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啊?左相你怕什麽,我們刺殺那妖儒!


    看到王倌如此不卑不亢,據理力爭的樣子...


    要不是扶蘇現在還提不上氣來說話,直接就想懟過去了。


    這位左相可真是好膽!


    王賁的睡意一下就消失的一幹二淨,竟敢以那什麽全天下的儒家弟子來說事,這不是在威脅陛下又是什麽......


    猖狂之人年年有,今年又傻又猖狂的人就挺多啊!


    似乎王倌以為自己成了左相,就能左右大秦天下了嗎...


    王賁的眼神漸漸淩厲起來,


    說好聽點,這位左相便是有骨氣,但若往另一個方向說,那便是有些目中無人,狂傲過頭了。


    如果這群儒家子弟幹些實事也就罷了,可是......


    王賁深吸了口氣,感覺心裏就憋了一股火。


    不過,


    還是陛下的養氣功夫好,現在都還沒動怒。


    隻是下一秒,


    王賁的耳朵卻是悄然動了動,依稀聽到了陛下的輕聲嘀咕,


    “焚書...”


    “坑儒......”


    尼瑪!


    模糊的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王賁差點沒傻了。


    還說陛下養氣功夫深,


    卻沒想到陛下已經在考慮怎麽弄死儒家這群人了,居然還把趙牧恁家夥的辦法給搬了出來。


    坑儒啊......


    要是趙牧知道了,也不笑的他會不會高興的嚇出翔來!


    陛下對這私生子太好了啊,說幹儒家就幹儒家,一點也不帶遲疑地。


    王賁忽然感覺...


    此時有一隻檸檬精悄悄路過,他承認自己酸了!


    再想到陛下很可能待會兒迴去補償趙牧,王賁看了眼還躺在地上抽抽的扶蘇,


    今天我老王是檸檬精,我又酸了!


    微笑中透著眼紅,身旁似有青色的檸檬微蕩......陛下給趙牧的補償會不會從他老王腦袋上掏?


    真是...


    幹了這杯檸檬多!


    酸死了!


    酸透了!


    啪!


    忽地一聲輕響震的王賁瞳孔一縮,


    但見嬴政猛地將手裏捏著的竹簡扔砸在王倌腳邊,沙啞著嗓音漠然道:


    “朕給你這個機會!”


    “來人,將淳於越弄醒。”


    他倒要看看那淳於越醒來,能夠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話來。


    且不管如何,


    淳於越這批人在他嬴政眼裏,已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了。


    “謝陛下!”王倌自信的對嬴政行禮,“儒家弟子行事光明磊落,定會給陛下一個滿意的答複。”


    “子曰,君子欲訥於言而敏於行!”


    “陛下大可放心,我儒家子弟必將會為陛下撐起一片盛世大秦,隻要陛下願聽臣等忠言!”


    “忠言逆耳利於行,陛下明鑒!”


    嬴政輕蔑的撇嘴,要是真信了王倌的邪,怕他不真成傻逼了才叫怪。


    扶蘇那榆木腦袋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很快,


    便有內監弄來了一桶涼水,劈裏啪啦的潑打在淳於越的臉上。


    下一秒,


    隻見淳於越猛地一個激靈,一雙緊閉的眼睛瞬間就睜開了。


    水珠順著他的頭發和臉頰在往下滑落,整個人一下子就從地上猛地坐了起來,眼睛裏的光芒還很潰散。


    又是一桶水潑在他的臉上,才讓那雙眼聚攏起了光彩,打了個冷顫的同時,驟然就彈站了起來,驚叫道:


    “妖儒,爾敢!”


    “不滅妖儒,我淳於越誓不為人,受死!”


    聽到這話,


    嬴政鼻息輕輕冷哼了一下,混賬東西,才剛醒來便要滅了我兒!


    真當我兒是軟柿子好捏嗎,真以為我這個當爹的好欺負嗎......


    嬴政的眼神冰冷似寒冰。


    王賁就立馬感覺空氣的溫度瞬間下降,那淳於越真特麽傻叉,還‘誓不為人’......


    這下好了!


    恐怕當真要不為人了!


    到底誰才受死啊,連周圍的情況也不先看一下就亂吼,怪不得儒家這些人愛腦袋短路,就特麽是個在作死這條路越走越窄的傻缺啊!


    “啊!”


    “是扶蘇!是扶蘇!原來那便是這妖儒教授的以德服人啊!他竟被這妖儒......”


    淳於越的雙眸漸漸聚焦,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王倌就迫不及待的跑了過來喊道:


    “淳於越,本相問你,是否刺殺帝師!”


    別看王倌表麵平靜,心裏實則慌的一批。


    那妖儒死便死了,一點也不在乎,但就是不能拖儒家一起下水啊!


    隻要儒家沒事,將那妖儒千刀萬剮了都可以!


    不過他心裏卻是也有點在意那妖儒到底死沒死......


    “王......王倌?!”淳於越的瞳孔一邊聚焦,一邊看著衝到自己麵前的王倌下意識的開口。


    “左相怎來了?”


    “難不成老夫被那德磚拍死了,在做夢嗎......”


    “不對,老夫還活著!有血有肉的活著!”


    “左相是擔心老夫辦事不力才趕過來的嗎,真是......讓老夫慚愧至極,無顏麵對左相之栽培啊!”


    淳於越抹了一把眼淚,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一樣的盯著王倌,


    “左相,你別說話,聽我說!”


    “那妖儒必須死,如若他不死,我儒家就難以在大秦崛起,因為我們......都被騙了啊!”


    “妖儒不死,儒家多年算計將毀於一旦,功虧一簣,再也無法於大秦立足。”


    “對於這妖儒,已經不是理論儒術,以德服人,將其從儒家除名,讓其在天下人丟盡臉麵便能解決的,而是......”


    “他必須死!”


    “所以,左相...”


    “刺殺那帝師一事,將其徹底滅掉之事,咱......”


    啪!


    淳於越的話沒有說完,王倌的巴掌便是當先落在了他的臉上,打斷了後麵的話。


    沃尼瑪...


    王倌的心肝都快被嚇的碎開了!


    看淳於越的樣子,


    似乎對於四周的環境他可一點也沒在意,


    目光直接就聚集在了王倌身上,以至於忽略了邊上的人,說出來這樣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你特麽讓我聽你說......


    這怕不是自己想死,還要拉我這堂堂左相一起上路吧!


    儒家崛起個屁,在大秦立足個鬼,王倌現在啥也不考慮,就想一巴掌拍死淳於越這老白癡。


    大哥,


    別睜著眼說瞎話行不!


    好好看看周圍的環境成不!


    要是在讓這淳於越繼續說下去,怕不是要把他們那為了儒家崛起的自私自利的目的就要徹底在始皇帝麵前曝光了。


    到時候......


    還大儒?


    怕不是形象徹底崩塌!


    “啊?左相你......”


    淳於越懵逼的眨了眨眼。


    王倌:“大膽淳於越,竟敢胡言亂語!”


    “哎呀左相,怕啥啊你,這不是在你府上嗎,我被那什麽德磚拍暈過去,都已經讓人給抬到左相府上了,還擔心個什麽啊,有啥話不能說的,滅妖儒,刺殺......”


    我艸!


    還說!


    你還說!


    王倌氣的那是吹胡子瞪眼啊!


    傻缺淳於越,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在本相的府邸嗎!


    啊?


    是嗎!


    居然還問他怕什麽,擔心個啥......


    要不是話不能明說,王倌真想直接怒吼了,這一瞬間恨不能捏死淳於越這混賬東西。


    別的不說,


    就單單陛下那淩厲如刀的目光,就讓王倌渾身都浸滿了冷汗......


    .....................


    ps:大哥再容小作者幾天!開書至今!除了這幾天,一直沒斷更過!基本都是一天七千字往上!這幾天是真的難!大哥們輕點噴!害怕啊!這兩天都不敢點開評論去看了!瑟瑟發抖!小作者也不想更那麽少!就挺難且無奈!瑟瑟發抖!心驚膽跳!大哥別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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