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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董卓,既已得寸,更欲進尺,而已!”賈詡微微一笑,吐出幾個字。


    “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董胖子真是好大的胃口,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隻怕是沒有他那一口好牙啊!”劉天浩聽聞賈詡所說的自己心中想的不謀而合,甚是開心。


    “不錯,除非,他願意舍棄西涼根基,否則,朝廷不會無動於衷,任由他亂來的!”賈詡這算是下了個定論!


    “不錯!我欲靜觀其變,文和以為如何?”劉天浩抬頭問道。


    “自當如是!”


    ……


    第二日,劉天浩仍然是天不亮就起床晨練了,因為虎口震裂的緣故,隻是訓練了耐力和下盤穩固,力量和招式訓練倒是放了一放。


    剛剛訓練完,劉天浩和賈詡一起在大帳中食用早餐。


    就在這個時候,劉天浩在大帳中,聞聽外麵一陣馬匹嘶吼,不由眉頭一皺,剛要喝令典韋許褚前去察看,卻是又聽到那馬匹嘶鳴聲已經接近大帳。


    當下也不遲疑,放下手中肉食幹糧和賈詡一起出的帳外,正看到一人慌忙下馬,原來是呂布帳下部將,六健將之一的曹性。


    曹性下馬以後也不管馬匹,直奔劉天浩麵前,帳外一親衛手快,上前就是拉住曹性馬匹韁繩,牽往一邊。


    曹性急奔到劉天浩麵前,跪拜行李,不待曹性開口,劉天浩皺眉問道,“曹性,你不是跟隨呂奉先進駐上郡城西,接應浦奴三部了嗎?怎麽現在如此這般慌張返迴?”


    曹性也知道匹馬衝撞劉天浩大帳,實乃大罪,也顧不上調理唿吸,連忙開口申辯,“曹性無理,請將軍稍後責罰!”


    “哦?稍後?莫非呂奉先那兒出了什麽事情?”劉天浩本來是心存忿怒,然而聽到曹性那麽一說,情知這裏麵可能有誤會,連忙舒緩眉頭,不過語氣卻是更加急迫。


    “稟…稟告將軍!呂校尉、關校尉、太史校尉,昨夜襲了西涼的三千人馬!”曹性上氣不接下氣的開口說道。


    “什麽?呂布三人襲了西涼兵馬?”劉天浩真的是有點驚惶失措了,一邊驚唿出聲,一邊轉頭看像一邊的賈詡。


    “主公,帳外紛亂口雜,還是讓…曹性進了大帳細說吧!”賈詡也是微皺眉頭,事情來得太突然了,又是毫不知情,賈詡也是一時毫無頭緒。


    “呃……好,好,好,曹性你且隨我進大帳,將事情經過細細說來!”劉天浩轉頭就往大帳走去,步履甚是匆忙。


    賈詡、曹性、許褚、典韋緊隨其後。


    “呃,仲康、惡來,你二人給我守了營帳,方圓百步之內不許任何人靠近!”劉天浩掀開大帳門簾又是轉頭對許褚、典韋吩咐道。


    “諾!”許褚、典韋也知道事情輕重,連忙迴應聽命!


    進了大帳,劉天浩取過一碗水酒,遞給曹性,“來,曹性,你先喝口水酒潤潤嗓子!”


    曹性目露感激之色,也不做作,接過劉天浩遞過來的水酒,就是一飲而盡,曹性喝得甚是倉促,一小半都是撒在了胡子上。


    “快坐下,將事情經過細細說與我聽!”劉天浩心裏十分著急,卻是硬壓著,盡量緩緩說道。


    “屬下不敢,我就站了好了。呃……這位是?”曹性剛要開口,卻是看到一邊的賈詡,不由一陣狐疑。


    “無妨,這是我們首席軍師,你盡管說便是!”劉天浩簡直不能急了,不過想想也是沒辦法,曹性又不是故意拖的。


    “是這樣的,昨日淩晨一戰結束後,呂校尉三位大人遵照將軍您的命令,率大軍前往上郡去糧,並隨時接應浦奴三部;而浦奴三人選出的百餘族人,卻是快馬馳往各自部族。然而我們大軍還沒到上郡之時,那百人竟已繞道返迴,直奔我們大軍,一番陳詞,卻原來是西涼三千人馬協同右穀蠡王轄下五千人馬,已是越過浦奴三人的部族,直奔上郡而來;浦奴部族裏的這百人驚懼不敢往前,隻能投奔我們大軍!”曹性說的道也是清晰連貫。


    “什麽?西涼兵馬和匈奴人發兵上郡?他們這是搞得什麽鬼?上郡可是並州地界?”劉天浩一聽頭就大了,他隻是對曆史了解,本身卻是沒有什麽急智的。


    “主公,西涼挑起匈奴內亂隻是個手段,進駐並州才是他們的目的!”賈詡一語道破問題根源所在。


    “哦,哦,對,對,對,之前我們就討論個這個問題來著,敲我這腦筋!”


    劉天浩一拍額頭,才想起昨日剛剛和賈詡分析過董卓的動機,現在因為一時著急,卻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那呂奉先三人怎麽又會襲了西涼?”劉天浩緊接著問道,這個問題才是他頭疼的事情。


    “呂校尉三人聽浦奴族人述說遷族受阻,三位大人商議,怕會誤了將軍大事,在那百人帶領之下,連忙急速行軍,往浦奴部族趕去,三四個時辰之後,卻是與那西涼三千人馬協同匈奴的五千人馬迎頭相遇,兩邊大軍都是誰都不讓誰,隻能就地紮營相對。而白日裏,那西涼領兵之人好似稱做李傕的,十分傲慢,攜著西涼兵士肆意辱罵我們,呂校尉和關校尉本打算上前和他們激鬥一番,卻是被太史校尉死死勸住了,隻能迴返營帳!”曹性繼續講道。


    “呂奉先、關雲長既然被子義勸住了,又哪兒來的襲擊西涼!”劉天浩不由感到更是奇怪。


    賈詡在一邊卻是並不做聲,隻是認真的聽曹性描述事情的經過。


    一聽劉天浩的詢問,曹性一張臉頓時苦了下來!


    “呃……稟告將軍,太史校尉當時的確是勸住了呂校尉、關校尉,三人也都迴返了大營。然而,到了大營營帳之後,子義將軍卻是表現得比呂校尉、關校尉更為惱火,呂校尉和關校尉十分驚詫,詢問他既然也是這般惱火,為何還要阻攔呂校尉和關校尉上前,太史校尉迴答說,兩軍勢力不大,我們的目的是遷族,而不是另起衝突;而且,鬥將不能泄氣,正麵廝殺即便是能戰而勝之,卻也會損失慘重!”


    “鬥將不行,正麵廝殺也不行?”劉天浩聽到這裏,臉色一變,抬頭看向一旁的賈詡,而賈詡也正在看著劉天浩。


    兩人不約而同開口說道,“夜襲?”


    “呃?…將軍和這位…大人神機妙算!呂校尉和關校尉、太史校尉商議,西涼人和匈奴人這支聯軍,橫插在浦奴部族和上郡之間,遷族任務怕是難以完成了,所以三位大人們都是皺眉苦思;良久之後,關校尉開口說道,將軍你既然是平北將軍,而匈奴又的確是在叛亂,雖然有西涼軍攪和在裏麵,但是,我們仍然可以以平定北地叛亂為由,打了他們!”曹性雖然知道這事十分棘手,但是字裏行間還是對此感到十分驕傲似的。


    “所以,你們就想到了夜襲?誰提出來的?”劉天浩情知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麽揪心已經於事無補,所以也是慢慢放開心情,饒有興致的問道。


    曹性眼瞅著劉天浩似乎並沒有發怒,但是仍然不敢輕易將提出夜襲之人給報了出來,怕是劉天浩責罰這個人之後,這人再找自己麻煩怎麽辦?


    “怎麽?你們襲都襲了,還能做假不成?你盡管說來,呂奉先三人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我保你無恙便是!”劉天浩也是感到好笑,曹性本是個粗壯漢子,這時候卻還畏畏縮縮起來!


    “呃,稟告將軍,是,是太史校尉出的主意;他說將軍您幾戰都是用的夜襲之策,屢試不爽,所以才……”曹性終是咬了咬牙,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曹性你休要緊張,子義為人我十分了解,況且,他們既然拍了你迴來稟報,自然也是打算讓你全盤托出的,難道還要瞞著我不成?”劉天浩又是安慰曹性說道。


    “呃,屬下萬萬不敢欺瞞將軍!”曹性連忙跪拜告罪,額頭已是微微出汗。


    “好了,好了,沒事,起來吧!不過子義倒會照貓畫虎!”劉天浩哈哈笑道。


    “那子義畫的如果是虎,貓又是什麽?主公先前的幾番夜襲之戰嗎?”賈詡悠悠出聲,開口調侃劉天浩。


    “呃……”劉天浩麵色一窘,媽的,一次口誤,又把自己埋了!


    “主公倒是輕鬆啊!”賈詡若有所思地看著劉天浩,盈盈笑道。


    “文和,你就不要取笑於我了!”劉天浩頓時一臉苦逼相。


    賈詡問言,不再調侃劉天浩,隻是轉頭看向曹性,開口問道,“以有備襲無備,漢家軍打漢家軍,戰果當是不錯吧?”


    曹性聽聞賈詡的分析後不由一陣錯愕,因為戰鬥結果和賈詡說的一般無二。


    “呃……今日淩晨呂校尉、關校尉還有太史校尉,率著九千大軍,傾巢而出,對麵的西涼兵馬攜著匈奴右穀蠡王部不曾有絲毫防備,被我們給圍了個正著,隻有幾百人馬突圍了出去!”


    “哦?……全擒了?”劉天浩微微一愣,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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