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川生氣道:“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都得給我壓下去。”


    公關部的人啞口無言,隻能默默點頭。


    一個還說的上話的股東說道:“董事長,這樣是沒辦法解決的,警察一會就要來了。”


    赫連川沉思,“那你說怎麽辦?”


    “照我說,這些事都是司夜搞出來的,理應是司夜去解決,總不能每次都讓我們這些人來替他擦屁股,況且這迴事態這麽嚴重。”


    “怕是在座的各位都不想替司夜背鍋吧。”


    底下的人紛紛點頭,“是呀,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這事怎麽說都輪不到我們來管。”


    “董事長,司夜呢,他又躲哪去了?”


    赫連川歎氣,“唉,實不相瞞各位,我也不知道司夜去哪了。”


    “啊。”底下的人又開始沸騰起來,“司夜不在,那這事誰解決,董事長,你這迴可不能再縱容司夜了,他把集團都搞成這樣了,這可是赫連家世世代代打下來的基業呀。”


    “眼看著就要被司夜毀於一旦了,董事長,您一定要找到司夜,把他交給警察。”


    赫連川現在也很後悔沒有嚴加管教司夜,以至於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更可笑的是自己竟因為一絲利益,而違背了司雪的初衷。


    赫連川認為造成這樣,與自己脫不了幹係,如今赫連集團元氣大傷,估計很難再東山再起,便淡然的大聲說道:“諸位,集團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跟我脫不了關係,是我沒管教好司夜。”


    “請各位放心,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便大步離開了會議室,留下眾股東們麵麵相覷,“董事長的意思是什麽,他要親自舉報司夜嗎?”


    ……


    傅斯年把車開進了一家廢棄工廠,下了車,四處觀察著周圍。


    周圍異常的安靜,天氣變的陰暗了起來,周圍的雜草生的有人一般高。


    傅斯年小心的往前走著,卻在不遠處的天台上看見一個人影,傅斯年一眼就認出那是蘇悅清。


    快速朝著蘇悅清的方向跑去,不料突然湧現出十幾個人拿著木棍朝著傅斯年跑來。


    傅斯年一個躲閃就閃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便又有棍子朝自己襲來。


    隻見傅斯年身形矯健,動作狠厲的踢倒了旁邊跑上來的人,因為踢出去的勁很大,連帶著旁邊的兩個人也被跟著飛了出去。


    不一會,十幾個人全都躺在了地上,而傅斯年未見絲毫狼狽,眼神一直盯著天台上的蘇悅清。


    並快速跑了過去,樓梯處又埋伏了十幾個人,傅斯年薄唇微抿,周身氣場陰沉駭人。


    “找死。”


    便一腳踢過去,傅斯年速度很快,不一會就隻剩下一個人,顫顫巍巍的舉著木棍不敢向前。


    傅斯年神色冷冽,黑眸深處湧動著憤怒,“讓開。”


    舉著木棍的人被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悍的戰鬥力,也沒有見過如此駭人的眼神,嚇的趕緊丟掉木棍。


    傅斯年一步步走到天台,英俊的臉上清冷無溫,黑眸陰冷,氤氳著濃濃的危險氣息。


    看著天台中央被綁著的蘇悅清,傅斯年就要上前。


    卻聽見一陣啪啪啪的掌聲,傅斯年看過去,來的人正是司夜,後麵還跟著阿泰和數十名手下。


    傅斯年陰鷙的眼神看過去,冰冷的聲音響起,“司夜,你是嫌命太長了嗎?”


    司夜慵懶的笑了笑,“哪裏的話,隻不過上次的遊戲沒有玩盡興,這次想好好跟傅總玩一下。”


    傅斯年看著還未醒的蘇悅清,冷聲質問:“你把她怎麽了?”


    阿泰拿了一把椅子,司夜順勢坐下,“你放心,隻是放了一點點的迷藥,傷不了她。”


    傅斯年聽見蘇悅清沒事,便心裏鬆了一口氣,繼而低沉的聲音響道:“說吧,怎樣才肯放了她?”


    司夜翹起二郎腿,散漫的聲音響起,“沒想到呀,傅斯年,我總以為你就是一個隻會從商的商業人士。”


    “可看你剛才的那兩下,沒有幾年的專業訓練是做不到你這樣動作敏捷的,饒是我,都不一定打的過你。”


    傅斯年冷眼看著,“少廢話,你想幹什麽?”


    司夜也不在戲謔,直接說道:“我想看你跪在地上求我的樣子。”


    傅斯年冷笑,“你做夢。”


    司夜指了指蘇悅清道:“那你是不想救她咯?”


    傅斯年捏緊拳頭,他不忍蘇悅清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他可以什麽都答應,也可以放下自己的尊嚴。


    過了許久,傅斯年咬牙說了句,“好。”


    司夜就知道傅斯年肯定會答應,運籌帷幄的眼神看著傅斯年說道:“爽快,但這之前,你必須為你們傅家贖罪。”


    說著便眼神示意旁邊的阿泰,阿泰直接走到傅斯年麵前,揮手就是一拳。


    傅斯年的嘴角帶了一絲血,可見阿泰用了十成的力氣,司夜在一旁看著挨打的傅斯年。


    放肆的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傅斯年也有這一天,我還以為你們傅家個個都是無情的人,沒想到到你竟成了個情種。”


    傅斯年擦掉自己嘴角的血,笑著說道:“司夜,我真是可憐你。”


    司夜最討厭從別人的嘴裏聽到可憐這兩個字,便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可憐我什麽?”


    “可憐你從小活在仇恨當中,可憐你從小沒有完整的家庭,更可憐你那可以為你犧牲的母親。”


    司夜聽到自己的母親,雙眼猩紅的一把抓住傅斯年的衣領,“夠了,你有什麽資格提我的母親,你們傅家的人都應該為我母親陪葬。”


    傅斯年沒有說話,隻是笑著。


    司夜受不了傅斯年這樣的表情,給了傅斯年一記拳頭,冷聲道:“你有什麽可在這嘚瑟的,你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三番兩次被我綁走,你有什麽能耐。”


    傅斯年笑容消失,是呀,他的確沒有保護好蘇悅清。


    司夜見傅斯年不笑了,便帶著一絲嘲諷的笑道:“你以為你自己有多了不起,現在不還是一樣救不了心愛的女人,隻能任我捏圓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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