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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關羽、呂布幾個昨晚宿醉的人,竟然是一大早就到了酒坊門口。劉天浩三人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有說有笑的往裏麵走去。


    聽見劉天浩的聲音,幾人齊齊轉過頭來給劉天浩見禮。


    “你們幾人這麽早來酒坊幹什麽?”劉天浩好奇的問道,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悅。


    關羽開口解釋道,“主公所釀這龍鳳清白酒真乃當世佳釀啊,昨日我們幾日托大,沒想到竟然連三樽都沒喝下就已經酩酊大醉了;主公可能不知道,這醉酒之人,即便是第二日酒醒了,整個身子還是渾身乏力的,反應也是遲鈍之極;若要盡快把這宿醉之症給解了,最好還是能夠置身於酒香之中,隻聞不飲!”


    “還有這等事?”劉天浩還真是破天荒的首次聽到這個理論,如果不是從關羽口中說出來的,而是許褚說的話,劉天浩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看到眾人都是連連點頭,劉天浩終於相信了。


    “走吧,那一起進去吧!對了,這次醉酒事情,你們怎麽看待?”


    什麽意思?眾人都是麵麵相覷。


    劉天浩隻是巧笑殷殷的看著他們,也不繼續作聲。


    賈詡在一邊深深的看了劉天浩一眼,又看了看關羽幾人,開口說道,“主公,依我看來,昨日我等宿醉,乃是由三方麵的原因導致;第一,龍鳳清白酒的確是酒中佳品,這一點,想必是所有人都承認的吧?”


    這一點的確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關羽、呂布等人都是連連點頭。


    “嗯,沒錯,文和你繼續!”劉天浩也想看看賈詡能夠講出哪些道理來。


    “這第二點嘛,就是,我們幾人托大了!”賈詡緩緩說道。


    “什麽?”幾人都是疑惑不解,隻有劉天浩眼睛一亮。


    賈詡將眾人表情一一收入眼底,繼續開口說道,“我們喝習慣了那種黃酒,哪怕即便是我,一次喝掉一壇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但是,對著龍鳳清白醉,我們卻是並沒有拿捏得住,所以,即便是蔡老爺字、雲長、惡來這些酒中豪傑,三兩樽酒下肚後,都是不堪而醉!”


    啪,啪,啪,劉天浩情不自禁的鼓起掌來。


    “文和說得沒錯!我且問你們,若是昨日喝的酒乃是五十年陳釀,今日這個時候,你們之中還有幾人能夠站在我麵前?”


    “這?”關羽、呂布等人都是皺眉思考,一月窖藏的酒就把他們盡數灌醉了,若是五十年的陳釀,那結果還真是不可預料啊!


    “我敢這麽跟你們說,如果是換成五十年陳釀,你們那般喝法,最低也是宿醉三日以上!說不定,還可能有人會為此丟了性命!”


    劉天浩這話在關羽等人聽來,似乎有點危言聳聽了。


    “主公,這,這怕是有點聳人聽聞了吧?”關羽皺眉說道。


    “嗬嗬,雲長你別不信,我且問你,昨日之前,你可曾有飲過龍鳳清白醉這般濃烈的酒水?”劉天浩笑道。


    “不曾!甚至聞所未聞!”關羽實話實說道。


    “那如果我告訴你,五十年陳釀的龍鳳清白醉,一尊抵得上這一月窖的五壇,你信或不信?”


    “嘶……”眾人齊齊出了一口冷氣!


    “唉,我也知道,你們都堪稱是酒中豪傑,或者也可以說是酒中聖賢,但是,那都是對於你們之前喝的酒而言;對於我的龍鳳清白醉,你們知之甚少,何談懂酒品酒?飲酒一道,喝得是風雅,喝得是豪情,喝得更是酒德!如此這般,方能對的起酒之一字!”


    劉天浩停住腳步,轉身看向身後眾人,蹙額沉吟道,


    “酒是古明鏡,輾開小人心。醉見異舉止,醉聞異聲音。


    酒功如此多,酒屈亦以深。罪人免罪酒,如此可為箴。”


    一首酒德詩脫口而出,把關羽等人深深的震撼住了,連賈詡都是低頭沉思。


    劉天浩看見關羽等人陷入沉思,卻並不停留,而是繼續說道,“酒場如戰場,知己知彼,思忖己身利弊,料敵於先機,方能百戰不殆!你們入我帳下,或為武將,或為文臣,所圖的乃是將來有個好前程,光耀祖先門楣,蔭庇子孫後代!酒能怡情,酒也能誤事!所以,自現在起,自我做起,每日最多一次飲酒,每次最多一樽!”


    劉天浩這話已經說得這般富麗堂皇、義正言辭了,眾人哪還敢不答應?


    “你們可知道,我先前設那一百九十九窖酒的窖藏年限各不相同?”劉天浩又問道。


    “哦?我等不知,願聽主公細說分曉!”


    “我希望,兩年後,十年後,二十年後,乃至五十年後,你們都能夠和我一起,開疆拓土,拜王封相,一起與我品飲那些窖中好酒!”


    什麽?


    ……


    原來,劉天浩設置的那些酒窖竟然還有這麽一層深義!


    二年藏三十窖,十年藏十窖,二十年藏五窖,五十年藏三窖,永世封存一窖!


    眾人眼睛裏都是閃射出一股股異樣的光彩,五十年的那三窖酒,如果能夠嚐上一嚐,人生還有什麽遺憾?


    在場之人都是胸有大誌向、大抱負的人,相比於飲酒解饞,功名利祿要更為重要!


    “你們自己就在酒坊裏四處逛逛吧,逛完之後,還是趕緊迴去吧!子仲,你且隨我來,有些事得和你商談一番!”


    劉天浩覺得該說的已經說了,至於能不能節製住各人的飲酒,那還得後麵繼續觀察一番了,現在天下未亂,兵卒將領還並不需要久曆戰事,喝醉一次兩次倒也無飯;但是,將來的話,可就真的要嚴格控製了飲酒了,曹操當年征宛城,飲酒無度,酒後亂性,結果損了典韋、曹昂、曹安然!張飛不禁酒,結果丟了性命!劉天浩可不想重蹈他們的覆轍!


    說不得,他也要在軍中執行禁酒令了!


    呂布、關羽幾人也沒心情再在酒坊走動了,直接向劉天浩告了別,直奔城外軍營去了!


    看著幾人離去,劉天浩搖了搖頭,轉頭問向賈詡,“文和,我剛剛那話,是不是說得有點重了?”


    “君王之道,重在恩威並施,剛剛主公一番話,對我等而言,好比醍醐灌頂,振聾發聵!這是為了主公基業著想,也同樣是為了我等著想!我想,奉先、雲長他們,會明白主公的一番良苦用心的!”


    賈詡說這話時,隱隱透露著一絲狂人,成大事者,必是眼前這人!


    劉天浩不知道自己剛剛那番對眾人的說教,已經讓賈詡對他期待和忠誠又上升了一大截,隻是聽了賈詡的安慰後,才是放心不少,關羽、呂布、太史慈、張遼這些人,雖然現在還年輕,但是哪一個不是桀驁不馴之輩?萬一傷了他們自尊,影響了君臣感情那就不美了!


    “那就好,那就好!文和,既然子仲也從雲中趕了過來,那麽他就做你副手,分管我中山國的錢糧府庫還有這即將售賣的龍鳳清白酒事宜吧!”劉天浩對賈詡說道。


    在劉天浩看來,賈詡畢竟是奔四的人來,可不能把大事小事雜事一股腦的都扔給他管,萬一累壞了賈詡,後麵幾十年怎麽辦?而且,靡竺別的可能不強,但是財政商貿絕對是大漢第一好手啊!


    “嗬嗬,有子仲相助,我也會輕鬆不少啊!”賈詡也知道糜竺能耐,而且他也不是小心眼,所以也是樂於把府庫財政這一塊交給糜竺去管理。


    “我定當不辱主公使命,全心全力協助好文和兄!”糜竺也是客氣說道。


    “王濟,你以後就跟著子仲吧!”劉天浩又對一旁的王濟說道。


    “下官遵命!”王濟領命說道。


    “主公,既然我們這些酒水這麽就要販賣出去,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在盧奴城裏開一間客棧酒樓啊?”糜竺突然說道。


    “開客棧酒樓?對啊,我們怎麽沒想到?文和,你看看,還是子仲厲害吧,他對這經商一道,堪稱是大漢第一權威啊!哈哈!”劉天浩對著賈詡戲謔說道。


    賈詡也是一臉苦笑,龍鳳清白醉要起封售賣,怎麽能夠忽略了盧奴城大本營呢?


    “主公所得極是!於這商賈一道,我們的確是比子仲要差得太遠了!”


    不多久,李揚也帶著盧奴城中技藝比較嫻熟的兩家製陶工匠當家人來到了劉天浩的龍鳳酒坊,幾人坐定,一番仔細商談之後,終於是把一切都給定了下來。


    第二日,龍鳳酒坊門前大道兩旁,開始動工,兩座酒樓開始同時建造!雖然是兩座酒樓,但是劉天浩都將之命名為英雄樓!隔著大道而對,道東一樓名為英雄文樓,道西一樓名為英雄武樓;文樓乃是取自太行山上的上百年樹齡的文竹建造,而武樓則是同樣取自太行上的百年鐵木杉建造;文武二樓的建造風格也是截然不同,文樓清新婉約,武樓巍峨崢嶸!


    與此同時,劉天浩也開始分兵據守中山國了!


    張遼領五千兵卒守無極,徐晃領五千兵卒守安國,鞠義、胡車兒二人領五千兵守易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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