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裏得到的這把劍?”


    淩天仲大驚失色地問道。


    “哦?看起來,你好像知道它的來曆,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就連我,都不知道它叫什麽,來自哪裏。”


    “來曆不明的東西,你也敢用,不怕反噬嗎?”


    平衡者啞然失笑。


    這個問題,他倒還真沒想過,看起來,這個淩天仲,還真像是知道點內情的樣子。


    但是他也知道,就這麽直接問,淩天仲是肯定不會開口的。


    所以,這次換他先出手了!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淩天仲苦笑了一下,無奈出手迎戰。


    剛才還幾乎站不起來的平衡者,再拿出來這把劍之後,瞬間變得精神百倍,這一劍的威力也遠超之前。


    淩天仲慌亂之間,也隻能選擇暫避鋒芒,不過他的眼神裏,卻看不到半分驚慌之色,反而充滿了讚許的意味。


    看到淩天仲這個眼神,平衡者好像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這把劍可是他戰無不勝的寶物。


    現在的淩天仲不僅沒有緊張感,這讚許的意味,看起來好像正在瘋狂打他的臉!


    “你在得意什麽?我這劍的威力你不害怕嗎?”


    “有點怕,但不確定。”


    淩天仲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倒是讓平衡者更想不開了。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平衡者加大攻勢,劍招一浪強過一浪。


    淩天仲看似隻有招架之力,但是他的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平衡者手中的寶劍。


    “奇怪,為什麽感覺不到它的氣息呢?難道是我認錯了。”


    淩天仲看了半天,然後自言自語道。


    平衡者現在,根本顧不上淩天仲嘴裏的話,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把淩天仲碾壓至粉碎。


    自從他擁有了寶劍,坐上平衡者的位置之後,再也沒有人給他帶來過這麽大的壓力。


    如果他在這裏被擊敗的話,自己可能又要迴去做拳賽的狗,他可不想迴去到那種,暗無天日的環境裏生活了。


    “讓你看看這把劍最強的殺招!”


    平衡者眼見著,並不能拿下淩天仲,沒辦法,他隻好準備放大招了。


    “有這東西,你倒是早拿出來啊!何必要等到現在。”


    淩天仲的這句話差點把他氣到吐血。


    不過,在這個時候,淩天仲也準備要認真起來了,他再不是那種玩味的眼神,而是變得有些嚴肅了。


    好像他對於平衡者所說的殺招,非常熟悉一般。


    這時,整個劍身,綠芒閃耀,被平衡者高高舉起,看起來這個殺招,對於他來說,用出來有些吃力。


    “這招如同這把劍一樣,我依然不知道名字,可是它的威力,已經不是這個世界所能擁有的。”


    平衡者現在說話都有些顫抖。


    隨著話音落下,他將手中的劍斬向淩天仲。


    但淩天仲仿佛沒有看到一般,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這驚天劍芒斬向自己。


    濃霧散去,平衡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劍,他確實是斬下去了,淩天仲身後巨大的裂縫,也代表著他自己的感覺沒有錯。


    可是,淩天仲依然毫發無損地站在那裏!沒有一絲傷痕。


    “看來,你已經黔驢技窮了。”


    淩天仲看著他,平淡地說道。


    平衡者不甘心地看著淩天仲,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贏了,這個人你帶走吧。我也交給你處置。”


    完了,淩天仲心想,剛才隻是一時興起,救下了這個人,但現在讓他帶走,這活生生的一個大個子,總不能天天帶在身邊吧。


    而且,自己這次來,是要找李天華算賬的,正經事是一件沒做,倒是給自己找了個累贅!


    這時,淩天仲的電話還響了。


    又是這家夥,淩天仲看到這個信息也是無奈了,但是柴宗文的召喚,他又不得不去。


    於是,淩天仲用邪惡的目光看向了,癱倒在地的平衡者。


    平衡者雖然沒有了力氣,不過他還是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


    “說吧,這次又有什麽事?”


    “鄭家這次要玩真的了!鄭慶揚出手了。”


    淩天仲莫名其妙地看著柴宗文,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那你找我來?是要我…”


    說著,淩天仲比畫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鄭慶揚可是雲湖市的第一企業家,雖然暗裏是做了不少黑勾當,可是你要把他做了。第二天我可是能親自帶隊抓你。”


    柴宗文沒好氣地說。


    “那你喊我來幹嘛?你們商界的事,我可插不上手。”


    見柴宗文把自己喊迴來,又什麽都不讓做,淩天仲感覺自己像個跑腿的,堂堂一個仙尊,淪落到這個地步,也是挺人神共憤的。


    “的確,鄭慶揚這次。是找了旬老的對手,出麵狙擊,所以你能幫上的忙確實不大。”


    這是侮辱嗎?


    淩天仲不禁有些火大,自己剛才可是把更重要的事情扔下了,急匆匆地趕來這裏。


    結果,就這麽被柴宗文這家夥一頓教育。


    淩天仲真的是懶得理他,轉身就準備走了。


    啪……


    柴宗文忽然將一堆資料扔給了淩天仲。


    “旬老讓我交給你的。”


    說完,還一臉壞笑地看著淩天仲。


    “什麽?這是什麽?讓我去上學?開什麽玩笑!”


    “反正你都去駕校學車了,多學一樣也無所謂嘛。”


    那能一樣嗎?


    本來自己剛擺脫了舒晚晚,心裏還正高興,但是資料裏顯示的是,他要和舒晚晚一起去。


    “為什麽要和她一起去?我自己沒有老婆嗎?”


    “你家那個總裁老婆去了,那都是教授級別的,哪像你們兩個菜鳥。”


    雖然說這是旬老安排的,淩天仲還是要反抗一下,開玩笑,自己怎麽會去那種地方。


    “起碼要告訴我原因吧。這事聽起來已經不是離譜了,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旬老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把你帶在身邊,如果你隻是作為保鏢出現的話,武術界那邊是會打草驚蛇的。”


    原來,鄭慶揚找來了大關係,把旬老的人手,都牢牢地控製住了,根本無法分身幫助旬老。


    現在旬老唯一可以信任的,就隻有柴宗文和淩天仲了。


    柴宗文自己作為維安局的一員,做起事來,也是處處受到掣肘。


    所以,淩天仲現在成了旬老,能相信且遊離在係統之外的唯一幫手。


    讓淩天仲去商學院學習,也是旬老鋪好了路,到時候破格提拔做自己的親隨。


    道理是沒錯,可是讓自己去上學,還是太奇怪了。


    而且還帶著舒晚晚,再這樣下去,自己和謝姿萱怕是都快要沒感情了。


    淩天仲還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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