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薑灝文的打算
將門重生之撩寵太子妃 作者：江小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楚瑤今日總算解決了這次鬧的這麽大的朝廷官員涉及高利貸一事之後，便迴了東宮，卻聽說邊疆來信了。
秦韶大捷，沒費多大力氣就奪下了兩座城池，東宮所有人都被這高興的氣氛所感染著。
“太子妃，這是太子殿下給您的親筆書信。”楚瑤眼睛一亮。
“那您可要迴信？”
“好。”
楚瑤眉梢微微上揚，難掩喜悅，也不怕這些人笑話，獨自迴了自己房間。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隻見上麵是熟悉的筆跡寫了那幾個字，她一下子明白了秦韶的意思，有種那人就在自己麵前霸道著說話的樣子，總算放下了心，不禁輕聲笑了出來。
楚瑤想了想，又抬頭看向窗外，隻見外麵院子裏此時杏花瓣朵朵紛紛落下，清風拂過，散發出淡淡地香味來，沁人心脾。她便也就隻提筆寫了這幾個字：“我很想你。”
然後落筆裝入信封之後走了出來，彎身拾了一朵花瓣，花瓣乳白色的，小小的，花蕊淡粉色的，她鼻尖靠近，嗅了一口其香味。隨後把花瓣夾在其信中，臉上不自覺露出淡淡的微笑，使得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祥和來。
她想如今秦韶已經攻破洛城了，想必以他的能力此後必定會節節順利，那麽等確保京城這裏不會再發生任何事端後，她就去找他，她要親自取了那人的性命，與前世的自己徹徹底底地做個了斷，往後餘生，她清清白白，與秦韶相伴。
這日，玉晟煊請求和親的國書已經到了薑國，便引發了薑國朝堂上一番極其激烈的討論。
“陛下，臣等認為和親南涼是正確的選擇，這對於我們把握天下局勢來說有好處。如果我們坐視不理，一旦秦國攻下南涼，秦國勢力進一步擴大，才是對我們最大的威脅。”
對於他們這些臣子來說，玉晟煊以胞妹玉錦夕求和親結盟可謂是誠意滿滿，他們覺得薑灝文似乎沒有理由來拒絕。
“在你們這些人心中你們難道覺得南涼那種蠢女人也配嫁給朕？朕聽聞那個蠢女人之前一心追求秦韶，我若娶了她不就是向天下人說明，我薑灝文隻能娶那秦韶不要的人嗎？”
薑灝文依舊是一身紅衣坐在龍椅之上，雖然他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但是這時候他那神情顯得極為慵懶。
他那張臉依舊是那般極美的模樣，世間眾多景色都為他黯然失色。些些許許的青絲微微遮擋住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但是他那一身紅衣似血，上麵繡了用黑色絲線繡了精致的龍紋圖案，一條九爪金龍盤旋而上，栩栩如生，在無形中也為他這絕美的臉別添了那麽一份帝王的霸氣。
“臣認為如今南涼既然有求於我們，若陛下不願給玉錦夕一個後位的話，可以給個嬪妃之位當個擺設也好。”這時，有的官員小聲地提議說道。
“楊大人是老了聽不懂朕的意思嗎？”薑灝文微微眯了眯眼，眼底依舊泛起了淡淡的紅腥色，他有些好笑地看著楊剛，眼底那顆淚痣愈發明顯耀人，這樣的他危險至極，卻又讓人根本移不開眼來。
“那麽來人，就把楊大人帶下去打個三十大板好好醒醒腦子，看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如此愚蠢地說話。”
薑灝文這情緒轉變的太快，那禦史中丞楊剛整個人便有點懵，隨後反應過來，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認罪。
他繼續說道：“朕的意思是就算是給一個下等嬪妾朕也覺得那玉錦夕配不上。”
“臣一時失言，還請陛下饒命。”
“怎麽了？楊大人還是在質疑朕剛剛的決斷嗎？你這麽一說朕覺得這決斷似乎也有些問題了，就三十大板似乎太少了，如此，不如打五十大板吧。”
楊剛：“……”他覺得自己一口老血頓時都要吐出來了。
那楊剛這時候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心中隻能恨自己又不是第一天在薑灝文手底下當差，還如此多嘴了，薑灝文的性子他們這些臣子都是最為清楚的，之前因為說錯話做錯事直接送了一條命的人還算少嗎？
薑灝文這人他一向暴戾又專斷，但是他是君，他們是臣，隻好就自認倒黴了，算了，五十大板應該也不會要人命吧。
“楊大人不必這麽緊張啊，朕不過是小懲大戒罷了。”薑灝文看了楊剛這幅膽怯的模樣繼續開口說道，他甚至有些自己引以為樂的感覺了。
既然這世界曾經對不起他，那麽他就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他不好過，那麽誰也不能好過，他就是這樣的人。
“薑灝文，人家楊大人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你心中也是清楚的很，你做事情怎麽能這麽殘暴？”這說話的當然是薑灝離，這世上也隻有他敢這麽來公然反駁薑灝文的決定。
“朕是皇帝，朕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朕就是殘暴難道你管的著嗎？來人把這楊剛現在就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那楊剛聽了這話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暈了過去，一百大板下去他這副老骨頭可能還能有命在嗎？
“薑灝離，朕要你記住他本來隻需要打五十大板，這多了的一倍都是因為你。所以朕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自作聰明了。你若再來管我的事情，朕對你也不會再客氣了。”
薑灝離此時咬緊了嘴唇看向薑灝文，隨後他無力地看了那楊剛一眼，是他不好，他不該忍不住開口進而連累這一位老臣了。
這時候，他的臉色看上去愈發的蒼白，那雙原本若琥珀般純淨的眼底不自覺流露出憂鬱與憂傷來，這份情緒纏繞著他整個人而來。
他覺得自己的力量真是弱小，他眼睜睜地看薑灝文這般行事卻什麽也做不了。
“對了。薑灝離，你怎麽關心這件事，要不把那公主娶迴來給你做妃子好了。”
“你…。”
薑灝文看到他這個弟弟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他笑的時候若綻開的血蓮一般，為整個人增添了一份妖媚的氣質，他那笑容令人炫目，讓人忍不住會沉溺進去。
隨後他繼續說道：“算了，雖然朕一向不喜歡你，但看在你還是朕親弟弟，骨子裏血統高貴的份子上，那個女人著實也配不上你的血脈。”
“那陛下，如今這和親文書應該如何處理？”過了一會，丞相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說道。
“既然和親文書送來了，他們如此求我，那麽這還是要聯姻的。”
“薑維。”
“臣在。”應答的是薑灝文信任的侍衛，他神情冷漠，對薑灝文一直有命必從，忠心耿耿。
“朕封你為義弟，即日起你前去迎娶南涼六公主。你跟了朕這麽多年，你的身份足以配公主。若南涼人拒絕嫌棄你的身份的話，那麽想必你心中應該心知肚明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臣遵命。”薑維雖然詫異，但是薑灝文的命令他一直也會毫不猶豫地去照做，這也便是薑灝文一向信任他的原因。
所以薑灝文此舉也就是完不給玉晟煊麵子了，他居然讓一個原本身份低賤的侍衛去和一國公主聯姻，他就是明明白白地是在羞辱玉晟煊，羞辱玉錦夕，不過玉晟煊在這種局勢下想必也拒絕不了，隻能生生地吞下這口氣了。
“那麽陛下，我們和親之後可需要向南涼出兵？”
“這兵自然是要出的，朕會親自帶兵前去。不過先前那老皇帝和朕秘密交易，結果讓朕損失了那麽多兵力，負債子償，這筆賬朕會和那玉晟煊小兒好好討要的。”
“陛下英明。”這些臣子心中想雖然他們這皇帝性情暴戾，喜怒無常，但是不得不肯定他的能力，這幾年薑國的確在他手下發展得確實愈發愈好了。
薑灝文這事情自然很快傳到了南涼，玉錦夕那性子怎麽可能願意嫁給一個原本低賤的侍衛，便就直接和玉晟煊鬧了起來，甚至要絕食威脅。
“玉錦夕，這婚姻你不管想不想嫁，朕已經點了頭，朕金口玉言，便就都已經成了定局了。”玉晟煊神情冷淡地看向自己的這妹妹。
“皇兄，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你從小到大一直對我那麽好，現在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呢？”玉錦夕臉上，原本帶了些嬰兒肥的臉蛋有些瘦了下來。
“玉錦夕，你說說我能怎麽辦？那裴肅已經失了洛城了，我若不和薑灝文合作，他秦國大軍如果打過來，你連這命都沒了，還想要一個好姻緣嗎？我這皇位做的這麽不穩，我給了你那麽多年的榮華富貴，你如今為了皇兄犧牲點算些什麽？”
玉晟煊說話的時候提高了音量，麵色看上去也稍微顯得有些猙獰了。
玉錦夕被玉晟煊這麽一撕吼之後，整個人有些被嚇到了的樣子，臉上的淚珠都這麽驟然停止了。她印象中的玉晟煊一向待人溫和，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樣子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你自己冷靜冷靜吧，母後會安排你安心待嫁，朕明日便禦駕親征了，你如果還要繼續絕食的話，就算你死了朕也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玉錦夕頓時絕望地坐在地上，她不甘心啊，她這麽多年隻傾慕過那一個男子，其他的誰也看不上，如今的她怎麽能嫁給一個身份低賤的侍衛呢？可是自己皇兄心意已絕，她應該怎麽辦呢？
玉晟煊第二日便召集軍隊出征了，他臉上難掩陰鬱之色，他心裏也清楚裴氏軍隊自然是不能和楚家軍相比的。如今南涼這江山可是動搖的很，他一開始也沒想到那農民軍暴亂的情況也如此不容樂觀。
他知道自己禦駕親征不一定安，但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了。
他自從兵亂，一舉奪下找皇宮之後，那五皇子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他也一直沒有殺他，反而是把他幽禁了起來。
如今，便到了用到的時候，他以五皇子的性命為威脅，下令派五皇子的外公曾老將軍帶兵去鎮壓這農民軍暴亂。
所以他這禦駕親征說的是去邊疆對抗秦軍，但是他其實心中打的算盤是先去那吳潛那裏，一舉徹底收服吳潛的部下，和那五皇子外公的兵權，如此再去邊疆對抗秦韶的大軍他才能更加有底氣些。
而秦韶這裏，他這兩日還是呆在洛城按兵不動，吩咐士兵把軍糧分發給這洛城的百姓，一時之間洛城百姓對他更加是感恩戴德了，裴家軍在這裏的時候甚至縱容部下隨意奪百姓的糧食錢財，他們底層人的這日子早就快要過不下去了。
秦韶站在高處看著這一切，整個人身上似乎渡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哪怕他是異國之人，但是在這些底層百姓的心中他有如神佛。
陽朔見自家殿下這舉動有些擔心的問道：“殿下，如今我們大軍南征，不知還要多久，這麽大方散糧的話屬下心中其實稍微有些擔心。”
“陽將軍，你不必擔心，本殿心中有數，我們軍糧短時間之內還是充足的，就算萬一真的不夠了，大不了去搶別人的好了。”秦韶語氣極為平淡地說道，依舊是那副自信昂揚的樣子。
“更何況啊，我們這名聲傳出去了，得盡了民心，下麵我們的南下之路可能更順利些了，有些城池甚至可以爭取不戰而得。”
陽朔認同地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還望容屬下說句大膽的話，殿下這些日子似乎變了。”
“哦，是嗎？”秦韶輕輕向上挑了挑眉毛。
“屬下既然跟了殿下這麽多年，殿下的性情屬下也是有幾分了解的，以前的殿下做事可不會如此蜿蜒，殿下是做大事的人，以往也不會這麽在意這些百姓。”
陽朔笑著說道：“不過現在的殿下讓屬下更為敬重。”
秦韶想的確以前的他一座座城池想必會直接強攻吧，如今的他知道那個小丫頭肯定在意極了楚家軍這麽多年用命守護的這些百姓，所以他才會做這種事情吧。
秦韶大捷，沒費多大力氣就奪下了兩座城池，東宮所有人都被這高興的氣氛所感染著。
“太子妃，這是太子殿下給您的親筆書信。”楚瑤眼睛一亮。
“那您可要迴信？”
“好。”
楚瑤眉梢微微上揚，難掩喜悅，也不怕這些人笑話，獨自迴了自己房間。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隻見上麵是熟悉的筆跡寫了那幾個字，她一下子明白了秦韶的意思，有種那人就在自己麵前霸道著說話的樣子，總算放下了心，不禁輕聲笑了出來。
楚瑤想了想，又抬頭看向窗外，隻見外麵院子裏此時杏花瓣朵朵紛紛落下，清風拂過，散發出淡淡地香味來，沁人心脾。她便也就隻提筆寫了這幾個字：“我很想你。”
然後落筆裝入信封之後走了出來，彎身拾了一朵花瓣，花瓣乳白色的，小小的，花蕊淡粉色的，她鼻尖靠近，嗅了一口其香味。隨後把花瓣夾在其信中，臉上不自覺露出淡淡的微笑，使得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祥和來。
她想如今秦韶已經攻破洛城了，想必以他的能力此後必定會節節順利，那麽等確保京城這裏不會再發生任何事端後，她就去找他，她要親自取了那人的性命，與前世的自己徹徹底底地做個了斷，往後餘生，她清清白白，與秦韶相伴。
這日，玉晟煊請求和親的國書已經到了薑國，便引發了薑國朝堂上一番極其激烈的討論。
“陛下，臣等認為和親南涼是正確的選擇，這對於我們把握天下局勢來說有好處。如果我們坐視不理，一旦秦國攻下南涼，秦國勢力進一步擴大，才是對我們最大的威脅。”
對於他們這些臣子來說，玉晟煊以胞妹玉錦夕求和親結盟可謂是誠意滿滿，他們覺得薑灝文似乎沒有理由來拒絕。
“在你們這些人心中你們難道覺得南涼那種蠢女人也配嫁給朕？朕聽聞那個蠢女人之前一心追求秦韶，我若娶了她不就是向天下人說明，我薑灝文隻能娶那秦韶不要的人嗎？”
薑灝文依舊是一身紅衣坐在龍椅之上，雖然他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但是這時候他那神情顯得極為慵懶。
他那張臉依舊是那般極美的模樣，世間眾多景色都為他黯然失色。些些許許的青絲微微遮擋住了那雙好看的桃花眼。
但是他那一身紅衣似血，上麵繡了用黑色絲線繡了精致的龍紋圖案，一條九爪金龍盤旋而上，栩栩如生，在無形中也為他這絕美的臉別添了那麽一份帝王的霸氣。
“臣認為如今南涼既然有求於我們，若陛下不願給玉錦夕一個後位的話，可以給個嬪妃之位當個擺設也好。”這時，有的官員小聲地提議說道。
“楊大人是老了聽不懂朕的意思嗎？”薑灝文微微眯了眯眼，眼底依舊泛起了淡淡的紅腥色，他有些好笑地看著楊剛，眼底那顆淚痣愈發明顯耀人，這樣的他危險至極，卻又讓人根本移不開眼來。
“那麽來人，就把楊大人帶下去打個三十大板好好醒醒腦子，看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如此愚蠢地說話。”
薑灝文這情緒轉變的太快，那禦史中丞楊剛整個人便有點懵，隨後反應過來，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認罪。
他繼續說道：“朕的意思是就算是給一個下等嬪妾朕也覺得那玉錦夕配不上。”
“臣一時失言，還請陛下饒命。”
“怎麽了？楊大人還是在質疑朕剛剛的決斷嗎？你這麽一說朕覺得這決斷似乎也有些問題了，就三十大板似乎太少了，如此，不如打五十大板吧。”
楊剛：“……”他覺得自己一口老血頓時都要吐出來了。
那楊剛這時候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心中隻能恨自己又不是第一天在薑灝文手底下當差，還如此多嘴了，薑灝文的性子他們這些臣子都是最為清楚的，之前因為說錯話做錯事直接送了一條命的人還算少嗎？
薑灝文這人他一向暴戾又專斷，但是他是君，他們是臣，隻好就自認倒黴了，算了，五十大板應該也不會要人命吧。
“楊大人不必這麽緊張啊，朕不過是小懲大戒罷了。”薑灝文看了楊剛這幅膽怯的模樣繼續開口說道，他甚至有些自己引以為樂的感覺了。
既然這世界曾經對不起他，那麽他就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他不好過，那麽誰也不能好過，他就是這樣的人。
“薑灝文，人家楊大人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你心中也是清楚的很，你做事情怎麽能這麽殘暴？”這說話的當然是薑灝離，這世上也隻有他敢這麽來公然反駁薑灝文的決定。
“朕是皇帝，朕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朕就是殘暴難道你管的著嗎？來人把這楊剛現在就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那楊剛聽了這話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暈了過去，一百大板下去他這副老骨頭可能還能有命在嗎？
“薑灝離，朕要你記住他本來隻需要打五十大板，這多了的一倍都是因為你。所以朕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自作聰明了。你若再來管我的事情，朕對你也不會再客氣了。”
薑灝離此時咬緊了嘴唇看向薑灝文，隨後他無力地看了那楊剛一眼，是他不好，他不該忍不住開口進而連累這一位老臣了。
這時候，他的臉色看上去愈發的蒼白，那雙原本若琥珀般純淨的眼底不自覺流露出憂鬱與憂傷來，這份情緒纏繞著他整個人而來。
他覺得自己的力量真是弱小，他眼睜睜地看薑灝文這般行事卻什麽也做不了。
“對了。薑灝離，你怎麽關心這件事，要不把那公主娶迴來給你做妃子好了。”
“你…。”
薑灝文看到他這個弟弟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他笑的時候若綻開的血蓮一般，為整個人增添了一份妖媚的氣質，他那笑容令人炫目，讓人忍不住會沉溺進去。
隨後他繼續說道：“算了，雖然朕一向不喜歡你，但看在你還是朕親弟弟，骨子裏血統高貴的份子上，那個女人著實也配不上你的血脈。”
“那陛下，如今這和親文書應該如何處理？”過了一會，丞相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說道。
“既然和親文書送來了，他們如此求我，那麽這還是要聯姻的。”
“薑維。”
“臣在。”應答的是薑灝文信任的侍衛，他神情冷漠，對薑灝文一直有命必從，忠心耿耿。
“朕封你為義弟，即日起你前去迎娶南涼六公主。你跟了朕這麽多年，你的身份足以配公主。若南涼人拒絕嫌棄你的身份的話，那麽想必你心中應該心知肚明接下來應該怎麽做。”
“臣遵命。”薑維雖然詫異，但是薑灝文的命令他一直也會毫不猶豫地去照做，這也便是薑灝文一向信任他的原因。
所以薑灝文此舉也就是完不給玉晟煊麵子了，他居然讓一個原本身份低賤的侍衛去和一國公主聯姻，他就是明明白白地是在羞辱玉晟煊，羞辱玉錦夕，不過玉晟煊在這種局勢下想必也拒絕不了，隻能生生地吞下這口氣了。
“那麽陛下，我們和親之後可需要向南涼出兵？”
“這兵自然是要出的，朕會親自帶兵前去。不過先前那老皇帝和朕秘密交易，結果讓朕損失了那麽多兵力，負債子償，這筆賬朕會和那玉晟煊小兒好好討要的。”
“陛下英明。”這些臣子心中想雖然他們這皇帝性情暴戾，喜怒無常，但是不得不肯定他的能力，這幾年薑國的確在他手下發展得確實愈發愈好了。
薑灝文這事情自然很快傳到了南涼，玉錦夕那性子怎麽可能願意嫁給一個原本低賤的侍衛，便就直接和玉晟煊鬧了起來，甚至要絕食威脅。
“玉錦夕，這婚姻你不管想不想嫁，朕已經點了頭，朕金口玉言，便就都已經成了定局了。”玉晟煊神情冷淡地看向自己的這妹妹。
“皇兄，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你從小到大一直對我那麽好，現在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呢？”玉錦夕臉上，原本帶了些嬰兒肥的臉蛋有些瘦了下來。
“玉錦夕，你說說我能怎麽辦？那裴肅已經失了洛城了，我若不和薑灝文合作，他秦國大軍如果打過來，你連這命都沒了，還想要一個好姻緣嗎？我這皇位做的這麽不穩，我給了你那麽多年的榮華富貴，你如今為了皇兄犧牲點算些什麽？”
玉晟煊說話的時候提高了音量，麵色看上去也稍微顯得有些猙獰了。
玉錦夕被玉晟煊這麽一撕吼之後，整個人有些被嚇到了的樣子，臉上的淚珠都這麽驟然停止了。她印象中的玉晟煊一向待人溫和，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樣子讓人覺得有些害怕。
“你自己冷靜冷靜吧，母後會安排你安心待嫁，朕明日便禦駕親征了，你如果還要繼續絕食的話，就算你死了朕也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玉錦夕頓時絕望地坐在地上，她不甘心啊，她這麽多年隻傾慕過那一個男子，其他的誰也看不上，如今的她怎麽能嫁給一個身份低賤的侍衛呢？可是自己皇兄心意已絕，她應該怎麽辦呢？
玉晟煊第二日便召集軍隊出征了，他臉上難掩陰鬱之色，他心裏也清楚裴氏軍隊自然是不能和楚家軍相比的。如今南涼這江山可是動搖的很，他一開始也沒想到那農民軍暴亂的情況也如此不容樂觀。
他知道自己禦駕親征不一定安，但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了。
他自從兵亂，一舉奪下找皇宮之後，那五皇子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他也一直沒有殺他，反而是把他幽禁了起來。
如今，便到了用到的時候，他以五皇子的性命為威脅，下令派五皇子的外公曾老將軍帶兵去鎮壓這農民軍暴亂。
所以他這禦駕親征說的是去邊疆對抗秦軍，但是他其實心中打的算盤是先去那吳潛那裏，一舉徹底收服吳潛的部下，和那五皇子外公的兵權，如此再去邊疆對抗秦韶的大軍他才能更加有底氣些。
而秦韶這裏，他這兩日還是呆在洛城按兵不動，吩咐士兵把軍糧分發給這洛城的百姓，一時之間洛城百姓對他更加是感恩戴德了，裴家軍在這裏的時候甚至縱容部下隨意奪百姓的糧食錢財，他們底層人的這日子早就快要過不下去了。
秦韶站在高處看著這一切，整個人身上似乎渡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哪怕他是異國之人，但是在這些底層百姓的心中他有如神佛。
陽朔見自家殿下這舉動有些擔心的問道：“殿下，如今我們大軍南征，不知還要多久，這麽大方散糧的話屬下心中其實稍微有些擔心。”
“陽將軍，你不必擔心，本殿心中有數，我們軍糧短時間之內還是充足的，就算萬一真的不夠了，大不了去搶別人的好了。”秦韶語氣極為平淡地說道，依舊是那副自信昂揚的樣子。
“更何況啊，我們這名聲傳出去了，得盡了民心，下麵我們的南下之路可能更順利些了，有些城池甚至可以爭取不戰而得。”
陽朔認同地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還望容屬下說句大膽的話，殿下這些日子似乎變了。”
“哦，是嗎？”秦韶輕輕向上挑了挑眉毛。
“屬下既然跟了殿下這麽多年，殿下的性情屬下也是有幾分了解的，以前的殿下做事可不會如此蜿蜒，殿下是做大事的人，以往也不會這麽在意這些百姓。”
陽朔笑著說道：“不過現在的殿下讓屬下更為敬重。”
秦韶想的確以前的他一座座城池想必會直接強攻吧，如今的他知道那個小丫頭肯定在意極了楚家軍這麽多年用命守護的這些百姓，所以他才會做這種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