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兩天,在晚上的一個時間點香蕉女他們終於迴來了。


    池燦也來了,其實她並不屬於這裏,聽香蕉女說在某個砍喪屍的路上相遇,就這麽一見如故的騙到這裏來。


    等香蕉女處理好所有事李瑞才找到她,一起坐在紮屁股的草地裏閑聊了起來。


    “你們合作談的怎麽樣?”


    香蕉女長歎一口氣整個身體陷在了草叢裏,“必須要成功。”她眼底濃鬱的疲憊連夜色都掩飾不了,李瑞頓了頓了繼續道,“昨天晚上拳頭社的人來了。”


    “我知道,後天就會出結果又要死很多人,但願後麵的山還有地埋得下。”


    李瑞感覺這話不對勁,“話不能這麽說,這裏的人都很善良對你還挺不錯的呢。”


    “那又怎麽樣,他們還是太弱了這是命救不了那麽多的,我那死心眼的姐姐每天都在絞盡腦汁讓這群人活下去。”又帶有幾分怒意道,“不如跟著我為非作歹好得很,非要做個偉大的聖母,虧她讀了那麽多書。”


    李瑞有點驚訝,“你老大是你姐姐?你們長的不像啊!”


    香蕉女有點無語,“不是親的,家裏是最大的堂姐從小一起長大的。”帶有幾分感慨繼續道,“小處男,住了兩天是不是感覺快受不了。”


    “那倒沒有,除了人多點擠了點都挺好,除去威脅之外,這裏一定能長遠的發展起來。”


    李瑞順便打趣道,“有地有水有孩子,人類最後的淨土就靠你們守候了。”


    “去你的,皮癢了是吧?”說著用大長腿踹了李瑞一腳。


    “我皮沒癢就是睡了太久地板,骨頭硬了,今兒個莊家迴來了是不是該給我走個後門。”香蕉女實力過硬高低得有幾個好地方住吧。


    李瑞打算好好睡一晚明天打起精神離開,修車的事他們早就安排好了。


    聽到這話的她不懷好意的笑了兩下,“我床墊挺軟的,今晚叫上白帥哥一起睡,來不來?”


    李瑞虎軀一震遠離了她一點,“我的意思是你沒有好點的地方或者單獨的房間,給我們湊合一晚?”


    她雙手一擺呈大字形躺在草叢,“我的床墊已經是這裏最好的了,我告訴你吧。我們老大都是和他們擠在一堆睡的,大家都是一視同仁的,你別不識好歹。”


    “啊......剛剛就當我沒說。”說著李瑞不好意思的起身就走,誰知香蕉突然喊道,“喂,你還可以和池燦睡,她身體可軟了。”


    李瑞連忙加快腳步,一溜煙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第二天一大早,李瑞找到中年男人請求他幫忙修車裝胎,中年男人粗粗的眉毛連同皺紋擠著,有些歉意的告訴李瑞沒有工具。


    螺絲刀匙子千斤頂,一係列配套工具,沒有辦法李瑞隻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城裏一趟找找。


    李瑞目前所在的庇護所為了遠離喪屍,簡直就是荒山野嶺的郊區導致去城裏有一段路。


    幸運的是中年男人見李瑞真的打算去找,提供了一輛三輪車一起去,也不用到處亂跑直接去他喪屍沒爆發之前開的修車店裏拿。


    都是偏僻人少的地方,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危險,所以李瑞就不想叫白靜。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李瑞竟然看見他和這裏的領導人一大早的走的很近,分享了他的早餐一起吃著聊著,不禁感歎鐵樹開花了。


    仔細一想這個年輕領導人挺符合他的擇偶標準,聰明理智嚴肅不像香蕉女那個猥瑣樣,還聽香蕉女提起過人家還是個讀博的研究生,簡直和他天作之合。


    他要是留在這裏一起建設發展,以後肯定能和胡錦的庇護所比肩,畢竟這裏的人口規模隻比那裏小一點。


    正在李瑞想入非非時,三輪車突然停了下來,和他一起的中年男人實在沒有特色,有點記不住他的名字。


    花了五秒鍾才想起他姓什麽,“王師傅,前麵怎麽了?”


    “前麵有幾個喪屍攔路,我們一起下去解決掉吧。”


    “好。”畢竟弱不禁風的小三輪車創不動比車高的喪屍。


    “對了,李兄弟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姓張......”麵前的中年男人半截的看著他。


    李瑞尷尬的摸了摸了腦袋,連忙表示歉意,怎麽臉盲症又犯了,如果不是特別漂亮特別醜的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所以有時候喜歡起外號加深印象。


    四五隻喪屍在兩人的配合下,一會的功夫就解決了。


    李瑞砍了這麽多喪屍,還是沒辦法像胡錦那樣利落,捅人的時候到是成功過一次,難道是人的脖子比喪屍軟的緣故,還得慢慢練習。


    繼續行駛了會就到了,灰霾的馬路覆蓋的兩邊的樹都是灰色的,維修賣材料接水管的門麵一排接著一路,門麵大敞東西完好無損不是吃的東西基本無人踏足。


    張師傅有些感慨在他麵前的修車門麵站了會,便馬上動身,李瑞拿刀小心警惕周圍。


    半開不關的門麵裏有點暗,李瑞用力將一簾卷簾門頂到底,三個房間的門麵有點大,各種各樣的配件淩亂的放著,張師傅熟練的東翻翻西找找。


    懷念的擦了擦上麵的灰,搜了一堆他用的東西搬上小三輪。


    李瑞百般無聊的在門口警戒,附近偶爾有零星喪屍遊蕩,隨著時間越來越近他們的行為也更像人,前麵就有一個身穿西裝革履的幹瘦喪屍竟然提了一個女士包,站在一棟大樓麵前走動。


    原來變成喪屍還會想著上班,真是可悲。


    忽然間,李瑞聽到一點細微的敲打聲,聲音好像從張師傅門麵的深處傳來的,而他正在翻東西根本沒有其他動作。


    於是李瑞疑惑的走進查看,滿地的螺絲零件差點踩到摔倒,越走近聲音越大,一下一下的敲打著耳膜。


    “張師傅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他翻東西的手停了下來,認真的聽了一下,“好像是哎!”


    二人在屋子裏尋了一圈沒有發現,就在張師傅繼續翻找東西的瞬間,一道身影突然從大型雜物配件裏竄出來。


    直撲猝不及防的張師傅,悶沉的敲打聲砸在肉體上,一個轉身竟然看見了一個拿著扳手的喪屍正在砸張師傅,他正咬牙忍著痛用雙手死死按住流哈喇子的嘴。


    李瑞迅速衝過去,一腳將扒在張師傅身前的喪屍踹開,緊握刀子用力的捅。


    拿扳手的喪屍身形魁梧,不是那麽好對付,連捅數刀也隻是減緩了起身的速度,等穩住身形對準李瑞就是一扳手。


    空間太狹隘李瑞沒能躲過去,老實挨了一擊打中肩膀,力氣簡直是他的好幾倍,遠超三級喪屍的水平必須分屍才能徹底幹掉它。


    張師傅被砸的七葷八素都起不了身,隻能靠李瑞一個人了。


    鐵質的扳手鋪天蓋地砸過來,根本無法近身,沒有辦法李瑞忍著身體摧殘先捅爛嘴巴防止咬人,反正扳手砸在身上也不會痛,隻是那力道砸的手臂有點握不緊刀。


    這喪屍果然不好對付,半個腦袋被李瑞割下去,手臂還在機械式的砸他,額頭不小心被砸了幾下血正不要命的流。


    搞定了腦袋,就不用但心其他什麽,使出全身的力氣按住砸人的手臂,用帶刺刃的刀硬生生卸了下來。


    沒了半個腦袋和手臂還在亂撲騰,眼見造不成什麽威脅了,便不去管它。


    李瑞疲憊的靠著牆喘息,頭暈的厲害,一摸滿臉的血。如果在來一個這樣手拿武器的喪屍,今天就得交代在這。


    張師傅捂住胸口踉蹌爬起來,“李兄弟,你沒事吧?”


    李瑞勉強穩住身形的搖了搖頭,“我們快走吧,這喪屍還在亂動,我怕會引來其他的。”


    二人相互攙扶的把剩下的工具搬走,張師傅看著地麵上一半的喪屍頭感歎道:“這孩子原來是我店裏手下最老實能幹的,沒想到變成喪屍也不忘一直守在這敲敲打打。”


    李瑞看了一眼還在撲騰的肢體,哭笑不得的說,“真不愧是您的徒弟變成喪屍也是最能幹的,差點要了我們的命。”


    張師傅帶有幾分歉意道,“抱歉,現在世事無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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