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伯力城...


    如果沒有封鎖,這裏會自然成為“固有”,我不講自古以來,因為本來就是自古以來。


    阿列克謝中將的日子並不好過,和前來友好交流的友軍高層在酒桌上進行決鬥,終結職業生涯上限是下。


    當時就在酒桌上和他扭打的譚飛,乍一看一米九幾,起初都認為是麵子團長罷了。


    在天津衛接受鬼子投降的時候,不也安排四個兩米出頭的大高個押送一米八幾的岡村寧次。


    誰能想到,這玩意是真的,不僅僅是北野王牌1師的一把手,還是袁飛的愛將,此人向來是愛惜羽翼的很。


    砰!


    也許,這聲槍響,和桌上蹩腳中俄雙語的自我檢討,能換來原諒。


    三十個小時裏,最少推演20餘次,無論任何一次,結果都是慘敗。


    黑龍江以南的雨驟風狂、宛如麥田般的兵甲林立。


    加上袁飛賴以成名的決戰能力。


    至少需要一個有效麵積五百萬以上的超級國家全力以赴。


    演習的假想敵是鬼子的幾萬殘部,這些殘部擁有900餘台97改以上的裝甲車輛,大量反裝甲武器,同時擁有充足的後勤補給,精銳雲集。


    第一個問題,你到底是演習還是要演著演著就不演了,假想敵到底是鬼子還是誰?


    第二個關鍵,這樣比例的鬼子,可能存在嗎?不可能。


    但是現在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他存在了,甚至有自己的預備役。


    到底是誰放出來的,突然就從完達山的大山裏跑出來了,而且不在江的這邊逗留,趁著江麵結冰,飛速過河。


    這...


    你要說是袁飛放出來的狗,不可能,這個問題上絕對是經得起調查,也查不出來什麽,也不敢查。


    總之,以現在的局勢,隻有平息袁飛的怒火才是唯一的選擇。


    嗡嗡嗡——


    一列列以奉天為終點的火車疾馳在大地上。


    深綠色塗裝的坦克尤為耀眼。


    這裏沒有戰爭。


    但到處都是戰爭。


    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不管出於什麽考慮,任何一方勢力都在想盡辦法一探虛實。


    奉天城裏的外地人,隻要不是穿軍裝的,都在裝模作樣的講著關外話。


    毫無疑問,這將是一場巨大的表演。


    高度機械化、實戰化的表演。


    有傳聞,袁飛一口氣調迴了14個縱隊,雖然北野官方隻是宣傳,幾個縱隊進行新戰術實彈演訓。


    具體是幾,沒說。


    火車站旁的街道上,除了車流帆影的主力部隊,熙熙攘攘的人群簞食壺漿(出力),孩童也早已熟悉,甚至開始比較起來。


    “這幾縱啊,人員配備不合理啊,哪有20幾個人站一起的。”


    “槍雖然不錯,但是重武器不多。”


    出自4-5歲孩童之口,顯然是最近見得太多了。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不遠處僻靜的教堂。


    好像附近也隻有幾個無業盲流在閑逛、當地話叫“街溜子”。


    可隻要多靠近一步,就會感覺所有人都盯著你。


    教堂作為上個世紀開始大量出現在內地的建築,普通來說有空間大,結構穩定的特點,實際用途,多是儲物、聚會之地。


    實際上這個倉庫就是儲物,裏麵沒有什麽大佬,存的就是些豬鬃,可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但停在它門口的那輛卡迪拉克不是,華麗明亮的車漆盡顯尊貴,車頭插著的小紅旗顯示著其特殊的使命。


    “小小的禮物?說的就是這個?白白浪費我一節車廂。”


    白手套拉開車門,袁飛上了後座正中,小曹駕駛汽車離開。


    環顧左右,左邊是空的,右邊,也是空的。


    孤獨,不僅僅來自塵寰,也來自內心。


    報紙上是最新的文章。


    “北野自誕生之日起,有爬坡過坎之難,風急浪高之險,闖關奪隘之艱,更有夙興夜寐之勤,力挽狂瀾之力,澤被神州之功...常思奮不顧身,以徇國家之急...究其原因,在於...的領航”


    寫得不錯,這是誰寫的?袁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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