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沿想和林哲修複關係所以這些天對林哲百依百順,事事遷就,但林哲並不想讓程沿順心,一而再挑戰他的容忍度。


    今天晚飯更是點了6個費時費力的菜讓程沿做,結果飯菜做好了,程沿才發現林哲不見了,還給他留了張紙條說他不吃了,他要出去吃,也不準程沿去找他。


    程沿知道他這是磨自己呢,也就隨他去了,不讓他消了這口氣,反而容易把自己憋壞。


    晚飯時,飯桌上六菜一湯擺得琳琅滿目,程沿孤零零地坐在飯桌前,神色淡淡地夾菜吃飯。


    吃完飯程沿坐在客廳從晚上19點等到了23點,林哲也沒迴來。


    程沿沒有任何舉動隻是靜靜坐在客廳,電視上放映著軍事類紀錄片,內容沒看進去多少,隻想著林哲什麽時候迴來。


    就在這時,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震動“叮鈴叮鈴”響個不停,程沿拿起手機掃了一眼,給他發信息的是他們行動科的一名組員。


    最新一條信息是:


    【程科長,這不是你媳婦嗎?你們分手啦?】


    程沿蹙眉滑動著對話框,他給自己發了三四條黑屏視頻,程沿隨機點開一條,入眼是嘈雜的酒吧混亂一片,形形色色什麽人都有,隨著視頻鏡頭拉大,最終聚焦在一對相擁熱吻的情侶身上。


    視頻是從兩人背後拍攝的,所以看不清臉,但其中一人的身形他再熟悉不過,但程沿不太敢確信又點開了一條視頻。


    這條視頻拍得是側麵,林哲和扶引星坐在酒吧吧台,兩人相視似乎交談甚歡的樣子。


    程沿隻覺得唿吸一滯,難以置信地看著手機裏的影像,接著又點開了另一條視頻,是扶引星和林哲手牽手離開酒吧的視頻錄像。


    新的消息又彈了過來:


    【程科長,他們走了,我聽他們說好像要去酒店!你們分手了嗎?】


    程沿一時間思緒混亂,腦海嗡鳴不斷,顫抖著手打字迴複:【你看錯了,不是他。】


    林哲不會做這種事。


    那人緊接著迴複道:【不會錯的!就是林哥!我還聽他們聊到你了,科長,要我幫你跟上去看看嗎?】


    程沿看著信息,攥著手機渾身發抖,項圈突然開始“嘀嘀嘀”的發出警報,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鑽進程沿的腺體。


    “呃啊!!”


    程沿捂著後頸痛苦地從沙發上栽了下去,左手扶著茶幾才沒讓自己摔的那麽狼狽,暴戾的冰片信息素猛然失控席卷整個客廳。


    程沿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那不可能是林哲,可他始終控製不住自己混亂的思緒,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隻能一遍又一遍地承受著電流的侵襲。


    程沿想從地上爬起來,去確認跟扶引星在一起的那個人不是林哲,可他痛得根本就爬不起來,無論他嚐試多少次都會在爬起來後又重重摔倒。


    這就是這枚項圈的作用,在他瀕臨失控崩潰、腺體不受控時,讓他失去所有行動能力,也無法催動腺體能量。


    程沿也不知道自己嚐試了多少次,最後痛得昏厥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是淩晨三點了,程沿撿起地上的手機解鎖,手機還停留在聊天頁麵,最後一條信息是酒店定位,上一條是扶引星和林哲進入酒店的視頻。


    消息時間是23:31。


    程沿坐迴沙發上,按下了息屏鍵。


    他現在不想去確認了,…他怕那一切都是真的。隻要他不去,他就可以告訴自己那些都不是真的。


    扶引星算什麽東西,林哲怎麽可能會看上他?除了那張臉能看,他還有什麽能入眼的?


    …那我呢?他又是怎麽看上我的?程沿坐在沙發上,手肘撐著膝蓋,捂臉苦笑。


    他明明也那麽普通,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優點,當初林哲能看上他。


    身後突然傳來開門的動靜,程沿平複了一下情緒,盡量讓自己保持平和,他可以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不要再爭吵了。


    快點結束吧。


    快點恢複原樣。


    讓他們和以前一樣相愛。


    程沿迴頭麵無表情地看著林哲,開口道:“去哪兒了,這麽晚才迴來?”


    林哲不想迴答,換好拖鞋直接上樓,程沿起身跟上他,語氣生硬道:“…要洗個澡嗎?我幫你準備。”


    林哲加快腳步甩開程沿上樓洗澡,今晚程沿沒有像往常一樣喋喋不休地跟他講話,也沒有抱他,隻是靜靜地躺在他旁邊。


    林哲背對著他心裏煩悶,這個人類嘴上說想和他修複關係,他隻是晚上沒迴來吃飯,程沿就對他擺臉色,看來也不是真心的。


    就算是真心的,自己也要踩爛它!林哲要讓他知道,他敢這麽對自己是要付出代價的。


    ……


    翌日雖然程沿還像往常一樣照顧林哲的飲食起居,也盡量讓自己和平時一樣,但林哲能看出來他的狀態不太對勁。


    今天的飯也做得很難吃。


    晚上林哲又要出去,程沿也要和林哲一起去,林哲不想和他廢話糾纏,直接迴了臥室。


    程沿也跟著迴了臥室。


    “既然不想出去了,那我們就做點別的。”程沿把林哲壓在床上,抓著林哲的手按在床頭,俯身親吻時,林哲發力一把將人推開。


    林哲坐起身怒視著程沿道:“我不想做!”


    “是不想做還是不想跟我做!?”程沿捏著林哲的脖頸把人拽到麵前質問道。


    程沿沒用什麽力氣,林哲輕易就掙開了束縛,“啪”地一聲脆響,在程沿臉上甩了一個巴掌,怒道:“現在連這種事也要強迫我嗎?”


    程沿被那一巴掌打得偏過頭,臉上火辣辣的疼,眸中的憤怒和不甘逐漸被痛苦和悔恨取代,嘴角微微顫抖,聲音也變得沙啞:“…我想補償你,我想和你好好過日子,我已經在努力調整我自己了,你為什麽要一直推開我?”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林哲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程沿,打算下床離開臥室。


    程沿從林哲身後抱住他,低落道:“…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小明星?”


    林哲覺得莫名其妙,扯了扯程沿的手臂,發現根本拽不動,生氣道:“放開我!”


    “他比我好嗎?”程沿把臉埋在林哲的後頸,委屈地問道,“…我真的很差勁嗎?我犯錯你可以訓我、罵我、打我,你教我,我會改的,你別不要我……”


    “你的心太狠,我教不了你。”林哲情緒失落道。


    程沿吻了吻林哲的後頸,將手伸進林哲的衣服裏,撫摸著他光滑的腰身,啞聲道:“…對不起。”


    我不會傷害你的。


    程沿緊貼著林哲,林哲感受到他身下的異樣,蹙眉道:“你放開我。”


    “不,我要讓你隻屬於我,隻記得我給你的感受,忘記那個小明星好不好?”


    “我說不!我不願意!”林哲按住程沿不安分的手,想不明白這跟扶引星有什麽關係?


    “我會很溫柔,別拒絕我,也別咬我。你知道我現在的狀態,咬了我嚐到沾著情欲信息素的血,你會更難受。”程沿抱著林哲調整了一下姿勢,將他壓在身下,覆上林哲溫潤的唇瓣。


    林哲推不開程沿,隻能任由他肆意親吻,眸中逐漸蓄起霧水。


    為什麽程沿總是能一次又一次擊碎自己對他的認知,怎麽能這麽惡劣……


    這種事情也要強迫……


    難道他以往對程沿的認知都是假象嗎?


    溫柔是假的,愛意是假的,愛護是假的,珍視是假的,尊重是假的,承諾是假的,這一切都是他的虛情假意……


    程沿根本就沒想過愛護他嗎……


    程沿曾對他說過:“你是我養在心底用愛意澆灌的蝴蝶蘭,占滿我的心髒,是我最愛的人。”


    那年的情話很動聽,說情話的人也很美好,可眼前的人為什麽這麽陌生……


    程沿睜開眼猝不及防地對上了林哲濕潤又空洞的眼眸,程沿被林哲的狀態嚇了一跳,慌亂地替他擦拭掉眼角的淚水。


    “…不做了,我不強迫你了,你別嚇我,對不起……”


    “…滾。”林哲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心中失望至極。


    “我滾…我滾,你別這樣,你發泄出來。”程沿看著林哲悔恨道,自己真是瘋了。


    林哲坐起身將枕頭甩在程沿臉上,一腳踹在程沿的小腹上,把人從床上踹了下去,怒吼道:“滾!滾!我讓你滾!”


    程沿狼狽地摔倒在地,看著林哲臉上厭惡的神情,不想再刺激林哲,起身疾步衝進衛生間反手將門鎖上。


    程沿站在浴室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狠狠甩了自己一個耳光,真是瘋了……


    他剛剛好像完全沒有理智了一樣……


    程沿打開浴室鏡後的儲物櫃,把藏在最裏麵的藥瓶翻了出來,手控製不住地一直在發抖,艱難地擰開藥瓶,把裏麵白色的藥片倒在掌心裏。


    藥片一湧而出散落一地,程沿仰頭將手裏的藥片塞進嘴裏全部嚼碎吞入腹中。


    我不受控了……


    我也會變成那種怪物嗎?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後,門外傳來林哲的聲音:“你出來,我有話要和你談。”


    “…對不起,我…我需要先冷靜一下,我們晚點再談好嗎?對不起……”程沿扶著洗手台,臉色蒼白地看向門口說道。


    “哢噠”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擰開後,林哲徑直走了進去。


    程沿慌亂地將藥瓶收了起來,把台麵上散落的白色藥片全部推進洗手池裏,打開水龍頭。


    林哲看了眼洗手池裏四散的藥片,又看了眼程沿,直接道:“把抑製器取下來,我們到此為止,你不要再糾纏我了。離婚,我會把標記洗掉。”


    程沿看著林哲搖頭哽咽道:“我不同意,我不會跟你離婚的,你戴著抑製器哪兒也別想去……”


    “都這樣了有意思嗎?我不愛你了,你把我留在身邊又有什麽用?”林哲冷笑一聲不屑地問道。


    “你不愛我了……”程沿失神無措地看著他,說道,“你不愛我了,是喜歡那個小明星嗎?”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何必明知故問?”


    “不!你騙我!”程沿怒吼道,不肯相信。


    林哲繼續說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你的同事也看到了,這會兒估計已經人盡皆知了吧?”


    “沒關係…沒關係的…我允許你犯錯,我原諒你,你也原諒我好不好?”程沿上前抓住林哲的手懇求道。


    “你覺得可能嗎?”林哲的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意,反手抓住程沿的手腕,轉身將程沿壓在牆上,眼神玩味地審視著他,仿佛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你騙我,我不信……”程沿雙眼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他試圖推開林哲,卻發現自己怎麽也使不出力氣,隻能垂首站著,任由失控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為什麽傾盡所有會換來這種結局?


    他已經很努力了,隻是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發展到這一步,完全脫離掌控了……


    “…你愛我嗎?”程沿紅著眼眶,聲音顫抖地問道。


    林哲冷漠地注視著程沿,仿佛在問:你覺得呢?


    林哲的神情猶如尖銳的利刺紮在程沿心上,讓他感到心寒徹骨,歇斯底裏地質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


    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


    “嗬,為什麽?這是你傷害禁錮我的報應,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我會全部還給你!”


    程沿從小就生活在一個病態的家庭裏,他真心實意付出了全部,一直渴望擁有一份健康的關係,組建一個和睦的家庭。


    他曾小心翼翼地維係這段感情,可最後卻因為脖子上的項圈一步步把林哲推遠,自從戴上這個項圈後他就不受控了。


    林哲一言不發放開程沿轉身離開浴室。


    程沿看著他的背影喉結滾動,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無力地靠著浴室的牆壁滑坐在地上,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程沿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迴到了臥室的床上。


    程沿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睡意全無,起身坐了起來。


    林哲坐在床邊啟聲道:“你在洗手間暈倒了,下次不要再反鎖了,很麻煩。”


    “拜你所賜,滿意嗎?”程沿冷笑一聲,滿是譏諷地說道。


    “你在說什麽?”林哲不解地看著程沿,什麽亂七八糟的?


    他還沒收拾程沿呢,自己把他從衛生間拖出來,他睜開眼就陰陽怪氣。


    程沿一把掐住林哲的脖子,猛地把人拽到麵前,眸中滿是怒火,嘶吼道:“把我當傻子耍好玩嗎?你敢這麽作賤我!!”


    “你在…說什麽…鬼話……”林哲被他掐得快要窒息,臉色漲紅,抓著程沿的手腕,艱難地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林哲現在的力氣和普通omega沒有任何區別,無法掙脫發瘋的程沿。


    “…你真是把我惡心壞了。”程沿失望至極地甩開林哲,林哲穩不住身體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


    林哲扶著床沿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憤怒地瞪著程沿,吼道:“程沿!你又發什麽瘋!”


    程沿抄起手邊的枕頭砸在林哲身上,失望地看著他,自嘲似的發出一陣苦笑:“…滾吧,你可以滾了,別惡心我了。”


    林哲被枕頭砸得身形一震,強壓著怒火道:“原因?”


    程沿在衛生間裏自言自語,他進去時,地上和洗手台上全是藥片,程沿倒在地上已經失去意識了。


    上次去看電影前他也是這樣自言自語,林哲現在懷疑他可能是精神狀況有問題,出現了幻視幻聽,他想弄清楚原因。


    他不知道程沿是什麽時候開始出現這種問題的,或許是最近,或許是更早以前。


    雖然程沿對他做得這些事情很過分,但也沒到林哲明知道他出問題了,卻眼睜睜看著他越陷越深、放任不管的地步。


    “原因?你問我原因?你自己做得那些爛事你問我?”程沿聞言發出一陣苦笑道,在林哲心裏他就這麽低賤嗎?


    能讓他隨意作賤?


    程沿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打開那天晚上他和隊員的聊天頁麵,把手機扔給林哲,而後拽著林哲一把將人推出臥室,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重重合上。


    林哲拿著手機,看著那扇合上的門怔愣了許久:人類果然是最壞的物種……


    林哲翻看著聊天記錄,慢慢蹙起眉頭,視頻裏的人不是他,那個時間節點他已經迴來了,隻是沒迴家而已。


    程沿真的信了嗎?


    他在程沿心裏是這種人嗎?


    那天晚上和扶引星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麽要冒充他?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跟他長得很像,但林哲可以確定,視頻裏的人也不是他。


    芙洛拉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剛好和扶引星糾纏在一起,為什麽不是別人?偏偏是程沿認識的扶引星?


    還剛好被程沿的同事看到,又發給了程沿,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嗎?


    程沿明明看到了這些視頻,卻什麽也不問,還裝作不知道,他相信了?


    最終林哲把程沿的手機放在了門口,拿了一件大衣和手機就出門了,現在他和程沿都需要冷靜一下。


    他不想待在那個地方了。


    程沿給他戴上抑製器,讓他滾,真可笑……


    十一月的夜風冰冷刺骨,如刀子般刮在人的身上,吹得人從裏到外都被這股寒意浸透。


    經曆了那麽多他都不長記性,被人類標記最後還被掃地出門。


    明明被人類囚禁折磨了30年,怎麽還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人類?


    程沿於他來說是救贖,也是利刃。林哲忍了很久的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道刺眼的車燈突然照在林哲身上,林哲下意識地用手擋住眼睛往旁邊躲,車輛並沒有離開,緩緩停在林哲旁邊。


    依舊是那輛熟悉的帕拉梅拉和那熟悉的車牌“岸a·00000”。


    沈知節從駕駛位下來,眉頭緊皺打量著林哲,語氣關切地問道:“你哭了?那小子又欺負你了?”


    林哲沉默著,沒有給出迴答。


    “這麽晚了,你怎麽又一個人在外麵?”沈知節接著問道,而後拿出一包紙巾遞給林哲。


    林哲接過紙巾道謝。


    “唉,你這種情況,也別在外麵晃蕩了,去我家吧。你一個人在外麵也不安全。”沈知節不由分說地把林哲拉到後座,打開車門把人推了進去。


    他戴著腺體抑製器,被壞人盯上的話就隻能任人宰割了,他上次就發現了。


    沈知節的alpha坐在副駕駛,迴頭看了一眼林哲,率先開口道:“你好啊,我是他的丈夫,李頌韓。”


    “林哲。”


    “嗯,我知道,我見過你。”李頌韓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四年前在277研究社時,他們見過。


    沈知節又把林哲帶迴家了,林哲注意到李頌韓走路時右腿略微有些跛,應該是之前受過傷,看著有些年頭了。


    沈知節給林哲倒了杯溫開水,兩人就如同上次一樣坐在沙發上閑聊,沈知節的目光緊緊盯著林哲,道:“你們到底怎麽了?你脖子上的抑製器是他給你戴的嗎?”


    他問得很直接。


    林哲捧著水杯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那你還愛他嗎?”沈知節問。


    “我不會愛他了。”林哲搖頭。


    沈知節:“那你打算離開嗎?”


    “…我走不了。”林哲傷感道,抑製器取下來前,他哪兒都去不了。


    “我可以幫你聯係幾個研究員,嚐試破密取下抑製器,要試試嗎?”沈知節細細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個小alpha幹得這叫什麽混球事兒?怎麽能用腺體抑製器控製自己的omega?


    “可以嗎?”林哲詫異地看向沈知節,沈知節是第二個說要幫他取下抑製器的人,以往的人都隻想用抑製器控製他。


    沈知節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幫你聯係。我帶你去休息吧,”


    林哲“嗯”了一聲跟著沈知節上樓。


    他究竟是怎麽愛上那個人類的?沈知節很好奇這一點,畢竟他的情況那麽特殊,他當初能選擇程沿,並且願意為了程沿留在這裏,估計就已經付出了莫大的勇氣。


    這位六年前在聯合國露過一次麵的小精靈王,真是有意思,他選擇了一名人類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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