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喜歡喜歡!”


    “王公子這禮可是齊州獨一份!”


    ……


    堂中的男人們大笑著,有的甚至已經忍不住搓起手來,眼珠子都掛在了那群少女身上。


    王守明滿意的笑道:“諸位大人喜歡就好,這些女子年齡最大不過十五,最小的十二,皆是處子之身,最鮮嫩的年紀。”


    說完又對著大堂中央愣著的少女嗬斥:“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去伺候諸位大人!”


    少女們皆是麵露悲切絕望之色,十分不情願的往邊上走。


    情急的則主動上前將少女拉入懷中,動起手來。


    王守明大笑:“諸位大人倒是性情中人,時候不早了,諸位大人不如早些休息,與美人共度良宵!”


    薑迴情急,大喝一聲:“慢著!”


    “咳咳,本官覺得,這樣甚是無趣,想必諸位大人也不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的宴席。”


    “見過的美人無數,不如大家比試一番,勝者擁美人入懷,敗者則空手而歸,而且光有美人還不夠,各位不如再加點添頭。”


    說完解下腰間的一塊玉環,放在桌子上,解釋道:“此玉環乃陛下所賜,是頂頂好的羊脂白玉,若是那位贏了本官,便可將此玉和本官身邊的美人收入囊中。”


    “各位意下如何啊!”


    王東源第一個跳出來說:“本官讚成!這一個那夠玩兒,薑大人今晚怕是要獨守空房了!”


    符見爾推開身邊倚著他的少女,笑道:“玩玩也無妨。”


    正好將這女子輸出去,去年他沒忍住,把人帶了迴去,容娘愣是三月沒理他,要不是容娘有了身孕,怕是早就收拾行李走了。


    有了符見爾開口,其餘人皆是附和同意,王守明笑道:“既然表叔開口了,那便比試一番吧!也好讓薑大人死心。”


    “隻是這比試的內容,諸位可有什麽好的建議?”


    薑迴此時已經有點後悔了,剛剛情況緊急,她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隻能出此下策拖延時間。


    這比試的東西如果有由別人定,她還真不一定能將人贏迴去。


    正想說話,王東源見她麵露急色,搶先開口道:“最近齊州文人之間流傳著一種新的律詞,不如就比這個吧!”


    符見爾點頭:“可以本官讚成!”


    王守明也笑著說:“堂叔雅趣,就比這新律吧!諸位大人可有意見?”


    堂中眾人那裏敢有意見,紛紛讚同。


    薑迴正在想著新律是什麽,要不要問一下之時,王守明一臉笑意的解釋:“薑大人新來齊州,怕是還不知道這新律是什麽吧?”


    薑迴十分實誠的拱手迴答:“還請王公子解惑。”


    她話音一落,王東源先笑了起來,嘲諷道:“薑大人庶民出身,不了解也是正常的。”


    “這新律也叫七言絕句,所謂七言便是指每句律詞必須要有七個字,共計二十八字,每句律詞平仄要按照……”


    王東源說得很大聲,薑迴麵上一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的神情。


    實際心裏快要笑開花了,都想對著王東源說一句:有你是我的福氣。


    她雖然是理科生,但是華夏五千年,優秀的七言絕句數不勝數,總能記得一些。


    王守明見薑迴得神色,也笑道:“今晚月色尚佳,諸位不如以月為題,做七言律詞,”


    “寫出的詞隱去名字,由大家共同點評,勝者可贏走敗者身邊的美人和添頭,中途不得拒絕別人的挑戰。直到決出魁首,如何?”


    幾乎是王守明話音落下的瞬間,就已經有人急不可耐的開始挑戰別人。


    一名有些賊眉鼠目的男子走到薑迴麵前,笑道:“不知監察史大人可否接受下官的挑戰?”


    薑迴點頭應是,拿起紙筆開始寫,但是寫得極慢,幾乎是每寫一個字就要停下來思考片刻。


    沒辦法,她背得的關於月亮的七言絕句實在有限,若是寫的太快,別人都來挑戰她,她寫不出來啊!


    來大康雖然讀了幾年書,但是也還沒有達到寫詩的程度啊!


    於是別人那邊都完成三輪了,薑迴這邊才磕磕絆絆的寫好第一首。


    在對方的催促聲中兩首七言絕句被擺在了中間的案桌上,負責念詩的人隨意交錯了幾遍,緩緩開口念:“光輝臨窗寂無言,微風拂來柳自搖。又是一年月圓日,遊子為何誤歸期。”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薑迴那首自然是借鑒了華夏曆史上的詩人的智慧,對方那首顯然差了一個等次。


    薑迴幾乎全票獲勝,在對方陰沉的目光中贏走了他身旁的美人。


    然後薑迴故技重施,兩首詩寫完就已經進入了決賽圈,此時場上隻剩下三人,其中一人便是薑迴之前注意到的那名須發皆白的老者。


    此時薑迴記得住的有關月亮的詩也隻有一首了。


    想了想,薑迴麵露不耐煩之色,說道:“這時候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三人各做一首,一絕勝負如何?”


    那兩人顯然也有些詞窮,也同意了薑迴得提議。


    這次薑迴倒是寫的快,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寫完交了上去,然後神色自得的哼著小曲兒。


    等到那二人寫完,照樣交換幾下,開始念道:“一腔愁怨寄獨鴉,寒風拂柳何人憐。獨坐亭台單對月,無人知吾相思苦。”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鬥闌幹南鬥斜。今夜偏知春氣暖,蟲聲新透綠窗紗。”


    “明月迢迢寄相思,微風徐徐撫殘柳,洛水河畔初相遇,怎奈無緣憾終生。”


    毋庸置疑,依舊是薑迴勝出,薑迴也鬆了口氣,這首都是她廢了老大力氣才想起來的,再來一輪,她就接不下去了。


    還有幾首倒是會背,可惜裏麵的地名之類的,她也不敢亂改,怕平仄對不上。


    此刻一共二十四名少女,都被薑迴贏了過來,還附帶了一堆添頭,看著堂中眾人不滿的神色,薑迴當即就想離開,遲則生變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隻是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薑迴還沒來得及開口辭行,王守明就開口:“薑大人倒是好文采,隻是這禮物原本是給大家的,如今被薑大人一個人贏了去,怕是有些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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