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走狗一出對方臉色大變。


    “放肆,我可是東萊國人,隻不過是會你們大晉的語言而已!”


    “我不殺無名鬼,叫什麽?”崔南煙已經起了殺心。


    看來這個人與崔宵很可能是一樣的人,當年到底有多少的孩子被害?


    那人連忙退後一步,聲音都開始顫抖明確還是硬挺著:“王妃,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我們之間隻是小問題對不對,犯不上要打要殺的。”


    突然他的腿就軟的,跪了下來。


    “王妃小的叫王濤,求您手下留情。”


    王濤?很好,是內奸了。


    突然,崔南煙想到了一個可能!


    崔宵這些年收了很多徒弟,明明有的人並不是什麽出色的人物卻也收下,恐怕……這些人一定有他們的人。


    能寄養出來一個崔宵,為何不能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是無數個?


    這樣一想,崔南煙就全身難受。


    “今天我不殺你,賠了錢你們就可以走了。”


    王濤頓時鬆了一口氣,恨不得馬上給她磕一個。


    “賠,賠錢!”幾個人哪裏還有剛剛的盛氣淩人,賠錢是必須的。


    哆哆嗦嗦走到了邀月的身前,諂媚道:“老板多少錢?”指著摔碎的餐桌。


    邀月拿不準要賠多錢,如果是照價賠償差不多兩萬兩左右。


    他看向了崔南煙,用眼神詢問。


    “賠錢這麽費勁?”她不耐煩的看過來。


    尤其是邀月臉上的巴掌印,看見就來氣。


    還有好幾個姑娘的身上都帶著傷。


    有氣就出,自己的乳腺也是乳腺必須重視。


    抬腿就是一腳,把人踹得跪了下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裝什麽傻?看不見傷了人?賠償桌椅板凳,以及人員的誤工費,診療費,精神損失費,以及風月樓的營業損失!”


    王濤傻了,指著那些被摔碎的座椅:“那、那些不是我們做的啊,更何況妓女怎麽也算人?”


    “啪!”


    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你娘是人不?還是說你娘比她們少了點什麽東西,所以才生出你這麽個東西?”


    她指著邀月的臉道:“一個巴掌五萬兩,你打了幾下應該不用我說吧?”


    又指著地上哭泣的姑娘們:“一人兩萬兩,少一個子今天你們都離不開風月樓!”


    這樣算下來得多少錢啊,王濤的臉色堪比吃屎了。


    在他身後的一名高大的男人突然暴起,大罵一聲:“八嘎呀路!”


    “砰!”


    這男人當即飛了出去。


    封豫麵色平淡的收迴腳,十分自然地拍了拍鞋子與衣擺對崔南煙道:“抱歉,踹了髒東西,把你送我的鞋子弄髒了。”


    剛剛就想出手來的,但是媳婦比自己快,現在有機會絕對不能落下來。


    那男人摔得很慘,半天沒有爬起來。


    “大人!!”眾人驚慌不已。


    這人的官職要比被打的那個還要高一些。


    “你想怎麽樣?”王濤恨恨地道。


    崔南煙從腰間拔出來一柄匕首,把玩著:“你知道上次罵我的人是什麽結局嗎?”


    顯然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若是不大出血她絕對會考慮玩死他們。


    被踹倒的是東萊國的左大臣,類似丞相一職,位高權重。


    是絕對不能出事,他甚至要比不受寵的五王子重要。


    “我們賠!”


    “這是十萬兩,王妃您若是太過分,那就是要引起兩國的交戰了。”


    王濤隱約間帶著一些威脅的意思。


    崔南煙接過銀票看都沒看一眼,隨手甩到邀月的懷中。


    冷笑著:“今天放你們一馬,競技場上就沒有這麽容易了。”


    在王濤眼裏這話說得無非就是強撐,上升到國家層麵任何一個人都擔當不起。


    若是他認為崔南煙是在服軟,是屈服了、


    “這句話也是我們想對您說的,競技場上我們不會手軟!”


    東萊國使臣們狼狽的走出了風月樓,看上去有幾分滑稽。


    “王妃,這錢……”邀月拿著錢的手微微顫抖,剛剛的王妃真的好颯。


    他早就想要這麽做了,可惜他主攻的方向是情報,武功很弱。


    “拿著,給樓裏的姑娘們看傷,喏,這藥給你,這麽漂亮的俊臉若是破相可太可惜了,看一眼都能多吃兩碗飯。”


    崔南煙有幾個愛好,其中之一就是看美人,和美人小姐姐們貼貼。


    邀月突然覺得自己的背脊竄上來一道冷意涼颼颼的。


    身後站著的正是封豫。


    冷颼颼地說了一句:“拿著吧,王妃誇你好看。”


    邀月:……


    頓時覺得這錢有點燙手是怎麽迴事。


    “呃,王妃說笑了,說笑了。”


    “行了,不要站在這裏了,先去房間裏說。”


    崔南煙迫不及待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分享給他們。


    崔宵這人心裏素質極強,想要突破防線去審問是十分困難的一件事。


    如果對他動用酷刑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死了,甚至會隨意的攀咬各個官員。


    這種從小被洗過腦的人需要用更狠,更加能毀滅他的方法來做。


    突破心理防線的同時還要突破他精神上的禁錮,粉碎他的信仰。


    崔南煙把剛剛所想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封豫的麵色陰沉似墨,抬眸認真的看向她,輕聲道:“如果真如你猜想的這般,那這個東萊國的野心也太可怕了。”


    “為了得到這裏竟然從那麽多年前就開始謀算,那麽是不是也會有更早時期的人?”


    “如果這樣的人混成了權貴高位,那對大晉對百姓,甚至是對他們來講都是十分可怕的存在。”


    他們可不想這邊出門戰鬥,後麵家裏就已經進賊了,還是內賊。


    崔南煙深吸一口氣,安撫道:“事情也許沒有我說的那麽糟糕。”


    “認真對待,以防萬一吧!”話是這麽說,實際上心裏已經沒有底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準備的新科舉也要慎重了。


    京城中難免要來一次血洗。


    “你先迴王府吧,我需要先進宮一趟!”這件事情必須要通知封雲錚。


    好不容易見麵一次,又分開了。


    “行,你去吧,我正好也要去看看封流婉,若是恢複得不錯我還要給她做下鼻子的手術。總不能等長死了再弄。”


    崔南煙身上的事也很多,得知三天後就能光明正大的揍人了,心情頓時舒爽了。


    ……


    就在準備比賽前期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大晉。


    從獨孤野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畏懼,他在畏懼身邊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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