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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衛華沒有乘車直接迴如家客棧。


    今夜,他既讓城裏的鬼子和偽軍偽警大亂,就幹脆玩大的,玩過夠。身處這樣的戰亂年代,他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麽時候?所以,孤立無援的他,心態悄然改變,既要打鬼子,也想在打鬼子之餘,找點人生的快樂。


    途中,他找了一個借口,稱要去找找林雪和章怡,讓張玉迴客棧先等他,便下車了。


    他下車的地點,便是大東亞商行附近。


    聽說韓衛華要下車去找林雪和章怡,這個借口很圓滿,讓張玉無法再找借口跟蹤韓衛華,跟著韓衛華。


    於是,張玉對林雪和章怡暗暗懷恨在心,但是,也可奈何。她很想著跟著韓衛華下車,但是,又想向錢林立報告林藝玲的去向,以爭取立功的機會。


    所以,她無奈地乘車迴到如家客棧。


    錢林立確實在等她和韓衛華等人迴來,看到張玉一個人先迴來,便愕然地問:“韓衛華呢?林雪和章怡呢?”


    張玉坐在他辦公桌對麵,講述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又向錢林立報告了林藝玲在北平的真相。


    “啪!”


    錢林立激動地拍案而起,說道:“張玉,你做的太好了。我馬上向戴老板發電,為你請功。林雪和章怡兩個賤人,稍後我再收拾她們倆。你先去睡,明天戴老板肯定複電的。記住,你好好的侍候韓衛華,讓他的心從此屬於你。”


    張玉激動地點了點頭,轉身迴房,沐浴更衣睡覺了。她三天內不可能與韓衛華同在一間房裏睡,因為她身下受傷了。韓衛華那麽高大威武的人,他的武器也很大,她至少得三天後才能恢複好,才能繼續和他睡在一起。


    錢林立便關上房門,給戴老板發電,然後,又給北平站發了一條很長很詳細的電文,請求北平站支援,幫忙找到林藝玲的下落,他很認真很詳細地在電文裏描繪了林藝玲的相貌。他知道,韓衛華最愛的人,肯定是林藝玲。否則,不可能將林藝玲藏起來。


    請功的電文,隻記錄我和張玉的信息,把今夜在城裏的行動,歸功於他親自帶隊和張玉的密切配合。錢林立通過今夜之事,也知道,要長久的控製韓衛華及其血狼別動隊、老虎營兩支隊伍,必須擒拿林藝玲。


    韓衛華下車之後,便拐入了大東亞商行後院小弄堂裏,翻牆進入了大東亞商行。此時,滿大街的鬼子和偽警偽軍都被調到了憲兵隊、煙雨園、藝畫咖啡一帶。


    大東亞商行的董事長野田農夫也帶人去煙雨園安慰武夫一介去了。


    裏麵靜悄悄的。


    韓衛華潛進來之後,便在後院的每個房門前聞一聞,嗅到香氣較濃的,便用鐵絲線撬開房門,進入裏麵,靜靜地等候井上櫻惠的迴來。


    “八嘎……”


    “啪啪……”


    名柳園內,宮本大佐怒罵井下水深,斥責伏下二瓶,打了他們倆各一記大耳光。


    井下水深和伏下二瓶躬身捂嘴,不敢吭聲。


    今夜城裏三個地方受到不明身份的人的攻擊,不見了諸春林、死了山口勇武、宋思庭被救走了,可也沒發現擄走了諸春林、救走宋思庭、打死山口勇武的人。


    井上櫻惠急忙替井下水深說好話,躬身對宮本一郎說道:“宮本叔叔,從憲兵遺體上的毒鏢來看,是韓衛華一夥進城了,那毒鏢是韓衛華手下一個叫劉黑虎的獨門暗器,其作案手法,與此前的憲兵隊兩箱金條被盜是一樣的。


    據夜總會舞池的目擊者稱,當時跳舞時殺害山口君的是一個個子很高的人,那人肯定是韓衛華。


    但是,他們有備而來,憲兵短時間很難查到他們的下落,收兵吧,不要讓城裏的百姓惶恐不安,不要嚇得他們連大白天的也關門閉戶,要讓他們正常的經商營業,他們是皇軍稅收的保證。


    既然韓衛華進城了,那麽,赤坎凹的老虎營就是群龍無首。不如,叔叔連夜從盤龍山調兵攻打赤坎凹?滅了韓衛華的老虎營!”


    “喲嘻!伏下君,你連夜出城,趕赴盤龍山,率部攻打赤坎凹。現在是晚上九點半鍾,你乘車南下盤龍山,也就三四個小時,再率部由盤龍山出發打赤坎凹,也就是兩個小時。


    也就是說,你淩晨四點的時候,可以率部潛到赤坎凹。


    這個時候,支那部隊睡的正香。是消滅老虎營的最好機會。至於井下君,就派兵暗中查探韓衛華及其部屬的下落,悄悄的抓人,麻痹韓衛華。”


    “咳!”井下水深和伏下二瓶兩人躬身應令,各捂臉腮而去。走出聯隊長辦公室的時候,井下水深迴頭了望了井上櫻惠一眼,眼神表達了對她的感激之情。


    他暗暗慶幸自己在井上櫻惠與武夫一介的爭鬥中,支持了井上櫻惠,現在,自己每次被宮本一郎罵或打,井上櫻惠都會出麵支持他。


    “宮本叔叔,我也迴去了。再見。”井上櫻惠可不敢久留在宮本一郎的辦公室裏,因為是夜晚,她怕宮本一郎會對自己的身體有什麽想法,便朝宮本一郎欠欠身,轉身而去。


    宮本一郎眼神異樣地目送井上櫻惠的離去,心有不甘,但是,現在城裏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他手上的軍官和士兵來來往往,他也不敢對井上櫻惠怎麽樣。


    他咽咽口水,隻好作罷。


    井上櫻惠驅車迴到大東亞商行,吩咐隨從早點睡覺,便來到後院,取出鑰匙,打開房門,摁亮是燈,又關上房門。


    待她關好房門的時候,她一轉身,韓衛華已經光著身子,握著加裝了消聲器的勃朗寧手槍指住的額頭,側身指了指臥榻。


    井上櫻惠花容黯淡,沒想到韓衛華這麽大膽的在今夜找上門了。她急忙威脅韓衛華,低聲說道:“你敢殺我,你也跑不了。”


    她說罷,低頭一看韓衛華的寶物,雄糾糾,氣昂昂的,又甚是歡喜。


    上次,在藝畫咖啡館888房裏,他的寶物曾經讓她舒服了一個多小時。


    韓衛華一拉手槍保險,冷冷地說道:“那我就試試。”


    井上櫻惠嚇得冷汗滲冒,乖乖地轉身,走向床沿,脫下了衣服,赤身躺下,閉上了眼睛,有些顫抖,又有些期盼。


    韓衛華放下手槍,趴到了她身上去,步步深入,步步驚心,步步讓井上櫻惠激動和歡悅,由緩到快,運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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