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喊著白家太奶的名諱。


    這一次很順利,五分鍾左右的時間,白家太奶直接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她看都沒看我,直接就奔著虎仙走了過去。


    這就是醫生,眼睛裏都是病人。


    “神魂破碎,救不了!”


    白家太奶沒有上手,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了虎仙的病因。


    “你還有啥要囑咐的嗎?”


    我上前一步問道。


    “別的沒啥,就一件事,若是還能遇到我的同類,讓他一定吃了我的肉身,不然迴溯過去的本領就要失傳了。”


    “肉身在#¥%¥!@¥¥。”


    他說的話我聽不懂了,但是白家太奶和常天慶他們都點了點頭,顯然是記下了那個地點。


    “這本領是我從收倀鬼的過程中衍生出來的,因而他得到了傳承,你們幫他找些惡人吧。”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虎仙也是怕他的繼承者濫殺無辜。


    “這個交給我。”


    黃如風拍著胸脯保證。


    的確,論探查消息,黃家是最擅長的。


    “好了,我沒啥說的了,各位再見了。”


    虎仙忽然起身對著我們拱手抱拳行了一禮,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拔高了。


    看樣子就像一個要出征的將軍。


    “一路走好!”


    常天慶竟然也有感性的一麵。


    我跟著他做了同樣的姿勢,然後看著虎仙一點一點兒的消散了。


    “完蛋了,剛聯係上你師父,以為後麵還能繼續聯係呢,現在別尋思了。”


    黃如風有些遺憾的說道。我和常天慶也是這種感覺。


    “順其自然,別著急。”


    白家太奶勸了一句之後就離開了。


    論關係,沒有比白家太奶和我師父關係再近的了。


    她能如此淡定,完全是心境沉穩。


    這東西是最不好練的。


    按照娥哥給我說的,如果一個人的心境圓滿,不論修什麽,都可以一步登天。


    可在這紅塵之中,想要心境圓滿簡直是太難了。


    最起碼,我就不認識這樣的人。


    常天慶四處看了看,歎了一口氣也離開了這裏。


    隻留下黃如風和我走出了房門。


    院子裏的人更多了,當我出來之後,他們都露出了狂熱的目光,這讓我有些不明白。


    “大仙兒,剛才那金色光芒是佛光嗎?”


    一個年齡看起來得有八十多的老者上前走了兩步問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是朝著大痣青年走了過去。


    “這老槐樹好好留著。”


    “哦哦,好的!”


    大痣青年頭點的好似雞啄米一樣。


    “你爺沒事兒了,以後多做點善事,還有你這痦子去醫院做個手術,多漂亮的小夥,別留著這東西了。”


    我老氣橫秋的對著大痣青年說道。


    “去看過,說牽扯的血管比較多,醫院不敢動。”


    大痣青年也知道我是為了他好,並沒有生氣。


    “去京城啊!”


    小地方看不了,還不去大地方,那就沒天理了。


    “行,迴頭我帶二蛋去看。”


    一旁的一個中年人開了口,他應該是大痣青年的父親了。


    我點了點頭,遞給了那人一張名片。


    “這是啥意思?”


    大痣青年的父親看著名片上魂歸故裏殯儀館的字樣,心中有些疑惑。


    “萬一下不來手術台,拿著這張名片,不論京城,還是東北,都能打七折。”


    我說著話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老爺子。


    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大痣青年的父親不是個糊塗人,看到我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謝謝,謝謝!”


    他對我連連道謝。


    “小夥子,謝謝你了。”


    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的老爺子抬頭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眼神像極了虎仙。


    難不成,虎仙會跟著他一起去投胎?


    這個結果我能接受。


    “不客氣,以後就沒事了。”


    “沒有以後了,我也活夠了,家裏也沒啥錢,你看看我這些東西能不能抵上香火錢啊?”


    老爺子說著話看向了一旁的蛇皮袋子。


    老人到什麽時候,也是為了子女著想。


    這蛇皮袋子大痣青年一直帶在身上,我還猜想過這是什麽東西。


    大痣青年聞言趕緊把袋子打開了,一把弓,十支箭,看樣子就有些年頭了。


    “當年我就是靠這弓箭射殺的老虎,抓的虎崽,成就了我這一大家人。”


    “我也知道罪孽深重,如今得以解脫了,還是謝謝你啊!”


    老爺子似乎知道了很多的事情,至於他怎麽知道的,我就不了解了。


    “行,東西我收下了,就當抵了香火錢。”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這時候一旁的大槐樹搖擺了起來,看上去是起風了。


    可我觀察了一下遠處的樹木,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這老槐樹應該也是同意的,因為這弓箭就是他的枝幹做成的。


    植物成精,比動物難上百倍也不止。


    動物不管怎樣,多少還有幾竅,但植物單純的靠機緣衍生經脈,才得以修行。


    還是那句話,物以稀為貴,能成精的肯定也是有本事的。


    辭別了大痣青年一家,我迴頭了店鋪之中。


    我已經見過師父了,就想著是不是要按照他說的去照顧一下我的師娘和孩子。


    有仙家在,找到他們還是很容易的。


    可我就這麽直白的去了,人家不一定能相信我。


    因而,這事兒我開始犯嘀咕了。


    ……


    隔天,狗大爺給我轉了五百塊錢,並且附上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有披麻戴孝的大痣青年,顯然老爺子去了。


    狗大爺給我的是提成。


    這是狗大爺定下的規矩,凡事介紹客戶的都是這個費用的提成。


    當然了,如果主家很敞亮,那就另當別論了。


    時間又過了三天,這一天當我立完堂口迴到店鋪的時候,大雷子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不明白他大晚上的來找我幹啥,溫柔的一腳將他踹醒了。


    “臥槽,誰?”


    大雷子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可看到是我之後,直接又癱在了沙發上。


    “明天有事兒沒?”


    大雷子開口詢問道。


    “暫時沒安排。”


    “明天去買車!”


    大雷子說完,脫了鞋,翻了身,直接橫躺在了沙發上。


    他不說,我都把這個事兒忘了,如今咱也是有駕照的人了,買個車也是應該的。


    總開大雷子的車也不是個事。


    我看他這麽困,也沒說別的,鎖上了門,直接就躺在了另一個沙發上和衣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倆就出發了。


    原本吃早飯的時候,我們還討論買個轎車,還是suv。


    可灰爺不知道在哪裏鑽出來了。


    他直接給我下達了指令,買個商務車。


    理由是,仙家這麽多,不能太擠。


    這理由合理。


    也就是我的仙家,一個個本體跟著我,我總得照顧他們。


    不過提到這件事,我就生氣。


    偌大的堂口就這麽幾個人,其他的都是臨時工。


    我要是真的遇到什麽麻煩,想碼人都不知道名字。


    這個事兒我得想辦法解決解決,不然早晚出事兒。


    原本以為買車這事兒很簡單,付款,開車。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拿出身份證來之後,銷售員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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