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小鳥人太過弱小,又隻是會飛,沒有任何法力。


    詩仙山下開墾出來的農田果園荷塘,他們種不好,也管理不好,隻知道吃樹上結出的果子。


    一百個才華橫溢的人仙住了進來,給詩仙山帶來了無限的生機和活力。


    在逍遙穀眾帥男美女的幫助下,詩仙山山下蓋起一棟棟典雅舒適的屋舍。


    每個屋舍都圍著竹子編織的籬笆,安著柴門,柴門上都貼著大紅的對聯。


    識別一棟棟屋舍的主人很簡單,柴門上貼的對聯是每一位屋舍主人的大作。


    陽光明媚,微風吹拂,詩仙山宮殿前的廣場上擺了十多張大圓桌。


    美味佳肴,山珍海味,上等的好酒擺滿了桌子。


    “祝小公主千秋萬代,萬古流芳…”


    一百位詩人站在一張張大圓桌邊,舉杯歡唿。


    “打住,不要說那些虛頭巴腦的詞,我不愛聽,我們相聚詩仙山,圖的是逍遙自在,隨心所欲。


    大家隻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暢所欲言。我們今天要的是,醉的暢快,笑的癲狂,吃的歡樂。幹杯!”


    “幹杯!”逸煦學著戚薔薇,站在椅子上,舉著賴玲瓏給他做的一杯鮮果汁,奶聲奶氣地喊。


    眾詩人壓抑已久的心情終於找到釋放的地方。


    一個個激動得眼淚婆娑,喝著酒吃著菜,都不忘賦詩一首。


    一時間,筆墨紙硯在大圓桌邊飛來飛去,有幾次險些碰到逸煦的小腦袋。


    逸煦倒不害怕,拍著小巴掌給念詩的人鼓掌:“好,寫的好,比我寫的好。”


    “哈哈哈…”眾人都開懷大笑。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席間稀裏嘩啦哭了一片,就數杜甫哭的最悲壯,最淒慘。


    “愛妻啊…你與我相濡以沫三十載,至始至終對我不離不棄,與我生死相依。我今日過上了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你卻不知在哪裏受苦受難…”


    逸煦人雖小,可會給戚薔薇攬事了。


    他跳下椅子,跑到杜甫麵前,小手順著杜甫的胸口,安慰:“伯伯,不哭,讓我媽媽幫你把愛妻找迴來。我媽媽本領可大了,沒有她辦不成的事。”


    戚薔薇是個典型的兒子奴,不得不讓賴玲瓏飛上仙界求告仙帝。


    仙帝念杜甫的妻子楊氏賢良淑德,一生與丈夫不離不棄,便賜給戚薔薇巡查六界的權利,讓戚薔薇到冥界尋找楊氏。


    灰撲撲,陰冷冷的冥界上空,漂浮著戚薔薇的玄幻虛無縹緲罩。


    “小公主,此事找俺老孫算找對了人,俺老孫一準給你辦的妥妥貼貼。”


    “孫悟空,我們此次來冥界尋找杜甫的妻子,最好不要驚動冥界的人。那個冥王被我用捆仙繩捆送到仙界,被仙帝罰去了一百萬年的靈力,他定記恨著我,我可不想再見到他那張兇惡至極的大黑臉。”


    “小公主,外麵冷,你就待在空中等著俺老孫,別出玄幻虛無縹緲罩。俺老孫這就變成個蚊子去查冥界的生死簿,看看杜甫的妻子楊氏投胎到了哪裏。”


    戚薔薇不由笑:“冥界此時是寒冷的冬季,你要變個蚊子去查生死簿,咋想的?”


    “小公主,冬天的蚊子比夏天兇,冥界的人看到蚊子,都會躲著走。俺老孫變成蚊子,做事方便。”


    “隨你隨你,你變個螞蚱出來我都不攔阻。”


    “嗡嗡嗡…”


    孫悟空搖身一變,幻化出一隻3厘米多長的大花蚊子。


    大花蚊子黑色軀體間夾雜著一道道白斑,腹部高高隆起,六個爪子毛茸茸,看著兇猛,看著瘮人。


    “呀呀呀呀!別叮我,叮我幹嘛?”


    大花蚊子不往玄幻虛無縹緲罩外飛,趴到戚薔薇白嫩爽滑的臉頰上,要吻她一吻。


    戚薔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兩手護著臉頰,惱:“你走不走?你不走我一巴掌拍死你了。”


    “嗡嗡嗡…”大花蚊子飛出了玄幻虛無縹緲罩,恣意張狂的向冥王殿飛去。


    孫悟空去冥王殿查杜甫妻子投胎到哪裏,戚薔薇無事可做,便想去逛逛冥界大街。


    傍晚的冥界大街,灰撲撲的天空,灰撲撲的街道,灰撲撲的行人,灰撲撲的一家家店鋪,招牌又都是黑底白字,看著讓人心中壓抑又喪氣。


    “賣燒餅…誰買燒餅…一冥幣一個,好吃不貴。”


    街邊有個清秀的中年女子,穿著粗布條紋棉襖棉褲,胳膊上挎著一個竹籃,竹籃裏裝著好多燒餅。


    坐在玄幻虛無縹緲罩裏的戚薔薇覺著女子麵善,便俯下身,低著頭,多看了她兩眼。


    驀然,她一躍而起,抬手揮出一卷畫布。


    畫布是杜甫給的,上麵畫著杜甫的妻子楊氏,還題著杜甫的幾行詩。


    “今夜鄜州月,閨中隻獨看。遙憐小兒女,未解憶長安。”


    冥界賣燒餅的女子竟然和畫布上的楊氏長的很像。


    戚薔薇正要駕馭著玄幻虛無縹緲罩把賣燒餅的女子裹進玄幻虛無縹緲罩裏,街邊賣古玩的店鋪裏跑出一人,站到了女子的麵前。


    “楊姐姐,我和你說的那事,你想好了沒有?”


    “佘大炮!”戚薔薇驚唿出聲。


    佘大炮一個有罪之人,竟然沒有遭受輪迴之苦,沒有下十八層地獄,反而成了冥界的常住居民,還在冥界做起了古玩生意。


    “佘大炮,你死了那份心吧。你霸占了我家的古玩店,害我淪落到賣燒餅為生,我楊氏哪怕再死一次,也不可能做你的妾。”


    當著滿大街來來往往的冥人,佘大炮依然是活著時候的兇惡囂張相。


    “楊氏,這條街我是老大,我若想整死你們一家子,猶如碾死幾隻螞蟻。


    你若不想你的兒子女兒下十八層地獄,今晚就和我拜堂成親。否則,你就等著和你的兒子女兒永生永世不得相見。”


    佘大炮在凡間狂妄兇殘,欺負弱小,下到冥界依然死性不改。


    戚薔薇心中的怒火騰騰燃燒。


    像佘大炮這種無惡不作的孬種,理應下十八層地獄,然後受輪迴之苦。


    他沒有下十八層地獄,沒有受輪迴之苦,定是賄賂了冥王,逃脫了懲罰。


    戚薔薇小臉一獰,決定實施仙帝賜給她巡查六界的權利。


    她抬手揮出一個刺目的光點,光點升上高空,頃刻爆炸,發出衝天炮般的響聲:“佘大炮為富不仁,恃強淩弱,即刻打入十八層地獄受輪迴之苦。”


    “啊!…”佘大炮一屁股癱坐到地上。


    “佘大炮,上天有令,即刻下十八層地獄接受迴爐重造。”


    空中飛過來兩個冥界的官差,架著佘大炮往北跑。


    賣燒餅的女子挎著竹籃子往西跑,邊跑邊興奮地喊:“宗文宗武,佘大炮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快來收迴咱家的鋪子。”


    從一個小巷子裏跑出來兩個俊氣的年輕人,五官都像極了杜甫。


    戚薔薇駕馭著玄幻虛無縹緲罩倏忽間裹住了楊氏。


    “兒子,救娘!”楊氏驚恐著往外跑,卻怎麽也跑不出去。


    杜甫的兩個兒子看到娘不見了,都惶恐著神情,在大街上無頭蒼蠅似的尋找。


    “你…你是誰?為何要拘禁我?”


    “別害怕,給你看看這個。”


    戚薔薇把手裏拿著的那卷畫布遞到了楊氏的手裏。


    楊氏盯著那卷畫布,淚水刷地流了出來。


    “這…這是我家夫君的真跡,它怎麽在你手裏?這真跡作為陪葬物品,隨我夫君埋入了地下,你是不是偷挖了他的墓?”


    戚薔薇一個弱質芊芊的女子被當成偷墳挖墓的,心裏有些氣惱。


    “你看我像是偷墳挖墓的嗎?你夫君杜甫雖然埋入地下,魂卻沒有下到冥界,他在凡間修煉成了人仙。”


    楊氏激動得熱淚盈眶,緊緊抓住了戚薔薇的胳膊:“你…你沒騙我?我夫君真的做了神仙?”


    戚薔薇的胳膊被楊氏抓得生疼,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敬佩她對杜甫一往情深。


    “你聽話怎麽不聽音,杜甫不是神仙,他隻是做了人仙,現居住在詩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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