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活的,辦法是死的,總不能真的挨家挨戶的搜。


    既然這位年輕人見過那名誘拐犯,那就好辦的多,李瑞的目光急迫的轉移到他身上,詢問那個男人的種種細節,比如長什麽樣,有什麽特征,家裏幾口人。


    沒想到給出的答案很片麵,隻記得對方很兇很瘦打他的左手拳頭比右手重,穿著毫無特色都是和這裏人一樣的髒和臭。


    帶著應該是親戚朋友的三四個人將他圍毆了一頓,這樣的情況就導致很混亂,記不住什麽有用的特征。


    於是李瑞想了想問他男人老婆的特征,說到這個他可就清楚的不得了,穿什麽顏色底褲都記得一清二楚。


    也難怪他會被圍毆,雖然不知道具體住那裏,胸大的女人在這附近是個人都會多留意兩眼。


    破門,逮人就抓,尖刀架在脖子上,不說也得說,在這麽詳細的描述下,逼問了四五人給出了一致的地址。


    年輕人佩服的五體投地,誇讚白靜這麽能打有沒有做這條街老大的想法,情況很緊急誰都沒有理他,但李瑞還是不悅的白了他一眼,讓他徹底閉了嘴。


    挖牆角也要看情況的。


    這個過程大概二十分鍾就搞定,現在距離琳琳消失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到達目的地樓下的那一刻,李瑞緊張的心髒尖端都在發顫,很老的一棟樓如果不是確定裏麵有人很難想象會住人。


    黑灰厚厚籠罩整棟建築使其黯然失色,樓梯間的通道口黑洞洞的甚至要低頭才能進入,不是太矮是他們幾個太高。


    都是一米的八的個子,樓梯間就顯得小而擁擠,而且好死不死目標在最高的五樓,在沒有光線急迫下的差點撞到滾下去。


    白靜敲得門,敲了好幾下門才淺淺露出一條縫觀察,他不會給門後的人一秒鍾時間,門隨著人砸在牆上,借著淺淺的光線年輕人十分確定就是他。


    男人有點蒼老,特格微微強壯的男人,先不等他說話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在說,吃痛的忍不住喊了起來,他的一家老小迅速聞訊跑出來查看。


    男女老少都有吃驚的臉上帶著惶恐,李瑞也不是傻站著的刀尖一指,他們呆若木雞。


    白靜腳下的男人想去反抗被壓製的連手指頭都動不了,這就說明平時的打鬧他已經留了很多分寸。


    被打趴下的男人認命求饒,白靜和琳琳長的六七分像,從男人看得他第一眼微妙的眼神就應該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求求你們別殺我,那女孩還沒來得及下鍋,在廚房!”


    年輕人倚在門檻饒有意味的看熱鬧,李瑞也不敢耽誤一刻,把那一家人先踹在一堆捅兩下防止搞小動作,在火急火燎的去找。


    房子有點大因為太著急走錯了好幾個房間,一打開廚房的門,果不其然是琳琳,被顯目的用繩子綁住躺在灶上昏迷不醒。


    雖然她平安無事,但親眼看到的那一刻還是止不住的心疼,邊上的一鍋大水還在燒,櫥窗投射進來的月光照在一排排刀具上閃著鋒利的寒光。


    在晚一點也行可能就真的來不及了。


    慶幸,憤怒,失而複得的激動心情差點導致解繩子的手都要打結了,還是用刀割的。


    李瑞急忙唿喚她,蒼白的小臉沒多少溫度,有一種不真實的觸感,“琳琳,琳琳快醒醒.....”


    也許是李瑞的聲音太過沙啞,有一種難過的感覺,她動了兩下睫毛悠悠轉醒,難過委屈哽咽的紅了眼眶。


    “瑞哥哥,好黑我好害怕...”


    小小的手緊緊環抱著脖子,李瑞順勢一抱而起輕拍她瘦骨嶙峋的背脊安撫道:“別怕,我帶你去找哥哥。”


    “我們都會保護你的。”


    正想抱緊調整一個舒服一點姿勢時,李瑞摸到琳琳的腳踝處有點潮黏,仔細一看破皮了不嚴重,隻是出了一點血。


    不知道是不是太暗還是李瑞的錯覺,那血的顏色有些發黑,黑的好像摻了墨。


    正好外麵傳來了白靜的唿喊,察覺琳琳好像並無大礙便沒有在意那麽多,這件事就被拋之腦後。


    看著李瑞抱著琳琳完好無損的出來,白靜神色明顯的鬆懈下來,陰冷的目光轉向蜷縮在一堆的一家五口。


    雖然這一家人已經被打的滿地哀嚎,捅了幾刀,這還遠遠不夠。


    男人,應該是父親的角色黑硬的皺紋擠在一塊哀求,“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殺了我就等於殺了我全家。”


    他爬起跪地磕頭,“我們真的沒有辦法,我有三個孩子還有我爹要養活.....”


    在白靜一點點動容之前,李瑞放下琳琳,一刀插進了他的嘴裏閉上了可憐的話。


    男人疼的渾身顫抖,女人,妻子的角色連忙扶著他緊緊抱著懼生淚下哀求,“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真的很抱歉,放過我們吧....”


    “求求你們....這是為了我,為了剛出生兩個月的寶寶,不然都得餓死...嗚嗚啊.....”


    也許是女人的哭聲太大,引得某個房間響起嬰兒的啼哭,尖銳急促的迴蕩在所有人的耳中。


    一直亂逛看戲的年輕人,聞聲立馬鑽進房間單手提出一個大約三四個月大的嬰兒,嬉笑著問道:“要不要我幫你們殺了?”


    此話一出蜷縮的一家人不安的躁動,大約是姐姐弟弟的少男青女急紅了眼,李瑞冷笑了一聲嘖了嘖。


    推著白靜往門口出去,“他們交給我們處置,你帶著琳琳先去看看我們的行李怎麽樣了。”


    找琳琳找的太急太匆忙,放在門麵處的行李還沒來得及顧得上,卷簾門是壞的鎖不了東西岌岌可危。


    問言,白靜像是想起了什麽立馬帶著琳琳離去,至於李瑞會對這家人做什麽不言而喻。


    門被重重關上緊鎖,李瑞從人堆中拖出妻子扔給年輕人,一把奪過哭的臉色紫紅皺巴巴的嬰兒。


    “老婆給你了,還不快去找個繩子拴好。”


    年輕人卻表現的對那女人沒什麽興趣,可能趁他找琳琳的時間已經上下其手過了,沒有內衣。


    他的目光轉向李瑞,很是好奇接下來會做什麽,繩子他早就準備好的一邊綁一邊看。


    李瑞提著嬰兒在剩下幾人麵前緩動,用力掐著脖子的指尖強製扼住尖叫,那掙紮痛苦的樣子,揪的腳下四個人心髒都提到了喉嚨。


    微嘶的聲音發話,“我一直很想知道,小孩子的肉什麽味道的,讓你們這麽趨之若鶩,能告訴我嗎?”


    四個人戰戰兢兢,男人嘴被捅了一刀無法在說話,連帶著剩下的人驚恐的求饒,“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大約是白發蒼蒼的老人,拖著快要入土的身體懇請的最厲害,將姐弟護在身後。


    李瑞笑了直不起腰好似天大的笑話,“放過你們,可以啊,把他吃了我就放過你們全家。”


    說著甩了甩手中因為窒息奄奄一息的孩子。


    “廚房裏的水快燒幹了,幫我端過來吧。”這話顯然是對一旁綁好女人的年輕人說的。


    也不知道他為什麽照做,還真端來了,緊拉著掙紮想撲過去阻止的女人。


    “看來還是要煮一煮,你們才肯吃是不是啊。”拉扯腳步的手一隻又一隻,跺都跺不走。


    “不不不!!不要!!!”


    “不要,不要——”


    五張扭曲的臉被強硬踹開,眼睜睜的看著至親的骨肉落入滾燙的熱水中,聲嘶力竭趴在地上無力絕望痛哭。


    李瑞滿意極了,將整鍋的水踢翻燙,紅彤彤的肉滾落出來,熱氣還沒消散便踢到罪魁禍首的男人臉前。


    “快吃吧。”


    居高臨下的聲音帶著幾分憐憫提醒,“誰吃的最多,我就讓他完整走出這個門。”


    不動,便踩著腦袋強硬的按下去,有多倔強尖刀疼痛能讓他們屈服。


    “好吃嗎?你們不是很喜歡吃肉嗎?有什麽好哭的。”


    刀刃眶出眼球,踩癟。


    “到底什麽味道呢?怎麽一個都不說。”


    嫌惡鄙夷的語氣踐踏他們所有,不顧一切的撲向籠罩的漆黑身影。


    咒罵怨恨的話響徹整個空間,切割揮砍的連同靈魂都在顫抖,身體軟爛成泥的陷在血肉裏掙紮,眼球皮膚眼淚隨著滿地紅色落幕。


    唯一的觀眾在發出歡愉的掌聲,年輕人享受似得眯上眼,他問。


    “朋友,我才想起來還沒能知道你的名字,能告訴我嗎?”


    鮮血源頭的沉重身軀緩緩站起來,黑的不帶一絲雜質的瞳孔看著他。


    “李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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