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大忠似奸
“你……你要用這些熱氣球幹什麽？”
看到漫天飄浮的熱氣球，楊念第一次出現驚恐的表情，色厲內荏！
楊旭撇了他一眼，淡聲道：
“誠然，這世界上誰不喜歡功名利祿，但最終能夠得到的，往往都是豪門大族之人罷了。”
“因此，老百姓真正想要的，不過生活在一個平平安安，公公正正的世道裏罷了，豐收之時能夠吃飽飯，饑荒之時也能有口飯吃，僅此而已！”
“因此，誰若是掀起內亂，掀起戰爭，必然會遭受無數百姓聲討！”
“我大夏王朝三千萬百姓，隻要一百人中有一人助我，本宮便擁有三十萬大軍，若是有兩人助我，本宮便有六十萬大軍！”
“念兄，你猜猜本宮會得到多少百姓的馳援？”
楊念眉頭緊皺，冷聲道：
“一群手無寸鐵的百姓，還能幫你打仗不成？”
冷笑一聲，楊旭不屑道：
“念兄，難道你們招募的士兵生來就會打仗嗎？說到底還是百姓罷了。”
“再者，自從工部改革之後，產量幾十倍的提高，武器質量更是遠超之前，現如今，工部倉庫中新式武器足以武裝數十萬大軍！”
“而你們的軍隊，用的還是老式的武器。”
“你不妨再來猜猜，武器間的差距是否能夠抵消戰鬥經驗的不足？”
楊念麵色鐵青。
雖說戰鬥經驗很重要，但說到底，大家原本都是農民，就算經過了訓練，也無非是多知道一些指令，知曉一些隊形罷了！
若說真本事，在古代的軍隊訓練中，幾乎沒有！
因此，戰鬥力的高低就更多體現在士氣和裝備上麵。
刀劍相交，我一刀下去，你的刀斷了，鎧甲被破碎，而我的刀嘎嘎新，卷邊兒都沒有。
你還玩什麽？
至於士氣這方麵，就更不要說了，誰名正言順，誰的士氣就會更旺盛，更持久！
這一點，藩王沒法比較。
看著楊念鐵青的臉色，楊旭淡淡一笑，道：
“既然你告訴了我這麽多的消息，本宮也不妨告訴你一個。”
“自始自終，本宮就不曾把希望寄托在你，又或者是父皇身上，若想要守住京城，守住大夏的江山社稷和安寧，就必須要靠我自己！”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現如今，京城百裏之外，無數有義之士守候在此，隻待本宮熱氣球升空傳遞消息，他們便會馳援京城，誅殺叛賊！”
聽聞楊旭的話，楊念眸子陰晴不定，他冷聲道：
“太子殿下，我們都小看你了！”
楊旭迴以嗤笑，盯著楊念，似有所指道：
“不，應該是本宮小看了你們才對！”
“本宮小看了你們的不擇手段，小看了你們覬覦皇位的野心和欲望，小看了你們如此勾心鬥角，各懷鬼胎！”
“若不是念兄你告訴我這麽消息，本宮根本不知道你們都是兩麵三刀的人物，不論是父皇，還是各大藩王以及你們楚王父子二人，一個比一個陰險狡詐，一個比一個藏的深。”
楊念沉默了，赤紅的雙眸死死盯著楊旭。
戰鬥還在繼續，但局勢已經發生了改變，隨著無數熱氣球如奇跡般出現在夜空並朝著四周飛去，京城將士如同打了雞血般士氣飆升！
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定是太子殿下的傑作！
這就是奇跡！是太子殿下隱藏的後手！
反觀藩王軍隊，這一番景觀宛如陰雲籠罩在他們心頭，他們不知道熱氣球的出現會帶來什麽，但絕對不是好事情。
夫戰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當一隻士氣低落的軍隊麵臨一隻戰意高昂的軍隊，結果可想而知。
藩王大軍頹勢顯露無疑！
夜風依舊吹拂著，但遠處的天邊亮起一抹微光，驅散著夜風中的寒氣。
不知過了多久，楊念盯著楊旭，咬著牙說道：
“大忠似奸，大奸似忠！”
“現如今，天下惡名被我等藩王占盡，篡權謀逆，意圖造反，危害大夏國江山社稷，不忠不孝！”
“而你，則占盡天下清名！守衛京城，心係百姓，於百姓共進退！”
“君忠我奸，君賢我惡！”
“可笑至極，真的是可笑至極，誰又真的曾認真思考過，誰才是真正的奸，誰才是真正的惡！”
楊旭背負雙手，身姿挺拔，表情坦蕩！
“本宮不知道什麽叫做忠奸，也不知道什麽叫做黑白，本宮隻知道民心，民意！”
“可笑！”
楊念厲聲打斷楊旭的話，咬著牙低吼道：
“本世子聽到最可笑的話便是所謂的民心，所謂的民意！”
“他們是什麽人？我們又是什麽人？”
“你真的為他們著想，為他們考慮嗎？你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你自己罷了！”
“原本，我大夏王朝國泰民安，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自從你監國以來，借著為民的幌子殺大臣，興改革，行措施！”
“是你！觸怒了天下士人，觸怒了八方藩王，致使現在發生的這一切事情！”
“若是沒有你的胡作非為，我大夏王朝便還會是安安定定，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冷冷一笑，楊念低頭抬眼，語氣中滿是冰冷道：
“沒錯，你確實得到了民心，得到了支持！”
“但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多少百姓慘死，多少藩王的士兵慘死！”
“他們的死，是不是都要扣在你的頭上！”
啪啪啪！
楊旭不禁鼓掌，感慨道：
“說的好，說的好啊！”
“在婊子的世界裏，所有女人都是可以為了錢出賣身體，如果不行的話，便是價錢不夠罷了。”
“念兄，此時的你，像不像個婊子啊？”
話音落下，楊念麵色頓時大怒！
不過，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罷了，楊旭不屑嗤笑，繼續道：
“怎麽？不服氣？”
“爾等將天下之人分為三六九等，上三等之人什麽都不需要去做，便可享受榮華富貴，每日山珍海味，勾欄聽曲，極盡快樂！”
“而下三等的人，終年於農田勞作，拚死拚活卻隻能在溫飽線上掙紮，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
“憑什麽？就憑你投了個好胎，出生在了藩王世家？就憑你有個世子殿下的身份？”
“你口中的安寧和平定，不過是你們可以安心的去侵占百姓土地，去毫無下限的掠奪財富，去竭盡所能的享受榮華富貴！”
“你怎麽不問問三千萬的老百姓，問問他們是否安定，問問他們是否舒服？”
楊念嘴巴張了張，眸子死死盯著楊旭，但最終沒有說出話。
楊旭背負雙手，繼續道：
“說本宮可笑，然而在我看來，最可笑的是你！”
“我大夏人口三千萬，爾等不過占了百萬而已，更多的則是你們口中下三等之人！”
“現在，本宮背後站著多少人，爾等身後又站著多少人？二十多倍數量的差距！翻手便可滅掉爾等！”
麵對楊旭滿是譏諷的話語，楊念低下頭，半天之後才擠出一句話：
“自古以來皆是如此！”
楊旭毫不留情迴道：
“說得對，自古以來也是農民推倒爾等的統治！”
楊念低吼：
“你又為他們做了什麽？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實現你的野心！”
這一次，還不等楊旭迴答，一旁守候的士兵怒聲迴道：
“太子殿下做的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多！”
“我長兄初春之時死在了災民叛亂中，現在每月家中可以領到接近一兩的給養費，我侄子更是上了當地最好的私塾，讀書識字一點錢都沒有花，雖然沒有了長兄，但是我們一家根本沒有人敢欺負！”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們家的大門上，掛著英雄之家的牌子！我的長兄的名字更是被刻在了村裏英雄碑上！”
“我們雖然窮，大字不識一個，但不代表我們傻，我們能看出來誰對我們真心好，誰對我們不好！”
又有一人憤而怒吼：
“還有臉說大忠似奸，你明明就是奸賊！”
“若是沒有太子殿下救災，恐怕大旱的時候，我就餓死在了路上！”
“這般恩情，我一輩子都還不完！”
……
“沒錯！我們窮，但是不傻，任誰都能看出太子殿下是真心對待我們！”
“臭不要臉的東西，再敢誣陷太子殿下一下，我弄死你了！”
“要是再讓我們聽到你狗嘴裏吐出一句話，小心你可要遭老罪了！”
……
天邊日光愈發明亮，這是太陽升起的征兆，戰場上，大多地方的藩王大軍喪失了進攻的鬥誌，留下大片的屍體敗退，雖然仍有一小部分叛賊在負隅頑抗，但敗退終究隻是時間問題。
這一次，京城又守住了！
無數士兵鬆了一口氣，紛紛將目光放在楊念身上，眼神中滿是厭惡和憎恨！
正如楊旭說的那般，他們明明什麽都不用做，卻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極盡人間之快樂。
而他們拚死拚活，卻僅能在溫飽線掙紮，憑什麽？
眾目睽睽之下，楊念終於是地下了頭，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
“要刀要剮隨！”
“放心吧，本宮說了，還要給你看驚喜！”
楊旭冷冷一笑，望向遠方，目光穿過城牆，穿過藩王軍營，直至更遠的地方。
得益於地勢平坦，城牆上的視野很寬闊，足矣看到很遠的地方。
這一刻，在楊旭的視野中，遠處塵土飛揚……
那是千軍萬馬！
“你……你要用這些熱氣球幹什麽？”
看到漫天飄浮的熱氣球，楊念第一次出現驚恐的表情，色厲內荏！
楊旭撇了他一眼，淡聲道：
“誠然，這世界上誰不喜歡功名利祿，但最終能夠得到的，往往都是豪門大族之人罷了。”
“因此，老百姓真正想要的，不過生活在一個平平安安，公公正正的世道裏罷了，豐收之時能夠吃飽飯，饑荒之時也能有口飯吃，僅此而已！”
“因此，誰若是掀起內亂，掀起戰爭，必然會遭受無數百姓聲討！”
“我大夏王朝三千萬百姓，隻要一百人中有一人助我，本宮便擁有三十萬大軍，若是有兩人助我，本宮便有六十萬大軍！”
“念兄，你猜猜本宮會得到多少百姓的馳援？”
楊念眉頭緊皺，冷聲道：
“一群手無寸鐵的百姓，還能幫你打仗不成？”
冷笑一聲，楊旭不屑道：
“念兄，難道你們招募的士兵生來就會打仗嗎？說到底還是百姓罷了。”
“再者，自從工部改革之後，產量幾十倍的提高，武器質量更是遠超之前，現如今，工部倉庫中新式武器足以武裝數十萬大軍！”
“而你們的軍隊，用的還是老式的武器。”
“你不妨再來猜猜，武器間的差距是否能夠抵消戰鬥經驗的不足？”
楊念麵色鐵青。
雖說戰鬥經驗很重要，但說到底，大家原本都是農民，就算經過了訓練，也無非是多知道一些指令，知曉一些隊形罷了！
若說真本事，在古代的軍隊訓練中，幾乎沒有！
因此，戰鬥力的高低就更多體現在士氣和裝備上麵。
刀劍相交，我一刀下去，你的刀斷了，鎧甲被破碎，而我的刀嘎嘎新，卷邊兒都沒有。
你還玩什麽？
至於士氣這方麵，就更不要說了，誰名正言順，誰的士氣就會更旺盛，更持久！
這一點，藩王沒法比較。
看著楊念鐵青的臉色，楊旭淡淡一笑，道：
“既然你告訴了我這麽多的消息，本宮也不妨告訴你一個。”
“自始自終，本宮就不曾把希望寄托在你，又或者是父皇身上，若想要守住京城，守住大夏的江山社稷和安寧，就必須要靠我自己！”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現如今，京城百裏之外，無數有義之士守候在此，隻待本宮熱氣球升空傳遞消息，他們便會馳援京城，誅殺叛賊！”
聽聞楊旭的話，楊念眸子陰晴不定，他冷聲道：
“太子殿下，我們都小看你了！”
楊旭迴以嗤笑，盯著楊念，似有所指道：
“不，應該是本宮小看了你們才對！”
“本宮小看了你們的不擇手段，小看了你們覬覦皇位的野心和欲望，小看了你們如此勾心鬥角，各懷鬼胎！”
“若不是念兄你告訴我這麽消息，本宮根本不知道你們都是兩麵三刀的人物，不論是父皇，還是各大藩王以及你們楚王父子二人，一個比一個陰險狡詐，一個比一個藏的深。”
楊念沉默了，赤紅的雙眸死死盯著楊旭。
戰鬥還在繼續，但局勢已經發生了改變，隨著無數熱氣球如奇跡般出現在夜空並朝著四周飛去，京城將士如同打了雞血般士氣飆升！
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定是太子殿下的傑作！
這就是奇跡！是太子殿下隱藏的後手！
反觀藩王軍隊，這一番景觀宛如陰雲籠罩在他們心頭，他們不知道熱氣球的出現會帶來什麽，但絕對不是好事情。
夫戰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當一隻士氣低落的軍隊麵臨一隻戰意高昂的軍隊，結果可想而知。
藩王大軍頹勢顯露無疑！
夜風依舊吹拂著，但遠處的天邊亮起一抹微光，驅散著夜風中的寒氣。
不知過了多久，楊念盯著楊旭，咬著牙說道：
“大忠似奸，大奸似忠！”
“現如今，天下惡名被我等藩王占盡，篡權謀逆，意圖造反，危害大夏國江山社稷，不忠不孝！”
“而你，則占盡天下清名！守衛京城，心係百姓，於百姓共進退！”
“君忠我奸，君賢我惡！”
“可笑至極，真的是可笑至極，誰又真的曾認真思考過，誰才是真正的奸，誰才是真正的惡！”
楊旭背負雙手，身姿挺拔，表情坦蕩！
“本宮不知道什麽叫做忠奸，也不知道什麽叫做黑白，本宮隻知道民心，民意！”
“可笑！”
楊念厲聲打斷楊旭的話，咬著牙低吼道：
“本世子聽到最可笑的話便是所謂的民心，所謂的民意！”
“他們是什麽人？我們又是什麽人？”
“你真的為他們著想，為他們考慮嗎？你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你自己罷了！”
“原本，我大夏王朝國泰民安，一切都是那麽的平靜，自從你監國以來，借著為民的幌子殺大臣，興改革，行措施！”
“是你！觸怒了天下士人，觸怒了八方藩王，致使現在發生的這一切事情！”
“若是沒有你的胡作非為，我大夏王朝便還會是安安定定，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冷冷一笑，楊念低頭抬眼，語氣中滿是冰冷道：
“沒錯，你確實得到了民心，得到了支持！”
“但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多少百姓慘死，多少藩王的士兵慘死！”
“他們的死，是不是都要扣在你的頭上！”
啪啪啪！
楊旭不禁鼓掌，感慨道：
“說的好，說的好啊！”
“在婊子的世界裏，所有女人都是可以為了錢出賣身體，如果不行的話，便是價錢不夠罷了。”
“念兄，此時的你，像不像個婊子啊？”
話音落下，楊念麵色頓時大怒！
不過，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罷了，楊旭不屑嗤笑，繼續道：
“怎麽？不服氣？”
“爾等將天下之人分為三六九等，上三等之人什麽都不需要去做，便可享受榮華富貴，每日山珍海味，勾欄聽曲，極盡快樂！”
“而下三等的人，終年於農田勞作，拚死拚活卻隻能在溫飽線上掙紮，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
“憑什麽？就憑你投了個好胎，出生在了藩王世家？就憑你有個世子殿下的身份？”
“你口中的安寧和平定，不過是你們可以安心的去侵占百姓土地，去毫無下限的掠奪財富，去竭盡所能的享受榮華富貴！”
“你怎麽不問問三千萬的老百姓，問問他們是否安定，問問他們是否舒服？”
楊念嘴巴張了張，眸子死死盯著楊旭，但最終沒有說出話。
楊旭背負雙手，繼續道：
“說本宮可笑，然而在我看來，最可笑的是你！”
“我大夏人口三千萬，爾等不過占了百萬而已，更多的則是你們口中下三等之人！”
“現在，本宮背後站著多少人，爾等身後又站著多少人？二十多倍數量的差距！翻手便可滅掉爾等！”
麵對楊旭滿是譏諷的話語，楊念低下頭，半天之後才擠出一句話：
“自古以來皆是如此！”
楊旭毫不留情迴道：
“說得對，自古以來也是農民推倒爾等的統治！”
楊念低吼：
“你又為他們做了什麽？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實現你的野心！”
這一次，還不等楊旭迴答，一旁守候的士兵怒聲迴道：
“太子殿下做的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多！”
“我長兄初春之時死在了災民叛亂中，現在每月家中可以領到接近一兩的給養費，我侄子更是上了當地最好的私塾，讀書識字一點錢都沒有花，雖然沒有了長兄，但是我們一家根本沒有人敢欺負！”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們家的大門上，掛著英雄之家的牌子！我的長兄的名字更是被刻在了村裏英雄碑上！”
“我們雖然窮，大字不識一個，但不代表我們傻，我們能看出來誰對我們真心好，誰對我們不好！”
又有一人憤而怒吼：
“還有臉說大忠似奸，你明明就是奸賊！”
“若是沒有太子殿下救災，恐怕大旱的時候，我就餓死在了路上！”
“這般恩情，我一輩子都還不完！”
……
“沒錯！我們窮，但是不傻，任誰都能看出太子殿下是真心對待我們！”
“臭不要臉的東西，再敢誣陷太子殿下一下，我弄死你了！”
“要是再讓我們聽到你狗嘴裏吐出一句話，小心你可要遭老罪了！”
……
天邊日光愈發明亮，這是太陽升起的征兆，戰場上，大多地方的藩王大軍喪失了進攻的鬥誌，留下大片的屍體敗退，雖然仍有一小部分叛賊在負隅頑抗，但敗退終究隻是時間問題。
這一次，京城又守住了！
無數士兵鬆了一口氣，紛紛將目光放在楊念身上，眼神中滿是厭惡和憎恨！
正如楊旭說的那般，他們明明什麽都不用做，卻可以享受榮華富貴，極盡人間之快樂。
而他們拚死拚活，卻僅能在溫飽線掙紮，憑什麽？
眾目睽睽之下，楊念終於是地下了頭，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
“要刀要剮隨！”
“放心吧，本宮說了，還要給你看驚喜！”
楊旭冷冷一笑，望向遠方，目光穿過城牆，穿過藩王軍營，直至更遠的地方。
得益於地勢平坦，城牆上的視野很寬闊，足矣看到很遠的地方。
這一刻，在楊旭的視野中，遠處塵土飛揚……
那是千軍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