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執念?”虞知桉口中嘟囔著這一句話,邊走邊看向了窗外。


    她們家樓層並不高,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樓底下的人,裴嘢,雖然戴著口罩,雖然有遮掩,可是她第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他。


    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裴嘢靠著車側,正在看著虞知桉昨日發來的感謝消息。


    無虞:感謝你的支持。


    好官方,好傷心,沒關係,這是老婆不知道是自己!


    他重新振奮起了精神,本想抬頭看看,卻對上了虞知桉向下看的眼睛。


    裴嘢並未察覺到自己表情的變化,車鑰匙在手中劃了個圈最後落在了食指上。


    他指向了手機,開始打字。


    樓上的虞知桉也看向手機。


    裴嘢:收拾好了嗎?陪你一起去上班。


    “我等會兒下來。”


    出門時,已經十月中旬,有些冷意,不過看了一眼今天的天氣,虞知桉還是穿了一件薄薄的長袖。


    “走吧。”


    虞知桉走到車旁時,她的手機還在響,裴嘢本想打個電話詢問她何時下來的。


    “不接我電話?”裴嘢笑著將虞知桉口袋裏還振動著的手機拿了出來,一邊將虞知桉因為奔跑而有些淩亂的發絲撫正。


    將手機遞到虞知桉麵前“掛了吧。”


    虞知桉乖乖的現做,隨即準備上車,見到外麵的裴嘢半天沒有反應,她將頭伸出了窗外。


    “你怎麽不上車啊?”


    隻見裴嘢微微仰著頭,“或許是因為不愛吧,給我的備注都隻是名字……”


    見到裴嘢如此戲精的一麵,虞知桉饒有意味的坐直了起來,“怎麽了嗎?我的地下男友?”


    她裝作不耐煩的搖搖頭,“你還想要名分,有名字就不錯了。”虞知桉嘖嘖兩聲。


    本來想按學來的方法讓虞知桉哄哄自己的裴嘢:果然,他們家桉桉就不是普通人。


    他一臉憋屈的坐上了車,看著一旁明顯在憋笑的某人,他冷冷哼了一聲,將車窗給升了起來。


    他的車子裝的是單向透視鏡,外麵是看不清裏麵的。


    “你欺負我?”


    天知道,一個一米八七大高個擋在自己麵前可憐巴巴的說這話是什麽感覺?不過虞知桉現在知道了。


    還怪有意思的嘞!虞知桉嘟了嘟嘴,隨即將裴嘢湊過來的臉給推開了,“抱歉,裴先生,我要看今天的劇本了。”


    她將帶著的劇本給翻來。


    裴嘢等了好一會兒,發現虞知桉真的在認認真真看劇本後,他氣了,真的氣了,果然,女人都是壞心眼的,一點都看不出他的意思。


    他將在虞知桉手心的劇本抽走,有力的手將人摁在座椅上不能動彈。


    被定格住的虞知桉一臉戲謔的看著某個氣急敗壞的男人,眼中的調笑意味不明而喻。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的陷阱,一張白皙透潤的小臉上是明媚的笑容。


    裴嘢抿了抿唇,看著虞知桉的眼睛裏有著深意,仿佛想要把麵前人拆之入腹然後和自己永遠融入在一起。


    意識到自己有些不正當的思想後,他咳咳了兩聲。


    這聲咳咳卻讓虞知桉捂住了嘴。


    裴嘢不明所以的看著麵前人,此刻兩人的距離非常近,近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有肢體接觸。


    “嗯哼,有人說經常咳咳是不……”還沒等虞知桉說出最後那個字。


    她的唇瓣已經被男人帶著荷爾蒙氣息的嘴唇緊緊堵住。


    桉桉就會說一些讓他不開心的話,既然這樣,他就不讓桉桉說話。


    裴嘢強勢的意味讓虞知桉無法抵抗,他輕易的撬開了虞知桉的齒關,唇齒相依,廝磨交融,虞知桉緩緩閉上了雙眼。


    “別……”


    此刻虞知桉渾身的力氣都用不上來,隻能軟綿綿的想將人推開。


    裴嘢哪裏是被這力道就能推開的,他離開了虞知桉的唇瓣,埋在了她的白嫩脖頸處,“你說……”


    他自顧自的探索著新領域,而虞知桉義正言辭,“我等會兒還要拍攝的。”


    “疼!”隨著裴嘢的埋頭,虞知桉驚唿出聲。


    “我也要拍攝。”裴嘢終於才抬起頭來,一雙沾染著些許欲色的眼眸格外的勾人。


    虞知桉突然覺得如果他是妲己也說的過去了,從此君王不早朝,她恨啊!


    摩挲著自己脖頸處的痕跡,她打開了副駕駛前的鏡子,如此紅如此顯眼。


    “屬狗的?”


    裴嘢的心情很好,安分的坐迴了旁邊的位置,一臉求誇獎的神情讓虞知桉手有些癢。


    “都是地下男友了,還不能給我點好處嘛?”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勾的虞知桉不止手癢癢,耳朵也有些癢癢的。


    “哼。”


    見虞知桉哼哼唧唧的,裴嘢又湊了過去,“給你咬迴來?”說著,他主動的將衣服拉下,露出了他的脖頸。


    平時經常訓練,他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裴嘢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類型,此刻衣服被裴嘢主動拉下,有種邀請的意味。


    怕虞知桉不好意思,裴嘢主動湊近了虞知桉,“怎麽?不敢?”


    他明白自家桉桉,最吃這一套激將法,果不其然,下一秒虞知桉就轉過了頭,“什麽不敢?誰不敢?沒有我不敢的事情!”


    看著嘴裏逞能的炸毛小貓,裴嘢笑了笑,這放在虞知桉麵前就是嘲笑的意味。


    “喔,還沒有不敢的事情,我看現在你就不敢。”裴嘢歎口氣,特別無奈的想將衣服扣上。


    “我啃!”虞知桉頭朝著裴嘢的脖頸處埋了下去,如同螞蟻咬一般得疼痛讓裴嘢不僅沒有痛覺還有些抑製不住的喜悅。


    抬頭看到裴嘢嘴角的弧度,虞知桉清楚了什麽,狗男人!心機的很!


    不過虞知桉現在清醒已經沒有用了。


    某個狗男人單手打著方向盤,另一手摩挲著虞知桉剛剛留下的痕跡,注意力集中在麵前的道路上。


    “你先走吧,我等會兒再來。”將虞知桉送到門口,裴嘢還是記得答應了虞知桉的事情。


    車門開啟又關上,已經有很多狗仔早早的等待在了劇組門口,畢竟一個昨夜才獲得了金曲獎獎杯的歌手今天又來拍戲這件事十分的吸引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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