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拿於老開涮
夢迴1949，列強就是用來坑的 作者：九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郭大蟲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問道，“華子，你家沒有木材呀？”
“我又不做飯，要什麽木材！”
老胡話剛出口，暗道壞了，中午還得宴請三害那！
於兵從旁邊冒了出來，“多大點事呀，交給我來辦，妥妥的！”
趙誌低頭沉思，問道，“華子，家裏缺使喚丫頭不？”
郭大蟲暗罵趙誌可恥，居然搶自己的台詞。
沒等老胡言語，趙誌拍著胸部保證，“必須得有一個，總不能老讓弟妹親自下廚吧，交給哥！”
郭大蟲想了想，說道，“華子，是不是請隊長來主持大局。”
胡振華暗道自己豬腦子。
別人可以認為胡振華被逐出了特務處，可自己不能這麽想呀。
“必須請呀！”
郭大蟲再度開口，“咱們行動隊幾十號人，一半在出外勤，在家的有二十來個，還有一些關係比較好的，怎麽著也得開個五六桌。”
胡振華張了張嘴，他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不通人情世故！
前世混的不如意，不是沒有原因的。
關係，經嚐走動才能牢靠。
民國胡振華雖然渣，卻還是有幾個狐朋狗友的。
行動隊的那些小隊長們，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還有小嘍囉們，就比如趙誌等，隨便拎出一個都不是胡振華能對付的。
胡振華感激地看著郭大蟲：“郭哥，中午哥幾個先隨便吃點，晚上大宴，您列個名單，我親自去送喜帖。”
郭大蟲很滿意胡振華的反應，“華子，你頭上有傷，不宜勞累，更不能吹風，要是信的過哥，這事交給哥來辦？”
“能得郭哥相助，是老胡的榮幸，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趁這次兄弟們都挺齊，咱們把象牙麻將出手，晚上分錢，也好讓弟兄們都高興高興！郭哥，您覺得那？”
“著呀！”
趙誌大喝一聲，嚇郭大蟲和老胡一跳。
“趙哥也讚同我的想法？”
“舉雙手讚同！”
於兵也急吼吼道：“我也讚同！”
郭大蟲同樣內心欣喜：“既然兄弟們都沒意見，就這麽辦！”
老胡迴屋，準備拿麻將。
臥室裏，王翠翠正在打掃衛生，聽完老胡的敘述，打開箱子，取出一個青布包。
老胡湊到櫃子前。
田黃石，筆洗，龍泉印泥，金絲楠木雕等，赫然再列。
在後世，這些都是無價之寶。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現在是亂世，古董的價格處於低穀。
胡振華想了想，在王翠翠耳邊一陣嘀咕。
很快，這些東西就被拿到客廳的古董架子上。
王翠翠取出文房四寶，擺在八仙桌上，準備書寫喜帖。
屋外，三害等的很心急。
又過了片刻，木門打開，胡振華領著王翠翠走了出來。
直到現在，三害才算真正看清王翠翠。
鵝蛋臉，有點嬰兒肥，頭發烏黑靚麗，眼神靈動，雖然穿著樸素，卻能看出勻稱的身材。
三害都是色中惡鬼，直到胡振華開口，他們才迴過神來。
“哥幾個，這就是我太太王翠翠！”
“見過弟妹！”
胡振華又給王翠翠介紹了三害。
一番寒暄後，胡振華將他們引進客廳，各自落座後，進入正題：“郭哥，我是這麽想的，送喜帖，必須有誠意，我老胡你們也知道，目不識丁，可是，翠翠會呀，因此，喜帖由翠翠書寫，再麻煩郭哥遞送”
郭大蟲點了點頭：“這樣更周全。”
一旁，於兵閑不住，盯著古董架子和八仙桌上的文房四寶。
隨手拿起一塊田黃石，瞪大眼睛瞅了瞅，又放迴去，接著，是宋鈞窯筆洗。
後來胡振華才了解，幸好王翠翠寫的是‘宋鈞窯筆洗’，如果寫的是‘宋代鈞窯筆洗’，於兵絕對能聽明白那是古董。
看著於兵很隨意的樣子，老胡被嚇的半死，如果手一抖，一個小目標就沒了。
好在，於兵很快放下了。
嚇死本寶寶了。
一旁，王翠翠正拿著絲綢擦著鼻煙壺和木雕。
趙誌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好奇問道：“弟妹喜歡這些東西？”
王翠翠連忙起身，做了個萬福，“讓您見笑了，我從小就喜歡文房中的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值錢嗎？”
“在喜歡人的眼裏，是無價之寶，而對於不喜歡的人來說，一文不值”
胡振華在心裏為翠翠點二十個讚，這話說的太漂亮了。
趙誌沒有注意到王翠翠的語言陷阱，變得興趣缺缺。
胡振華看於兵又要動手拿黃花梨托盤，開口說道，“兵哥，喜歡哪個，拿迴去慢慢欣賞。”
於兵停下動作，返迴坐下。
喜歡個錘子，又不是真金白銀。
那個黃花梨托盤，可不是凡品，而是明代古物，是翰林院傳聖旨時專用，曆史價值不可估量。
郭大蟲見王翠翠蹙著秀眉，如一個被動了心愛玩具的孩童，覺得頗為有趣。
他心中一動，知道晚上該送什麽東西了，家裏雜物房可有不少類似的東西，隻是有點拿不出手，隻能當添頭。
畢竟，胡振華要分一萬多大洋給自己，送點不值錢的小玩意，太掉價。
又聊了一會兒，胡振華拿出象牙麻將，鋪在黃花梨圓桌上。
“哥幾個，仔細檢查一遍，看有沒有殘次品，別被買家糊弄了”
這種貴重物品，必須當眾交割清楚，不然，三害肯定會出幺蛾子。
看眾人小心翼翼的樣子，胡振華覺得好笑。
郭大蟲突然大叫一聲，“我就說有一個摔壞了，小赤佬！”
一隻光澤的麻將下麵，缺了一角。
於兵不甘示弱，快速翻找，突然抽出一張：“這個是被煙頭烤過，都有些發黃了！”
趙誌仰天長嘯：“就憑那殘缺的一塊，這副麻將的價值起碼要打一半的折扣！”
於兵難以置信：“怎麽會，152張，就壞了一個而已”
“你們還別不信，搞不好更嚴重！”
四害都覺得心在滴血。
眼看著又吵起來了。
胡振華低頭沉思，以前好像看過一部電視劇，也是古董出現了瑕疵，結果被一番炒作，反而賣了更高的價錢。
想起來了！
胡振華打斷吵吵的三害，“哥幾個，未必不能補救！”
於兵連忙詢問：“怎麽補救！”
畢竟，郭大蟲一口咬定那個角是於兵摔壞的，壓力很大呀，如果被殺價太狠，於兵無法原諒自己。
手一用力，五萬大洋沒了。
這誰受的了。
胡振華故作深沉：“你們聽說過傳國玉璽嗎？”
“皇帝用的東西嘛”
還是郭大蟲見識多一點，讚歎道：“著呀！傳國玉璽被摔了一角，後以黃金補足，反而更加珍貴了。”
老胡點了點頭。
於兵不解：“郭哥你的意思是，咱們也用黃金補？黃金會比象牙貴嗎？”
夏蟲不可語冰！
郭大蟲沒好氣地罵道：“滾一邊去！”
胡振華哈哈大笑：“兵哥說的未必沒有道理，真可以用黃金補足，不過，還得匹配一個故事，來增加這副麻將的曆史價值。”
於兵衝老胡露出感激之色。
郭大蟲想了想，說道，“要不，張將軍？”
“怎麽說？”
“張將軍某天在和幾個好友相聚，彼此切磋牌技，突聞倭寇進犯華北，張憤怒異常，將抓在手中的六餅扔出，怒吼道‘倭寇欺我中華太甚！’怒吼聲落，麻將墜地，失去一角。巧合的是，當時張將軍要胡牌的正是六餅。後來張將軍殉國，其友迴憶此事，遂以黃金補足，以紀念張將軍。後來這副牌幾經流轉，落入我等之手！”
“好！”
於兵雖然不學無術，卻也聽懂了郭大蟲的意思。
胡振華皺起眉頭：“張將軍忠義萬古，拿他說事，不妥！以我看，還是尋找一個在世的名流。”
趙誌不解：“找在世的，萬一他否認，咱們豈不是要崴了！”
郭大蟲思慮片刻，伸出大拇指：“老弟，高呀！”
於兵：“怎麽說？”
郭大蟲沒理他，看向老胡：“於院長，怎麽呀？”
“故事那？”
“於院長某天在和幾個好友相聚，彼此切磋牌技，突聞倭寇進犯華北，於老憤怒異常，將抓在手中的六餅扔向北方，怒吼道‘倭寇欺我中華太甚！’怒吼聲落，麻將墜地，失去一角。巧合的是，當時於院長要胡牌的正是六餅。此後，於院長立誌：不破倭寇，永不上桌！抗戰勝利後，其友憶及此事，遂以黃金補足缺口。後幾經流轉，落入我等之手！”
於兵有些膽寒，拿於院長開涮？
“這事，懸那！”
郭大蟲咬牙切齒：“不懂，就別發表意見！”
胡振華開口調和：“郭哥，這事還得兄弟們同心才行，我來解釋，有不清楚的地方，郭哥補充。文人墨客，以軼聞趣事而傳為美談，其中的許多，都是子虛烏有的，所以，這事，於院長既不會承認，也不會否認。”
郭大蟲點了點頭：“借用於院長的名頭，恰恰可以抬高其身份。”
於兵和趙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迴事！”
“就這麽辦！”
郭大蟲站了起來，開始分配任務：“兵子，你去金鋪，找手藝最好的師傅，務必在下午三點前補好，三點半前，一定要送到寶豐拍賣行！別怕花錢，後麵給你報銷！”
老郭有些不放心，繼續補充道：“上點心，要是辦砸了，老子扒你的皮！”
“放心吧，妥妥地！”
郭大蟲看向趙誌：“你帶著一半的麻將，去寶豐拍賣行，請老板安排四點的拍賣！”
“妥妥地！”
郭大蟲接著說道，“我去印刷廠，印一批宣傳單，爭取在下午兩點前散發全城！”
胡振華突然又有了一個主意，說道：“宣傳單上寫明，所得款項，將有兩成捐給江防司令部！”
“高呀！”
郭大蟲很感慨，怎麽老胡挨了一棍，開竅了那。
三害要離開，老胡趕緊喊住：“哥幾個吃過中午飯再走唄！”
“不了，時間緊迫。”
“那晚上八點，我在玉清樓擺酒，為兄弟們慶功！”
“好，晚上見！”
······
“我又不做飯，要什麽木材！”
老胡話剛出口，暗道壞了，中午還得宴請三害那！
於兵從旁邊冒了出來，“多大點事呀，交給我來辦，妥妥的！”
趙誌低頭沉思，問道，“華子，家裏缺使喚丫頭不？”
郭大蟲暗罵趙誌可恥，居然搶自己的台詞。
沒等老胡言語，趙誌拍著胸部保證，“必須得有一個，總不能老讓弟妹親自下廚吧，交給哥！”
郭大蟲想了想，說道，“華子，是不是請隊長來主持大局。”
胡振華暗道自己豬腦子。
別人可以認為胡振華被逐出了特務處，可自己不能這麽想呀。
“必須請呀！”
郭大蟲再度開口，“咱們行動隊幾十號人，一半在出外勤，在家的有二十來個，還有一些關係比較好的，怎麽著也得開個五六桌。”
胡振華張了張嘴，他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一個很嚴重的錯誤：不通人情世故！
前世混的不如意，不是沒有原因的。
關係，經嚐走動才能牢靠。
民國胡振華雖然渣，卻還是有幾個狐朋狗友的。
行動隊的那些小隊長們，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還有小嘍囉們，就比如趙誌等，隨便拎出一個都不是胡振華能對付的。
胡振華感激地看著郭大蟲：“郭哥，中午哥幾個先隨便吃點，晚上大宴，您列個名單，我親自去送喜帖。”
郭大蟲很滿意胡振華的反應，“華子，你頭上有傷，不宜勞累，更不能吹風，要是信的過哥，這事交給哥來辦？”
“能得郭哥相助，是老胡的榮幸，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趁這次兄弟們都挺齊，咱們把象牙麻將出手，晚上分錢，也好讓弟兄們都高興高興！郭哥，您覺得那？”
“著呀！”
趙誌大喝一聲，嚇郭大蟲和老胡一跳。
“趙哥也讚同我的想法？”
“舉雙手讚同！”
於兵也急吼吼道：“我也讚同！”
郭大蟲同樣內心欣喜：“既然兄弟們都沒意見，就這麽辦！”
老胡迴屋，準備拿麻將。
臥室裏，王翠翠正在打掃衛生，聽完老胡的敘述，打開箱子，取出一個青布包。
老胡湊到櫃子前。
田黃石，筆洗，龍泉印泥，金絲楠木雕等，赫然再列。
在後世，這些都是無價之寶。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現在是亂世，古董的價格處於低穀。
胡振華想了想，在王翠翠耳邊一陣嘀咕。
很快，這些東西就被拿到客廳的古董架子上。
王翠翠取出文房四寶，擺在八仙桌上，準備書寫喜帖。
屋外，三害等的很心急。
又過了片刻，木門打開，胡振華領著王翠翠走了出來。
直到現在，三害才算真正看清王翠翠。
鵝蛋臉，有點嬰兒肥，頭發烏黑靚麗，眼神靈動，雖然穿著樸素，卻能看出勻稱的身材。
三害都是色中惡鬼，直到胡振華開口，他們才迴過神來。
“哥幾個，這就是我太太王翠翠！”
“見過弟妹！”
胡振華又給王翠翠介紹了三害。
一番寒暄後，胡振華將他們引進客廳，各自落座後，進入正題：“郭哥，我是這麽想的，送喜帖，必須有誠意，我老胡你們也知道，目不識丁，可是，翠翠會呀，因此，喜帖由翠翠書寫，再麻煩郭哥遞送”
郭大蟲點了點頭：“這樣更周全。”
一旁，於兵閑不住，盯著古董架子和八仙桌上的文房四寶。
隨手拿起一塊田黃石，瞪大眼睛瞅了瞅，又放迴去，接著，是宋鈞窯筆洗。
後來胡振華才了解，幸好王翠翠寫的是‘宋鈞窯筆洗’，如果寫的是‘宋代鈞窯筆洗’，於兵絕對能聽明白那是古董。
看著於兵很隨意的樣子，老胡被嚇的半死，如果手一抖，一個小目標就沒了。
好在，於兵很快放下了。
嚇死本寶寶了。
一旁，王翠翠正拿著絲綢擦著鼻煙壺和木雕。
趙誌注意到了她的動作，好奇問道：“弟妹喜歡這些東西？”
王翠翠連忙起身，做了個萬福，“讓您見笑了，我從小就喜歡文房中的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值錢嗎？”
“在喜歡人的眼裏，是無價之寶，而對於不喜歡的人來說，一文不值”
胡振華在心裏為翠翠點二十個讚，這話說的太漂亮了。
趙誌沒有注意到王翠翠的語言陷阱，變得興趣缺缺。
胡振華看於兵又要動手拿黃花梨托盤，開口說道，“兵哥，喜歡哪個，拿迴去慢慢欣賞。”
於兵停下動作，返迴坐下。
喜歡個錘子，又不是真金白銀。
那個黃花梨托盤，可不是凡品，而是明代古物，是翰林院傳聖旨時專用，曆史價值不可估量。
郭大蟲見王翠翠蹙著秀眉，如一個被動了心愛玩具的孩童，覺得頗為有趣。
他心中一動，知道晚上該送什麽東西了，家裏雜物房可有不少類似的東西，隻是有點拿不出手，隻能當添頭。
畢竟，胡振華要分一萬多大洋給自己，送點不值錢的小玩意，太掉價。
又聊了一會兒，胡振華拿出象牙麻將，鋪在黃花梨圓桌上。
“哥幾個，仔細檢查一遍，看有沒有殘次品，別被買家糊弄了”
這種貴重物品，必須當眾交割清楚，不然，三害肯定會出幺蛾子。
看眾人小心翼翼的樣子，胡振華覺得好笑。
郭大蟲突然大叫一聲，“我就說有一個摔壞了，小赤佬！”
一隻光澤的麻將下麵，缺了一角。
於兵不甘示弱，快速翻找，突然抽出一張：“這個是被煙頭烤過，都有些發黃了！”
趙誌仰天長嘯：“就憑那殘缺的一塊，這副麻將的價值起碼要打一半的折扣！”
於兵難以置信：“怎麽會，152張，就壞了一個而已”
“你們還別不信，搞不好更嚴重！”
四害都覺得心在滴血。
眼看著又吵起來了。
胡振華低頭沉思，以前好像看過一部電視劇，也是古董出現了瑕疵，結果被一番炒作，反而賣了更高的價錢。
想起來了！
胡振華打斷吵吵的三害，“哥幾個，未必不能補救！”
於兵連忙詢問：“怎麽補救！”
畢竟，郭大蟲一口咬定那個角是於兵摔壞的，壓力很大呀，如果被殺價太狠，於兵無法原諒自己。
手一用力，五萬大洋沒了。
這誰受的了。
胡振華故作深沉：“你們聽說過傳國玉璽嗎？”
“皇帝用的東西嘛”
還是郭大蟲見識多一點，讚歎道：“著呀！傳國玉璽被摔了一角，後以黃金補足，反而更加珍貴了。”
老胡點了點頭。
於兵不解：“郭哥你的意思是，咱們也用黃金補？黃金會比象牙貴嗎？”
夏蟲不可語冰！
郭大蟲沒好氣地罵道：“滾一邊去！”
胡振華哈哈大笑：“兵哥說的未必沒有道理，真可以用黃金補足，不過，還得匹配一個故事，來增加這副麻將的曆史價值。”
於兵衝老胡露出感激之色。
郭大蟲想了想，說道，“要不，張將軍？”
“怎麽說？”
“張將軍某天在和幾個好友相聚，彼此切磋牌技，突聞倭寇進犯華北，張憤怒異常，將抓在手中的六餅扔出，怒吼道‘倭寇欺我中華太甚！’怒吼聲落，麻將墜地，失去一角。巧合的是，當時張將軍要胡牌的正是六餅。後來張將軍殉國，其友迴憶此事，遂以黃金補足，以紀念張將軍。後來這副牌幾經流轉，落入我等之手！”
“好！”
於兵雖然不學無術，卻也聽懂了郭大蟲的意思。
胡振華皺起眉頭：“張將軍忠義萬古，拿他說事，不妥！以我看，還是尋找一個在世的名流。”
趙誌不解：“找在世的，萬一他否認，咱們豈不是要崴了！”
郭大蟲思慮片刻，伸出大拇指：“老弟，高呀！”
於兵：“怎麽說？”
郭大蟲沒理他，看向老胡：“於院長，怎麽呀？”
“故事那？”
“於院長某天在和幾個好友相聚，彼此切磋牌技，突聞倭寇進犯華北，於老憤怒異常，將抓在手中的六餅扔向北方，怒吼道‘倭寇欺我中華太甚！’怒吼聲落，麻將墜地，失去一角。巧合的是，當時於院長要胡牌的正是六餅。此後，於院長立誌：不破倭寇，永不上桌！抗戰勝利後，其友憶及此事，遂以黃金補足缺口。後幾經流轉，落入我等之手！”
於兵有些膽寒，拿於院長開涮？
“這事，懸那！”
郭大蟲咬牙切齒：“不懂，就別發表意見！”
胡振華開口調和：“郭哥，這事還得兄弟們同心才行，我來解釋，有不清楚的地方，郭哥補充。文人墨客，以軼聞趣事而傳為美談，其中的許多，都是子虛烏有的，所以，這事，於院長既不會承認，也不會否認。”
郭大蟲點了點頭：“借用於院長的名頭，恰恰可以抬高其身份。”
於兵和趙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迴事！”
“就這麽辦！”
郭大蟲站了起來，開始分配任務：“兵子，你去金鋪，找手藝最好的師傅，務必在下午三點前補好，三點半前，一定要送到寶豐拍賣行！別怕花錢，後麵給你報銷！”
老郭有些不放心，繼續補充道：“上點心，要是辦砸了，老子扒你的皮！”
“放心吧，妥妥地！”
郭大蟲看向趙誌：“你帶著一半的麻將，去寶豐拍賣行，請老板安排四點的拍賣！”
“妥妥地！”
郭大蟲接著說道，“我去印刷廠，印一批宣傳單，爭取在下午兩點前散發全城！”
胡振華突然又有了一個主意，說道：“宣傳單上寫明，所得款項，將有兩成捐給江防司令部！”
“高呀！”
郭大蟲很感慨，怎麽老胡挨了一棍，開竅了那。
三害要離開，老胡趕緊喊住：“哥幾個吃過中午飯再走唄！”
“不了，時間緊迫。”
“那晚上八點，我在玉清樓擺酒，為兄弟們慶功！”
“好，晚上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