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尷尬的道：“最近可能是我的逆水期，與蠻多人都發生了矛盾，要我一一講出來麽？”
“……”
莫銘無語，連忙道：“算了，別講了！”
蒙古奇怪的道：“怎麽了？”
“哈哈，莫大哥原本是想你如果沒有得罪什麽人，那這次的殺手可能就是因你舉報票房虛假而來的，但你卻得罪了那麽多的人，有這種動機的人就很多了，也沒有必須浪費時間去一一分析。”關之敏笑道。
“看來我應該要調整一下心態，否則我的人生都炸穿了！”蒙古檢討道。
“說正事吧！”莫銘道：“這次我們負責調查票房虛假的事，你知道什麽內幕麻煩都告訴我們吧！”
“我早就想告訴你們了。不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先叫人把我的車拖去修理，然後你們去我家坐一坐，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蒙古道。
莫銘和關之敏齊點頭：“可以。”
蒙古立即打電話叫拖車，把自己的車送去修理廠，而後坐著莫銘的車迴家。
迴到家中，蒙古從冰箱裏拿兩瓶水給莫銘與關之敏，然後坐在沙發上開始講述地這件事的始末。
“這件事要從頭說起，我所在的公司是做數據分析的，前幾天我們公司幫助國內某家售票平台整理數據時，意外發現“友誼”（簡稱）這部電影的票房增長異常，……”
“怎麽個異常法？”莫銘插問道。
蒙古伸出三根手指，道：“異常有三點，一是該部電影的口碑不佳，但上映後票房卻屢創新高，這有違市場規律。二是這部電影的票房增長時段與市場高峰亦不同，電影市場的高峰期一向是晚上八點左右的黃金檔，然而在這個時間段，這部電影卻是增長最慢的時候，甚至在這幾個小時內還不如別的二流電影。三是我自己調查出來的，我因為疑惑這部電影為何有這麽高的票房，所以特地買票去一看，卻發現在午夜場放映的影院內卻空無一人，這分明就是自己花錢刷票房！”
“嗯，如此聽來確實是票房有假沒錯了，那你可留有證據？”莫銘問道。
蒙古道：“當然有，如果隻是一些猜測，相信那些人也不至於會花錢讓微博官方把我的內容刪掉。我手上的證據主要是這部電影上映以來的票房增長細目，一般正常的電影每一張票都會有記錄記載，然而，這部電影在上午10點到16點這幾個小時內卻有大量的入帳票房沒有記錄，空白一片，查不到這些票房是何人所買，又是通過什麽渠道所買，這就是他們票房注水的證據。”
蒙古頓了一下，接道：“我當時藏了個心眼，特地把這些資料拷貝了一份，並且我還拍下了放映場空無一人的照片，昨天我在微博所發的內容，其實隻是這部電影的票房增長波動圖而已，僅僅九牛一毛。”
“可以把這些證據給我們一份麽？我們打假團隊向公眾公布時會需要。”莫銘本身也是學編程的，很容易就聽懂了其中的原由，因此討要。
蒙古果斷道：“我直接把證據給你們吧，反正留在我這裏也沒什麽用，你們才是打假團隊，打假是你們的專長，我還是不行，不適合做這種事。”
這次被微博封殺，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能力不足，若不是莫銘兩人出現，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走。人果然還是應該做自己擅長的事，所謂術業有專攻，跨行如跨界。
“這就是證據？”
接下蒙古遞過來的一個u盤，莫銘問道。
蒙古點點頭道：“這部電影前十天的票房細目在裏麵了，還有一些照片，雖是電影現今還在上映，票房數據未，但僅憑這十天的數據也足以證明了吧？”
“具體情況我需要仔細看過才能定論，現在不好斷言！”莫銘進入打假團隊後，屬性連連增加，致使性格也是越發沉穩了，給人一種可靠之感與大氣之風。
這時，關之敏好奇的問道：“我有一個疑惑，這些人注水為什麽非要留下空白呢？這不是留下證據置自己於不利的地位麽？”
莫銘一聽，立時就明白了，忍不住一笑：“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
蒙古微一思量，也是明白了，笑道：“看來關小姐你應該是剛出大學不久，現實中的許多事並沒有想像的那麽容易的。就說說這票房好了，以現在的票價一張票僅僅才50元左右，我們就算他五十元整好了，那一百萬就需要兩萬張票，如果你每一張都要做足來例，不留下破綻，那兩萬張票你要做多久？”
“現在無論是注水團隊，還是電影發行與投資方都沒有這麽多的人手，何況電影注水一百萬根本就不夠看，至少都是動輒千萬向上的。如果想做得天衣無縫，那就需要更多的人手與精力，這裏麵的成本或許會高於注水的票房本身，也就是說你注一千萬的水，想做得天衣無縫，那這個費用可能要超過一千萬，換做是你，你會願意麽？”
“比票房本身的費用還高，我肯定不願意！”關之敏連連搖頭，大開眼界。
蒙古頓笑道：“所以咯為了節約成本，他們都是選擇直接買通電影院，或是利用軟件刷票，這些證據自然就避免不了。而且我還告訴你們一點，就算是利用軟件刷票，這其中的大部分身份帳號也都是假的，利用平台漏洞下訂單，這一點如果想追查也可以查得到的，所以除非在現實中找人幫你一個個的下單，否則無論如何都會留下線索的。”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不直接找人幫忙呢？現在看電影的人那麽多！”關之敏又有不解。
蒙古解釋道：“還是成本的問題啊，你總需要人去聯係這些人吧？請這些人也是要錢的，否則誰願意幫你跑腿？再說一個人一天能說服與接觸的人有限，動輒數萬以上的票，如果要運用單純的人力那就太慢也太蠢了。”
“……”
莫銘無語，連忙道：“算了，別講了！”
蒙古奇怪的道：“怎麽了？”
“哈哈，莫大哥原本是想你如果沒有得罪什麽人，那這次的殺手可能就是因你舉報票房虛假而來的，但你卻得罪了那麽多的人，有這種動機的人就很多了，也沒有必須浪費時間去一一分析。”關之敏笑道。
“看來我應該要調整一下心態，否則我的人生都炸穿了！”蒙古檢討道。
“說正事吧！”莫銘道：“這次我們負責調查票房虛假的事，你知道什麽內幕麻煩都告訴我們吧！”
“我早就想告訴你們了。不過，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先叫人把我的車拖去修理，然後你們去我家坐一坐，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蒙古道。
莫銘和關之敏齊點頭：“可以。”
蒙古立即打電話叫拖車，把自己的車送去修理廠，而後坐著莫銘的車迴家。
迴到家中，蒙古從冰箱裏拿兩瓶水給莫銘與關之敏，然後坐在沙發上開始講述地這件事的始末。
“這件事要從頭說起，我所在的公司是做數據分析的，前幾天我們公司幫助國內某家售票平台整理數據時，意外發現“友誼”（簡稱）這部電影的票房增長異常，……”
“怎麽個異常法？”莫銘插問道。
蒙古伸出三根手指，道：“異常有三點，一是該部電影的口碑不佳，但上映後票房卻屢創新高，這有違市場規律。二是這部電影的票房增長時段與市場高峰亦不同，電影市場的高峰期一向是晚上八點左右的黃金檔，然而在這個時間段，這部電影卻是增長最慢的時候，甚至在這幾個小時內還不如別的二流電影。三是我自己調查出來的，我因為疑惑這部電影為何有這麽高的票房，所以特地買票去一看，卻發現在午夜場放映的影院內卻空無一人，這分明就是自己花錢刷票房！”
“嗯，如此聽來確實是票房有假沒錯了，那你可留有證據？”莫銘問道。
蒙古道：“當然有，如果隻是一些猜測，相信那些人也不至於會花錢讓微博官方把我的內容刪掉。我手上的證據主要是這部電影上映以來的票房增長細目，一般正常的電影每一張票都會有記錄記載，然而，這部電影在上午10點到16點這幾個小時內卻有大量的入帳票房沒有記錄，空白一片，查不到這些票房是何人所買，又是通過什麽渠道所買，這就是他們票房注水的證據。”
蒙古頓了一下，接道：“我當時藏了個心眼，特地把這些資料拷貝了一份，並且我還拍下了放映場空無一人的照片，昨天我在微博所發的內容，其實隻是這部電影的票房增長波動圖而已，僅僅九牛一毛。”
“可以把這些證據給我們一份麽？我們打假團隊向公眾公布時會需要。”莫銘本身也是學編程的，很容易就聽懂了其中的原由，因此討要。
蒙古果斷道：“我直接把證據給你們吧，反正留在我這裏也沒什麽用，你們才是打假團隊，打假是你們的專長，我還是不行，不適合做這種事。”
這次被微博封殺，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能力不足，若不是莫銘兩人出現，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走。人果然還是應該做自己擅長的事，所謂術業有專攻，跨行如跨界。
“這就是證據？”
接下蒙古遞過來的一個u盤，莫銘問道。
蒙古點點頭道：“這部電影前十天的票房細目在裏麵了，還有一些照片，雖是電影現今還在上映，票房數據未，但僅憑這十天的數據也足以證明了吧？”
“具體情況我需要仔細看過才能定論，現在不好斷言！”莫銘進入打假團隊後，屬性連連增加，致使性格也是越發沉穩了，給人一種可靠之感與大氣之風。
這時，關之敏好奇的問道：“我有一個疑惑，這些人注水為什麽非要留下空白呢？這不是留下證據置自己於不利的地位麽？”
莫銘一聽，立時就明白了，忍不住一笑：“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
蒙古微一思量，也是明白了，笑道：“看來關小姐你應該是剛出大學不久，現實中的許多事並沒有想像的那麽容易的。就說說這票房好了，以現在的票價一張票僅僅才50元左右，我們就算他五十元整好了，那一百萬就需要兩萬張票，如果你每一張都要做足來例，不留下破綻，那兩萬張票你要做多久？”
“現在無論是注水團隊，還是電影發行與投資方都沒有這麽多的人手，何況電影注水一百萬根本就不夠看，至少都是動輒千萬向上的。如果想做得天衣無縫，那就需要更多的人手與精力，這裏麵的成本或許會高於注水的票房本身，也就是說你注一千萬的水，想做得天衣無縫，那這個費用可能要超過一千萬，換做是你，你會願意麽？”
“比票房本身的費用還高，我肯定不願意！”關之敏連連搖頭，大開眼界。
蒙古頓笑道：“所以咯為了節約成本，他們都是選擇直接買通電影院，或是利用軟件刷票，這些證據自然就避免不了。而且我還告訴你們一點，就算是利用軟件刷票，這其中的大部分身份帳號也都是假的，利用平台漏洞下訂單，這一點如果想追查也可以查得到的，所以除非在現實中找人幫你一個個的下單，否則無論如何都會留下線索的。”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不直接找人幫忙呢？現在看電影的人那麽多！”關之敏又有不解。
蒙古解釋道：“還是成本的問題啊，你總需要人去聯係這些人吧？請這些人也是要錢的，否則誰願意幫你跑腿？再說一個人一天能說服與接觸的人有限，動輒數萬以上的票，如果要運用單純的人力那就太慢也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