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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詡一聽劉天浩居然打算放任張純離去,不由大是著急,


    “主公,若是此番放了張純,怕是會禍患無窮啊!”


    劉天浩眼看著賈詡著急,倒是感到十分有趣,不愧是毒士啊,賈詡這是打算將一切風險扼殺在萌芽狀態啊!


    然而,任憑賈詡智若狡狐,也是難以和劉天浩這個穿越者相比的,賈詡怎麽會知道,幾年以後,張純這個人,將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而這場腥風血雨卻正是劉天浩所期待的一個契機!


    “這個人必須留著,將來我有大用!”劉天浩斬釘截鐵的說道。


    將來有大用?這個主公哪一點都很好,就是喜歡裝神弄鬼,而他那些神神叨叨的想法,任憑賈詡如何猜測,都是沒有頭緒,比如,之前才上郡對董卓說的那番話?


    眼見劉天浩是鐵了心的要放張純一條生路,賈詡不能忤逆劉天浩的意思,於是開口說道,“既然張純對主公有大用,那麽,我們就放他離去;他的家人呢?”


    劉天浩還真沒考慮過張純的家人問題,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家人?嗯……禍不及家人,若是他要帶走,讓他帶走便是!財物卻是得留下!”


    賈詡一聽,點頭表示認同,又是問道,“另外兩人呢?”


    “同樣處理!”


    “嗯,我知道了!李揚,如何把消息傳遞過去,就交給你了!”賈詡和劉天浩協商好,轉頭就把後續任務安排給了李揚,這種事情交給李揚去做,的確最為適合。


    “好的,大人,我這就去辦!”李揚說完就準備出去安排。


    “等等。”劉天浩把李揚又叫住了。


    李揚連忙停住腳步,轉頭看向劉天浩,“殿下,您還有什麽吩咐?”


    “這樣,你再派人前去把這事情通知給呂奉先,萬一那張純今夜就走,別被他給攔下來了!”劉天浩又是說道。


    “好的!”李揚說完就是轉身離開。


    賈詡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連忙詢問劉天浩,


    “主公,張文遠也差不多到了易縣了吧?”


    劉天浩一愣,嘿嘿笑道,“文和,你想到了什麽?我們自易縣而來,也過了差不多半個月了,估計張文遠早就到易縣吧?”


    “嘿嘿,什麽都瞞不過主公你,我以為,目前這盧奴城已經基本掌握在我們手裏了,而易縣那邊,根本就不需要那麽多人扶助蘇雙、張世平二人!”賈詡被劉天浩戳穿了小心思,也是嘿嘿笑道。


    “嗯,倒是我忽略了他們!你看,不如這樣,明日我讓呂奉先派了二百士卒前往易縣,換迴張文遠和子義他們,這盧奴城裏,還是換上我們自己的人比較放心!再說了,那易縣縣長見了盧奴士卒,必然會竭力配合一番的!”劉天浩想了一想,開口說道。


    賈詡的腦袋轉的果然是快,劉天浩隻說了一點,他馬上聯想到更多,“如此甚妙!這中山國業已掌握在主公您手中,不僅是易縣,周邊其它縣鄉,都該通知一番了!這樣一來,也利於我們招募流民!”


    “好,就這麽辦!明日清晨我去訓練的時候,就讓奉先派人去易縣協助蘇雙、張世平二人,子義、文遠也該迴來了!至於其它縣鄉,等張純離去之後你再安排城裏功曹各自前去通知!”


    中山國相張純這幾日真的沒想到,會遇到這麽大的飛來橫禍!


    這些年他好不容易一步步摸爬滾打,爬升到中山國相這個高位上,而且,上上任中山王劉暢七年前死了,王位傳給了他的三歲幼子劉稚,中山國大權基本可以說是落在了他張純手裏;更然張純開心的是,劉稚居然隻做了四年中山國王也病死掉了,除了大漢朝廷不提,在中山國內,張純可以說是最大的官了,在中山國,他張純基本上可以說是隻手遮天,唿風喚雨一般的人物了!


    然而,好景不長,他在中山國作威作福了這才不到兩年,居然突然冒出一個新的中山王來!而且這新的中山王竟然在他不知不覺中就拿下了李揚那個混蛋的軍權,更可悲的是,以前依附於他,隻會拍他馬匹的大小官吏、商賈士紳,居然同時倒戈而向他張純了!


    從街道上那些流言蜚語裏,張純了解道,這些混蛋居然自報家底,把他們趕得那些醜事、禍事、犯法事都給抖露出來,隻是會加一句—這些都是賊相張純逼得!


    張純真的感到很是冤枉,因為那些破事,大多數還真不是張純指使的,然而,冤枉歸冤枉,張純知道,他現在已經被所有人出賣了,整個盧奴城、中山國的民心、臣心、軍心,已經背離了他張純,他現在是有空難辨,辨了別人也不會認!


    而且,那些倒戈的官吏為什麽會自報家醜呢?必然是這些醜事已經被那個中山新王掌握在手中了!既然這位新王能夠掌握那些人的醜事、禍事,自己的所幹的那些絕對不少於他們的事,能夠逃脫得了這位新王的查探嗎?即便這位新王不知曉,但是那些倒戈的混蛋裏曾經可是有不少人被自己依為心腹的,現在都倒戈了,那自己的老底還不被抖得一幹二淨啊!


    張純這幾天真的很是無助,現在唯一還站在他這一邊的,就是他從漁陽老家帶過來的同族兄弟;然而,光憑他們三個人有什麽用?三家家仆壯丁加在一塊還不到二百人;還不夠城守三千兵卒賽牙縫的!


    中山相府內宅書房裏,三人正襟危坐,麵帶憂色!


    “大哥,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這位狗日的新王到底是什麽打算?”


    “是啊,大哥,這混蛋來了以後,悄然奪了大哥您的城池,卻又並不來動我們,每日裏隻是讓那些牆頭草在大街上陷害於你,他,他抱的是什麽鳥心思?”


    說話的這兩人就是張純的兩個族弟,本來是聽說自己大哥在中山國混得風光無比,特意過來投奔以沾沾光,博取點富貴榮華享受享受的,卻也沒想到,隻來了半年就遇上了這種事情,豈不惱火!


    張純比他們倆更是憂愁,聽了自己兩位族弟的說辭,開口說道,


    “這為新王好手段啊!悄無聲息的就拿下李揚那廝的軍權,更是短短十來日就是掌握了那些笨蛋所犯的禍事了,估計我們三人所犯的事,也該是逃不了他的案牘啊!至於這幾天他不動我們,唉,他這是在等流言沸騰、激起民變啊,倒那時候,他再動我們的話,將是一石二鳥啊;既除了我們,又贏得了民心!”


    另外二張一聽張純那話裏終究是說道了性命之憂,頓時慌了,“大哥,那,那我們該怎麽辦啊!”


    “我又如何知曉啊!”張純也是歎息道。


    書房裏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死寂,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張純的管家到了書房門口,恭恭敬敬的在外麵喊道,


    “稟告老爺,都尉李揚大人在門外求見!”老管家顯然還沒料到,李揚已經和他們家老爺不是一夥的了!


    “什麽?李揚來了?”張純三人都是一驚!


    張純趕緊走到書房門前,打開房門就問管家,“他帶了多少人來?”


    老管家不明白自己老爺為什麽這麽著急,“隻有一人!”


    一人?張純徹底疑惑了,這李揚三更半夜獨自一人前來,是為了何事?他不是奉了新王為主了嗎?


    “快快去把他請到書房來!”張純對那管家說道。


    既然李揚已經獨身一人來了,無論如何,張純都覺得該見上一見的,他們三兄弟性命全家的身家性命都拿捏在新王手裏,而李揚又是率先投了新王,說不定此番前來,會是自己三人的轉機呢!


    “你們兩個,一會那李揚來,都給我禮貌一點,說不定,我們三家老小的性命,都要拿捏在此人手裏了!”張純對著自己兩個兄弟說道。


    他這兩個兄弟,算不得什麽英雄好漢,怕死的很,所以聽了張純的話後,連連點頭,表示配合!


    片刻工夫,李揚就被帶到了張純書房,


    “拜見國相大人!”


    “嘿嘿,李大人這是說的哪裏話?我這國相怕是要朝不保夕了哦!”張純眼看李揚那話不似是挖苦諷刺自己,連忙苦笑著迴道。


    “唉,新王梟雄人物,他來中山之前,麾下就已經有了三四萬人馬,而且兵駐雁門、雲中、代三郡,那朔方、定襄二郡,遠在塞外,新王若是想取,也是唾手可得啊!如今,朝廷既然已經封了他為中山國王,他自然不會同意您再跟他分權的!”李揚開始動用了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說道。


    “唉,新王他若想要這權力,我給他便是,何必這般行事,要把兄弟三人逼上絕路呢!”張純感歎說道,他那兩個兄弟也是歎息不斷。


    “國相差矣!新王仁慈,並沒有打算對國相大人兄弟三人趕盡殺絕!”李揚也不願意多費時間在張純這兒了!


    “什麽?……”張純三人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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