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忠心否？
眾人順著楊旭的目光看去，神情逐漸發生了變化。
先是懵逼再到疑惑，再到深思，最後更是靈光乍現。
經楊旭的提點，他們發現了新大陸。
公孫肅若有所思道：
“殿下的意思就像是這個茶壺，茶壺中的水是風源，茶壺蓋就是紙鳶，茶水煮沸之後便會推動茶壺蓋上升，這便是人造風源。”
楊旭點點頭，表示認可。
古人並不知道蒸汽機，更是不知道其運行的原理，就連風力，水力都不了解，因此若想讓他們理解，隻能用最簡單的概念來解釋。
陳傑揪著花白的胡須，忍不住問道：
“殿下，這樣的紙鳶您真的能做出來嗎？”
楊旭沉吟片刻，迴道：
“不論是否能夠做出來，我們總要試一試，對吧？”
“理應如此。”
眾人紛紛附和，既然沒有其他路子，還不如嚐試一把，或許還有搬迴局麵的方法。
看向工部尚書林平，楊旭下令道：
“林尚書，製作大型紙鳶就要倚靠你們工部了，待會本宮會將紙鳶的設計圖紙交給你們。”
林平神色頗為激動，連連點頭道：
“臣遵命！”
找到一條新的出路，眾人心情緩和了不少，姚天際微笑道：
“殿下，既然有了應對之策，我們就要把後續的事情考慮好。”
“對於使者，您有什麽看法嗎？”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楊旭。
使者是遊說各地的官員以及將領的關鍵人物，是否能澄清趙王之死，是否能將大義的旗幟重新插到朝廷這邊，全看他們了。
因此，使者的人選至關重要。
楊旭指尖輕叩桌麵，發出一聲聲悶響，臉上閃爍著思索之色。
半晌後，他開口道：
“因為紙鳶的限製，我們不能一次性派遣很多使者，根據我的估計，最多三位。”
“而這三位使者，本宮心中已經有了人選，隻是現在不方便說出來，還請諸位見諒。”
有大臣眉頭緊皺，質疑道：
“太子殿下，陛下之所以派遣來協助您對付八方藩王，就是為了給您提提意見，彌補您一些策略的不足。”
“若是您不告訴我們使者的人選，我們又該如何發揮作用，如何去彌補您的缺陷？”
“再者，我等皆是朝廷大臣，陛下心腹，您大可不必擔心我等會泄露出去。”
楊旭麵色看不出喜怒，淡淡的看著他，少許，平靜的語氣摻雜著一絲不容置疑。
“本宮做事，何須你來指教？”
“京城四大營的將領忠心否？是父皇的心腹否？”
“可結果呢？一一叛亂，裹挾數萬大軍包圍朝廷，圍困你我！”
“所以，不要和我談忠心，也不要號稱自己是心腹，本宮一概不相信！”
那名臣子臉色鐵青，怒道：
“太子殿下，若是按照您這樣說，我們其中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藩王的人，包括你我！”
“按照這樣的邏輯，我等也不能信任您？”
楊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冷冷的看著他，迴道：
“我是誰？大夏的嫡長子，皇太子，未來的繼承人！隻要不出意外，日後大統必然是我的，我又何必去串通藩王！”
“倒是你，長的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說不定早就串通了藩王。”
聞言，那臣子當即大怒道：
“太子殿下，你血口噴人！”
楊旭冷哼一聲，怒斥：
“放肆！”
“父皇讓你來協助本宮，不是來質疑本宮的！”
“若是再胡攪蠻纏，按藩王奸細處理！”
“你！你……不可理喻！”
臣子氣的胡須亂顫，指著楊旭憋了半天說不出話。
楊旭眸子一寒，對一旁的李虎揮揮手，後者不由分說衝上前去，扣押這名臣子，拖出書房。
群臣一片嘩然。
被拖出去的大臣慘叫連連，但似乎嘴巴裏被塞了什麽東西，慘叫聲戛然而止。
這個小插曲引得書房內的眾人皆是麵色大駭，驚恐的望著楊旭，搞不懂為何到了此時，太子還不以大局為重？
臨陣換將，此乃大忌，自然也可以應用到現在的情況。
都到了生死關頭，楊旭卻還要重罰大臣，營造驚恐的氛圍。
然而下一刻，眾人就知道了楊旭這樣做的原因。
李虎從外麵走了進來，衣袖上沾著血跡，很明顯不是他自己的。
他手中捧著一塊玉佩，恭敬的放在楊旭麵前。
拿起玉佩，上下翻看片刻，楊旭在底部找到了一個小字，乃為燕！
燕！自然是燕王爺！
“諸位，都看看吧。”
將玉佩放到下首位置坐著的姚天際手中，眾人依次查看玉佩。
當看到底部的小字之後，皆是變了臉色！
很顯然，這名大臣有問題，極有可能和藩王有勾結！
若是讓這一部分人知道了使者的人選，消息就會泄露給藩王，後者立即做出反製措施，他們的反製藩王的計劃將會宣布破產！
不知不覺間，眾人背後滲出了一層冷汗，望向楊旭的眼神變了。
若不是太子發現這名奸細，必然會釀成嚴重後果，而他們方才竟然還質疑太子！
真是狗眼不識泰山！
與此同時，眾人麵麵相覷，心中更多的還是警惕和忌憚之色！
他們的身邊，竟然有藩王的人！
並且……隱藏的極深！
被捕大臣身邊的戶部侍郎麵色蒼白，顫抖道：
“天哪，我和他共事了十餘年，期間，他一直忠心於陛下，不曾露出一絲破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燕王的人！”
“太恐怖了吧！”
人人自危的氛圍在蔓延！
敲了敲桌子，楊旭淡淡道：
“諸位，既然大家都知道我們身旁有細作，所以還請諸位多一分警惕，若是有人對你們許諾了什麽，千萬不要答應，也不要做一些謀逆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不忠的狗，到哪裏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次會議暫時到這裏，勞煩諸位隨時注意藩王的動向，收獲第一手消息，並及時匯報給本宮。”
一眾大臣趕忙起身，行禮道：
“我等遵命！”
揮手喚來吳總管，楊旭吩咐道：
“吳大伴，這些大臣身負聖命，這些時日都需要居住在東宮之中，你需將諸位大臣的用膳和住宿安排妥當，切記不能有一絲怠慢。”
吳總管彎腰低頭，迴道：
“奴才一定會照顧好諸位大臣。”
點點頭，楊旭補充道：
“切莫忘記多喚一些好手守衛東宮，一定要保護好這些大臣。”
吳總管眼角的餘光看了眼一眾大臣，除去姚天際等人還有十幾位，他們神色各異。
眼角閃過一抹寒光，吳總管明白楊旭的意思，表麵是保護，實則是圈禁！
這群人知道太多的事情，自然不能任由他們自由活動！
他沉聲迴道：
“奴才遵命！”
有的臣子麵色變的難看，正要發作，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剛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迴來，隨著忠臣對楊旭露出微笑，答謝道：
“我等感謝太子殿下。”
“免禮。”
“姚天際，公孫肅留一下，剩下的大人還請跟著吳大伴去自己的住所。”
楊旭平淡的下達命令，看著其他臣子離去後，這才將目光放到候在一旁的姚天際和吳總管身上。
沉吟片刻，楊旭率先開口：
“姚太傅，你如何看待藩王圍京一事？”
目前書房僅剩下三人，且都是自己的心腹，楊旭便開門見山。
思索片刻，姚天際迴道：
“殿下，此事對朝廷來說是一場磨難，但對您來說，卻是機遇於為難並存的一場考驗！”
“哦？說來聽聽。”
楊旭饒有興趣倚靠在椅子上，指尖摩挲著溫熱的茶杯，眼眸中帶著詢問之色。
“藩王圍京，無論朝廷贏或者輸，都會對皇室的權威造成難以挽迴的損失，甚至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而殿下不同，最初早朝之時，殿下想要削弱儒首代表著的士人和貴族的福利和待遇，以及削藩，並且為此打算和儒首同歸於盡！”
“但後麵發生的事情儼然超脫了所有人的想象，直接從一場政治鬥爭發展為戰爭！”
“而這場政治戰爭的雙方事朝廷和各方藩王。”
頓了頓，姚天際深深看了楊旭一眼，繼續道：
“而殿下，看似不是戰爭的主要雙方，看似存在感比較低，但是卻發揮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對朝廷來說，您無疑是對付藩王的最好人選，而對藩王來說，您又是一個很好的拉攏對象！”
楊旭忖度下巴，深思不語。
姚天際並未因此而停頓，直接站起身來，對楊旭深深一拜，擲地有聲道：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可若是狡兔在，獵人就需要給獵狗肉骨頭吃，對獵狗悉心照料。若是飛鳥在，獵人就需要好好保養弓箭。”
“隻要您有用，陛下便不會過分苛責與您，甚至您做的很多事情，他都會視而不見。”
“藩王也是如此，他們若想入主龍庭，你便是一個很好的傀儡的旗幟，因此他們會拉攏你，對於你開出的條件基本都會答應，甚至過分一些也毫無問題。”
“隻要殿下把握住這個“作用”，並借機行事，機遇自然而來！”
……
眾人順著楊旭的目光看去，神情逐漸發生了變化。
先是懵逼再到疑惑，再到深思，最後更是靈光乍現。
經楊旭的提點，他們發現了新大陸。
公孫肅若有所思道：
“殿下的意思就像是這個茶壺，茶壺中的水是風源，茶壺蓋就是紙鳶，茶水煮沸之後便會推動茶壺蓋上升，這便是人造風源。”
楊旭點點頭，表示認可。
古人並不知道蒸汽機，更是不知道其運行的原理，就連風力，水力都不了解，因此若想讓他們理解，隻能用最簡單的概念來解釋。
陳傑揪著花白的胡須，忍不住問道：
“殿下，這樣的紙鳶您真的能做出來嗎？”
楊旭沉吟片刻，迴道：
“不論是否能夠做出來，我們總要試一試，對吧？”
“理應如此。”
眾人紛紛附和，既然沒有其他路子，還不如嚐試一把，或許還有搬迴局麵的方法。
看向工部尚書林平，楊旭下令道：
“林尚書，製作大型紙鳶就要倚靠你們工部了，待會本宮會將紙鳶的設計圖紙交給你們。”
林平神色頗為激動，連連點頭道：
“臣遵命！”
找到一條新的出路，眾人心情緩和了不少，姚天際微笑道：
“殿下，既然有了應對之策，我們就要把後續的事情考慮好。”
“對於使者，您有什麽看法嗎？”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楊旭。
使者是遊說各地的官員以及將領的關鍵人物，是否能澄清趙王之死，是否能將大義的旗幟重新插到朝廷這邊，全看他們了。
因此，使者的人選至關重要。
楊旭指尖輕叩桌麵，發出一聲聲悶響，臉上閃爍著思索之色。
半晌後，他開口道：
“因為紙鳶的限製，我們不能一次性派遣很多使者，根據我的估計，最多三位。”
“而這三位使者，本宮心中已經有了人選，隻是現在不方便說出來，還請諸位見諒。”
有大臣眉頭緊皺，質疑道：
“太子殿下，陛下之所以派遣來協助您對付八方藩王，就是為了給您提提意見，彌補您一些策略的不足。”
“若是您不告訴我們使者的人選，我們又該如何發揮作用，如何去彌補您的缺陷？”
“再者，我等皆是朝廷大臣，陛下心腹，您大可不必擔心我等會泄露出去。”
楊旭麵色看不出喜怒，淡淡的看著他，少許，平靜的語氣摻雜著一絲不容置疑。
“本宮做事，何須你來指教？”
“京城四大營的將領忠心否？是父皇的心腹否？”
“可結果呢？一一叛亂，裹挾數萬大軍包圍朝廷，圍困你我！”
“所以，不要和我談忠心，也不要號稱自己是心腹，本宮一概不相信！”
那名臣子臉色鐵青，怒道：
“太子殿下，若是按照您這樣說，我們其中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藩王的人，包括你我！”
“按照這樣的邏輯，我等也不能信任您？”
楊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冷冷的看著他，迴道：
“我是誰？大夏的嫡長子，皇太子，未來的繼承人！隻要不出意外，日後大統必然是我的，我又何必去串通藩王！”
“倒是你，長的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說不定早就串通了藩王。”
聞言，那臣子當即大怒道：
“太子殿下，你血口噴人！”
楊旭冷哼一聲，怒斥：
“放肆！”
“父皇讓你來協助本宮，不是來質疑本宮的！”
“若是再胡攪蠻纏，按藩王奸細處理！”
“你！你……不可理喻！”
臣子氣的胡須亂顫，指著楊旭憋了半天說不出話。
楊旭眸子一寒，對一旁的李虎揮揮手，後者不由分說衝上前去，扣押這名臣子，拖出書房。
群臣一片嘩然。
被拖出去的大臣慘叫連連，但似乎嘴巴裏被塞了什麽東西，慘叫聲戛然而止。
這個小插曲引得書房內的眾人皆是麵色大駭，驚恐的望著楊旭，搞不懂為何到了此時，太子還不以大局為重？
臨陣換將，此乃大忌，自然也可以應用到現在的情況。
都到了生死關頭，楊旭卻還要重罰大臣，營造驚恐的氛圍。
然而下一刻，眾人就知道了楊旭這樣做的原因。
李虎從外麵走了進來，衣袖上沾著血跡，很明顯不是他自己的。
他手中捧著一塊玉佩，恭敬的放在楊旭麵前。
拿起玉佩，上下翻看片刻，楊旭在底部找到了一個小字，乃為燕！
燕！自然是燕王爺！
“諸位，都看看吧。”
將玉佩放到下首位置坐著的姚天際手中，眾人依次查看玉佩。
當看到底部的小字之後，皆是變了臉色！
很顯然，這名大臣有問題，極有可能和藩王有勾結！
若是讓這一部分人知道了使者的人選，消息就會泄露給藩王，後者立即做出反製措施，他們的反製藩王的計劃將會宣布破產！
不知不覺間，眾人背後滲出了一層冷汗，望向楊旭的眼神變了。
若不是太子發現這名奸細，必然會釀成嚴重後果，而他們方才竟然還質疑太子！
真是狗眼不識泰山！
與此同時，眾人麵麵相覷，心中更多的還是警惕和忌憚之色！
他們的身邊，竟然有藩王的人！
並且……隱藏的極深！
被捕大臣身邊的戶部侍郎麵色蒼白，顫抖道：
“天哪，我和他共事了十餘年，期間，他一直忠心於陛下，不曾露出一絲破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燕王的人！”
“太恐怖了吧！”
人人自危的氛圍在蔓延！
敲了敲桌子，楊旭淡淡道：
“諸位，既然大家都知道我們身旁有細作，所以還請諸位多一分警惕，若是有人對你們許諾了什麽，千萬不要答應，也不要做一些謀逆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不忠的狗，到哪裏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次會議暫時到這裏，勞煩諸位隨時注意藩王的動向，收獲第一手消息，並及時匯報給本宮。”
一眾大臣趕忙起身，行禮道：
“我等遵命！”
揮手喚來吳總管，楊旭吩咐道：
“吳大伴，這些大臣身負聖命，這些時日都需要居住在東宮之中，你需將諸位大臣的用膳和住宿安排妥當，切記不能有一絲怠慢。”
吳總管彎腰低頭，迴道：
“奴才一定會照顧好諸位大臣。”
點點頭，楊旭補充道：
“切莫忘記多喚一些好手守衛東宮，一定要保護好這些大臣。”
吳總管眼角的餘光看了眼一眾大臣，除去姚天際等人還有十幾位，他們神色各異。
眼角閃過一抹寒光，吳總管明白楊旭的意思，表麵是保護，實則是圈禁！
這群人知道太多的事情，自然不能任由他們自由活動！
他沉聲迴道：
“奴才遵命！”
有的臣子麵色變的難看，正要發作，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剛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迴來，隨著忠臣對楊旭露出微笑，答謝道：
“我等感謝太子殿下。”
“免禮。”
“姚天際，公孫肅留一下，剩下的大人還請跟著吳大伴去自己的住所。”
楊旭平淡的下達命令，看著其他臣子離去後，這才將目光放到候在一旁的姚天際和吳總管身上。
沉吟片刻，楊旭率先開口：
“姚太傅，你如何看待藩王圍京一事？”
目前書房僅剩下三人，且都是自己的心腹，楊旭便開門見山。
思索片刻，姚天際迴道：
“殿下，此事對朝廷來說是一場磨難，但對您來說，卻是機遇於為難並存的一場考驗！”
“哦？說來聽聽。”
楊旭饒有興趣倚靠在椅子上，指尖摩挲著溫熱的茶杯，眼眸中帶著詢問之色。
“藩王圍京，無論朝廷贏或者輸，都會對皇室的權威造成難以挽迴的損失，甚至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而殿下不同，最初早朝之時，殿下想要削弱儒首代表著的士人和貴族的福利和待遇，以及削藩，並且為此打算和儒首同歸於盡！”
“但後麵發生的事情儼然超脫了所有人的想象，直接從一場政治鬥爭發展為戰爭！”
“而這場政治戰爭的雙方事朝廷和各方藩王。”
頓了頓，姚天際深深看了楊旭一眼，繼續道：
“而殿下，看似不是戰爭的主要雙方，看似存在感比較低，但是卻發揮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對朝廷來說，您無疑是對付藩王的最好人選，而對藩王來說，您又是一個很好的拉攏對象！”
楊旭忖度下巴，深思不語。
姚天際並未因此而停頓，直接站起身來，對楊旭深深一拜，擲地有聲道：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可若是狡兔在，獵人就需要給獵狗肉骨頭吃，對獵狗悉心照料。若是飛鳥在，獵人就需要好好保養弓箭。”
“隻要您有用，陛下便不會過分苛責與您，甚至您做的很多事情，他都會視而不見。”
“藩王也是如此，他們若想入主龍庭，你便是一個很好的傀儡的旗幟，因此他們會拉攏你，對於你開出的條件基本都會答應，甚至過分一些也毫無問題。”
“隻要殿下把握住這個“作用”，並借機行事，機遇自然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