眼裏的淚水又滾落下來,“我現在隻是想當個普通人而已。”


    “方青,真是對不起啊。”方子明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說道。


    “你不用內疚了,”陳方青也緊緊地摟著他,“我也想通了,女人練這些東西確實太陰毒,現在變成普通人我反而安心了。”


    “但我心裏還是有些難過。”方子明低聲道。


    “如果你為我感到難過,也不是沒有辦法補救地。”陳方青眼珠一轉說道。


    “有什麽辦法?”方子明忙問道。


    “你知道我是天生媚骨,”陳方青趴在耳邊說道,“如果你真地憐惜我,就不要讓我再去找別的男人。”


    “就這些?”方子明望了望他。


    “如果能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陳方青霞飛雙頰,“你也許是唯一能滿足我的男人了。”


    “實話對你說,我不止一個女人。”方子明覺得有必要把話對她說清楚。


    “如果你隻有一個女人,那會出人命地,”陳方青白了他一眼,“尤其是你的玉簫經過品題之後,就是我,一個人也受不了。”


    提起玉簫,他馬上想起圓轉如意的話,忙對陳方青道:“我現在能圓轉如意了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陳方青白了他一眼。


    “真地能變了噢。”方子明試了一下,驚喜地叫道。


    “我們一起雙修的時間越久,效果越明顯。”陳方青勾住他的脖子說道。


    “現在我們能那樣麽?”方子明紅著臉問道。


    “現在我的身體還受不了,”陳方青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紅著臉柔聲道,“經過一個療程後就可以了,再說我爸現在還在外麵呢!”


    “我憋得有點難受。”方子明啞著嗓子道。


    “我傳你一個縮神的法子,”陳方青笑道,“以後如果哪個妹妹受不了你的時候,你也可以用這個法子,這樣就不會出意外了。”


    說完在他耳邊說了一段法訣,方子明聽完以後,按照法訣試了一下,片刻之後,他心頭的果然慢慢平息下來,下麵也沒有那種憋得難受的感覺了,陳方青笑道:“這個法子叫降龍虎,是道門修丹的一個法子,今天拿來讓你做這個用,道祖知道了隻怕會氣暈,哈哈。”


    方子明使過降龍虎的法子後,隻覺神清氣爽,他摟住陳方青的纖腰說道:“這個法子好是好,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們那樣比較舒服。”


    陳方青斜著眼睛望了望他道:“難怪你生有九轉簫,書上說,生具九轉簫之男子,乃是天下至淫之人,看來說得一點都不假啊!”


    “你敢笑我?”方子明老臉一紅,摟住她的纖腰使勁挺動了兩下,附在她耳邊道,“好歹我們是一對,我是淫男,你豈不是色女?”


    陳方青被他挺得一麻,忙紅著臉推開他道:“上午的治療結束了,你快出去吧,我爸還要找你談談呢。”


    “你爸找我談什麽?”方子明奇道。


    “你既答應救我,我爸總要感謝你哈。”陳方青瞟了他一眼道。


    “你就是他送給我的最好禮品啊。”方子明捏了捏她的臉蛋。


    “算你還有良心,”陳方青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不象段正雄那王八蛋,白貼給他還疑神疑鬼地。”


    聽陳方青提到段正雄,方子明感到十分尷尬,這事如果以後一捅破,可是了不得的事啊,陳方青看了看他的臉色,知道他在想什麽,柔聲說道:“你不要為難,我現在不會和他作對地,而且我找你治病的事也不會讓別人知道,不然我也不會住在這麽隱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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