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女帝的態度十分的不明,若說是親生的,也不應該十多年來隻有必要的接觸,態度好像僅僅是君臣之間;若是說非親生,但是為什麽又要把不是自己的親生血脈封為太女呢,並且進貢上來的上好的藥材和玉器都源源不斷的從往東宮。


    想到東宮之中隻有一個管事的徐毅,一個做飯的老伯,兩個貼身侍候的丫鬟,兩個暗衛,幾個粗使做雜事的丫鬟,連晚飯也單單隻有一葷一素兩個菜肴,他的寶貝十多年來都是這麽過的麽,墨羽心中好不心疼,為什麽自己沒有早些時候就下凡找她呢。殊不知,隻是雪痕為了清淨罷了,少了些人侍候,隻是留了一些心腹,至於晚餐,本身吃不了那麽多,當然不要那麽浪費啦。


    “阿墨,阿墨,你去哪啦,快迴來睡覺了。”雪痕在屋內輕輕喚到,打斷了墨羽的思緒,既來之則安之,靈力總會恢複的,隻要他們還在一起就好,有他在,以後不會讓任何人去欺負她了。


    墨羽從窗戶裏跳到了雪痕的懷裏,雪痕一把接住了他。


    “阿墨,你這個小家夥。”雪痕揉了揉墨羽的小肚子,看樣子已經消化不少了,看來以後要限製一下阿墨的飲食了,暴飲暴食可不是個好習慣。


    雪痕把墨羽放在床邊的玄玉她們搭建的小窩裏,軟軟的很舒服,摸了摸小腦袋。


    “阿墨,晚安。”


    墨羽一口咬住了她的褲腳,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早晚都要習慣的嘛。


    “阿墨,乖,男女有別,不許不聽話哦。”


    見雪痕沒有絲毫與他同床共枕的意思,墨羽蔫蔫的鬆了口,將自己團成一團,屁股對著雪痕。


    雪痕輕笑“小家夥,脾氣還不小呢。”說罷轉身迴了床榻之上。


    不多時,平穩的唿吸聲傳來。


    原本睡著的墨羽卻睜開了雙眼,縱身一躍跳到了床榻之上,在雪痕的懷裏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心滿意足的繼續閉上了眼睛。


    睡夢之中,雪痕隻覺得胸口似有千斤重,壓得越來越喘不過氣來,自從十歲的那場大病之後,很久沒有這種胸悶的感覺了,今天這是怎麽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便看見雪白的一團蜷縮在自己的胸口上,雪痕長籲了一口氣“原來是你這個小家夥呀。”大概是夜裏害怕便跑到了她的身邊睡覺了,聽說幼獸都有戀母情結,倒也是不足為奇。


    輕輕的把墨羽放在床榻之上,玄久端著水盆走進了內殿,便看見主子已經醒來,雪痕示意去外室洗漱,玄久的視線越過主子便看到依舊在床榻上酣睡的狐兒,心下了然,看來主子當真對這狐兒寵的很呢。


    當雪痕梳洗完畢後,換上一身墨藍色的朝服,上麵繡著精致又不繁瑣的花紋,用過早膳吩咐玄久照顧好阿墨,便動身去上朝了。


    步攆剛剛起轎,便閃過一個白色的身影,看著懷裏雪白的一團眼中還有未褪去的驚恐,剛要說出口的話隻得化為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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