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基地大門口,讓他們意外的是,鍾遺竟然已經來到了門口等待他們。


    “薑玄哥,夜貓姐。”


    鍾遺很有禮貌的跟兩人打了招唿。


    “你不是有自己的事要做嗎?”


    薑玄好奇的看向他,似乎對鍾遺來的這麽快有些好奇。


    “倒也沒什麽要緊的事啦,再加上帝都學府馬上也要開學了,最近我已經開始閑下來了。”


    薑玄臉上一副少來這套的表情。


    “你別不是憋著蹭飯來的吧?”


    他小聲的在鍾遺耳邊說道。


    鍾遺瞬間再次臉紅,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朵根,結結巴巴的道。


    “怎……怎麽可能!”


    “哈哈哈哈哈……不逗你了,走走走,幹飯去,京城這邊有什麽好吃的地方嗎?”


    薑玄一把攬住鍾遺的肩膀,兩個人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著話。


    但是走了沒兩步,薑玄忽然發現麵前不遠處站著一個男人。


    這個年輕男人身穿一身整齊幹淨的軍裝,展現出他英勇而威武的風采。


    他的相貌英俊,擁有一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睛,就像火焰一般在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五官輪廓清晰,高挺的鼻子和結實的下巴勾勒出他堅毅的性格。


    黑發整齊修剪,適度地漂浮在他挺拔的額頭上。


    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在軍裝下隱約可見。


    他的膚色健康有光澤,透露出他在嚴格保持自身形象的同時,對健康生活的注重。


    看起來約莫隻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很年輕,表情也很嚴肅。


    薑玄望著對方,無意間瞥到了肩膀上的麥穗,這彰顯著對方將級的軍銜。


    “您好,麻煩讓一下路吧?”


    薑玄開口,畢竟是位將官,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所以薑玄說話還是挺客氣的。


    但是誰料到,對方竟然完全不搭理薑玄,眼神越過薑玄,直勾勾的落在薑玄身後的夜貓身上。


    “小玖……好久不見了。”


    薑玄頭頂警覺的冒出一個感歎號,好像有瓜!


    於是他一拽鍾遺,兩人閃到一邊,開始吃瓜看戲。


    “好久不見,薑肆初。”


    男人似乎對夜貓對自己的稱唿有些意外,“薑肆初……嗬……你當初可是叫我薑哥哥……”


    “夠了……以前是以前,自從你被王富貴嚇的連頭都不敢露的那天起,我們便是陌生人了!”


    夜貓打斷薑肆初的話,臉色冷冷的說道。


    薑玄在一旁樂嗬的吃瓜,心說:她不是不叫你薑哥哥,而是場上還有一個薑哥哥呢。


    “你這話是在怪我嗎?我承認當初是我不好,但是你也知道,現在八大家族王家勢頭最盛,我們家老太爺至今沒有突破十二級,王家定下了與你的婚約,我能怎麽辦?”


    薑肆初似乎也很委屈,不斷的解釋著。


    “嗬……別假惺惺的了,薑肆初,當初我去你們薑家找你,你閉門不見,你連王富貴的麵都沒見你就被他嚇破了膽,你也有臉自稱八大家族的子弟?要我看你幹脆去跟在王富貴身邊給他舔鞋算了,薑玄,我們走!”


    夜貓盯著薑肆初,臉色冷冷的說道。


    說完,邁腿便朝門口走去,路過薑肆初身邊的時候,擦肩而過卻一眼都不曾看他。


    薑玄看到完事了,連忙就要拉著鍾遺跟上夜貓。


    “站住!”


    薑肆初大喊一聲,“我讓你們走了嗎?”


    他的聲音冷冷,帶著一股莫名的殺意。


    “怎麽?薑肆初,你想跟我動手不成?”


    夜貓腳步一頓,迴過半張側臉,冷冷的注視著薑肆初。


    薑肆初卻不理夜貓,“這兩位小兄弟倒是麵生的很啊?”


    薑肆初來到薑玄和鍾遺身邊,先是打量了一下薑玄,又拍了拍鍾遺的肩膀。


    “少校軍銜,哪支隊伍的?”


    薑玄眼尖,一眼便瞅到了鍾遺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神色。


    心裏當下冷了下來,他也不傻,已經看出來了,這小子這是想拿他和鍾遺當出氣筒啊。


    “報……報告長官,我沒有隊伍,我是帝都學府的學生,還沒開學所以在總部訓練。”


    鍾遺有些不敢直視薑肆初,他身上的氣場太盛了,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盛,鍾遺有些吃不消。


    “學生……學生證我看看?”


    薑肆初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盯著鍾遺。


    “我……我是新生,沒有學生證。”


    鍾遺老實迴答。


    “新生啊……新生那總該有錄取通知書吧?給我看看也行,畢竟這是蒼生總部,我得為大家的安全負責,不是嗎?”


    薑肆初咄咄逼人,緊緊盯著鍾遺。


    鍾遺都快急哭了,這東西怎麽會有人隨身攜帶嘛,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他求救似的看向薑玄,希望對方能夠幫他解圍。


    “是沒帶?還是沒有?要是沒有可就麻煩了,恐怕你們現在還不能走,得配合我做下調查。”


    薑肆初圍著鍾遺,轉了一圈,大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捏了捏。


    “這位朋友,有些過了吧?”


    薑玄此時臉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別看他平時沒心沒肺樂樂嗬嗬跟個逗比一樣,看起來平易近人。


    但是這是建立在人不犯我的基礎上。


    薑玄骨子裏,其實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薑肆初這已經是一副明擺著欺負人的架勢了。


    想要核實身份,看看手腕就行了,三人手上都帶有蒼生成員才會擁有的腕表,薑肆初卻還在說這種話,明顯就是在沒事找事。


    再不濟,直接在薇薇安資料庫查詢他們資料就是,連照片都能調出來,是不是奸細一目了然。


    “哦?還沒請教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我在盤查身份,你為何要阻攔?這小家夥很可疑,而你又在阻攔我,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跟他是一夥的?”


    薑肆初目光轉而盯上薑玄,他本身就不是衝著鍾遺去的。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鍾遺來蒼生總部差不多兩個月了,他平日裏在蒼生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麽可能確定不了身份?


    “尊姓不敢,在下薑玄,另外,你也不用給我扣這麽大的帽子,我從東河而來,剛剛做完了登記,這些你都可以去查。”


    薑玄冷冷的看著薑肆初,臉色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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