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失去道義，不值
燭光不知閃爍了多久，楊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拍了拍蕭皇貴妃的臉，笑道：
“不錯，有進步。”
“嘔～”
蕭皇貴妃美眸瞪大，雙手捂著嘴，趕忙跑到一旁的臉盆處。
好一會漱口，蕭皇貴妃撫著有些生疼的臉頰，幽怨的看著楊旭。
“這下可以幫本宮了吧。”
她有些置氣的說道。
楊旭滿意一笑，看她的目光順眼許多，笑道：
“這才對嘛，想要迴報，就要有付出。不能老是打著合作的幌子白嫖啊。”
“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迴去吧。”
蕭皇貴妃定定看了楊旭一眼，穿戴好衣服，匆匆離去。
閉幕養神片刻，殿門推開了，吳總管捧著一壺新茶走了進來。
目光盯著腳尖，吳總管不吭一聲的將用過的茶杯燙一遍熱水，接著提壺沿逆時針轉幾圈，倒入茶杯中，七分滿，最後將茶杯送到楊旭麵前。
“殿下，請用茶。”
“有心了。”
捏起茶杯，楊旭抿了一口，沉默片刻，似有意無意道：
“吳大伴，你我主仆二人許久不曾談過心了。”
“迴殿下，一年零三十九天。”
吳總管輕聲答道。
“殿下，時候不早了，您忙了一天，該歇息了。”
楊旭擺擺手，後者轉身離去。
就當吳總管即將走出殿門之時，楊旭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傳來。
“吳大伴，你覺得本宮這麽做如何？”
吳總管腳步一滯，緩緩轉過身，沉聲道：
“殿下做事，奴才不敢多言。”
“本宮若非讓你說呢？”
“”那奴才便鬥膽說一些，殿下身為皇太子，大夏的儲君，一言一行皆關係重大，理應考慮深遠。”
吳總管弓著腰，低頭答道。
楊旭淡淡一笑，笑道：
“吳大伴，你是在點本宮啊。”
噗通！
吳總管跪在地上，頭死死抵著木板，沉聲道：
“奴才不敢。”
“權謀相爭正常，斬罪臣頭顱也正常，收攬人心更是無錯，殿下所做之事皆是天命，皆是真理。”
“可殿下同樣是道義的化身，所做之事就是全天下的道義，百姓皆會爭相崇拜，爭相模仿。”
吳總管正要說下去，楊旭卻揮揮手，沉聲道：
“好了，你下去吧。”
吳總管愣了一下，低聲諾了一聲，行禮罷轉身離去。
楊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無言，麵龐看不出喜怒。
其實，楊旭知道吳總管看出了一些端倪。
畢竟，他方才和蕭皇貴妃的對話，並未防範殿外的吳總管，聽到一些殘言斷語倒也正常。
後者應該是看出了楊旭要對蕭皇貴妃下手，要犧牲後者來減輕自己的罪名。
蕭皇貴妃打著這樣的念頭，楊旭又何嚐不是呢？
真以為一次打掃戰場就可以讓楊旭付出這麽多？
完全不可能的！
至於他最開始說的一番牛逼哄哄的話，無非是要蒙騙蕭皇貴妃罷了，從而拿捏住後者。
若是楊旭真如同他所說的那般重要，怎麽還會遭到如此之多的針對呢？
因此，今晚這場對話，可稱其為……
黑吃黑！
這也是為何吳總管會突然走進來送茶的原因。
他是想勸楊旭，勸楊旭不要對蕭皇貴妃動手，至少不能是這般手段。
身為皇太子，嫡長子，身為正義的代言人，楊旭可能會真的誤入歧途，喪失大義。
不值！
……
一夜醒來，楊旭神清氣爽，一大早便帶著人來到了太後的宮殿，長春宮。
和後宮的其他宮殿不同，長春宮中一片安寧，在後宮，乃至於京城都是獨樹一幟。
反觀其他妃子，早都慌的要死，生怕最近一連串的事情牽連到自己，甚至蕭皇貴妃都自降身份答應楊旭一些小要求。
這就是太後的底氣，實力，哪怕天下再亂，隻要不是王朝傾覆，太後便還是大夏的太後，還是這個王朝之中最尊貴的人！
此刻，太後端坐在首位，眸子裏帶笑看著楊旭。
“平日裏，你都是忙得很，今日怎麽有空閑來哀家這裏。”
“孫兒時時刻刻掛念著皇奶奶，哪怕再忙，也要抽空陪皇奶奶解解悶。”
楊旭跪在地上，恭敬給太後行禮。
“好好好，快起來，坐哀家身邊。”
太後眉眼間的笑意藏不住，拉著楊旭坐到身邊。
一旁的丫鬟滿臉羨慕之色。
太子也太得寵了吧。
坐在太後身旁，隻有夏皇才有的待遇！
“皇奶奶，孫兒給你帶了個禮物，您一定會喜歡的。”
楊旭揮揮手，吳總管等人抬上來個巨大，用紅綢蓋著的物件，一人多高，半米寬，背麵還有三腳架，對於太後等人來說，自是新奇無比。
平常，楊旭總能搞出一些新奇玩意，讓太後眼睛一亮，更是有了和其他妃子炫耀的資本。
自然，她的好奇和興趣被勾了起來。
“旭兒，紅綢下麵是什麽東西？”
楊旭淡淡一笑，道：
“皇奶奶，不妨猜一猜。”
“美玉？”
楊旭搖搖頭。
“字畫？”
楊旭依舊是笑著搖搖頭。
“旭兒，別賣關子了，哀家還真猜不透你的小心思。”
太後笑著摸了摸楊旭的頭，滿臉慈祥。
對於這個皇孫，她喜愛的狠，後者經常給她帶來一些有趣的玩物，隔幾天就要來看望她，給她解悶。
後宮很大，但也很冷，尤其是太後這般上了年紀的人，常常感受到孤獨，悲憐。
這麽多皇孫，隻有楊旭對她是真心孝順。
她能感覺出來。
至於其他的孫子，要不是看中她的權勢，要不就是有事相求，反正無事不登三寶殿。
皇家無親情，有的隻是無窮無盡的明爭暗鬥，人人自危，人人警惕。
可正是這般情況下，真心顯得尤為可貴，是最珍稀的標牌！
楊旭沒有繼續賣關子，揮揮手，吳總管等人連忙將手中的物件抬起來，扶好後麵的三腳架，將物件豎起來。
親自走過去，楊旭站到物件旁邊，拉過紅綢一角，笑道：
“皇奶奶，看好了！”
“驚喜！”
紅綢掀開！
一抹亮光閃過所有人的眼睛，使得當場眾人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
發出“哇”的聲音！
碩大的試衣鏡！鏡麵無一絲瑕疵，平整，簡樸，卻又透漏著高貴和神秘！
這是真的嗎？
眾人腦子裏猛地冒出這個想法，在試衣鏡中，他們清晰無比的看到了自己的模樣，甚至是一處細微的傷口，一個微小的表情，這個世界竟仿佛在鏡子裏重現！
女人愛美，這個僅有銅鏡的時代，試衣鏡無疑是對女人最好，最完美的禮物！
太後的第一身份是女人，其次才是太後，僅一瞬間，她便被試衣鏡牢牢吸引了目光。
走到試衣鏡麵前，表情三分震驚，三分難以置信，三分驚喜，她撫著額角，看著鏡中清晰的自己，下意識的摸了摸鏡子，又摸了摸麵前的鏡子，微微冰涼的觸感告訴她，世間真的有這般清晰明亮的鏡子。
此刻，饒是身為太後，見慣寶貝，甚至能把夜明珠當彈珠玩的她。
是欣喜！是激動！
“此物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迴尋？”
“好！好！好！”
“旭兒，這個禮物，哀家很喜歡。”
“這般寶物，來之不易吧。”
楊旭憨厚的摸摸頭，滿臉笑意。
“隻要皇奶奶喜歡就好，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孫兒都願意。”
太後心裏美滋滋，點著楊旭額頭道：
“你呀你，哀家聽拍馬屁耳朵都長繭子了，可就是喜歡聽你的。”
“來人，去把先皇賞賜的百年雪蓮熬粥，給我孫兒好好補補。”
“幾天不見，黑眼眶怎麽出來了，精氣神也有些不佳。”
太後一臉疼惜。
楊旭老臉一紅，連忙轉移話題，道：
“皇奶奶，最近廣場舞跳得怎麽樣？”
聽到廣場舞，太後興趣盎然，立刻就打開了話匣子，說道：
“當然是跳的愈發熟練，還有啊，先皇的那些妃子，還有一些老宮女，都眼巴巴看著哀家，想讓哀家帶著他們一起跳廣場舞。”
“可是吧，哀家給他們說，我的孫兒隻孝順哀家一人，隻教哀家一人跳，專門不讓我外傳。”
“說句心裏話，哀家也想讓孫兒將廣場舞普及出去，雨露均沾，可我孫兒就是不聽勸啊，非得隻孝順我一個。”
看著太後說到後麵一副得意的樣子，楊旭嘴角露出笑意。
女人嘛，哪怕年紀大一些，可總少不了爭強好勝這一點。
楊旭笑道：
“皇奶奶，無妨，您盡可把廣場舞傳播出去。”
太後鳳眸一冷，表情一垮。
楊旭趕忙補充道：
“皇奶奶，孫兒的意思是，舉辦一個廣場舞大賽。由一些您這般年紀的長輩組成一個個隊伍，比試跳廣場舞。”
“不論是宮裏的還是民間的隊伍，都可以參加大賽，屆時本宮會設置豐厚的獎勵，隻要參與便有獎勵。”
聽到這話，太後來了興趣，笑嗬嗬摸著楊旭的頭，好似剛才生氣的不是她一樣。
“孫兒，萬一皇奶奶不是第一名怎麽辦？”
“放心吧，孫兒一定，肯定，絕對不會暗箱操作的。”
楊旭拍著胸膛保證道。
太後這才鬆了一口氣，笑道：
“那行，哀家就勉強教一教宮裏的其他人吧。”
“對了，你也用一下你的……那個……對，報紙，宣傳一下這個大賽，一定要熱鬧啊。”
楊旭當即保證道：
“孫兒一定不會讓皇奶奶失望的。”
太後欣慰的笑了笑，說道：
“孫兒，哀家有些餓了，去給哀家準備下午茶。”
“上次品味之後，哀家吃其他的飯便是如同嚼蠟。”
當然，太後口中的下午茶自然不是簡單的喝茶，而是由提拉米蘇，熏肉香蔥乳蛋餅，咖啡泡芙，水果撻，三明治，鮮榨水果汁等等足足三十多種點心組成的，名為小仙女下午茶的東西。
楊旭欣然答應，親自帶著吳總管去準備。
雖說君王遠庖廚，但給長輩做飯，不丟人。
更何況是給太後呢？
燭光不知閃爍了多久，楊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拍了拍蕭皇貴妃的臉，笑道：
“不錯，有進步。”
“嘔～”
蕭皇貴妃美眸瞪大，雙手捂著嘴，趕忙跑到一旁的臉盆處。
好一會漱口，蕭皇貴妃撫著有些生疼的臉頰，幽怨的看著楊旭。
“這下可以幫本宮了吧。”
她有些置氣的說道。
楊旭滿意一笑，看她的目光順眼許多，笑道：
“這才對嘛，想要迴報，就要有付出。不能老是打著合作的幌子白嫖啊。”
“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迴去吧。”
蕭皇貴妃定定看了楊旭一眼，穿戴好衣服，匆匆離去。
閉幕養神片刻，殿門推開了，吳總管捧著一壺新茶走了進來。
目光盯著腳尖，吳總管不吭一聲的將用過的茶杯燙一遍熱水，接著提壺沿逆時針轉幾圈，倒入茶杯中，七分滿，最後將茶杯送到楊旭麵前。
“殿下，請用茶。”
“有心了。”
捏起茶杯，楊旭抿了一口，沉默片刻，似有意無意道：
“吳大伴，你我主仆二人許久不曾談過心了。”
“迴殿下，一年零三十九天。”
吳總管輕聲答道。
“殿下，時候不早了，您忙了一天，該歇息了。”
楊旭擺擺手，後者轉身離去。
就當吳總管即將走出殿門之時，楊旭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傳來。
“吳大伴，你覺得本宮這麽做如何？”
吳總管腳步一滯，緩緩轉過身，沉聲道：
“殿下做事，奴才不敢多言。”
“本宮若非讓你說呢？”
“”那奴才便鬥膽說一些，殿下身為皇太子，大夏的儲君，一言一行皆關係重大，理應考慮深遠。”
吳總管弓著腰，低頭答道。
楊旭淡淡一笑，笑道：
“吳大伴，你是在點本宮啊。”
噗通！
吳總管跪在地上，頭死死抵著木板，沉聲道：
“奴才不敢。”
“權謀相爭正常，斬罪臣頭顱也正常，收攬人心更是無錯，殿下所做之事皆是天命，皆是真理。”
“可殿下同樣是道義的化身，所做之事就是全天下的道義，百姓皆會爭相崇拜，爭相模仿。”
吳總管正要說下去，楊旭卻揮揮手，沉聲道：
“好了，你下去吧。”
吳總管愣了一下，低聲諾了一聲，行禮罷轉身離去。
楊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無言，麵龐看不出喜怒。
其實，楊旭知道吳總管看出了一些端倪。
畢竟，他方才和蕭皇貴妃的對話，並未防範殿外的吳總管，聽到一些殘言斷語倒也正常。
後者應該是看出了楊旭要對蕭皇貴妃下手，要犧牲後者來減輕自己的罪名。
蕭皇貴妃打著這樣的念頭，楊旭又何嚐不是呢？
真以為一次打掃戰場就可以讓楊旭付出這麽多？
完全不可能的！
至於他最開始說的一番牛逼哄哄的話，無非是要蒙騙蕭皇貴妃罷了，從而拿捏住後者。
若是楊旭真如同他所說的那般重要，怎麽還會遭到如此之多的針對呢？
因此，今晚這場對話，可稱其為……
黑吃黑！
這也是為何吳總管會突然走進來送茶的原因。
他是想勸楊旭，勸楊旭不要對蕭皇貴妃動手，至少不能是這般手段。
身為皇太子，嫡長子，身為正義的代言人，楊旭可能會真的誤入歧途，喪失大義。
不值！
……
一夜醒來，楊旭神清氣爽，一大早便帶著人來到了太後的宮殿，長春宮。
和後宮的其他宮殿不同，長春宮中一片安寧，在後宮，乃至於京城都是獨樹一幟。
反觀其他妃子，早都慌的要死，生怕最近一連串的事情牽連到自己，甚至蕭皇貴妃都自降身份答應楊旭一些小要求。
這就是太後的底氣，實力，哪怕天下再亂，隻要不是王朝傾覆，太後便還是大夏的太後，還是這個王朝之中最尊貴的人！
此刻，太後端坐在首位，眸子裏帶笑看著楊旭。
“平日裏，你都是忙得很，今日怎麽有空閑來哀家這裏。”
“孫兒時時刻刻掛念著皇奶奶，哪怕再忙，也要抽空陪皇奶奶解解悶。”
楊旭跪在地上，恭敬給太後行禮。
“好好好，快起來，坐哀家身邊。”
太後眉眼間的笑意藏不住，拉著楊旭坐到身邊。
一旁的丫鬟滿臉羨慕之色。
太子也太得寵了吧。
坐在太後身旁，隻有夏皇才有的待遇！
“皇奶奶，孫兒給你帶了個禮物，您一定會喜歡的。”
楊旭揮揮手，吳總管等人抬上來個巨大，用紅綢蓋著的物件，一人多高，半米寬，背麵還有三腳架，對於太後等人來說，自是新奇無比。
平常，楊旭總能搞出一些新奇玩意，讓太後眼睛一亮，更是有了和其他妃子炫耀的資本。
自然，她的好奇和興趣被勾了起來。
“旭兒，紅綢下麵是什麽東西？”
楊旭淡淡一笑，道：
“皇奶奶，不妨猜一猜。”
“美玉？”
楊旭搖搖頭。
“字畫？”
楊旭依舊是笑著搖搖頭。
“旭兒，別賣關子了，哀家還真猜不透你的小心思。”
太後笑著摸了摸楊旭的頭，滿臉慈祥。
對於這個皇孫，她喜愛的狠，後者經常給她帶來一些有趣的玩物，隔幾天就要來看望她，給她解悶。
後宮很大，但也很冷，尤其是太後這般上了年紀的人，常常感受到孤獨，悲憐。
這麽多皇孫，隻有楊旭對她是真心孝順。
她能感覺出來。
至於其他的孫子，要不是看中她的權勢，要不就是有事相求，反正無事不登三寶殿。
皇家無親情，有的隻是無窮無盡的明爭暗鬥，人人自危，人人警惕。
可正是這般情況下，真心顯得尤為可貴，是最珍稀的標牌！
楊旭沒有繼續賣關子，揮揮手，吳總管等人連忙將手中的物件抬起來，扶好後麵的三腳架，將物件豎起來。
親自走過去，楊旭站到物件旁邊，拉過紅綢一角，笑道：
“皇奶奶，看好了！”
“驚喜！”
紅綢掀開！
一抹亮光閃過所有人的眼睛，使得當場眾人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
發出“哇”的聲音！
碩大的試衣鏡！鏡麵無一絲瑕疵，平整，簡樸，卻又透漏著高貴和神秘！
這是真的嗎？
眾人腦子裏猛地冒出這個想法，在試衣鏡中，他們清晰無比的看到了自己的模樣，甚至是一處細微的傷口，一個微小的表情，這個世界竟仿佛在鏡子裏重現！
女人愛美，這個僅有銅鏡的時代，試衣鏡無疑是對女人最好，最完美的禮物！
太後的第一身份是女人，其次才是太後，僅一瞬間，她便被試衣鏡牢牢吸引了目光。
走到試衣鏡麵前，表情三分震驚，三分難以置信，三分驚喜，她撫著額角，看著鏡中清晰的自己，下意識的摸了摸鏡子，又摸了摸麵前的鏡子，微微冰涼的觸感告訴她，世間真的有這般清晰明亮的鏡子。
此刻，饒是身為太後，見慣寶貝，甚至能把夜明珠當彈珠玩的她。
是欣喜！是激動！
“此物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迴尋？”
“好！好！好！”
“旭兒，這個禮物，哀家很喜歡。”
“這般寶物，來之不易吧。”
楊旭憨厚的摸摸頭，滿臉笑意。
“隻要皇奶奶喜歡就好，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孫兒都願意。”
太後心裏美滋滋，點著楊旭額頭道：
“你呀你，哀家聽拍馬屁耳朵都長繭子了，可就是喜歡聽你的。”
“來人，去把先皇賞賜的百年雪蓮熬粥，給我孫兒好好補補。”
“幾天不見，黑眼眶怎麽出來了，精氣神也有些不佳。”
太後一臉疼惜。
楊旭老臉一紅，連忙轉移話題，道：
“皇奶奶，最近廣場舞跳得怎麽樣？”
聽到廣場舞，太後興趣盎然，立刻就打開了話匣子，說道：
“當然是跳的愈發熟練，還有啊，先皇的那些妃子，還有一些老宮女，都眼巴巴看著哀家，想讓哀家帶著他們一起跳廣場舞。”
“可是吧，哀家給他們說，我的孫兒隻孝順哀家一人，隻教哀家一人跳，專門不讓我外傳。”
“說句心裏話，哀家也想讓孫兒將廣場舞普及出去，雨露均沾，可我孫兒就是不聽勸啊，非得隻孝順我一個。”
看著太後說到後麵一副得意的樣子，楊旭嘴角露出笑意。
女人嘛，哪怕年紀大一些，可總少不了爭強好勝這一點。
楊旭笑道：
“皇奶奶，無妨，您盡可把廣場舞傳播出去。”
太後鳳眸一冷，表情一垮。
楊旭趕忙補充道：
“皇奶奶，孫兒的意思是，舉辦一個廣場舞大賽。由一些您這般年紀的長輩組成一個個隊伍，比試跳廣場舞。”
“不論是宮裏的還是民間的隊伍，都可以參加大賽，屆時本宮會設置豐厚的獎勵，隻要參與便有獎勵。”
聽到這話，太後來了興趣，笑嗬嗬摸著楊旭的頭，好似剛才生氣的不是她一樣。
“孫兒，萬一皇奶奶不是第一名怎麽辦？”
“放心吧，孫兒一定，肯定，絕對不會暗箱操作的。”
楊旭拍著胸膛保證道。
太後這才鬆了一口氣，笑道：
“那行，哀家就勉強教一教宮裏的其他人吧。”
“對了，你也用一下你的……那個……對，報紙，宣傳一下這個大賽，一定要熱鬧啊。”
楊旭當即保證道：
“孫兒一定不會讓皇奶奶失望的。”
太後欣慰的笑了笑，說道：
“孫兒，哀家有些餓了，去給哀家準備下午茶。”
“上次品味之後，哀家吃其他的飯便是如同嚼蠟。”
當然，太後口中的下午茶自然不是簡單的喝茶，而是由提拉米蘇，熏肉香蔥乳蛋餅，咖啡泡芙，水果撻，三明治，鮮榨水果汁等等足足三十多種點心組成的，名為小仙女下午茶的東西。
楊旭欣然答應，親自帶著吳總管去準備。
雖說君王遠庖廚，但給長輩做飯，不丟人。
更何況是給太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