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個世界的鳴人,童年並沒有失去父母。


    二柱子也沒有經曆殘酷的滅族之夜,所以他的性格應該不像原著中的那麽極端。


    走向極端的人生經曆可能沒有,但是依舊不影響二柱子性格裏的臭屁。


    宇智波家的二少爺身份高貴,也因為自己身上的血脈而驕傲。


    又有著排名第一的成績作為標榜,完完全全就是父母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種種榮譽加身,二柱子也不可避免的有一種傲嬌使然。


    今天之所以當堂駁斥水月,倒不是二柱子想要嘩眾取寵,而是二柱子覺得水月說的有些離譜了。


    水月就比二柱子大兩歲,有挑戰中忍,甚至上忍的實力,二柱子打死也不相信。


    總之,水月的這場演講,是在木葉眾多孩子中的取笑聲當中結束的。


    午餐的時候,水月看著桌上美味的飯菜,有些沒有胃口。


    “唉,白,我說你真的命好好,你隻需往台上一站,光憑你的樣貌就已經讓木葉的小男生小女生們癡迷不已,不像我啊。”


    一說起這個水月就是一把辛酸淚。


    他現在也隻是一個孩子啊,自尊心在他這個年紀已經萌芽,沒有人聽他講課,沒有人信他說的話,這也算是一種不小的打擊了。


    “水,水月,別這麽說,我也隻是運氣好吧,哈哈哈。”


    白的臉上依舊是那如沐春風般的陽光笑容,但是對於這件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水月。


    水月對此隻能將眼神看向了前方的角都。


    “老師,按照行程計劃的安排,下午還有一場演講,幹脆我的那份也讓白上去算了,我實在是不想上去,再和那些小屁孩兒說道有什麽意思,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你給我兩個任務讓我練練手。”


    角都也放下了碗筷,對於水月的請求,他隻是沉吟了片刻,心中便有了答案。


    “水月,人生的路途上勢必會有很多困難出現,若一遇到困難就退縮,與縮頭烏龜有什麽區別,永遠畏縮不前的人,何談當上強大的忍者。”


    一發心靈的雞湯給水月灌下去,水月也的確有些許動容,他知道現在自己放棄等於半途而廢,是有些說不過去,傳出去也讓人笑話。


    隻是下午又要麵見那群小屁孩兒,實在是讓他有些苦惱。


    “這麽說的話,下午我也要再丟一次臉哦。”


    水月攤了攤手,幹脆直接擺爛。


    角都看著水月的樣子則是搖了搖頭。


    “水月,遇到困難擺爛也並不是很好的方法,你應該對症下藥,找到事情的關鍵點才能有破局之法。”


    “老師,什麽意思啊。”


    “嗬嗬。”


    角都看著水月,嘴角翹起了一抹弧度。


    “我告訴你,下午在麵對那幫小屁孩時,你這麽說就對了。”


    很快下午時分來臨。


    流程還是和上午差不多,先是有水無月白上台演講。


    白依舊得到了木葉所有孩子最熱烈的掌聲與最熱切的眼神。


    緊接著就是水月上台。


    水月那不高的顏值,甚至有些滑稽的表情,惹得下麵的木葉眾人都不是很看好他。


    不過現在的水月並沒有被這些東西難住。


    “咳咳。”


    清了清嗓子,水月開始他的演講。


    “忍界很大,忍者日後麵臨的對手也將多種多樣,有窮兇極惡之徒,有草菅人命之輩,我們遇到的事情隻會一件比一件殘酷。”


    “現在某些人仗著有家族的血脈庇護,在忍校中取得了一點點成績而沾沾自喜,這是不可取的,更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明白嗎!”


    水月此話一出,本還喧囂的操場上,瞬間靜了下來。


    所有同學先是將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水月,凝視2~3秒之後,又不約而同的扭頭將眼神望向了後排的某個人。


    雖說是主角班,不過血繼限界也不是人人都擁有的。


    像豬鹿蝶,犬塚、油女,他們身上獨特的忍術最多算是秘術,而不能算是血跡限界。


    最後排的鳴人身上有著漩渦血統,的確是血繼限界,但鳴人大半時間都在那裏打瞌睡,他沒有得罪水月,水月也不會針對他。


    那麽水月針對的人就唿之欲出了。


    感受著一雙雙目光的襲來,正雙手抱懷閉著眼睛的佐助,也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雙眼死死的盯上了台上的水月。


    一點點來自於他人的流言蜚語,對宇智波的二少爺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麽嚴重的問題。


    放在平時,佐助都懶得理會這種人。


    但是水月現在說的可不是他佐助本人,而是把整個宇智波都帶上了。


    這就讓從小以宇智波為榮的佐助,心中有那麽一些受不了了,此刻他很想站起來告訴水月說話就說話,不要帶上宇智波。


    不過很可惜的是,水月似乎並沒有理會他的心思。


    水月露出了他的尖牙,繼續說道。


    “有些時候家族的輝煌隻能代表曾經的過去,未來需要更加謙遜,更加有頭腦的忍者,一味的傲慢隻會使家族徹底埋沒,你們說是不是啊!”


    說到最後,水月還做了一個無所謂的動作,嘲諷的意味更是拉滿。


    這一下佐助更加坐不住了,雙眼瞪的比牛還大,死死的盯住了水月。


    感受著目光的襲來之後,水月也正了正神色,他並沒有避而不見,而是直接與佐助開始了對視,猛然間,水月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宇智波佐助。


    “你看什麽看!出來單挑啊!”


    水月三步並作兩步,直接朝座位中間的佐助走了下去。


    這說動手就動手,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作風,讓木葉忍校的小同學們全部驚呆了。


    今天是要在這裏發生動手打架的事件嗎?


    眼見水月已經走下來了,作為另一位當事人的佐助也再也繃不住了。


    “豈可修!你以為我怕你不是!”


    佐助也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一把就朝水月的方向走了過去。


    隨後伸手向前,一下子就提住了水月的衣領。


    另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這個樣子看起來有一些滑稽,但小孩子打架不都是這種樣的嗎?


    在關鍵時候,佐助準備揮出去的拳頭還是停在了半空之中。


    他不是不想打下去,而是又想起了家族的名聲。


    要是讓他當族長的老爸知道,他今天在學校的聯誼會上打架,迴去之後會不會把他吊起來打一頓?


    給家族蒙羞,這是佐助不願意做的事情啊。


    而佐助的猶豫也正好給了水月的機會,水月伸出一隻手直接鉗住了佐助的後頸。


    “你這個小鬼,你打我我打你又怎麽樣?不過是小孩過家家而已!”


    “你有沒有殺過人?你有沒有見過死人!”


    “你知不知道,想要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這條路是很殘酷的!你什麽都不懂,就靠這家族的庇佑在這裏洋洋自得,以後如何成為獨當一麵的忍者。”


    很社會且富有哲理性的話語,把在場的小夥伴們都聽得驚呆了。


    就連鳴人都是不禁豎起了耳朵,摸著下巴細細思考,水月這番話的意味。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佐助已經忍不了這麽多了。


    什麽哲理不哲理的,這完全是大放狗屁。


    “葫蘆塞!你這個混蛋,要打就打,哪裏來的這麽多廢話!”


    抓住一把掙脫了水月的手掌,他正式向水月提出了忍者對戰。


    水月看到這裏,嘴角也露出了一副爽快的微笑。


    今時今日,水月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裝逼的味道。


    特別是還能在裝遁的忍者麵前秀一把裝逼,這感覺,嘖嘖嘖……


    水月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神色,伸出手對佐助勾了勾手指。


    “來吧,讓我看看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到底怎麽樣吧!”


    這句話既是應戰,也是赤裸裸的挑釁。


    當此時刻,木葉班以及龍隱班全部都興奮了起來。


    因為又有忍者對戰可以觀看了,太過癮了。


    至於說伊魯卡老師見到這個狀況,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雖然老師在課堂上有絕對的權威。


    但是班上的同學們都已經鬧騰了起來,氣氛也被拉到了頂點,若是他現在強行壓下去,會不會有一些偏頗了?


    再說了,這可是聯誼會,他這個老師也不能做得這麽霸道啊。


    最終伊魯卡老師聽從了卡卡西的建議,就在這裏臨時來一場忍者對決吧。


    用木葉班最強的佐助,對戰龍隱班最強的水月。


    這也是對各自新生代忍者的一次考驗吧。


    大家開始在操場兩邊坐好,中間圍出一個擂台,就這樣水月和佐助相對而立。


    “嘿嘿,宇智波的小家夥,就讓我來看看你有幾分水準吧。”


    水月依舊是滿臉的挑釁。


    佐助則是沒有說話,但是緊握的雙拳,以表明了他現在的狀態有一些火大。


    遠處觀看的角都卡卡西等人也來了興趣。


    “喲西!少年們就在這裏綻放青春吧,我相信我木葉的少年一定不會輸的!”


    凱隔著幾百米的距離,對操場那邊豎起了大拇指,將他的青春熱情傳遞給了忍校的學生們。


    而另一旁的日向日足則是關閉了自己的白眼,甚至閉上了眼睛。


    “宇智波家的那個小子,雖說體術忍術的成績都很不錯,但是過於心浮氣躁,已經犯了忍者的大忌,他的贏麵應該不大!”


    聽了他們兩人的見解,卡卡西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了角都。


    “角都大人,你覺得這場戰鬥的勝算將會如何!”


    角都淡淡一笑,沒有說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一場已經知道結果的戰鬥還用得著看嗎?


    很快佐助和水月的戰鬥便正式開始。


    佐助一步躍起,用出了他的手裏劍之術。


    佐助的手裏劍可不是簡單的打飛鏢,而是飛鏢可以在空中進行拐彎的那種。


    隻是這點小玩意兒,輕輕鬆鬆的就被水月用兩根手指夾住了。


    隨後佐助迂迴前進,繞著水月不停的轉圈,途中簡單的結了幾個印,用出了豪火球之術。


    水月也絲毫不懼,用出了水龍彈之術。


    水火相融造就出大量的水蒸氣,水蒸氣彌漫了,整個操場,漸漸的大家的視線都開始有些看不清。


    良久,當一陣風吹過,將這些霧氣全部吹散之後,再次掃視操場,操場上哪裏還有佐助的人影?


    哢!


    水月所站立的大地上麵突然傳來了破裂之聲,佐助直接從土裏麵一躍而起,一雙拳頭直接打向了水月的下巴。


    水月見此露出了一個盡在掌握的笑容。


    “小佐助,等的就是你這一首!”


    水月早已準備好的左拳開始不斷變大,猛的一拳朝佐助的頭顱砸了下去。


    兩隻拳頭在空中轟然對撞,造成了一陣爆鳴之聲。


    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


    佐助雖還站立在地上,但他的左手已經開始扶著他的右手,臉上的神情也開始有些吃痛。


    “好了,比賽就此結束,佐助你輸了!”


    伊魯卡怕再打下去出現安全事故,及時叫停了比賽,不過已經紅了眼的佐助並不想就這樣放棄。


    “葫蘆賽!還沒有結束!”


    佐助的話語直接駁斥了伊魯卡。


    有時候不要覺得輸紅眼隻是一個形容詞,放在佐助的身上,那可是真真切切發生的。


    佐助的眼睛已經變成了一勾玉的寫輪眼。


    第一次看到這種眼睛,大家都發出了一聲驚唿聲。


    終於要見到佐助的真本事了。


    而水月在愣了一秒鍾之後,臉上又恢複了從容的笑容。


    這一世的佐助沒有失去父母,更沒有經過滅族之夜開一勾玉的場麵。


    但是突然某一天,佐助的尼桑告訴佐助,他要去很遠的地方。


    佐助哭著抱著他尼桑的大腿,不讓尼桑走。


    尼桑輕觸佐助的額頭,告訴佐助,下次吧。


    佐助望著他尼桑離去的背影哭紅了,眼在尼桑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眼中的那一刻,佐助的眼中就顯現出了一勾玉寫輪眼。


    現在就是佐助用這雙眼睛的時刻。


    “尼桑!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佐助的雙眼通紅,整個人如同迅捷的獵豹飛撲而上。


    而水月則是將大拇指含在嘴中,對拳頭吹了一口氣,這一迴拳頭直接比原來變大了二十八。


    一柄重錘重重的敲響。


    轟隆隆!


    佐助徹底的暈倒在了被他砸出來的大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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