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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張醫生的逼迫下,兩個醫院護工不情不願地同意。三人離開了熱乎乎的陽光,來到病房門口,伸著脖子往裏看。


    說實話,他們也很好奇病房裏的鬼到底是什麽模樣?心裏對著自己說:病房裏那麽多,要真是鬼要害人,也應該是先害他們吧。


    蔣一鳴可沒有管旁觀人士裏增加了三個人,現在有一個問題擺在他的麵前。本以為很簡單的讓陳溪握住老人靈魂,輸出一些體內的簡化版自然之力就行了。


    但結果卡在第一步,陳溪根本感覺不到抓到東西,老人靈魂的略顯透明的手掌就像是個幻影,影響不到現實。


    當然他知道隻要老人靈魂非常憤怒、生氣的話,就能在短時間裏觸碰到現實物品和人體,也隻能從這上麵嚐試一下。


    蔣一鳴找來白紙和筆,在上麵寫道:“我發現二爺爺你很生氣的時候,就能觸碰到現實物品,你試一下這個方法調動起憤怒的情緒。”


    病房裏十多雙目光看著他在紙上寫字,並沒有說話幹擾,雖然他們的臉上滿是好奇之色,迫不及待想要發問,但都被陳老壓製下來。


    老人靈魂看完紙上的文字,頓時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好幾秒鍾之後重新睜開的時候,他的一雙眼睛裏透露出熊熊的怒火,看來豐富的人生經曆讓他很容易就從記憶裏找到了憤怒之事。


    就在這時,蔣一鳴拉著陳溪的手,放到了老人靈魂的右手上,說:“輸入一點體內的力量過去。”


    “啊,我抓到了一隻手!”陳溪的臉上表情非常複雜,既有高興也有恐懼,聽到話後下意識就那麽去做了,調動體內的力量輸送到那隻無形的手上去。


    病房裏的陳家人人,還有門口三人都看到了一個飄在空中的老人,心裏劇震不已。他們隻感到一波極大的衝擊打在身上,一些觀念悄然發生著改變。


    “弟弟,又看到你了,真好。”陳老激動得流出熱淚,顫著聲音說。


    “爸,剛才我真的錯了,應該要按照你的遺願去做,對不起!”陳溪堂叔又跪了下來,臉上滿是羞愧之色。


    “陳好,這就是你爺爺?和病床上完全不一樣,簡直是兩個人。”雖然心愛的腎機被摔碎,但陳好老公臉上一點惱怒都沒有,反而開始柔聲與陳好說話。


    目的很快就暴露出來,陳好老公接著說:“你和你堂妹關係怎麽樣?以後如果請她幫忙的話,沒有問題吧?我爺爺也在病床上,他要是有個萬一的話,我們全家還想繼續見他一麵。”


    “應該沒有問題。”陳好想了一下後,說,“我們以前經常聯係,關係不差。”


    病房裏一片歡騰,人人臉上流露出興奮,仿佛在這一刹那丟開了所有的現實煩惱和不順,發自內心的高興。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看到了死亡後並不是一片虛無,或者是下地府什麽的,而是依然存在現實當中。雖然生活有著種種麻煩,但終究還會過去,怎麽可能比得上死後還能存在這件事呢。


    站在病房門口的張醫生和兩名護工也同樣激動,隻是比起陳家人還多了一份擔心:這鬼可不是熟人,要是對自己不利,該要怎麽辦?


    “一鳴呀,你做的很好,不過能不能讓我們聽到他說的話?”陳老又盯上了蔣一鳴,拋出了一個新問題。


    蔣一鳴的確看到老人靈魂的嘴唇在動,可是他發出的是一股股精神波動,人的耳朵並不能聽到。就連是超能力者的陳溪,由於精神力並不太強,也接收不到解讀不了。


    這個問題也並不是沒有解決方法,不過太麻煩了,他毫不猶豫拒絕:“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不過可以讓二爺爺自己寫字呀。如此一來,不就是能夠交流了麽。”


    “哈哈,真是人老了,昏了頭,連這麽簡單的方法都沒有想到。”陳老自我埋怨了一句,笑眯眯地說。


    很快白紙和筆就放到了老人靈魂前方,然後他拿起筆,在白紙上歪歪扭扭寫道:“哥,我也很想說,死亡後還能看到你,真好。”


    蔣一鳴一直在觀察,這時發現了一個情況,老人靈魂得到陳溪輸入的簡化版自然之力後,停止了消散。


    雖然原先消散的速度很慢,可以維持一個月,但現在這種趨勢卻中止了。不過這也是有代價的,陳溪的額頭開始出汗,肩膀微微搖晃。


    他趕緊將陳溪的手從老人靈魂手中拿開,說:“別硬撐,支持不住就放棄,以後還有大把時間呢。”


    失去陳溪輸入的簡化版自然之力後,老人靈魂就像隱身一樣,從眾人眼裏消失。不過在看到她額頭上的汗水,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盡力。


    現在陳家開始討論遺體該怎麽處理,誰也不知道處理方式要怎麽影響到老人靈魂的狀態。火葬當然排除,不過就這麽一直擺在病床上也不是一個事,畢竟細菌什麽的會讓遺體變得越來越糟糕。


    “土葬!”陳老作為年紀最長的人,一錘定音,“我們華國人一向都如此,就說明這種方式應該不會錯。再說了,很快我們還能問一下我那弟弟的態度嘛。”


    於是陳家開始忙了起來,聯係車輛、購買棺材等等都要有人去做。其實要是火葬的話,事情就很簡單,殯葬廠會搞定一切,隻要出錢就行了。


    全都結束後,會送你一盒骨灰盒,而且還是歸屬不明確的。處於壟斷狀態下的殯葬行業,管理上繼承了國企的那種漫不經心,據說時常會搞錯骨灰的姓名。如果不出紅包,不小心奉承的話,誰知道你到手的是不是你親人的骨灰?


    土葬就麻煩很多,因為國家不提倡,有的地方還明令禁止。這樣一來就沒有專業公司,棺材什麽的一切都要自己去準備。


    這個時候,陳家早就沒有注意,門口的張醫生和兩個護工早已偷偷溜走。或許隻有蔣一鳴注意到,但他沒有阻止。


    “怎麽樣?拍下來沒有?”張醫生急切追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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