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這個世界居然會有爐鼎這麽扯淡的事”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偉仁發現自己討厭的東西還挺多的。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殺了她們”
偉仁的妥協讓南宮問雅感到意外，本以為不會那麽輕鬆。
“我又不是什麽嗜血成性的人，反正她們也泛起不了什麽風浪，再說了咱們現在是隊友，沒必要為了這種小事鬧掰。”
偉仁不需要別人理解，就如以前的他一樣。
“你倒是挺看得起我”
南宮問雅撇了撇嘴，就算偉仁說的是實話，這依然改變不了她對偉仁的厭惡。
“先不閑聊了，前麵有個洞口，裏麵可能有什麽好東西”
尋寶什麽的，偉仁最喜歡了，現在走的這條道，可是偉仁特地不讓黑影兵團搜查的，不然這一路實在是太無聊了。
“別衝動，那裏麵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南宮問雅製止了偉仁，前麵的洞口讓南宮問雅心有餘悸。
“怎麽？你的第六感發作了？”
南宮問雅白了偉仁一眼，這家夥組織語言的水平有待提高，說的就好像是某種疾病一樣。
“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覺到那裏麵不太安全”
南宮問雅也不明白，這種感覺來的太奇怪了，就看到洞口的第一眼，就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葬身之地一樣，還莫名的有些熟悉。
“我是啥危險都沒感覺到，那這樣，我先進去，你在後麵支援我”
偉仁的危機感知並沒有預警，所以偉仁還是打算看一看，也不管南宮問雅同不同意，偉仁徑直的走向洞口，讓南宮問雅氣的牙癢癢，對偉仁的印象再次跌落。
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按照這個想法，偉仁走到洞穴，裏麵的景象讓偉仁大吃一驚。
“怎麽了？”
偉仁一動不動的站在洞口，可把南宮問雅嚇一跳，趕忙出聲詢問。
偉仁沒有迴話，洞穴裏的情況讓他不知道該怎麽描述，九年義務教育的熏陶下，偉仁隻能說聲臥槽。
洞穴很大裏麵堆滿了屍體，擺放的還十分整齊，像是搭積木一樣疊的一層一層，可謂是觸目驚心，偉仁站在洞口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看看。
“到底怎麽迴事”
南宮問雅實在是按不住好奇心，偉仁這家夥不迴話，她也隻能過來看看，然後就和偉仁一樣呆滯在原地。
“這是什麽？”
南宮問雅的聲音有些發顫，屍體在這個世界並不少見，多一點的她也見過，可填滿整個洞穴的屍體，這讓她有些受不了。
“不清楚，還是不要貿然進去吧，你的第六感還挺準的”
裏麵的情況偉仁有些拿捏不準，從洞外看去，屍體上沒有發現任何傷口，外表也如常人一樣，要不是偉仁感受不到任何氣息，偉仁都以為他們在搞什麽行為藝術。
“我們先離開這吧，這些屍體似乎有古怪，好像在精神上暗示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南宮問雅總感覺有人在暗示自己，把自己也疊在上麵。
“精神汙染？我沒有任何感覺，那我們先離開吧。”
可能是腦內的龍象虛影，偉仁並沒有南宮問雅所說的精神暗示，看到隊友似乎不太舒服，偉仁也同意先行離開，遠離了洞穴南宮問雅好像是鬆了口氣，蹲在了地上。
“你好點了沒有？”
南宮問雅的肩膀一抖一抖得，偉仁確信這個孩子應該是哭了。
“好多了”
似乎是不想讓偉仁看出來什麽，南宮問雅還是盡力的保持正常的聲線，就是聲音有些抖。
“哈哈哈！你居然哭了！”
偉仁是出於好意才嘲笑的，因為笑聲可是具有感染力的，偉仁相信南宮問雅的心情會好起來的。
“混蛋！別笑了！”
南宮問雅很生氣，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偉仁這種人。
“既然心情好了，那我們就繼續出發吧”
看見南宮問雅的心情已經有所好轉，偉仁就轉身留下了帥氣的背影，完全無視了對方想殺人的眼神。
安慰好了隊友，偉仁就開始思考洞穴的事情，裏麵的那些人偉仁並沒有見過，不屬於任何秘境外的勢力，這也是偉仁疑惑的地方，從服飾來看，那些屍體也不像是同一個勢力的，就這麽一起擺放在洞穴裏，究竟是為了做什麽。
偉仁的頭都開始痛了，秘境裏出現這麽個地方，不可能沒有任何意義，偉仁自己見識還少，同行的南宮問雅也就那個水平，真是讓偉仁難辦。
“問雅，對於剛剛那個洞穴你怎麽看？”
就算南宮問雅的表現不盡人意，偉仁還是想聽聽她的想法，集思廣益肯定是沒錯的。
“咱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不加姓氏就稱唿對方的程度”
南宮問雅對偉仁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尤其是經曆了剛剛的事情。
“還挺小心眼，好吧……勇敢的南宮問雅小姐，對於洞穴裏的情況，你是怎麽看的？”
偉仁也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隻能耐著性子鄭重的再問一遍。
“你這家夥，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對於你的問題，我覺得幹出這種事的人可不是一個好人。”
純屬廢話，偉仁也不期望南宮問雅能給出什麽優秀的想法，到這話是真的一點水平都沒有。
“能幹出這事的還能是好人了？你這個……對啊，都天教團！還有可能是黎明組織。”
偉仁本想好好數落一番，沒想到聽了一席話，還真讓偉仁想起了什麽。
“這麽說來，那些屍體很有可能是他們弄出來的，也許屍體是自帶的，必須為了完成某些目的前必須要做的。”
“目的毫無疑問就是擎天指骨，這樣的話……”
“都天教團？黎明組織？擎天指骨？這些都是什麽啊？你究竟是什麽人？”
這問題問的偉仁直接卡殼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南宮問雅，那神情仿佛是在說你tm在逗我一樣，讓南宮問雅一頭霧水。
“黎明組織不知道就算了，你居然不知道擎天指骨？！你來這裏是幹什麽來了？！”
偉仁簡直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南宮問雅的臉就問道。
“我來當然是秘境裏的寶物了，還有能麻煩你別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偉仁的表情實在是太惹人嫌了，就好像是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就自己不知道一樣。
“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是哪個勢力的，來這裏的時候跟爸媽打招唿了嗎？……我懂了！哈哈哈！原來是你不夠格啊，我倒是錯怪你了！”
偉仁已經想明白了，擎天指骨的消息隻流傳在大勢力的耳中，那些勢力弱小的根本沒資格，也沒有渠道知道，偉仁還以為這次來的都是知道這事的呢。
“你這家夥真讓人火大，方便的話講一下具體情況吧”
南宮問雅理智的忍住了怒火，想從偉仁的嘴裏知道一些情報。
“這個情況嘛……你知道的，這是流傳在大勢力的信息，遠不是你能知道的，除非……”
在南宮問雅眼裏，此時的偉仁成功進化成大色狼，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確定過偉仁對這種事沒有任何興趣的事情，緊緊的抱住自己，警惕的看著偉仁。
“除非你把麵罩摘下來，萬一這個信息被你泄露出去該怎麽辦？你這是什麽表情？”
對於南宮問雅的怪異舉動，偉仁有些疑惑，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麽。
“沒什麽，我可以展示真麵目，但是你得保證不會對我圖謀不軌，並且不能把我的信息四處宣揚，一定要把詳細信息告訴我。”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南宮問雅還是妥協了，這是出於對自己的利益考慮，如果偉仁撒謊她還是可以看出來的，當然隻靠這個還不夠。
“可以”
迴答的一瞬，偉仁感覺自己被什麽東西給盯上了非常危險，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南宮問雅，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有辦法讓自己感受到危險。
“不能違背我剛剛的條件，不然下場隻能是死亡”
說完南宮問雅就摘下了麵具，不枉南宮問雅特地說出圖謀不軌這種條件，偉仁不得不承認南宮問雅長的很漂亮，估摸著也得是個世界級的顏值。
“挺漂亮的，我還以為你長的會有什麽特點呢”
偉仁其實對南宮問雅的臉挺失望的，漂亮是漂亮，本以為會有什麽很特殊的地方。
“……我長成這樣還真是對不住你了，隻不過你居然不認識我？”
偉仁的各種反應她都有過設想，唯獨就是沒想到偉仁會怎麽平靜，甚至還有點失望。
“你很有名嗎？”
偉仁的誠實讓南宮問雅覺得報仇的機會來了。
“哈哈哈！原來你不夠格啊！真是對不住你了！”
“……好幼稚”
偉仁也沒想到南宮問雅居然會模仿之前的情景，看到她臉上洋溢的笑容，偉仁一陣無語。
“你真是讓我從各個方麵都對你升不起任何好感，說說吧，你都知道什麽情報。”
南宮問雅一陣氣結，原本還開心的心情被摧毀的一幹二淨。
“事情是這樣的，我當時在學院裏做著好人好事，突然就被學院安排了這次任務，奪取擎天指骨，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叫擎天的人，他是個天才，是一個時代的超級強者。”
“但是有一天他瘋了，想要毀滅世界，為了阻止擎天的瘋狂之舉，所有心懷正義的強者群起而攻之，費勁千難萬險終於將其擊殺。”
“原本大家都以為事情結束了，世界和平了，但是萬萬沒想到，擎天過於強大，他的屍骨也擁有各種詭異的能力，強者們沒有任何辦法將其毀掉，隻能不斷收集避免被有心人獲取。”
“而這就是都天教團的誕生，他們以收集擎天屍骨為目的，想要通過屍骨來控製這個世界。”
“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懷正義的我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果斷就無視其中的兇險，毅然決然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正當偉仁講的正起勁的時候，南宮問雅的一句你撒謊，讓這個故事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麻煩你敘述的時候，請不要給自己貼上正義的旗號可以嗎，這讓我感覺很出戲好不好”
南宮問雅一點麵子都不給，再次戳穿了偉仁的謊言，就算不依靠天賦來確定偉仁是否是真的心懷正義，就光從之前蠻不講理的胡亂殺人就能看出偉仁的品行。
“作為聽眾，你應該沉默寡言的用心去聆聽，我說到哪了？……對了，心懷正義的我毅然決然的接下了這個任務，我的故事講完了”
“……”
南宮問雅已經無話可說，既然講完了為什麽還要特地的把心懷正義在說一遍。
“都天教團肯定會來這個秘境，我們也得到了準確的消息，之前進入秘境的時候我也觀察過其他人，洞穴裏的屍體沒一個是他們，所以我懷疑，是都天教團的人自己帶的屍體。”
“但是這樣一來就又有了新的問題，那就是他們為什麽要帶屍體進來，結合他們的目的，我推測他們這麽做完全是為了更加穩妥的奪取擎天指骨”
偉仁的推理非常在裏，南宮問雅也這麽覺得。
“那你說的那個黎明組織是什麽情況？”
關於黎明組織，偉仁還沒有解釋，既然偉仁說起了這個組織，那麽毫無疑問，黎明組織也會出現在這裏，那麽洞穴裏的屍體還是有可能是他們的手筆。
“黎明組織啊……我想想，他們應該是個崇尚人體改造的邪惡組織，我曾經和他們經常交手，結果也擺在你麵前了，我依舊安然無恙，擎天指骨具有不可思議的力量，這種信息在大勢力中可不是秘密，黎明組織崇尚人體改造之類的事情，擎天指骨可是對他們有著不小的誘惑力，而且他們的目的也可能包括了我。”
“你？”
偉仁究竟做了什麽才能成為一個恐怖組織的目標，結合偉仁對黎明組織的介紹，南宮問雅好像也稍微了解了。
“我～史上最強生物偉仁，曾多次終結過黎明組織的陰謀，把他們從黑暗中拉了出來，暴露在了陽光之下，我那恐怖至極的天賦能力讓他們垂涎三尺，自然而然的成了他們的目標。”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偉仁發現自己討厭的東西還挺多的。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殺了她們”
偉仁的妥協讓南宮問雅感到意外，本以為不會那麽輕鬆。
“我又不是什麽嗜血成性的人，反正她們也泛起不了什麽風浪，再說了咱們現在是隊友，沒必要為了這種小事鬧掰。”
偉仁不需要別人理解，就如以前的他一樣。
“你倒是挺看得起我”
南宮問雅撇了撇嘴，就算偉仁說的是實話，這依然改變不了她對偉仁的厭惡。
“先不閑聊了，前麵有個洞口，裏麵可能有什麽好東西”
尋寶什麽的，偉仁最喜歡了，現在走的這條道，可是偉仁特地不讓黑影兵團搜查的，不然這一路實在是太無聊了。
“別衝動，那裏麵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南宮問雅製止了偉仁，前麵的洞口讓南宮問雅心有餘悸。
“怎麽？你的第六感發作了？”
南宮問雅白了偉仁一眼，這家夥組織語言的水平有待提高，說的就好像是某種疾病一樣。
“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覺到那裏麵不太安全”
南宮問雅也不明白，這種感覺來的太奇怪了，就看到洞口的第一眼，就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葬身之地一樣，還莫名的有些熟悉。
“我是啥危險都沒感覺到，那這樣，我先進去，你在後麵支援我”
偉仁的危機感知並沒有預警，所以偉仁還是打算看一看，也不管南宮問雅同不同意，偉仁徑直的走向洞口，讓南宮問雅氣的牙癢癢，對偉仁的印象再次跌落。
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按照這個想法，偉仁走到洞穴，裏麵的景象讓偉仁大吃一驚。
“怎麽了？”
偉仁一動不動的站在洞口，可把南宮問雅嚇一跳，趕忙出聲詢問。
偉仁沒有迴話，洞穴裏的情況讓他不知道該怎麽描述，九年義務教育的熏陶下，偉仁隻能說聲臥槽。
洞穴很大裏麵堆滿了屍體，擺放的還十分整齊，像是搭積木一樣疊的一層一層，可謂是觸目驚心，偉仁站在洞口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看看。
“到底怎麽迴事”
南宮問雅實在是按不住好奇心，偉仁這家夥不迴話，她也隻能過來看看，然後就和偉仁一樣呆滯在原地。
“這是什麽？”
南宮問雅的聲音有些發顫，屍體在這個世界並不少見，多一點的她也見過，可填滿整個洞穴的屍體，這讓她有些受不了。
“不清楚，還是不要貿然進去吧，你的第六感還挺準的”
裏麵的情況偉仁有些拿捏不準，從洞外看去，屍體上沒有發現任何傷口，外表也如常人一樣，要不是偉仁感受不到任何氣息，偉仁都以為他們在搞什麽行為藝術。
“我們先離開這吧，這些屍體似乎有古怪，好像在精神上暗示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南宮問雅總感覺有人在暗示自己，把自己也疊在上麵。
“精神汙染？我沒有任何感覺，那我們先離開吧。”
可能是腦內的龍象虛影，偉仁並沒有南宮問雅所說的精神暗示，看到隊友似乎不太舒服，偉仁也同意先行離開，遠離了洞穴南宮問雅好像是鬆了口氣，蹲在了地上。
“你好點了沒有？”
南宮問雅的肩膀一抖一抖得，偉仁確信這個孩子應該是哭了。
“好多了”
似乎是不想讓偉仁看出來什麽，南宮問雅還是盡力的保持正常的聲線，就是聲音有些抖。
“哈哈哈！你居然哭了！”
偉仁是出於好意才嘲笑的，因為笑聲可是具有感染力的，偉仁相信南宮問雅的心情會好起來的。
“混蛋！別笑了！”
南宮問雅很生氣，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偉仁這種人。
“既然心情好了，那我們就繼續出發吧”
看見南宮問雅的心情已經有所好轉，偉仁就轉身留下了帥氣的背影，完全無視了對方想殺人的眼神。
安慰好了隊友，偉仁就開始思考洞穴的事情，裏麵的那些人偉仁並沒有見過，不屬於任何秘境外的勢力，這也是偉仁疑惑的地方，從服飾來看，那些屍體也不像是同一個勢力的，就這麽一起擺放在洞穴裏，究竟是為了做什麽。
偉仁的頭都開始痛了，秘境裏出現這麽個地方，不可能沒有任何意義，偉仁自己見識還少，同行的南宮問雅也就那個水平，真是讓偉仁難辦。
“問雅，對於剛剛那個洞穴你怎麽看？”
就算南宮問雅的表現不盡人意，偉仁還是想聽聽她的想法，集思廣益肯定是沒錯的。
“咱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不加姓氏就稱唿對方的程度”
南宮問雅對偉仁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尤其是經曆了剛剛的事情。
“還挺小心眼，好吧……勇敢的南宮問雅小姐，對於洞穴裏的情況，你是怎麽看的？”
偉仁也不知道哪裏得罪她了，隻能耐著性子鄭重的再問一遍。
“你這家夥，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對於你的問題，我覺得幹出這種事的人可不是一個好人。”
純屬廢話，偉仁也不期望南宮問雅能給出什麽優秀的想法，到這話是真的一點水平都沒有。
“能幹出這事的還能是好人了？你這個……對啊，都天教團！還有可能是黎明組織。”
偉仁本想好好數落一番，沒想到聽了一席話，還真讓偉仁想起了什麽。
“這麽說來，那些屍體很有可能是他們弄出來的，也許屍體是自帶的，必須為了完成某些目的前必須要做的。”
“目的毫無疑問就是擎天指骨，這樣的話……”
“都天教團？黎明組織？擎天指骨？這些都是什麽啊？你究竟是什麽人？”
這問題問的偉仁直接卡殼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南宮問雅，那神情仿佛是在說你tm在逗我一樣，讓南宮問雅一頭霧水。
“黎明組織不知道就算了，你居然不知道擎天指骨？！你來這裏是幹什麽來了？！”
偉仁簡直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南宮問雅的臉就問道。
“我來當然是秘境裏的寶物了，還有能麻煩你別這麽大驚小怪的嗎？”
偉仁的表情實在是太惹人嫌了，就好像是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就自己不知道一樣。
“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你是哪個勢力的，來這裏的時候跟爸媽打招唿了嗎？……我懂了！哈哈哈！原來是你不夠格啊，我倒是錯怪你了！”
偉仁已經想明白了，擎天指骨的消息隻流傳在大勢力的耳中，那些勢力弱小的根本沒資格，也沒有渠道知道，偉仁還以為這次來的都是知道這事的呢。
“你這家夥真讓人火大，方便的話講一下具體情況吧”
南宮問雅理智的忍住了怒火，想從偉仁的嘴裏知道一些情報。
“這個情況嘛……你知道的，這是流傳在大勢力的信息，遠不是你能知道的，除非……”
在南宮問雅眼裏，此時的偉仁成功進化成大色狼，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確定過偉仁對這種事沒有任何興趣的事情，緊緊的抱住自己，警惕的看著偉仁。
“除非你把麵罩摘下來，萬一這個信息被你泄露出去該怎麽辦？你這是什麽表情？”
對於南宮問雅的怪異舉動，偉仁有些疑惑，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麽。
“沒什麽，我可以展示真麵目，但是你得保證不會對我圖謀不軌，並且不能把我的信息四處宣揚，一定要把詳細信息告訴我。”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南宮問雅還是妥協了，這是出於對自己的利益考慮，如果偉仁撒謊她還是可以看出來的，當然隻靠這個還不夠。
“可以”
迴答的一瞬，偉仁感覺自己被什麽東西給盯上了非常危險，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南宮問雅，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有辦法讓自己感受到危險。
“不能違背我剛剛的條件，不然下場隻能是死亡”
說完南宮問雅就摘下了麵具，不枉南宮問雅特地說出圖謀不軌這種條件，偉仁不得不承認南宮問雅長的很漂亮，估摸著也得是個世界級的顏值。
“挺漂亮的，我還以為你長的會有什麽特點呢”
偉仁其實對南宮問雅的臉挺失望的，漂亮是漂亮，本以為會有什麽很特殊的地方。
“……我長成這樣還真是對不住你了，隻不過你居然不認識我？”
偉仁的各種反應她都有過設想，唯獨就是沒想到偉仁會怎麽平靜，甚至還有點失望。
“你很有名嗎？”
偉仁的誠實讓南宮問雅覺得報仇的機會來了。
“哈哈哈！原來你不夠格啊！真是對不住你了！”
“……好幼稚”
偉仁也沒想到南宮問雅居然會模仿之前的情景，看到她臉上洋溢的笑容，偉仁一陣無語。
“你真是讓我從各個方麵都對你升不起任何好感，說說吧，你都知道什麽情報。”
南宮問雅一陣氣結，原本還開心的心情被摧毀的一幹二淨。
“事情是這樣的，我當時在學院裏做著好人好事，突然就被學院安排了這次任務，奪取擎天指骨，在很久以前有一個叫擎天的人，他是個天才，是一個時代的超級強者。”
“但是有一天他瘋了，想要毀滅世界，為了阻止擎天的瘋狂之舉，所有心懷正義的強者群起而攻之，費勁千難萬險終於將其擊殺。”
“原本大家都以為事情結束了，世界和平了，但是萬萬沒想到，擎天過於強大，他的屍骨也擁有各種詭異的能力，強者們沒有任何辦法將其毀掉，隻能不斷收集避免被有心人獲取。”
“而這就是都天教團的誕生，他們以收集擎天屍骨為目的，想要通過屍骨來控製這個世界。”
“當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懷正義的我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果斷就無視其中的兇險，毅然決然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正當偉仁講的正起勁的時候，南宮問雅的一句你撒謊，讓這個故事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麻煩你敘述的時候，請不要給自己貼上正義的旗號可以嗎，這讓我感覺很出戲好不好”
南宮問雅一點麵子都不給，再次戳穿了偉仁的謊言，就算不依靠天賦來確定偉仁是否是真的心懷正義，就光從之前蠻不講理的胡亂殺人就能看出偉仁的品行。
“作為聽眾，你應該沉默寡言的用心去聆聽，我說到哪了？……對了，心懷正義的我毅然決然的接下了這個任務，我的故事講完了”
“……”
南宮問雅已經無話可說，既然講完了為什麽還要特地的把心懷正義在說一遍。
“都天教團肯定會來這個秘境，我們也得到了準確的消息，之前進入秘境的時候我也觀察過其他人，洞穴裏的屍體沒一個是他們，所以我懷疑，是都天教團的人自己帶的屍體。”
“但是這樣一來就又有了新的問題，那就是他們為什麽要帶屍體進來，結合他們的目的，我推測他們這麽做完全是為了更加穩妥的奪取擎天指骨”
偉仁的推理非常在裏，南宮問雅也這麽覺得。
“那你說的那個黎明組織是什麽情況？”
關於黎明組織，偉仁還沒有解釋，既然偉仁說起了這個組織，那麽毫無疑問，黎明組織也會出現在這裏，那麽洞穴裏的屍體還是有可能是他們的手筆。
“黎明組織啊……我想想，他們應該是個崇尚人體改造的邪惡組織，我曾經和他們經常交手，結果也擺在你麵前了，我依舊安然無恙，擎天指骨具有不可思議的力量，這種信息在大勢力中可不是秘密，黎明組織崇尚人體改造之類的事情，擎天指骨可是對他們有著不小的誘惑力，而且他們的目的也可能包括了我。”
“你？”
偉仁究竟做了什麽才能成為一個恐怖組織的目標，結合偉仁對黎明組織的介紹，南宮問雅好像也稍微了解了。
“我～史上最強生物偉仁，曾多次終結過黎明組織的陰謀，把他們從黑暗中拉了出來，暴露在了陽光之下，我那恐怖至極的天賦能力讓他們垂涎三尺，自然而然的成了他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