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書起床已經8點多了。


    她對著鏡子看了看,臉幾乎恢複了原樣,一點看不出來被挨過巴掌。


    餐桌上有錢淩羽留的早餐和一張紙條,告訴她出差去了。


    有點宿醉,她沒什麽胃口,把東西裝進保鮮盒裏帶著去公司再吃。


    張響響的晚宴還有幾天時間,趙逸書下了班約上顧沁瑤逛商場挑一件禮服。


    衣帽間裏的那些錢淩羽送她的禮服都太過搶眼,不太適合張響響的這次晚宴。


    他們倆走進一間專賣店,這家店的禮服都是獨一無二的,低調又盡顯高貴。


    在趙逸書家鼎盛時期,她曾陪伴她媽王豔君來過這裏買禮服。


    那個時候,她還小,沒機會穿這些,隻是覺得很美。


    顧沁瑤拉起一件裙子的裙擺說,“這件不錯。”


    趙逸書正轉身看過去,還沒仔細看到那件禮服是什麽樣的,就有一個女人說,


    “這件禮服,我要了。”


    她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嗬,是花兒。


    她戴著一頂帽簷大到幾乎看不到人臉的帽子,為了遮得更徹底,花兒還戴著口罩。


    趙逸書一看就知道是因為臉上還有她昨天晚上打下去的手印。


    花兒身邊的助理睨了一眼趙逸書,視線落到裙子上說,


    “花兒姐,這件裙子真好看,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


    女人嗯了聲,“淩羽哥肯定喜歡我穿這件。”


    聽言,顧沁瑤才看清說話的人是花兒,她湊近趙逸書說,


    “喲,她可遮得夠嚴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國際巨星呢。”


    趙逸書不屑地掃了一眼花兒,冷笑了聲,對顧沁瑤說,“她昨天晚上被我打了一巴掌。”


    閨蜜側頭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和昨晚艾斯的表情一樣驚訝,“你居然還會打人,怎麽迴事?”


    趙逸書拍了拍她,“等會兒和你說。”


    顧沁瑤猜到肯定是跟錢淩羽有關係,她對店員說,“這件裙子,包起來吧。”


    花兒的助理說,“這位小姐,是我們先說要的。”


    顧沁瑤正想開口,被趙逸書攔了下來,


    “沁瑤,這件我不太喜歡,不想要,有的人就是喜歡別人不要的東西,讓給他們。”


    聲音不大,但是周圍的人都能聽到。


    在含沙射影誰,懂的人都懂。


    花兒勾了勾唇角,露了一個輕蔑的笑,她指揮助理把禮服拿好。


    趙逸書選了一件極其低調的黑色細肩帶綢緞禮服,v領的設計將她的好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小性感卻不俗。


    走到收銀台,花兒在買單,趙逸書頓了頓,從錢包裏取出一張卡放在桌上。


    也不知道花兒看到了沒,反正卡麵刻著錢淩羽名字的拚音,熟悉的人一眼就認得出。


    錢淩羽每個月不僅給趙逸書轉錢,最近還給了她一張無限卡,她都從來沒動過。


    這次拿出來,倒不是想提醒花兒她是錢淩羽什麽人,無非就是想氣氣花兒。


    店員拿起卡片在刷卡機上過了一道,把機器打印出收銀單遞給趙逸書。


    她指著卡片上的名字說,“簽這個錢淩羽的名字。”


    店員無意的一波助攻,成功引起了花兒的注意。


    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全貌,但是趙逸書的餘光似乎看到了花兒眼眸中的錯愕。


    趙逸書道謝拿著袋子挽起顧沁瑤往外麵走。


    離開禮服店,她大喘了一口氣,“太解氣了,這迴舒坦了。”


    這還是她第一迴幹這事,她在店內有說不出的緊張。


    趙逸書對人向來和和氣氣的,主打的就是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脾氣再好也架不住人三番五次的當麵挑釁,她隻好搬出錢淩羽迴擊花兒。


    顧沁瑤問起了甩巴掌的事,趙逸書繪聲繪色地跟她講了一遍。


    她摸了摸趙逸書的臉,“花兒這個歹毒的女人,早晚有人收拾她。”


    在迴去的路上,趙逸書從包裏取出錢淩羽的那張卡,打開手機銀行軟件,把禮服的錢轉了過去。


    她不想欠他更多。


    銀行卡扣了小三萬,她著實肉疼了一路。


    剛一進門,趙逸書的手機嗡嗡響,是錢淩羽打來的。


    她猜到可能是問她卡的事,她先開口,“我買東西著急,就先用了你的卡,剛轉迴去給你了。”


    他想問為什麽轉迴來,不是想知道這個。


    錢淩羽還算了解她,所以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隨便說了點別的事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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