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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天浩、蔡文姬一不小心竟然吻到了一起,都是震驚當場,甚至就這樣保持著兩唇相吻、四目對接狀態!


    三兩個唿吸間,蔡文姬率先反映過來,連忙頭往後仰,伸手準備去推劉天浩,卻沒想到手裏還攥著毛筆,和這個吻一樣來的那麽突然,那毛筆在劉天浩臉上刷了一個粗粗的撇。


    蔡文姬的唇從自己唇邊離開後,劉天浩也反映過來,連忙臉紅耳赤的鬆開環住蔡文姬的雙手,連連擺手說道,“文姬妹妹,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真不是故意的!”


    同樣麵紅耳赤的蔡文姬,眼見劉天浩驚慌失措的模樣,還有臉上那一筆黑色的撇,頓時噗嗤一聲,丟掉毛筆,垂首掩嘴而笑!


    劉天浩根本還沒注意到自己臉上的墨汁痕跡,隻是看到蔡文姬好似並沒有生氣,頓時放下了心,又見到蔡文姬掩嘴輕笑得傾城之姿,一時間竟是迷醉了一般!失魂落魄,脫口而吟道,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蔡文姬一聽劉天浩吟誦出李延年的這首詩歌,更是嬌羞難耐,心中卻有隱隱的感到絲絲甜蜜,連忙伸出粉拳,輕輕捶向劉天浩胸口,口中卻是說道,


    “天浩哥哥,你說什麽呢!”


    劉天浩一把抓過蔡文姬的粉拳,向前一拽,就是將蔡文姬再次擁入懷中,和剛才情形不一樣的是,剛剛是從背後抱住了蔡文姬,而現在,卻是麵目以對的擁抱在一起!


    蔡文姬文弱如輕風拂柳,哪兒能抵得住劉天浩那等氣力,而且,被劉天浩強擁入懷以後,蔡文姬也似是動了真情,竟是一點反抗之意都是沒有,任由劉天浩摟住纖腰,隻是含情脈脈的直視著劉天浩!


    “天浩哥哥……”


    “文姬妹妹……”


    四目凝視,眼波流轉,情愫暗生!


    劉天浩雙手能夠感受到蔡文姬腰間的溫暖,胸膛更是能夠感受到蔡文姬兩顆巨峰傳遞過來的柔軟,一時間血氣上湧,大腦一片空白,緩緩低頭,將嘴向蔡文姬的櫻桃小嘴慢慢靠了過去!


    蔡文姬也是不比劉天浩好到哪裏,眼見劉天浩吻來,羞得更是無以複加,又是沒有絲毫力氣反抗,也是沒用勇氣反抗,隻能悄悄閉上雙眼!


    即便是閉上了雙眼,蔡文姬還是緊張的轉動眼珠,睫毛更是頻頻顫動,看得劉天浩更是血脈賁張,頭皮都是興奮得一陣發麻!


    終於,兩張嘴再次吻了一起!


    情愛一事,本就是人生於世的本能,情到深處,即便是劉天浩這個情場初哥,也是駕輕就熟一般,攪動舌頭,輕輕敲開蔡文姬的朱檀小口,抵住香甜嫩舌,就是一陣糾纏!


    蔡文姬身體一陣震顫,瞬息之間也是陷入意亂情迷!


    就在兩人身體越發熾熱,情意交織就快要失控的時候,蔡文姬卻是睜開雙眼,一把推開劉天浩!


    “嗯?文姬妹妹?”劉天浩仍然迷離著雙眼,詫異問道。


    蔡文姬輕啐一口,轉過臉去不看劉天浩。


    劉天浩更是不解,越加急迫的詢問,“你這是怎麽了,文姬妹妹?”


    在劉天浩的連番追問之下,蔡文姬仍然是不轉過頭來看劉天浩,卻是伸出一隻手,估摸著指向劉天浩腰間位置,劉天浩低頭一看,頓時窘迫的巴不得立刻找個地窟窿鑽進去!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小劉天浩已經怒昂而起,在劉天浩胯間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想來,剛剛是這家夥頂到了蔡文姬,這才打擾了二人的情意連綿!


    “呃……鳥少氣盛,血氣方剛,嗯,最近在草原上,野味吃多了,嗯,羊肉補血氣,呃,文姬妹妹,我出去看看嶽父大人迴來沒有啊……”


    初哥畢竟是初哥,劉天浩竟然率先蔡文姬而敗了下來,一番胡言亂語解釋一番,還是沒有抵擋的住羞愧,找了個借口奪門而逃!


    身後又是留下一串銀鈴聲笑。


    劉天浩奔到前院,發現家裏除了阿福幾個仆役,還是沒有人迴來,連忙跟阿福叮囑一聲就是出了府門往外走去。


    邊走邊想,這樣下去可不行,得趕緊找糜竺問問這個年代的禮節要求,盡快向蔡邕提親去,一來自己是真心愛上了蔡文姬,二來是再過一年多一點就要爆發慌巾之亂了,到時候,別說成親了,估計自己要常年在外征戰了,怕是要很久都難見上一麵了。


    想到這裏,劉天浩再次返迴府裏,找阿福指引了安置赤兔馬所在,騎了赤兔馬就去找糜竺。


    片刻之後,劉天浩趕到了府庫那邊,糜竺正帶領著一批人忙得不可開交,眼見劉天浩到來,糜竺連忙吩咐兩個副手繼續監督著眾人勞作搬運,然後才跑過來和劉天浩見禮。


    劉天浩隱約記得,糜竺的那兩個副手還是上次運送物資從徐州糜家商鋪和糜貞一起過來的人,看來,得盡快給多招募或者培養點內政人才了,否則的話,遲早得把糜竺累死!


    “主公,你怎麽過來了?”


    “呃,我過來找你問點事!”劉天浩腆著臉說道。


    糜竺將劉天浩的表情盡收眼底,不禁大為驚奇,他難得看見劉天浩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於是開口問道,“嗯,什麽事呀?”


    劉天浩欲拒還羞得巴拉巴拉,將自己想要向蔡邕提親,卻又不知道具體的禮節要求的事說了一遍。


    糜竺聽後哈哈大笑,眼見劉天浩越加窘迫,連忙慢慢強作平靜,開口告知劉天浩這般這般,如此如此。


    劉天浩聽完了,不禁眉頭深皺,前麵的禮節都還好好說,但是有一點讓劉天浩無語,他現在受朝廷分封為中山國王—戾王,按照王侯算起的話,他如果提親成功,要半年後才能完婚,這就是他感到苦逼得一點。


    最後,劉天浩也知道規矩不可廢,而且自己還是準備娶的蔡邕的女兒,自己這嶽丈絕對是古板的很,如果不把禮節全部做到位的話,自己隻怕是娶不成蔡文姬了!


    劉天浩可不願意去做莽夫惡人,霸王硬上弓可不是他這種自認斯文的人說喜歡做的事!


    “嗯,這樣吧,子仲你這幾天就幫我把彩禮準備一下,我就先去軍營住下,這幾天正好雲長、奉先被我遣了迴去遷取家人了,我順便去照看一下!等你這邊好了以後,再派人通知我迴來吧!”


    “好的,主公,我一定幫您把這事辦得妥妥當當!”糜竺笑著個臉迴道,彩禮這種小事還真絕對難不住他糜竺。


    “嗯,我迴來之前,消息還有彩禮盡量不要讓我那嶽父大人知曉!”劉天浩又自緊張囑咐說道。


    “這點我省得!主公請放心!”糜竺眼看著劉天浩的小心模樣,更加覺得不可思議,還有一點點搞笑。


    跟糜竺交待完畢,劉天浩再次上馬離去,卻不是直奔軍營,而是去尋了典韋、許褚二人,畢竟軍營在雲中城外,他私自出城而不和自己兩位心腹親衛頭子打個招唿的話,怕是會讓二人緊張,也可能會讓二人對自己埋怨一番。


    在城中人口安置點,劉天浩找到了典韋、許褚二人,高順、張遼也都在忙碌著,呂布手下的其他六健將在協助高順、張遼二人。


    眾人一一上前和劉天浩見禮,一番詢問,才知道於夫羅把族人扔在了這裏,去找尋去卑去了;浦奴等人卻是和自己部族的戰士待在了城外的軍營,和徐晃一起處置今天剛剛押送過來的右穀蠡王一部的俘虜。


    對高順、張遼交待一番,劉天浩帶著典韋、許褚直奔城外軍營而去!


    接下來的幾天,不管是雲中城裏,還是城外軍營都是滿做一團!好在第二天開始,賈詡開始幫糜竺打理些內務來,劉天浩之前就有吩咐我,賈詡乃是他帳下首席軍師,一眾將屬也是看的出來劉天浩對賈詡的看重,所以,賈詡做起事情來,大家都是很是配合,不至於有陽奉陰違的事例發生!


    特別是糜竺,雖然他的權勢很大,但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經商多年,人心揣摩他早已掌握的爐火純青,而且,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優勢劣勢,有些他幹不了的事情,或者說幹起立很困難的事情,他十分豪爽的就將權力責任交給了賈詡,根本不用劉天浩過問安排!


    劉天浩這幾天呆在軍營也是無聊,隻有典韋、許褚二人陪伴自己,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效果也是奇好,不僅武藝慢慢見長,也利用高壓訓練,把前幾日和蔡文姬情動時升騰起來的一身情欲之火給宣泄了出來。


    第五日一大早,劉天浩正在和典韋步戰正投入的時候,府中阿福策馬趕到軍營。


    劉天浩一見阿福到來,隱約猜到個大概了,連忙和典韋使了個眼色,停下打鬥,迎向阿福走去。


    “阿福拜見老爺!”阿福連忙給劉天浩行禮。


    “嗯,免禮吧!阿福你過來找我有什麽事?”劉天浩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


    阿福似乎也是不知道個所以然,隻是開口說道,


    “糜大人早上出門時,讓我前來通知老爺您去府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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