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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床後,蔣一鳴覺得暫時不再去麵試實習員工,將精力花在德魯伊修煉上來,畢竟修煉也是需要很多時間的,不努力恐怕一輩子就是初級德魯伊。


    昨天興奮了一晚上,蔣一鳴以為自己精神不好,沒想到照鏡子後發現依舊活力十足,一點不像半夜一點才睡著的樣子。


    “咦,蔣一鳴你今天不去外麵找工作了?昨天這時候已經急匆匆離開寢室了。難道不想給藍月英一個後悔不識金鑲玉的教訓了?”劉江良看到坐在椅子上玩電腦的蔣一鳴,問了一句。


    “不去了,下周繼續吧,最近也找煩了。”


    “總算正常了,這些天看到你早出晚歸,把我都嚇了一跳,害得我心慌慌的,遊戲也玩不進去。打lol的時候失誤好多次,被罵慘了。”劉江良的電腦開機,發出噪音一樣的響聲。


    “你整天都在打對戰,沒想過找工作麽?大四就是我們步入社會的時候了。最近那些公司給我的感覺就是,你一個二流大學生算個毛,想來實習還要看我的心情。感覺真是糟透了。”


    “玩一天算一天,大四還有一年才領畢業證,瘋狂一把也沒什麽不好。”


    蔣一鳴也沒有再說什麽,都是成年人了,說太多惹人煩。再說他也比劉江良好不了多少,以前也是一整天混在寢室裏,藍月英也是以此為理由分手,這才將他從虛幻的渾渾噩噩中打醒。


    臨近中午的時候,混在外麵的廖彬也迴來了,寢室終於湊齊了六人。正好到了吃飯的時間,大夥一塊去三食堂吃午飯。


    三食堂是離525寢室最近的食堂,平時大家都到這裏吃飯,即使這裏的食物味道很一般。


    “蔣一鳴你看,你的前女友這麽快就找到繼承者了,快衝上去教訓這對狗男女。”段永明的那張碎嘴不安分地唆使著,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夠了,蔣一鳴別聽他的,事情鬧大了不好。”是學生會成員的王震比較沉穩,考慮的也比較多。


    現在讀大三的藍月英容貌優秀,一張瓜子臉十分好看,當個班花綽綽有餘。就算再人來人往的食堂裏,一身翠綠連衣裙的她都十分引人注目,宛如一朵婷婷而立的荷花。


    蔣一鳴當初費了老大的勁、無窮多的心思才追上讀大一的藍月英,沒想到一年多的時間就分了手。雖然他也知道校園戀愛很難到頭,但沒想到還沒畢業就各分一邊了。


    現在看到藍月英和一男的親密坐在一塊,蔣一鳴沒有湊上去的意思,都分手了鬧些幺蛾子沒必要,平白地把自己放在失敗者的位子上。


    即使蔣一鳴看開了,不過心裏麵還是不太舒服,蔣一鳴沒好氣地說:“分都分了,那就是陌生人了。何必到陌生人麵前找不自在,段永明你真要管一管嘴巴了。”


    “哈哈,你們也知道,我這張嘴可是管不住的,看到了就想說。”


    點了六個炒菜後,趁著菜還沒上來,六人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沒想到離藍月英不遠,正好麵對著。蔣一鳴看到藍月英那麽近,不好意思裝作沒有看見,輕輕地打了一個招唿。


    “世事真奇妙,你不去找她,她來找你。蔣一鳴,你們倆的緣分還沒有徹底斷掉,藕斷絲連就是專門形容這種情況的。是你的就是你的,就算有人想搶都搶不走。”段永明的碎嘴又開始了。


    食堂為了容納更多的學生進餐,桌與桌之間挨得很近,這邊稍微大聲點說話就能傳到另一桌。蔣一鳴看到藍月英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就知道這個玩笑話被她聽到了。


    藍月英還沒表示,她身邊的那個男的頓時有了動作,來到段永明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話語間也不客氣:“你說誰呢?管好你的臭嘴,社會上可不會容忍。”


    事情要壞!蔣一鳴和段永明一個寢室三年時間,知道他可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言語裏吃不得虧,一定會大聲而又翻倍地迴敬這份不客氣。


    段永明果然反擊了,眼睛斜著藐視:“誰急忙忙地掩飾就是說誰,難道那個搶別人女朋友的就是你?看你長得人模狗樣,心肝卻那麽的惡心。”


    “我已經吃飽了,盧永豐我們走吧。”藍月英看到盧永豐和段永明眼珠子瞪眼珠子,似乎下一刻就要打起來,出聲勸道。


    盧永豐眼珠一轉,看到段永明身邊還有蔣一鳴等五人,悻悻地走了,還扔下話:“等著瞧!別以為人多就能滿嘴噴糞,等我找人來修理你這張臭嘴。”


    “切,裝什麽裝,老子又不是嚇大的,有種別走!”段永明似乎和這個有一個字相同的人不對眼,嘴裏不斷地釋放毒氣。


    王震勸了一句:“好了,段永明你就少說兩句,到處樹敵可不好。那個盧永豐我知道一點,也是學生會裏的,聽說有個當官的老爸。”


    “原來是個官二代,可惜這裏不是他老爸的治下,能奈我何?”段永明不在乎地說,他家裏有座不小工廠,有點勢力,平時可從來不讓人的。


    大家也沒在這個話題上多扯,聊起最近的新聞起來,交流各自的看法。吃了飯後,廖彬接了女朋友的電話走了,王震要去學生會辦事也離開了……最後隻有蔣一帆和段永明一塊迴宿舍。


    出了食堂沒幾步,兩人被四個人堵在一棵樹下麵,帶頭的就是剛剛在食堂扔下狠話的盧永豐。此刻他正得意地看著段永明,說:“嘿嘿,我說的可不是假話,說了要教訓你就一定要辦成了,不然我的麵子往哪擱?好好教訓那個穿黃色衣服那個,治治他那討厭的臭嘴。”


    “我操,敵強我弱,嘴炮沒用了,還是分頭跑吧。”剛剛成為德魯伊的蔣一帆沒有克敵技能,身體素質依然還是普通人,提議實踐三十六計中的第一計,跑為上計。


    “我也知道這時嘴炮不行,跑吧。”


    就在這時,蔣一帆看到一條在校園裏吃喝不愁,長得肥頭大耳的流浪狗從盧永豐旁邊路過,心中有了主意。一個安撫動物甩了過去,許出保它三天精肉的代價後,立刻要求這頭流浪狗朝盧永豐腳脖子咬去。


    汪汪,交易達成後,長期搶食鍛煉出來的流浪狗動作十分敏捷,眨眼功夫都不到,不輕不重地給盧永豐來了一口。


    “喔!”單薄的夏季褲子擋不住狗嘴裏的牙齒,隨著盧永豐的慘叫聲響起,鮮血就那麽暢快地從傷口流了出來。


    “哈哈,惡人有惡報,剛才還那麽囂張,這下好了,。再不快點去打疫苗,小心得狂犬病呀!”段永明停下逃跑的腳步,歡快地在盧永豐的傷口上撒鹽。


    “別愣在那裏了,快扶我去醫院打針!”盧永豐灰頭土臉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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