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張阿泰身上的竟然是個女鬼。


    但是,這一切都毫無征兆,灰爺也沒有給我提醒。


    好在我沒白在鐵刹山待著,過幾招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有個問題,這家夥不怕疼啊。


    我可不行啊!


    我咣咣砸他腦門,他嘛事沒有。


    他一個頂肘,我淚都下來了。


    可沒辦法啊,人家有女鬼附體,我是自己承受啊。


    現在召喚,一時半會的也來不了啊。


    我瞥了一眼灰爺,人家沒事兒人一樣給那壯漢治病呢。


    這一會兒的功夫,壯漢已經坐起來了。


    所有的人都看著我們之間得打鬥,雙手無處安放,就恨口袋裏沒有裝瓜子了。


    這事兒也不能怪他們,在這個和諧的社會裏,想要看見這種打鬥場麵,簡直是太難了。


    “要不,報警吧?”


    我和刀疤臉打鬥著,就聽到人群裏一個老者喊了一嗓子。


    我有心謝謝他,但還沒來得及,人群裏又有人說話了。


    “不是咱堡子的,別多管閑事兒了!”


    我發誓,當時我但凡有點兒時間看那個人一眼,我都得記下他的樣子。


    迴頭好歹也得給他打點兒災,讓他知道什麽叫禍從口出。


    不過,報警確實也沒啥用。


    我現在就希望,胡九抓緊幹掉那個侏儒迴來幫我。


    我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渾身都疼!


    “沒進過地獄?”


    灰爺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響。


    我愣了一下,刀疤臉又借機砸了我兩拳。


    “想想那些人的神情!”


    灰爺一步一步的引導我。


    我的腦海中浮現了那些人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心中一股無名怒火油然而生。


    緊接著我的動作就開始變得大開大合起來。


    拚命三郎的打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猛烈地進攻讓刀疤臉不得不做起防守的姿態。


    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對著他開口就喊了一個“曰”字!


    這一聲喊出,我本以為他也會短暫的失控,結果竟然將那女鬼給震了出來。


    我大喜過望,欺身而上,對著刀疤臉一陣拳打腳踢,那女鬼也沒有再上身,應該是有什麽限製。


    我一下子就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幾拳下去,刀疤臉倒地不起。


    “傍上個野仙,就在這裏胡作非為,四處斂財,簡直是罪大惡極!”


    都這個時候了,我自然要標榜一下自己。


    周圍的人聞言都愣了。


    “他,他要俺拿兩萬塊錢,幫俺立堂口。”


    壯漢此刻也能說話了。


    “你沒有那個緣分,頂了天了有個保家仙!”


    我講實情說了出來。


    “俺知道,俺夢到好幾次了,是個大黃狐狸,但這次是個大刺蝟,一直紮俺!”


    我沒想到壯漢竟然能對仙家感應到這個地步。


    “大壯,你真的感應到了?”


    那個要報警的老者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


    我不明白,壯漢有保家仙和他有什麽關係。


    “嗯,感應到了!”


    “老天保佑啊,老天保佑啊,大仙終於眷顧我們了!”


    老者噗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緊接著一些年長的人都跟著跪下了。


    稍微年輕一點兒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看到長輩跪了,他們也就跟著跪下了。


    這一幕讓我有些發懵,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就當我打算詢問灰爺的時候,我身子一斤,整個人渾然變得冰冷了起來。


    即便是穿著租來的軍大爺,也是渾身發抖。


    我強忍著這種感覺看了看刀疤臉,他還躺在地上,但是那女鬼已經不見了。


    糟了,我被女鬼上身了。


    剛才我還在想拿女鬼怎麽沒有二次上身,應該是有什麽限製。


    現在看來,事情不是這樣的,她是準備控製我。


    我有心反抗,但是那種冰冷的感覺讓我有心無力。


    灰爺看我如此,想要跑過來,但是剛抬腿又放了迴去。


    然後,灰爺握拳振臂,看口型應該是喊了一句“加油!”


    既然外界沒有了幹擾,那我索性就全心全意的對付著女鬼。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身體。


    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女鬼就趴在我背上。


    此刻的我就好似一個提線木偶,女鬼操縱著我的手朝我的眼珠子插去。


    我極力抵抗,還是有點兒作用的,最起碼動作緩慢。


    我不明白,灰爺為什麽不幫忙,但我想知道這個答案,必須要先過了這一關。


    我憑借自己的意誌力和那女鬼爭鬥,說實話,真的很難,冰冷幾乎讓我喪失了知覺。


    我甚至於不知道自己的堅持有沒有意義。


    也唯獨看著眼前的兩個手指緩慢的移動,才能證明此刻的我不是靜止的。


    我已經麻木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就當我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我的左邊身子忽然恢複了知覺。


    依舊是冷,但冷的很溫柔。


    很快,這種溫柔的冷氣覆蓋了我的全身,我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身體在迴暖,我的手慢慢的放了下去,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掌控權。


    我轉身看去就發現,柳欣兒手裏抓著那個女鬼正在大快朵頤。


    看到我看她,她羞赧一笑,轉過身繼續吃了起來。


    我一陣惡汗,這柳欣兒也是個記仇的主兒,按道理一口吞掉就可以了,非得一點兒一點兒的蠶食。


    這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女鬼的痛苦程度。


    我沒有聽到女鬼的慘叫,或許柳欣兒是先吃的舌頭。


    事情搞定了,我轉動了一下腦袋朝著刀疤臉走了過去。


    我沒有再打他,而是將他脖子裏的一個東西給拽了下來。


    佛牌!


    金色的佛牌,


    這女鬼就是在這個佛牌裏出來的。


    佛牌的背麵角落刻著一個“z”,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猜想,大概是商標一類的東西。


    這東西不是外國的東西嗎?


    “誰知道他叫啥?”


    我指著地上的刀疤臉問道。


    “張大仙兒!”


    報警的老者從地上站起來說道。


    “謝謝!”


    我心裏有了計較,這家夥多半是張阿泰了,陸三夏安置的堂口。


    “大壯,五百塊錢有沒有?”


    我沒有管張阿泰,而是朝著壯漢走了過去。


    “五百有!”


    壯漢不僅迴答了,還從身上直接拿了出來。


    “這算是香火錢,等我處理完了,我給你把保家堂立起來,以後就順風順水了。”


    我將五百塊錢直接揣進了兜裏,周圍的人都緊緊的盯著我,顯然也是怕我騙錢。


    我沒有給他們解釋,而是看向了胡九和那侏儒。


    兩個人打的難分伯仲,不過這大白天顯然對應胡九的影響不大,但是侏儒就不行了。


    因此,靠著天時的原因,胡九占了上風。


    侏儒也是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如今張阿泰已經到底,他就是答應了也沒有什麽用了。


    索性就加大了進攻力度。


    胡九可是一個不喜歡防守的人,你強他更強,猛地一腳就將侏儒給踹了出去。


    好巧不巧,這方向正是張阿泰倒地的方向。


    侏儒瞬間消失,張阿泰直接站了起來。


    他們這是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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