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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李儒滿足了劉天浩的一應需求之後,劉天浩算是滿足了!


    正在劉天浩、賈詡誌得意滿,董卓、李儒暗自腹誹的時候,劉天浩居然又是一番話出口,言語裏卻是沒有再向董卓索取任何東西,而是當頭一頓棒喝董卓,你董卓要是再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得了西涼還想兼管並州,那別怪我從中作亂,涼州、並州,你董卓隻能二選其一,自己看著辦吧!


    聽見董卓似乎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劉天浩不由‘痛心疾首’的繼續說道,“仲穎兄,你也知道,你在西涼勢力頗大,就因為如此,洛陽朝廷,不,也許說是何大將軍兄弟倆會更為貼切,才會對你如此忌憚啊!擢拔你為並州刺史隻是手段,削了你西涼軍權才是目的!這一點,我想不管是仲穎兄,還是李文優,都應該想的到的吧!”


    董卓、李儒聽了後,麵色都是一苦,當然想的到了啊,所以才有這番挑動匈奴叛亂一事啊,本意隻是為了試探一番朝廷的底線,何進兄弟的底線,哪兒想到會他媽的遇到你這慫貨!


    傾雲中之兵一萬多人,晝夜奔襲河套,尚未紮營就襲了浦奴三部人馬,更是說服了浦奴三人舉部人口遷往雲中;李儒李榷右穀蠡王察覺有異,趕來查看,卻是遇到了呂布、關羽、太史慈三人率領的九千人馬!


    最倒黴的事情就是,當李榷、李儒二人都認為既然大家都是漢軍,自然不可能打起來的時候,卻因為西涼軍蠻橫慣了,責罵了一番呂布三人部屬,而呂布、關羽、太史慈三人,哪個不是當世豪傑,眼下雖然都還是年輕,呂布都才二十四五歲不到,太史慈更是才十六歲,即便是這樣,他們也受不了這番屈辱!


    如果沒有太史慈,或者說太史慈沒有學會劉天浩的以少勝多、夜間偷襲戰術,李儒、李榷肯定不會這麽苦逼,呂布三人率九千人馬,李儒、李榷率三千人,右穀蠡王率五千人;劉平北軍九千,對董西涼聯軍八千,若是兩軍正常對戰,哪怕是呂布三人出了先手,估計勝負都未可知,畢竟,不管是西涼軍,還是匈奴兵,戰力都算是很強的,甚至可能隱隱超過大漢南北二軍!


    呂布三人九千兵,能夠兵不血刃拿下西涼和匈奴聯軍,可以說是占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多重因素,黃巾未亂,大漢朝廷上下在表麵上還是和和氣氣一團的,李儒、李榷怎麽也不會想到,大漢北軍,至少是大漢北軍的裝備旗號,居然會對西涼軍動手?而且還是夜間動的手?領軍之人簡直可以說是卑鄙無恥下流了!


    事到如今,事也幹了,虧也吃了,董卓、李儒也都認了,最可惡的是,劉天浩還一副老好人似的,對董卓說教起來!


    眼見董卓、李儒沉默不語,劉天浩兀自說道,


    “看來古語講的沒錯啊,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我說仲穎兄,西涼乃是你的根基,你這個時候應該盡量和何家兄弟周旋一番,推托拒絕離開涼州,繼續等待時機,日後好成大事啊!”


    “什…什麽?成大事?劉…劉平北,你…你可要慎言啊!”董卓直接是慌了,真的慌了,成大事這個字眼,可要比叛亂還要嚴重啊!


    不僅是董卓,李儒、賈詡也都是震驚的無以複加了!賈詡更是目光閃爍,這主公怎麽會這麽講,之前可從沒有聽他講過這種話啊!


    “不信是吧?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裏,如果你董西涼五年之內,敢染指並州,必然不得善終;如果你這五年內,謹守西涼一隅,五年之後,必然會有一番造化!到那時候,你董西涼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劉天浩眼光炯炯,頂著董卓一張肥臉,斬釘截鐵的說道!


    “賢弟,你……你莫非在開玩笑吧?”


    若說董卓被劉天浩訛詐去了那麽多的物資馬匹,不生氣的話,鬼都不會相信,然而眼下,董卓卻是早已將那批物資馬匹拋到了九霄雲外,劉天浩一席話,把個董卓激動的像是即將要高~潮一般,心肝脾肺腎,耳鼻口手腳,每個細胞都使興奮到了極點!


    “這樣吧,仲穎兄你先帥軍迴去,自現在開始,你我二人,一居西涼,一居雲中,自此互為守望,務必要抵住洛陽何屠兄弟倆的陰謀陽謀!”


    劉天浩這算是臨時起意了,所說的話已經超出了和賈詡當初商定的計策,不過他覺得現在有必要忽悠一番董卓,將來才好行事!


    董卓本來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已經對劉天浩的話將信將疑了,剛剛又聽劉天浩稱唿何進何苗為屠戶,終於知道,眼前這位平北將軍怕是也不是個簡單的貨色啊,拿了何家兄弟倆的兵,反過來卻不把二何看在眼裏,這劉天浩所圖也不小啊!


    如此一想,董卓對於劉天浩的那番說辭更是多信二分!


    “好,好,好!蒙天浩賢弟你看的起,你這盟約,我老董算是結下了!一會我二人出去就殺馬祭天定約!”


    “呃,仲穎兄,此事不宜張揚!與其殺馬,不入送給我小弟我吧!唉,此番我昧著良心訛詐仲穎兄你這麽多良馬,使非破不得已啊!我知你西涼軍兵強馬壯,我更知道仲穎兄五年後必將成就一番大業,按理說,我不應該在現在對罪於你,但是,唉,我雲中太弱了啊!”劉天浩一副我就是孫子的表情!


    賈詡徹底震驚住了,我操,主公你腦袋燒壞了吧?怎麽這麽二逼,居然把一切事情都說出來了?雖然帳內幾人基本都知道了個大概,呃,許褚、典韋可能例外,但是知道歸知道,有些事有些話,還是不能捅破最後那層窗戶紙的,關乎臉麵問題!


    董卓、李儒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劉天浩剛剛坑自己的時候,眼都不帶眨的,如今卻有這般實誠,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劉天浩可不管他們怎麽想,繼續說道,


    “仲穎兄,剛剛我那番話,信或不信,都由你,但是,今日我取了你這些甲胄兵器馬匹,來日我劉天浩必然還恩於你!嗯,讓我想想,嗯,對了,如果不出我所料,兩年之內,你我兄弟二人必將再次重逢,於那冀州平原!”


    “什麽?兩年之內重逢?冀州平原?”董卓更是驚訝!


    如果說,剛剛劉天浩對董卓所說的未來五年,董卓會成大事還有點籠統模糊的話,那麽劉天浩現在所說的這句話,就是十分詳盡了,有時間,有地點;時間是兩年之內,地點居然是遠離涼州的冀州!


    董卓已經基本相信了劉天浩說的話!


    “嗬嗬,兩年之內,自可見分曉!冀州之上,仲穎兄你會遇到一場災禍,到時候,就是我劉天浩出手幫仲穎兄你之時,以還你今日贈馬之情了!”


    最後一顆釘子,楔在了董卓心窩上!


    一番話,有時間,有地點,有大機緣,有小災禍!完美攻入董卓的心神!悄悄地埋了一顆芽!這個芽還在迅速發展壯大!


    “災禍?賢弟,我會在冀州預見什麽災禍?可否會有性命之憂?”董卓著急問道。


    “嗬嗬,仲穎兄,天機不可泄漏,你隻要記住,有我劉天浩在,必然會保你周全的!嗯,李榷好像是把三千馬匹送了過來,我們出去看看吧!”劉天浩這算是下了逐客令!


    “呃,好吧,走吧,一起出去看看!”董卓雖然急得心癢癢,但是也不敢再繼續追問下去了,既然劉天浩說是天機,董卓還是心存一絲懼意的!牛鬼蛇神,亂語誆人,這個年代,不講科學,隻信玄幻!


    劉天浩、董卓差不多算是攜手走出的營帳,儼然沒有了入帳時那種爭鋒相對的對立!


    李榷果然已經率人趕了三千匹馬兒過來,正在和關羽交接呢!


    不過,董卓走近以後,一陣勃然大怒!李榷送來的馬都是劣馬、傷馬、老馬,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關羽是因為知道反正這馬是白賺得,所以才沒有出聲,隻是安排人兵卒接受!


    要說李榷這麽做,也無可厚非,畢竟,當時董卓吩咐自己出營帳會西涼軍大營取馬時,可是著重說要“挑好馬”送過來的,李榷在董卓手下待了那麽久,哪兒能不知道董卓的用意?


    然而現在情況變了,董卓、劉天浩隱隱有結為盟友的趨勢,幾千匹馬董卓還是拿的出來的,然而因為馬匹的問題,讓劉天浩心生芥蒂的話,就不美了!如果劉天浩說的都是假的,那對董卓沒影響;但是,如果是真的呢?董卓可是記得,劉天浩說過兩年後他董卓在冀州將會遭遇一場災禍的,然而劉天浩並沒有說這場災禍大小,怎麽化解,隻是說劉天浩自己會來化解!這樣的話,是不是說隻有他劉天浩才能化解自己遇到的這場災厄呢?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就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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