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年頭老實人就是容易被吊打,甭管輸贏都吃虧,蕭妹子早晚會被她給帶壞。


    “來,發牌吧!”我示意郝太妹你說啥就啥。


    第一把一抓是三條九,哈哈,那不喝死你們。


    郝太妹是頭家,她看也不看就悶半瓶,我擦啊。


    那麽肆無忌憚的就悶半瓶,要麽是真的想喝酒,要麽是有貓膩,這女流氓可不是省油的燈,會點千術誰又知道呢是不。


    我把牌一丟,說不跟了。她不肯非得說第一輪要麽跟悶,要麽看牌上,就算沒牌也要上。


    哼哼,還不是有貓膩。我把牌攤了出來,“你看,第一把就三條,肯定不能算,我知道你的性子,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神經啊,誰說第一把三條不算的?”郝太妹把牌也掀了起來,是皮蛋大。


    暗道可能是直覺想多了,帶有偏見老是把人想的那麽鬼。我站了起來,“我上個廁所。”


    去到廁所讓程偉豪過來,然後威逼利誘它給我去看牌,如果今晚我不用喝很多酒的話,就賞它一打香燭,它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同意。


    有了王牌後我就不怕郝太妹玩花樣,哼哼,想合夥懟我,沒那麽容易,小爺拖也把你倆給拖垮。


    “楚河,來,已經發號牌了就等你跟還是不跟了。”這話是蕭妹子說的,我嚴重懷疑她倆趁我上廁所的時候挑了牌。


    “規矩重新定,沒有第一輪必須悶的說法,我膽子小可不敢玩那麽大。”我抓起牌一看,妮瑪這是什麽鬼,二三六的牌,而且還是三種牌。程偉豪很識趣的告訴我,郝太妹的是小對子,蕭妹子也是散牌,她倆的牌都那麽小,應該沒挑牌。道:“那麽小的牌就隨便上一瓶得了。”


    “我不要了。”蕭妹子看了揚牌便丟掉。


    “丟了也得喝。”我麵露微笑的說著。


    “是不是騙了的啊楚河,你這人特陰險,我也看牌。”郝太妹看了眼牌一丟,“不要了,這麽小的牌誰敢跟。”


    我給她倆一人開了一瓶,“喝吧,不可以賴賬,沒有喝夠二十瓶不可以脫衣服。”


    她倆嘀嘀咕咕的準備喝酒,我把牌亮給她們看,還笑她們是傻蛋,氣的都想打我。


    重新開局後,我沒有看牌,程偉豪告訴我,三人當中還是我的最大。我抓起牌一看是金花,果斷棄之,這輪讓她倆都,下把玩死她們。


    我沒有參與,她倆很默契的也不跟下去,這麽明目張膽的懟我好麽?


    喝了一瓶後加裝要吐強忍的樣子,做戲要做全套嘛!示意郝太妹發牌,發完牌後程偉豪告訴我,郝太妹會出千,她的是三條a,我的是三條k。


    “口渴,喝一口潤潤嗓子。”我牌也不看就丟掉,想引我上當,我才沒那麽傻缺呢!


    郝太妹嘀嘀咕咕的數落我沒點膽子不想男人,我不理她,讓她趕緊發牌。


    經過幾個小時的拖延戰術,兩位妹子徹底沒有脾氣了,甭管激將還是人身攻擊,我就不是鳥她倆,有牌就開她們的,沒牌就喝一口,也不能一下子灌醉她們,誰知道喝醉了會不會對我做出羞羞的事情來。


    看了看啤酒,剩下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可會出事情的。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被過了陽,楚二爺隻是說我法身走了,可沒有明確的言詞,要是來幾炮就把純陽之軀給毀了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不喝了,今晚到此為止,睡覺吧!”我想去沙發上睡覺,結果郝太妹不讓,她說我一個晚上也沒喝多少,一定要玩大一點,然後她所謂的大一點就是誰輸了誰脫衣服,底是一件。


    我擦,這還帶底的啊?


    一個淩厲的眼神過去,程偉豪很識趣的離開了蕭妹子的房子。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的?好東西是要獨享的嘛!


    毫無疑問,第一局我就輸了,幸好隻是一件上衣,我的身材絕壁的扛扛的,從郝太妹那冒綠光的雙眼就可以得出證明。


    唉,騙13日的聽得多,騙丁丁日的頭一迴遇上。


    “我輸啦!”


    第二局,剛發完牌郝太妹就丟掉牌,不帶看的那種,然後就準備脫衣服,還說她要脫兩件。


    我在口幹舌燥中期待著,看看又不會擦槍走火,這定力我還是有的。


    郝太妹勾搭誘惑的本領著實厲害,慢慢,慢慢的褪去上衣,然後一點一點的褪去熱褲,黑色的蕾絲丁,就是胸前偉岸欠缺點,看的那個熱血沸騰的。


    她這身材讓我想起了一位很有骨感美的倭國愛情技術女藝人,希誌愛野。


    胖子的最愛。


    “楚河,你怎麽流鼻血了?”蕭妹子大唿小叫的詫異喊著。


    抹了抹鼻子,踏馬的還真流鼻血了我。幹咳了幾聲,“最近跟楊子榮同學老是吃燒烤,這不上火了,沒事,沒事。”


    然後郝太妹給了一個眼神給蕭妹子,蕭妹子有樣學樣的也玩這一出。


    “你們怎麽能醬紫啊……”我佯裝捂眼不想看的動作,我又不是基佬,有看不看烏龜王八蛋。


    就在這時,程偉豪飄了進來,緊接著虛影消失了。


    我大驚,它這不是藏匿起來,而是魂飛煙滅了。


    它絕對是臨魂飛煙滅前苦撐著迴來報信,結果還是失敗告終。


    “咯咯咯……”


    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緊接著是老白的聲音,他問蕭婷婷同學我是不是落了什麽東西在這裏,剛才打我的電話我讓他來取的。


    這是老白嗎?


    我用動作表達給蕭妹子,讓她說我就一件衣服,洗了在晾著呢!


    “開開門蕭婷婷同學,我有點關於學校的事情要問你。”老白敲門的聲音越來越重,都接近拍門而不是敲門。


    “拿個神經病大半夜不睡覺吵死人?你……砰。”


    蕭妹子鄰居罵人的聲音罵到一半沒有了下文,選擇重重的摔門,估計是被嚇到關門。


    “你趕緊走,不然我報警抓你,那麽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蕭妹子在門邊顫抖的說道。


    老白態度惡劣的說道,“不行,這東西很重要,得馬上拿。”


    我悄悄的在郝太妹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她在門口浪叫著。


    “我……我現在沒空,我男盆友不高興了,你再不走他可要殺人了。”


    蕭妹子在我的教導下說出了這麽一句,目的是徹底惹毛這個所謂的老白。不用看也知道門外的人絕對不是老白,老白是警察,而且官不小,一般的鬼邪上不了他的身,那麽剩下的就是假冒,不過聲音模仿的很像。


    “你男朋友也在啊?那我明天再來。”老白說完離開了。


    “嚇死我了,楚河,幸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麽辦。”蕭妹子拍著胸口說道。


    我很想說,妹兒啊,你都穿成這樣了就不要拍胸口了,這不擺明吸引我的眼球嘛!


    “楚河,為毛你讓我浪叫而不是婷婷?”郝太妹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朝我吐著氣,這是三點式的挑逗。


    這還需要問麽,人家蕭妹子可能還是個處,你看看你站直了是怎麽個姿勢,雞蛋都可以從大腿間丟過去了。當然,我可不敢跟她說這些,太傷人。道:“你是老司機,這大家都知道的,蕭妹子一看就是生核桃,這方麵沒經驗,所以得由你這專業戶來效果會更好。”


    “好你個楚河,你這是在變相罵我……”


    “咯咯咯……”就在這時房門又敲響了,“婷婷在嗎,我是房東,請開開門,我跟你說點事兒,很重要。”


    這擺明還是之前那聲音好不好,那麽低端的手段也玩,真是夠可以的了。


    麻蛋的,不玩這貨了,迴到廚房捎了把菜刀,示意蕭妹子她倆迴房等著,別出來。


    開了房門,不是老白卻是老白聲音的人愣了一愣,可能是見我肌肉結實的原因,嘴角抽搐了幾下。“你是……”


    “我是你大爺。”我揮起菜刀劈了過去,實質用腳踹他才是主攻。


    他被我踹退了幾步,說了句找死就迎了上來。


    “呸,誰找死還不一定呢。”我一刀劈過去,這次是真劈。這貨的戰鬥力不俗,被砍中一刀搗了我一拳。


    最誇張的是菜刀還鑲在他的肩膀上,居然他好像沒事似的。


    在他準備攻擊我的時候,我果斷迴屋把大門死死鎖住。


    不對付啊這貨,可以說是我生平第一個勁敵。拿起電話馬上撥打楊蕾的電話,告訴她這邊的情況,要快,而且得帶上槍支,不然撂不倒這貨。


    大門被踹的砰砰隻響,如果這大門的是鐵的話,估計那貨已經破門進來了。


    短暫時間內是指望不上警方,得自救。鐵門也撐不了多久,這貨實在太生猛。


    想了想,來招兵走險招。用電電他,我還就不信他不怕電。


    一分鍾不到簡單的製成了一個電棍,用電線接在掃把上,由於電線不夠長,隻能從門口插上電源。


    這裏的電箱保險栓敏感度極高,一但電路短路會馬上跳閘,所以得一擊即中。


    準備妥當後,我深唿吸了幾下,壓力大啊,一旦失敗可不是單單我一人的事,蕭妹子肯定會被抓走,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一定要抓蕭妹子,但絕對會抓,這點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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