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明有些心虛地看了她一眼道:“見了,昨天還是我送她去報名呢。”


    “噢?”王西郡轉頭望了他一眼,“你怎麽會想到去送她呢?”


    “我本來也不知道她昨天報名,是她給我打的電話。”方子明解釋道。


    “噢。”王西郡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繼續往上走。


    兩人進了屋內,王西郡讓他在客廳裏看電視,她自己開始到廚房裏張羅午飯。方子明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翻來覆去倒台,但倒來倒去全是廣告,他無聊地正在想躺在沙發睡覺,忽然聽見廚房裏發出一聲嬌唿,聽著是王西郡的聲音,她怎麽啦?


    方子明趕忙起身,一邊往廚房裏跑,一邊問道:“你怎麽啦?”


    廚房裏沒有聲音,他跑進去一看,隻見王西郡正用右手捏著左手的食指,食指尖上還有鮮紅的血正往下滴,他嚇了一跳,忙跑過去扶住王西郡問道:“怎麽迴事?”“洋蔥迷了眼,刀切著手指了。”王西郡的聲音有些顫抖。


    方子明往砧板上一看,上麵的三個洋蔥已經切完了兩個,而最後的那一個還隻切了一小半,沒切的半個洋蔥皮上留著兩滴血跡。他忙用截脈手捏在她食指根部,將她的血止住,然後問道:“家裏有酒精沒有?”


    王西郡指了指自己的臥室,方子明忙推開她的臥室門去拿,他在高低櫃裏看了看,沒有,又趴在床下看了看,還是沒有,忙轉頭問道:“酒精在哪裏?”


    “在床頭櫃裏麵。”王西郡說道。


    他去開床頭櫃,卻不小心把枕頭扯掉在地上,他剛想彎下腰去撿,目光卻被枕頭下壓的一件東西吸引住了,原來她的枕頭下壓著一個電動的假,他忍不住拿起來看了看,這時隻聽王西郡在門口問道:“還沒找到麽?”


    方子明抬起頭,和王西郡的目光相遇,想起自己手裏拿的東西,忙把它丟在床上,王西郡一進門,就看見方子明手裏拿著自己枕頭下麵的東西,不禁羞得滿麵通紅。方子明愣了片刻,趕忙將枕頭撿起來把那東西壓著,然後俯身到床頭櫃裏去拿酒精。


    等他把酒精拿出來時,他已經恢複了正常,他上次聽劉香說過,王西郡和陳長貴已經有好幾年沒在一起過性生活了,所以對於三十多年的王西郡來說,床頭有這個東西是十分正常地。他走到門口時,王西郡還紅著臉站在那裏發呆,方子明隻好拉著她的手,讓她迴到沙發上坐下。


    王西郡象木偶一樣跟在他身後,無力地坐在沙發,眼裏空洞無神,方子明知道她心裏的感受,一個美豔的婦人,卻被一個年輕男人發現自己的私秘,那是怎樣的一種尷尬,但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她,隻能默默地給她包紮傷口,紮好之後,王西郡還是呆呆地坐在沙發不說話。


    方子明想起兩個人都還沒吃飯呢,於是他讓王西郡輕輕地靠在沙發上,自己起身到廚房裏去做飯。他在家裏很少做飯,會炒的菜的也就那麽兩樣,但現在王西郡受了傷,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好不容易將兩個菜炒熟,他身上已經出了一身臭汗。


    他將自己炒的菜在餐桌上擺好,轉身去客廳裏叫王西郡吃飯,卻發現王西郡還坐在沙發上發呆,他忙走過去笑道:“王姐,吃飯吧,我可是很少做飯地噢,今天你來評價一下我的手藝。”


    王西郡不動也不答話,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想不開呢?自娛自樂有什麽關係?老子還自己打過手槍呢,他一邊想一邊伸手拉起王西郡,讓她在餐桌上坐好,然後給她盛了半碗飯,王西郡端著手中的飯碗,兩滴眼淚慢慢滾了下來。


    看來她的思想還沒有轉過彎來,得用什麽東西麻醉一下,方子明想道,他向四周望了望,忽然發現冰櫃櫃裏有一瓶紅酒,忙跑過去拿來打開,又拿出兩個酒杯擦了擦,然後笑道:“我做的菜口味肯定不好,反正紅酒不醉人,我們就一邊喝酒一邊吃,說不定能多吃點。”


    王西郡默默地坐著不吱聲,方子明隻好自做主張倒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塞在王西郡手裏,然後向她舉杯道:“王姐,來,我們喝一個開心一下。”


    說完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抬頭去看王西郡,這一看,他不由吃了一驚,原來他剛才隻喝了一口,王西郡卻將一杯酒全喝了,紅酒雖然度數不高,但二兩的杯子幹一杯也很嚇人地,王西郡蒼白的臉上馬上浮起了一絲紅暈,方子明忙關切地說道:“王姐,別喝得太猛,紅酒有後勁地。”


    但王西郡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隻是默默地拿起酒瓶,又給自己滿了一杯,方子明覺得有些不妥,正想再勸勸她,王西郡卻一仰脖子,將第二杯酒又幹了。方子明大吃一驚,馬上站起身去搶她的杯子,杯子是搶過來了,但王西郡卻抓起桌上的酒瓶,開始直接往自己嘴裏倒。


    方子明想再去搶她手中的酒瓶,卻隔著王西郡豐滿的身子,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她把剩下的半瓶酒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王西郡把喝空的酒瓶向桌子上重重一放,身子開始發軟,臉色已經由剛才的通紅變成煞白。


    方子明忙起身扶住她的身子,痛惜地說道:“王姐,你怎麽能這麽喝酒呢?會傷身子地。”


    “你一定覺得我很yd吧?”王西郡醉眼朦朧地抬起頭,望著他慘笑道。


    “沒有,王姐,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方子明忙安慰她道。


    “哈哈,正常?一個結婚的女人用工具滿足自己,這很正常?”王西郡神經質地大笑起來。


    方子明正要說話,卻見王西郡哇地一聲,趴在椅子上大吐起來,方子明大吃一驚,忙一邊給她在背上輕拍,一邊柔聲說道:“王姐,你醉了。”


    “醉了好,醉了好,如果能醉死更好。”王西郡喃喃地說道,然後頭一歪,身子已經從坐椅上滑落,方子明暗叫一聲糟糕,忙伸手去摟她的身子,但已經來不及了,王西郡軟軟地倒在地板上,躺的地方全是自己吐的髒東西。


    方子明也顧不得地上的臭味,忙將她橫著抱起來,向臥室裏走去,他剛想把她放在床上,忽然想起她現在身上滿是髒東西,怎麽辦呢?方子明猶豫了一下,算了,給她把外衣脫了吧,方子明咬咬牙想道,於是他把王西郡又抱迴來,輕輕地放在沙發上,然後伸手給她脫外麵的衣服。


    當方子明顫抖著雙手將她外麵的衣服脫下之後,方子明不由暗暗讚歎一聲,這個女人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身材比起劉香和鄭燕,一點都不遜色,但她卻比鄭燕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他剛想仔細看看,卻聽著王西郡在沙發輕輕哼了一聲。


    他有些作賊心虛,忙把她抱起來向臥室走去,然後輕輕地放在床上,他看了看她的身子,剛要給她蓋上毛巾被,卻見王西郡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喃喃地說道:“你別走,陪著我,我怕。”


    方子明被她一勾,頓時站立不穩,一下趴在她的身上,壓著她柔軟的全身,他覺得自己全身都酥了。怎麽辦?方子明緊張地思索著,是當君子還是當禽獸?他摸了摸王西郡的臉,確實還沒醒,但是她摟著方子明的雙手卻很有力,算了,都這樣了,搞了固然是禽獸,要是不搞連禽獸都不如了,方子明咬咬牙想道。


    他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服,再輕輕地剝掉王西郡的胸罩和小短褲,然後緊緊地壓在她身上,啊,好舒服,他不由長長地吸了口氣,熟女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王西郡紅著臉啐了他一口,又歎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你先在床上看見了那東西,現在我們有這樣了,你肯定以為我很yd吧?”


    “你怎麽說這種話?”方子明大吃一驚,“這樣說起來,我豈不是成了畜生了?”


    王西郡見他緊張地樣子,心裏稍稍放心了些,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是不想讓別人認為自己品行不端地,更何況這個人已經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她瞟了方子明一眼,低聲說道:“雖然我買了那東西,但其實我隻用過一次,我不喜歡那種感覺。”


    說到這裏,她連脖子都紅了,方子明把她向懷裏摟了摟,柔聲說道:“你不要說這個了,一個結了婚,卻沒有正常性生活的女人,即使經常使用那個,也是正常地。”


    “不,我後來真地沒有用過,”王西郡執拗地說道,忽然想起方子明剛才說的話,吃驚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沒有正常的性生活?”


    方子明看她吃驚的樣子,這才明白自己說漏了嘴,隻好惴惴不安地說道:“是,是劉香告訴我地。”


    “這小丫頭片子,”王西郡咬了咬牙,羞澀地說道,“那你早就知道了?”


    方子明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唉,”王西郡歎了口氣,眼睛有些濕潤地說道,“要說起來隻能怨我自己命苦,好端端地一個家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方子明不知該怎麽迴答她的話,也不知該怎麽去安慰她,隻好默不作聲,王西郡望了望他,幽幽地問道:“你願意聽我的故事嗎?”


    方子明想了想說道:“如果說了能讓你心裏好受點,你就說吧,如果說了讓你更加傷心,那還是別說了。”


    “唉,現在已經無所謂傷心不傷心了,”王西郡黯然地說道,“本來這是我們家裏的一樁隱秘,是不應該說給外人聽地,但你現在已經和我這樣了,說給你聽也沒什麽打緊了。”


    方子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現在真地有些好奇,王西郡與陳長貴之間,到底有什麽不得不說的故事。王西郡把身子側過來,仰臥在床上,直直地望著天花板,開始敘述自己的往事。


    那應該是五年前吧,有一次我神差鬼使地就跑去了他的公司,順便說了一下,我以前是很少去他公司的,因為怕影響他的工作。當我上了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隻見上麵掛著一塊牌子:午休時間,嚴禁打擾。我看了不禁暗暗好笑,唉,長貴這人也真是的,掛個告示牌也不知道寫委婉點,這樣說話多傷和氣啊,看己得提醒他一下。


    想到這裏,我拿出鑰匙,輕輕地打開房門,我知道他這時肯定在午睡,所以想他一個驚喜,但是剛進門,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因為我聽見從辦公室的內間傳來一陣陣聲,他的辦公室是隔過音地,辦公室裏有聲音在門外聽不到,但是一進門,這聲音就聽得很清楚。


    莫非他病了?我心中大急,忙掀開簾子衝進內間,但是當我衝進去一看,我當時就懵了,一直號稱優秀企業家和模範丈夫的陳長貴,居然被一個年輕男人壓在身下,兩人正玩69式。我還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忙揉了揉眼睛仔細看,沒錯,下麵的人的確是陳長貴,上麵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我頓時全身都涼了,說實話,男人花一點,我是不怎麽在乎地,因為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如果他在外麵找女人的話,隻要不被我抓住,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象他這麽成功的男人,想要他不在外麵亂搞,那是不可能地,隻要他想繼續把生意做大,有些應酬就是免不了地,所以我也沒指望他對我有什麽忠貞。


    但我實在接受不了地是,他居然喜歡這個,其實我以前就有點懷疑他不正常了,因為他太規矩,不但從來沒有和女人傳出緋聞,而且他的辦公室從來不招女秘書,出去陪酒時也不帶女公關,而且清一色地是年輕的陽光男人,當時還有人向我誇他呢,說他不愧是新時代的好男人。


    他們似乎玩得很專注,居然連屋內多了一個人都沒發覺,我實在是沒臉再呆下去了,於是我恍恍惚惚地往外走,但是這個打擊對我實在太大了,所以出門時不小心踢著了一個凳子腳,發出碰地一聲巨響,床上的兩個人都吃了一驚,陳長貴忙將身上的男子掀下來,坐起來發現是我,他不由呆住了。


    我掩著臉衝下樓,上車後還處於恍惚狀態,我當時真地恨不得自殺了算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不想接,這個時候,我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但是那個電話很有耐心,不依饒地一直響著,我掏出手機一看,陳長貴地,我啪地一下掛斷電話,把手機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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