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笑得無比的暢快。


    看著男人終於認識到自己的真實身份,這看著他難堪的低下頭捏著拳頭,這才滿意的收斂了笑聲。


    “努達海,你以後不是我的丈夫,你就是伺候我的奴才!沒有根的你已經沒有資格和我站在一起,更不要提和我住一個院子了,我希望你以後都能有自知之明。”


    努達海心裏的不甘和怨氣達到了頂峰,“你非要這樣羞辱我嗎?雁姬,你我夫妻二十年,你難道就當真要這樣嗎?”


    我們的以前,我們的曾經那些美好的日子,算什麽呢?


    男人悲痛又憤怒,很明顯,捏緊的拳頭已經完美的顯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這一副想打人又不敢動手的樣子,成功的叫雁姬心裏舒坦了幾分。


    “好了,小海子,下去吧!”


    努達海:……


    好好好!


    居然一點都不念夫妻情誼!


    男人拂袖而去,帶走了空氣中的尿騷味兒,雁姬隻覺得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好多。


    “來人!趕緊把院子通通氣,再用熏香把這院子裏熏過一遍。”


    “是!”


    麵對方家主母,下人們不敢怠慢,一個個動作麻利得很,很快就把院子收拾了一遍。


    努達海待過的痕跡徹底的被抹去了,直到空氣中沒有了那股獨特的味道,雁姬才終於滿意的睡下了。


    駱琳這些日子憂心忡忡,對於父親和母親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早就已經徹底的死心了。


    現在最值得憂心的父親的身體。


    到底是不是……是不是傷在那處了。


    駱琳是個女孩兒,也不好意思直接問這樣大逆不道的問題來。


    隻能把主意打到了哥哥冀遠的身上。


    “你是說,阿瑪他……”


    冀遠驚恐的盯著自己的下本身,轉眼看向妹妹眼神變得越發的一言難盡。


    “你一個女孩子,你怎麽發現的呢?”


    “哥哥,我眼睛有多尖你不是不知道,這些日子阿瑪在府裏想必你也發現了不對勁了,我隻是想……”想確認一番罷了。


    駱琳好奇心重,也接受不了自己的阿瑪變成這個樣子,可能是成了……


    所以想要請冀遠這個親哥哥去確認一番。


    “不會吧?駱琳,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冀遠被她的推測嚇得魂飛魄散,嘴上不肯相信,心裏卻是直打鼓。


    腦海裏開始仔細迴想起這些日子以來阿瑪身上的變化。


    怎麽感覺好像……駱琳說得就像是真的一樣?


    是錯覺嗎?


    一定是錯覺吧!


    “哥哥,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真的,你……”


    冀遠假忙擺手,“駱琳,好妹妹,你也是知道的,哥哥我是這個家裏的接班人,可阿瑪到底是我的阿瑪,就算是真的,我又怎麽好揭他的短呢?”


    “這……”駱琳有些遲疑。


    是啊,要是確定這事為真,那又要如何收場呢?


    兄妹倆坐在地上麵麵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說點別的什麽,也隻能大眼瞪小眼了。


    “那……算了?”


    “算了吧,阿瑪這些年也不容易,就算他……咱們做兒女的也不該那樣,還是算了。”


    兄妹二人心裏害怕,最終還是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


    也怪努達海變成太監這事實在是太過危言聳聽。


    府上五個主子,如今三個人都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其中兩個有了答案卻不敢捅破。


    又隻能任由他自己遮遮掩掩起來。


    雁姬懶得跟沒有作案工具的太監一般見識,新月格格成婚這麽重要的事情,他必然不能真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避嫌的。


    這頓喜宴二人都參加了,推杯換盞好不痛快。


    當然,痛快的是雁姬。


    痛苦的卻是努達海。


    看著自己曾經心動過的女子嫁給別人做婦,心裏的不甘還是有一些的。


    哪怕自己如今都變成了太監。


    隻是直到迴府的馬車上,努達海都在嘴裏喃喃的說著言不由衷的吉祥話。


    兩個有情人,苦命鴛鴦,就這樣被壞心眼兒的雁姬拆散了。


    甘珠看著念念有詞的努達海,眼神示意雁姬,“福晉,要不要請將軍喝醒酒湯?”


    進府也有些日子,甘珠心裏知道,將軍嘴巴向來沒有把門的。


    若是嚷嚷出什麽不該說的,那可是真的壞了事了。


    雁姬隨意搖了搖頭,“不必麻煩,你坐著吧!”


    喝了也是白搭。


    若是心裏想要發泄,什麽酒都沒用。


    酒壯慫人膽,他之前借著喝酒耍酒瘋,也不過是仗著在府上沒人拿他怎麽樣罷了。


    這會兒在外頭,他要是敢嚷嚷,第一個連累的就是他的……


    看他怎麽好意思嚷嚷。


    哼!


    努達海不知道自己被福晉看扁了,這會兒喝了幾杯貓尿覺得心裏難受起來,嘴裏嘟嘟囔囔不知道說著什麽。


    不過好在他還知道好歹,並沒有嚷嚷。


    今日參加新月格格的喜事,駱琳和冀遠也是提心吊膽,生怕阿瑪說什麽不該說的。


    直到夫妻二人平安歸來,兩個小的這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守著這裏做什麽?趕緊迴去吧!”


    “額娘,阿瑪喝多了,不如我來照顧他吧?”見自己的阿瑪一副喝醉酒的模樣,冀遠鬼使神差的開始自告奮勇。


    駱琳隱晦的掃了他一眼,沒說話。


    兩個人的眉眼官司的雁姬哪裏不知道?


    見冀遠這個好兒子要照顧阿瑪,當即就隨他去了。


    綠豆一如既往的看熱鬧不嫌事大,跳到雁姬肩膀上嘰嘰喳喳,“主人,他要是解開褲子發現……會不會嚇死啊?”


    “真要是被這點兒破事嚇死,那也是死得正好,沒出息的廢物,活著也是白吃飯的。”女人聲音有些冷漠。


    嚇得綠豆縮了縮脖子。


    “主人,我有用,不 是廢物,別看我。”


    哼!


    努達海揮刀自宮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雁姬封鎖了消息,冀遠直到現在才終於確定了。


    自己的阿瑪真的……


    看著躺在床上還在念念有詞的阿瑪,冀遠覺得有些幻滅。


    人都是慕強的,作為親兒子從小崇拜的對象,居然變了個太監。


    試問誰能不激動?


    直到成婚,冀遠都在想,阿瑪為什麽會這樣?


    駱琳也想不明白,直到有一天突然偷聽聽到阿瑪和額娘吵架,說孽根已去,對新月再也沒有非分之想,這才明白此言何意。


    原來,這是他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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