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的幾人簡單的用了午膳,吃飽喝足之後,雪痕便讓玄久去整理去之前搜集到的一些葉靈兒的罪狀,並讓玄天去暗中監視葉靈兒的動向,程霆也起身迴去休息了,畢竟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就算是習武之人身體素來強健,也大不如以前了。


    迴去的途中,程霆和葉川迎麵走來,因為近些年來看不慣葉靈兒母女的所作所為,葉川又不肯聽信他的說法,於是兩個曾經把酒言歡的年輕人如今已經成了著琉璃宮內最熟悉的陌生人。如今,他猛然發現,那個總是有些自卑、愛躲在他和上官身後的那個葉川,現在已經開始挺直了腰板,說話也越來越有了底氣,也開始出現了一些些不似曾經的行為。


    歲月啊,真的是會改變很多事情。初心,是否有人真的還會銘記在心中。難怪總是說,初心易得,始終難守。


    程霆走了過去,拍了拍葉川的肩膀,“好自為之吧。”


    終是看不過兄弟被拉入深淵,程霆再一次的提醒了葉川,便沿著自己的路向前走去。


    葉川不語,為什麽,程霆總是多次的告誡他好自為之,他這些年為琉璃宮兢兢業業,他的心血都付諸在了琉璃宮上,程霆為何總是以一副長者的姿態來告誡於他!


    雪痕和墨羽十指相扣漫步迴了琉璃宮的主殿。


    雪痕進到了寢殿,側身躺在了軟塌之上,果然是中了毒,身體最近真是伐得很啊,雪痕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雖然菜肴留在桌子上的大多為素菜,但是也足夠幾個人吃飽了。既然身體困頓,雪痕也不準備勉強自己,躺在軟塌上閉上眼睛準備小憩一下。


    墨羽在雪痕的軟塌前蹲了下來,執起雪痕的素手,放在嘴邊親吻。


    雪痕的手心感到手心癢癢的,笑著睜開雙眼,軟軟的說道,“阿墨,幹什麽呀。”


    “雪兒,解毒好不好。”墨羽悶悶的說道,一雙眼睛裏溢滿了溫柔與化不開的擔憂。


    雪痕伸出手,將墨羽狹長的狐狸眼蓋住,墨羽長長的睫毛在她的手心裏微微顫抖。雪痕在心裏輕歎,墨羽的一雙狐狸眼太過於勾人了,眼睛裏充滿著對她的關切和擔憂,她會心軟,怕忍不住答應了墨羽。


    “阿墨,我身上的毒,定然和南宮璃脫不開關係。我想用我自己去逼父後去爭取他的感情,所以,阿墨……”


    “阿墨,父後本該是這江湖中瀟灑的少年郎,但是他愛上了母皇,所以他入了宮,困在深宮之中近二十年,受了很多的苦。”


    “阿墨,父後和母皇對彼此都有情,但是他們已經錯過了太多,又都是固執倔強的人,我身為人女,想幫他們一把。”


    這次是一個機會,逼父後去和南宮璃爭上一爭,也好過,父後整日裏忍受自己的情敵在自己眼前晃悠。


    “可是,雪兒,我心疼……”墨羽低低的說道,“你有沒有考慮過你自己,你又有沒有……考慮過我……”


    ------題外話------


    更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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