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琴也不是沒有眼力勁的人,這對年輕男女氣質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過她也不是平頭百姓,身後有人撐腰當靠山,所以依舊是那副嘴臉姿態:“兩個下鋪,我給你們四十塊錢。”


    她自認四十塊錢不少了,國營廠正式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她覺得這兩個人應該不蠢,不會跟錢過意不去。


    她自以為的想著,可韓崢兩人都沒搭理她。


    見他們不說話,袁母扯著一張血盆大口加價了,“五十塊。”


    韓崢和雲花楹看都沒看她們倆一眼,各自拿著水壺,慢悠悠的揭開蓋子喝水。


    見他們不搭理,完全無視她們倆,袁秀琴將行李扔在地上,擺著一副囂張跋扈的表情:“你們倆別給臉不要臉,五十塊都夠買好多張臥鋪票了,你們最好見好就收。”


    “誰要你給臉啊?既然能買很多張臥鋪票,你直接去買就是了,在這裏亂吠亂叫什麽啊。”


    雲花楹很不喜歡這種人,她本就是個冷心冷情的人,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軟弱性子,說話語氣也很嗆:“我們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了,我們的下鋪不換,你們要睡上麵就睡,不睡就滾。”


    被她罵“滾”,袁秀琴瞬間惱了,尖聲刺耳的吼著:“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


    “聽不懂人話?”雲花楹眼神陰沉。


    袁秀琴已經很久沒被人這樣羞辱驅趕過了,當場發飆了,將手提包一扔,舉起手就要抽她,“你個賤人婊子,敢讓姑奶奶滾,我抽死你。”


    “砰!”


    她的手還沒碰到雲花楹,肚子就被一腳給踹中,人往後仰,直挺挺往後倒在了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秀琴。”


    袁母反應過來時,袁秀琴已經被踹翻了,她連忙將手頭的東西全放下,急急忙忙衝過去扶人。


    袁秀琴被踹中腹部,疼得麵皮扭曲猙獰,一隻手指著雲花楹叫罵:“媽,給我打死這個賤人騷狐狸精,給我往死裏打。”


    這個袁母也不是個好東西,平時仗著女兒有靠山,沒少仗勢欺人,欺淩弱小,這下一臉蠻橫兇狠衝過來要揍雲花楹,可手才剛伸過來,就被韓崢反手一扭,一腳踹在後背,臉部朝下貼在地板上,人被反扣著了。


    “打人了,殺人了,乘務警,快來抓人啊。”


    這對奇葩母女見勢不對,立即扯著嗓子開喊,聲音尖銳刺耳震得車廂裏其他乘客都厭惡的捂耳朵了。


    “火車上禁止打架鬥毆。”


    乘務警迅速趕了過來,見韓崢的腳依舊踩在袁母的後背,看著他這一身氣勢,對他的職業正猜測時,韓崢單手取出了一張退役軍人的證件給他看。


    乘務警快速看了一眼,又看向袁家母女倆,板著臉道:“在這裏吵什麽?”


    “他們倆打人。”


    袁家母女倆齊齊指向韓崢和雲花楹,袁秀琴捂著肚子叫喊著:“那個女人踹我肚子,這個男人打我媽。乘務警,你快點將他們抓起來。”


    “是她們先動的手。”


    雲花楹坐在原處接話,雲淡風輕道:“我們不過是正當防衛。”


    “你胡說八道,我們碰都沒碰到你們。”袁秀琴朝她吼著。


    “你是沒碰到我們,那是因為你沒本事無能。”雲花楹戳她一刀。


    袁秀琴:“...乘務警,你聽到了吧,是他們動手打了我們母女倆。”


    “你脖子上的腦袋長著是幹嘛用的?”雲花楹反問她。


    見她們倆扯著一些沒用的話,乘務警皺著眉頭,直接問韓崢:“同誌,你說說,這裏是因為什麽事情起了衝突?”


    “這兩個人思想作風不正,已被資本主義嚴重腐蝕。”韓崢張嘴就給她們蓋上一頂大帽子。


    這年頭若被蓋上資本家的帽子,輕則教育批鬥,重則發配勞改,袁家母女倆當場麵色大變,幾乎異口同聲:“你胡說八道什麽啊。”


    韓崢直接無視她們,繼續對乘務警說著:“我和同伴購買的是下鋪車票,她們是上鋪。她們一來就態度惡劣逼迫換下鋪,我們不同意後,用資本家的作派砸錢逼我們賣,她們嘴巴還不幹淨,張嘴就辱罵我同伴,還率先動手打人,我同伴是正當防衛才反踹了她肚子。我說的都是真實情況,同誌可以與其他乘客核實確認。”


    睡在他們隔壁上鋪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開口幫襯:“乘務警同誌,這位男同誌說的都是對的,這兩位女同誌確實有嚴重的思想問題,資本家嘴臉,該好好受下教育改造了。”


    “她們一來就態度惡劣的要求換下鋪,不同意就砸錢羞辱人,這就是最典型的資本主義嘴臉。”另一個婦女同誌也看不慣這對母女。


    “她們要是到我麵前來橫,拿錢來威脅羞辱我,我也會跟這兩位年輕同誌這樣收拾她們。”


    “說句現實的話,能買臥鋪票外出的人,誰缺那點錢啊。”


    “她若是張嘴罵我婊子騷狐狸,我今天定要好好教她做人,長得人模人樣,張嘴就噴糞,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家出身,真是個沒教養的缺德玩意兒。”


    “這種人見多了,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她們的身份,就是狗仗人勢的東西。”


    “......”


    有其他乘客作證,袁家母女倆再叫囂也沒用,直接被乘務警以思想作風不正為由給帶走教育了,她們的行李則扔在原地。


    這對母女倆估計是橫慣了,又是頭腦不聰明的,被乘務警帶走時還在叫囂威脅,嘴巴也不幹淨,高聲叫囂著要通知家裏人來收拾他們。


    “哪裏來的奇葩蠢貨?”旁邊的乘客很是無語。


    韓崢朝大家笑了笑,說了句:“這樣的奇葩蠢貨,確實不多見了。”


    說完,拿起桌上的飯盒,“花楹,我去洗碗了。”


    袁家母女倆被帶走去其他車廂受思想教育了,直到晚上近十點鍾才迴來,她們的行李依舊扔在地上沒人管,兩人迴來取行李時還憤恨瞪了雲花楹一眼。


    雲花楹躺在床上休息,隻不過還沒睡著,她們迴來的時候睜開了雙眼,對於她們眼裏的憤恨,直接迴了個挑釁的眼神。


    她才不管她們的背景靠山呢,家裏能養出這種蠢貨腦殘的奇葩來,肯定也不是好東西,若她們再次招惹到她頭上來,她不介意讓她們體會下花兒為什麽那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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